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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玉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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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外勾结,将他这皇帝彻底困死在宫中?
  景明帝勃然大怒,再不敢掉以轻心,命人迅速召太子入宫。
  ……
  旨意送到东宫时,太子正同梁靖议事,见是景明帝召见,当即入宫。
  梁靖在东宫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太子步履匆匆地回来,一见着他,太子便面露喜色,挥退旁人,待梁靖进了内室,道:“搜集萧家证据的事,都办妥了么?”
  “小事无从查证,但几桩要紧的,都已查实了。”
  “好!”太子甚是高兴,用力在梁靖肩上拍了拍,“这回你可是掐到了萧家死穴!萧敬宗勾结武将、染指禁军,父皇是动了真怒,咱们既翻出此事,便不能善罢甘休——武安侯爷那边都妥当么?”
  梁靖顿了下,眉头微皱,道:“祖父知道轻重,这种事上不会掺和。但他这些年身体抱恙,许多事有心无力,而伯父……他性子向来刚硬霸道,若没能领会殿下的意思,跟祖父争执起来,怕会有些麻烦。”
  梁元辅这些年的行径,太子心知肚明。
  当年的事姑且不论,自从女儿梁玉琼嫁入永王府后,那屁股真是越坐越歪了。
  这边翻出旧案,萧家必定会如当年那般,以皇帝要彻底铲除世家为谣言,危言耸听,扰乱人心,有永王在中间牵线搭桥,梁元辅恐怕真会被蛊惑也说不定。而武安侯虽是一家之主,这些年却不问家事,更不像梁元辅大权在握,未必能镇得住儿子。
  遂看向梁靖,缓声道:“你我相识多年,该明白我的本意并非铲除世家,只是不令其跋扈、欺压百姓。过两日,你便回魏州照看老侯爷,这边的事我来安排。”
  这安排正合梁靖的心思,当即拱手道:“殿下放心!”
  声音低沉笃定,眼底则尽是坚毅。
  太子知道他夹在两边的难处,胸中感激信重,却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在他肩上按了按,缓声道:“待萧家失了圣心,没了臂膀,不能再像从前般蛊惑旁人来威胁父皇,韩太师的冤情必能昭雪!”
  这期待令人振奋,梁靖颔首,眼底锋芒一闪而过。
  辞别太子出了东宫后,便直奔住处。
  ……
  此时的玉嬛,正在窗边闲坐,誊抄几分碑帖。
  时近中秋,天气日渐凉爽下来,窗外竹丛苍翠葱茏,那一树海棠却已挂满了果子。窗边被树冠遮得荫凉,她身上披了件薄衫,青丝拿珠钗松松挽着,手中玉冠柔润,眉眼安静专注。
  直到将那份碑帖誊抄完,才吁了口气,端详片刻,莞尔轻笑。
  从魏州回来后,她便陆陆续续将永王的底细说给梁靖听,那些事自有梁靖借东宫的人手去查证,她躲在后面反倒帮不上忙。而太师的案子也须在萧家倾塌、无力反扑时翻出来,她急也没用,这几日反倒格外清闲。
  砚台里墨香隐约,手边是才沏来的茶。
  她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将那杯茶缓缓喝尽,心念微动,抬眸看向窗外。
  窗外花木葱茏,隔着凉亭甬道,院门外一树银桂馥郁。
  风吹动树梢,院门吱呀轻响,一道人影猝不及防地闪进来,身上是那件暗红色的圆领官袍,修长磊落,挺拔如峰。平常束发的乌金冠换成了青玉,衬着俊眉修目,倒难得几分内敛姿态。
  玉嬛颇觉诧然,往外瞧了瞧,日头高照,时辰尚早。
  遂站起身往外走,在屏风旁碰着健步而来的梁靖,挑眉揶揄,“今日回来这么早,舍得丢下手里的事了?”那纱屏外门扇敞开,一阵风吹进来,拂得她发丝微动,带着阵阵桂花的香气。
  这般闺中娇妻等夫君回府的情形令人贪恋。
  梁靖就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无事可做,回来偷个懒。你做什么呢?”
  “帮父亲誊了两份碑帖。”玉嬛也不叫旁人伺候,同他进了内间,帮着脱去外面官服,去了家常的青金色长衫给他穿上,又随手倒茶给他,道:“过阵子是祖父寿辰,父亲那边已得了怀王爷允准,能告假一阵,去淮南看望老人家。”
  梁靖喝了茶,趁着内间无人,拥着她靠在榻上,“岳父也有很久没回淮南了吧?”
  “两三年了,之前也不知跟祖父闹什么别扭,过年都不回。夫君,”玉嬛翻个身,靠在他胸前拨弄头发,“我也想回去一趟。”
  “回淮南?”梁靖稍觉意外,“跟岳父一道么?”
  “嗯,有事要办。”玉嬛笑得狡黠,轻声道:“去釜底抽薪。”
  

第63章 第63章
  红绡软帐长垂, 外头风声细细,是傍晚前独有的安静。因晌午时玉嬛心血来潮,亲自同石榴她们给衣裳熏香, 这会儿身上尚有幽淡香气残留,靠在梁靖胸膛时, 发间淡淡香味便送到他鼻端。
  梁靖忍不住凑近些, 在外的端肃姿态尽去,只闭眼叹道:“好香。”
  这一声慨叹, 带着疲惫后的懒散语气,安适满足。
  玉嬛莞尔,在他胸膛轻拍了下, “跟你说正事呢。”
  “嗯, 听见了。”梁靖双臂收紧, 将她困在身上, 看她眉目间笑容狡黠,忍不住抬头亲了下,跟着笑起来,“谁的釜?永王么?”
  “不然还能是谁。”
  “怎么个抽法?”
  “永王背后倚仗的是萧家, 而萧家惯用的手段便是蛊惑人心、危言耸听,将旁的世家绑到他们船上,拧成一股绳来要挟朝廷。朝堂上政令的推行终究得地方衙门来办,而地方衙门的那些官员, 有几个拗得过在当地盘根错节的世家?甚至许多地方官都是他们的人。”
  玉嬛虽不在朝堂, 对外面的事却也非一无所知, 说这话时,忍不住轻哼了声。
  梁靖亦颔首道:“若这些人合起伙来阳奉阴违,皇上也得忌惮几分。”
  “是啊,没他们办事,政令都是空想。就好比我支使不动底下那些丫鬟婆子,这少夫人的名头也就看着漂亮而已。”玉嬛撇了撇嘴角,稍稍不屑道:“在皇上跟前,他萧家能将世家捆起来,需忌惮几分。在外面,他萧敬宗又是皇帝信重的相爷,是两位贵妃的至亲,两头捞好处,倒真是打得好算盘!”
  “所以你要抽的,其实是萧家的薪?”
  玉嬛挤挤眼睛,“萧家没了柴火捧场,他永王还能得意么?”
  那当然是没了利齿的老虎,只剩空架子的威风了。
  梁靖立时明白了她的心思,朗然而笑,旋即问道:“谢老太爷能听进去?”
  “谢家偏安淮南,其实没必要蹚浑水,先前他不肯像你大伯那样摆明态度,不就是心存观望么?太子憎恶的是那些在上欺瞒君王,往下盘剥百姓的奸恶之家,又不是真要将各处有根底的人斩草除根。我便跟祖父陈述利害,劝他置身事外,到时候萧家那伎俩骗不到盟友,还拿什么要挟皇上。对了——皇上还是跟从前那样,悬而不决么?”
  她眼巴巴地瞧过来,双眸黑白分明,底下藏着些许忐忑。
  梁靖故意沉吟,觑着她笑而不语。
  玉嬛见他没像从前般摇头,心思立时活泛起来,推了推,“你说话呀!”
  梁靖却仍岿然不动,只将两只眼睛打量她柔嫩唇腮,片刻后仰起脸来,挑眉瞧他。
  玉嬛愣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必定是要她凑过去亲一下才肯说。两人新婚不久,虽也颠鸾倒凤,却都是晚间昏暗床帐里,梁靖即便偶尔兴起放荡,却也甚少露出这般无赖的姿态,一时间哭笑不得,低声道:“幼稚。”
  是么?
  梁靖见她不肯,双臂收紧,腰腹微扭,天旋地转之间便将她压在身下。
  “不肯的话,变本加厉。”声音挪到了耳边。
  玉嬛耳边被他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发痒,笑着往后躲。
  梁靖紧追不舍,直到她退到角落无处可去,才笑了笑,“看来是想选后者。”说话间,便想去扒她领口。
  这会儿光天化日,外头丫鬟婆子说话的声音还能断续传进来,玉嬛怕被人瞧见,心里一紧张,赶紧否认,“没——”她缩着脖子,无奈而气馁,“你退后点。”待梁靖稍微退了半尺,才撑起身子,凑过去亲在他唇上。
  本打算蜻蜓点水,哪料梁靖眼疾手快,一把便扣住她脑袋。
  主动送上来的香吻与夺来的截然不同,梁靖慢慢品尝,只等玉嬛气息微乱伸手推他胸膛时,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玉嬛赶紧逃出床榻,跑到桌边喝水。
  梁靖压住眼底暗潮,缓了片刻,才收起戏谑姿态,将太子入宫前后的事说了。
  玉嬛听罢,大喜过望——虽说筹谋的事尚未定论,如今的情势却已比预料的好了太多,皇上有意重振雄心,怀王和太子协力,只要能将让萧敬宗一败涂地,剩下两位她知根知底的魏贵妃,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当天夜晚,玉嬛摆了满桌佳肴,又温了壶酒,夫妻俩对月小酌,扶醉而睡。
  ……
  因武安侯府大半的儿孙子侄都在魏州,梁靖是孤身在京,中秋那晚没父母兄弟在身边,夫妻俩便去了睢园,与谢鸿夫妇一道赏月团圆。待佳节过罢,谢鸿和冯氏启程回淮南,玉嬛跟着同行,只留谢怀远仍在京城读书。
  送走娇妻,梁靖便也一骑快马,赶赴魏州——
  比起淮南谢家,武安侯府的事要棘手许多。梁元辅将亲闺女送到永王身边做侧妃,便是将大半赌注都押在了永王身上,这回若萧家事败,等同斩断永王夺嫡的路,梁元辅哪会轻易答允?
  光凭武安侯爷的言语劝说怕是孤力难支,能辖制住梁元辅的,唯有实打实的刚硬手段。
  而这些事,便只能由他亲自安排。
  夫妻俩分头行事,梁靖孤身单骑,抵达魏州后边捏向梁元辅的软肋,玉嬛跟着父母同行,沿水路而下,途中偶尔遇雨停顿,走得稍慢。她这些年随谢鸿在北地各处辗转,甚少南下,如今且行且赏景,倒是难得的惬意。
  只是偶尔想到梁靖,便会有些出神。
  夫妻俩成婚数月,从魏州到京城,总是一道起居,晚间歇息时也有人陪在枕畔,在京城时不觉得怎样,而今夫妻分别,各走一方,才渐渐生出些想念的心思来。遂将沿途所见风物,挑些有趣的送往魏州,连同武安侯爷和老夫人、梁元绍和薛氏等人的一并算上,林林总总攒了许多。
  这些物件拿快马送到魏州,梁靖摩挲把玩,唇边笑意隐约。
  相较之下,京城里的景明帝就没这等闲适的心思了。
  萧家的事翻出来,刑部和大理寺只查朝堂上贪贿弄权、卖官鬻爵的勾当,关乎萧家勾结武将的事,却只景明帝安排的亲信在暗中查探,没走露半点风声。这些人未必有刑部按律法论处的公正,打探内情的本事却是一流,加之玉嬛先前吐露内情后梁靖已理清了头绪,查探起来有的放矢,很快便摸得清清楚楚。
  证据一件件摆到案前,萧家这两年为给永王助力,在军中做的手脚也挨个浮出水面。
  景明帝瞧着那厚厚一摞密奏,脸色阴沉,两只手按在御案上,青筋微鼓。
  ——隐忍了十来年,彼此守着界限,他以为两边还算相安无事,却没想到,在他退让数步、宠爱着他萧家两个女人的时候,萧敬宗却仍狗胆包天,得寸进尺!
  而最令人震怒的是,这些勾当里,竟然还有两位魏贵妃的影子。
  宫廷内外勾结,瞒天过海地染指禁军,这可是最忌讳的事!
  外面脚步声轻响,大太监朱权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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