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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花锦-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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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办法,可以查找得更彻底,也许可以找到关键因素。
  今日,本官和冯寺正都在这里,我们愿意用头上的乌纱帽,冒死为你申冤。但……康氏是你内人,这么做,还需要你的同意。”
  冯云成一听,心里嘀咕道:难道大明,还有和她一样胆大妄为的人?
  龚云有些愕然,不明白徐之锦说的是什么意思。
  徐之锦直白说到:“就是冒犯死人,剖腹验尸,找到真相,保住活人。”
  趴在屋顶上的呼延锦叹了口气,这还是离不开剖尸!
  花有财已经五十八岁了,手还稳,可是眼睛已经花了。但剖腹的后果,他宁愿自己来承担。
  “我开刀,你来找。”
  他接过花荞拿出来的手术刀,开颅,没有异常;剖胸、破腹,仔细寻找的花荞,终于松了口气:死因找到了!
  康氏的胸腔明显大量充血,没有外部创伤,是因为她主动脉上长了个瘤,在激烈的抢夺中,胸主动脉瘤破裂,引起大量出血,导致迅速死亡。
  徐之锦、冯云成和大理寺仵作,几个人轮流过来看了那个主动脉破裂创口。
  龚云目瞪口呆,看着那具他已经不忍直视的尸体,浑身颤抖。
  花有财安慰他道:“死因找到了就好,尸身我们会帮你恢复原状,缝漂亮一点,穿上衣服没人知道。”
  龚云牵线木偶般的点点头。
  徐之锦又交代:“今天的事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大家都得坐牢。”
  趁他们说话,花荞已经开始仔仔细细缝合创口。
  就像花有财说的那样,她飞针走线,里里外外都缝得平整漂亮,打水擦洗干净,又到衣柜里找了干净衣服替她换好。
  冯云成和仵作,将尸体抬到了床上。
  冯云成看了一眼正在擦汗的小助手,不禁微微一笑。
  他已经可以确定,那就是她。
  太好了,以后破案可以找她帮忙,这比她在宫墙里头方便多了。
  不过,这位老者是谁?应该是她师傅。看他刚才开颅剖腹动作如此熟练,不知剖过多少尸体才能练出来……
  徐之锦见花荞收拾停当,赶紧将花有财父女送了出去。
  他回来,看见冯云成对着自己似笑非笑,假装没看见,只对着龚云说:“我们这就带你回去结案,你放心,不是你做的,绝不要你背。”
  回宋庄的马车上,花荞将查出来的死因,对呼延锦解释了一遍。
  呼延锦叹到:“若不是剖尸,这又要多一起冤案。以后……你可能要忙了。”
  “嗯?”花荞不解的看着他。
  “那个冯云成看你的眼光,十有八九已经猜到,你就是宝应长公主。他这个人黑得很,以后肯定会用这条,威胁你去帮他破案。”
  花荞笑道:“不威胁我也去啊!”
  回到宋庄,天地已经融为了一体的黑,黑暗中星星点点,那是宋庄里的灯火。
  花荞靠在呼延锦温暖的怀里,已经睡着一阵子了,趁着师傅闭目养神,呼延锦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马车悄悄进了庄里,灿儿、小七她们都迎过来,花荞才揉着眼睛醒来。看见呼延锦她展颜一笑:“谨逸,刚才我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了?”
  “我梦见你亲了我一下。”
  花荞笑嘻嘻的下车跑了,呼延锦看着她的背影,不觉痴了。
  宋庄的日子,像山泉水一样清冽舒爽。
  六月里,天气已经变热了,奇怪的是,今年雨水特别少。
  门前的湖边,刘管家已经搭好了亲水台,可现在花荞坐在亲水平台上,感觉离水面好远。
  “表姑娘,刚摘的桃子,送些给您尝尝!今年天旱,桃子甜。”
  “谢谢您,秦二叔!秦良和云霄上山去了,您要给他带话吗?”
  “跟他有啥好说的?让他好好干……二叔就心满意足啦!”
  看着秦二叔撑船走了,黑豆趴在花荞身后,尾巴左右晃着。
  它已经习惯这里的人说话都大嗓门,习惯不铺青石板的泥地,就是还有一点点不习惯,再没有小高……
  “阿荞,在和谁说话呢?”
  “哦,秦良的爹,他摘了半船的桃子。”花荞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推着呼延锦的刘管家说到:“今年北方天旱,结的果少,又容易长虫。不过会比雨水多的时候甜。”
  “天旱?那蝗灾也不远了。今年的田税,不行就让他们缓缓。”呼延锦若有所思的说。
  正说着,海英赶着车出来了,他和米青跳下车来,准备将呼延锦连人带轮椅,一起抬上车。
  “快来!”呼延锦笑着朝花荞招招手。
  花荞笑眯眯的上了车,小声问道:“我们去哪儿?”
  “咱们把山后那一片荒地也买下来了,建了个马场,养些好马。”呼延锦在花荞摊开的手心上,用手指轻轻挠了一下:
  “前天,回了些好马,那里只有自己人,咱俩骑马去!”
  米青、米雷两兄弟,是张樾送过来的。他们的父亲本也是个四品的将军,谁知这次查留守司,也牵连在内,被一并抄家免职,贬为庶人。
  米青是张樾小时候的玩伴,兄弟俩十岁进军营,也都有些本事。张樾想想,他这也就告别仕途了,还不如介绍他们到宋庄过得自在。
  张樾一说,米青、米雷一拍大腿同意了。
  兄弟俩在军营里就负责管理军马,他们一说,呼延锦就动了养马的心思。
  自永乐帝开始,逐渐将养马从官府转移到民间,以减轻官府的财政压力。官府为了鼓励民间养马,农户根据马匹数量,还有一定的税赋减免。
  宋庄相邻的荒地,改做马场也很合适,以前没人会,现在有米家兄弟,一力承担,呼延锦何乐而不为?
  米雷前天从兀良哈买回来了一批种马,兄弟俩兴奋得不行,大明缺好马,这次重金买回来的马,比军营里的品种好很多。
  五、六月,正是马群的发情期,等到明年初夏,马场就有自己繁殖的小马驹了。
  还有什么,比迎接新生命,更让人觉得欣喜?




第447章 马场挑战收买乌骓

  虽只是绕到后山,还是走了好远的路。
  忽然的,眼前就豁然开朗起来。
  正是青草肥美的时候,虽说少雨,并没有影响荒草的恣意生长,视线的尽头是密密的树林,这里,是与临县交界的地方。
  马车停在一排木屋前,这样的房子花荞在草原见过,外表不讲究,可里面住起来却很舒适。
  “老包叔,少家主来了!”海英远远的,就对着门外劈柴的一个中年汉子喊道。
  还没等他张嘴叫,屋里出来一个人,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花荞一看,跟车辕上坐着的米青长得好像,这应该是就是他的弟弟米雷。兄弟俩的年龄,和张樾相仿,米雷比呼延锦还略大一两岁。
  两人一看就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人,走路都带着风。
  “不错啊!上次我看着才两间房,这么几天就成了六间。”呼延锦也没再坐轮椅,自己下了车。
  老包几个,都是原来东庄里带过来的人手,李赫带过的人,还有几个是米家兄弟的亲卫,跟着他俩来了宋庄。
  米青笑道:“有人手干活就快,现在这几个人,这也就够了。过去就是马棚。”
  花荞指着一个正在搭建的瘦高建筑问道:“那是什么?”
  “了望塔。站上去,整个马场都能看到了。”米雷搭话到。
  他好奇的看着这个打着长辫子的姑娘,既不像京城里的贵女,金珠翠玉的插满头,也不像乡下的姑娘,一块头巾包住发髻,鎏金铜簪永远就是那么几个款式。
  她穿着湖水绿的交领薄衫,露出一点光洁的脖子,隐约看见挂着一个玉扳指……这倒是别致。
  米雷不好意思再看,朝旁边的家主看去。若不是采购的银钱宽裕,他这次也拿不到那么好的马。
  张樾说,家主是改名换姓的呼延大人,因为守孝,尚未大婚,不过,已经有位定了亲的姑娘。估计就是眼前这位。
  唉!有钱就是好,离开朝廷,照样潇洒快活。不过,既然张樾都对他推崇备至,应该是有点本事的人。人在屋檐下……
  他朝呼延锦笑道:“走,带你们看马去。”
  马棚里有十几二十匹马,都在安静的吃草,千里跋涉,安顿下来几天,它们都恢复了神气。
  “关了几天,今天可以牵出去跑跑。兀良哈的马不但耐力强,爆发力也强,看,那匹踏雪乌骓,就是这群马的头马。”
  “巧了,少家主的坐骑,就是一匹黑马,名字叫’乌云’。”海英笑到:“可惜今天没把它带过来,要不可以比比。”
  海英本是句玩笑话,乌云已经十五岁了,相当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体力已经开始下降,呼延锦现在都不再骑它跑远路。
  米雷听在耳朵里却大大的不爽:呼延锦这种京城里的公子哥,仗着钱多,要什么有什么,他就有些看不上眼。现在连马都说比自己的好,这是有多没见过世面?
  “比比?那还不容易?听说少家主虽是文官,武功也不错,不知马战会不会?到了战场上,那些花拳绣腿可使不上劲。”
  见米雷有意挑事,米青刚想阻止,呼延锦却说:“我天天坐在轮椅上,出来就是想活动活动筋骨,拉两匹马出来遛遛也无妨。”
  “好!痛快!”
  米雷一掌拍在栅栏上,指着里面的马哈哈笑道:“都没骑过,公平竞争,您先挑。不过,安全起见,您最好挑温顺些的母马。”
  旁边围观的那些军士都笑了,军营里他们都是这么说话,当初米雷少将军,枪挑五千户,在中都留守司的威望比米青还高。
  啥叫“五千户”?五个千户大人!
  米青不说话了,他也想看看呼延锦的本事,张樾夸他,那是礼貌,若是个沽名钓誉之徒,他们也没必要窝在这里。
  马棚旁边就是一排工具架,架着耙子、铲子等农具,再仔细看,里面还插着十几杆长、短枪。
  大明长枪有两种,丈二短枪与丈六长枪,这种线枪的头经过改良,锋利无比,所以又叫“透甲枪”。
  大明军队主要靠步兵,数量不多的骑兵,都是军中精锐,打前锋和突袭战,都少不了它。
  上次打长陵,朱瞻基交给呼延锦和张樾的,就是京军全部的骑兵部队。
  所以米青、米雷这些骑兵将领,血管里流淌的骄傲,不是没来由的。
  呼延锦微微一笑,抬手指着那匹高大的踏雪乌骓道:
  “我就选它。”
  是父亲教他骑马,手把手教他马战技巧,乌云陪伴他十四年,教会他如何与一匹骄傲的公马打交道。
  用钱能让他们留下来,但他今天要用军队的规则,收伏他们。
  米青暗暗佩服呼延锦的勇气,他默默的进去,亲自为那匹踏雪乌骓装上马鞍、马镫、马辔头,牵了出去。
  米雷也有些吃惊,不过马上释怀了,家主嘛,声势还是要虚张一下的。
  他亲自进去牵了一匹马出来,也是匹漂亮的公马,通身黄色,只有嘴和尾巴、蹄子是黑色的,他给这匹马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惊雷”。
  和自己同名。
  花荞想起自己腰包里还有几块冰糖,那是郑宽从南方带回来的脱色蔗糖,不知用了什么样的脱色技术,竟然像冰块一样白。
  昨日花荞看着有趣,抓了几块,帕子包了装在腰包里。
  呼延锦牵着马往外走,花荞悄悄把帕子塞到他手里。他打开一看,展颜一笑:这姑娘,腰包里藏着糖,这是要偷吃啊。
  他边走边摸着马脸,踏雪乌骓有些不情愿。可呼延锦把糖块放在它嘴边,它闻了闻,很快舌头一卷下了肚。
  乌骓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打着响鼻,主动朝着呼延锦的脸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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