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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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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说,叶淮肯定生得很丑,她有个姐姐嫁在淮南,夫家离镇南王府不远,可却一辈子都没见过叶淮,要不是生的太丑不敢见人,怎么会整天不露面?
  这话得到了郭张氏的印证,她认识个经常去洞夷那边贩香料的商人,洞夷那边都说,叶淮青面獠牙,长得跟恶鬼一样,尤其还是个杀人狂,去年一仗杀得洞夷十几万大军只剩下几千人,到如今洞夷那边提起叶淮的名字,还能止小儿夜哭。
  但李青却说,洞夷人最不守信用,每次打输了就投降,一旦恢复元气又过来烧杀抢掠,也就得叶淮那种狠人杀一杀他们才好,俗话说慈不掌兵,叶淮这么做并不算错,而且杀光了洞夷能打仗的青壮年,至少三五年内,淮南的老百姓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虽然大家的说法都不一样,但文晚晚从中间还是推测出了两条,一,叶淮生得丑,二,叶淮性子残暴,这倒跟她的认知并没有偏差。
  她心里想着,见叶景濂还只是在笑,忍不住问道:“南先生,你笑什么?”
  “没什么,”叶景濂看着她,突然生出了逗趣的心思,笑笑地说道,“南舟跟你想问的人很熟,要么,你去问问他?”
  “我知道他们很熟。”文晚晚道,“不过……”
  不过,他们是那种关系,他还那样维护叶淮,她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文晚晚心里想着,又问道:“南先生,你也是淮南人吗?是做什么的?”
  “我么,”叶景濂笑了下,“也算是,半个淮南人吧。”
  半个?文晚晚一时想不透,什么叫做半个?
  叶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变浓的夜色,听着厨房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眉头越皱越紧。
  关于她跟他那皇帝侄儿之间的纠葛,其实宫里的眼线并没有传来更多有用的消息,但,他本能地感觉到,她跟皇帝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相识于微时,相伴整整六年,要纳她为妃,为了她,跟强势的皇后吵架。
  呵。这个该死的小皇帝!
  “王爷!”侍卫统领高恕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京中传来消息,皇帝昨日一早微服出京,往南边来了。”
  “来淮浦?”叶淮立时变了脸,脱口问道。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而紧绷,高恕有点微微的吃惊,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道:“目前还没收到确切的消息,不过今天淮浦县令召集手下布置了许多事项,看起来有些像是准备接驾,但又没安排住处,所以属下有些吃不准,已经安排了人手去查验来往密函。”
  “不消再查,必定是来淮浦。”叶淮冷笑一声,“通知裴勉,明天一早过来见我。”
  高恕离开后,叶淮往床上一倒,只觉得脑袋里翻江倒海,瞬间就疼到不能忍。
  原本已经消失的戾气,丝丝缕缕又冒出来,怎么也压不住。
  叶淮攥起拳头,重重一下,砸在了头顶上。
  皇帝居然要来找她,还真是个,多情种子。
  那就在这里,当着她的面,把这件事,好好解决掉。
  “南舟!”门口传来文晚晚的声音,就见她皱着眉头快步走进来,站在床前微微弯了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自己打起自己来了?”
  叶淮在灰黑的夜色里,定定地看她。
  她的眸子依旧清澈见底,叶淮看见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忽地想到,也许那六年里,她就是这么看皇帝的。
  一念及此,一股酸意难以压抑,叶淮冷哼一声,反问道:“与你何干?”
  文晚晚怔了一下。这两天里,她自己觉得,跟他之间已经缓和许多,尤其是昨夜一同经历了那场厮杀之后,今天她喂他吃糖水时,他的神色分明那么温和,可如今他这幅模样,却又像是回到了他们才相识时。
  是不是他在病中,情绪起伏的厉害?文晚晚不觉又趴得低了点,柔声问他:“你是不是头疼?”
  “要你管?”叶淮看着她,声音冷硬。
  “我看看。”文晚晚一歪身在床沿上坐下,抬手按上了他的头。
  电光石火之间,叶淮迅速抓住她的手腕,一挡一推,顺势就要反拧,这原是习武之人本能的反应,只是看见她微露出痛楚的表情时,叶淮一个冷惊,连忙又松开了。
  “你做什么?”文晚晚吹着手腕上迅速红起来的几个指头印,嗔道,“我好心给你按按,你下手可真重!”
  是了,她会按摩。叶淮心里有些后悔下手太重,嘴上却又不肯承认,只道:“下次记得先说清楚。”
  “还想有下次?”文晚晚横他一眼,到底还是不能放心,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沿着头皮,一点点细细地摸了下去。
  只是越摸,越觉得心惊,这症状,比她以前诊治过的情形都严重得多。文晚晚皱着眉头,忍不住劝道:“南舟,你病得很严重,还是看看大夫吧?”
  她的手跟之前他握住的时候很不一样,那时候是暖而软的,这时候却很稳,很有力,一下下的摩挲着他的头皮,让叶淮突然有了一种又似痒又似急,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渴望着她,离得更近些。
  叶淮忽地伸手,压住了她的手:“挑个日子,我们……”


第27章 娶她
  饭桌摆在屋檐下; 桌上一溜儿放着三碗熬得粘稠的青菜瘦肉粥,又有一盘浇着蜜汁、撒着糖桂花的糯米藕,一盘文火细煎、外焦里嫩的糍粑,藤编的小篮子里放着栗子; 一半是蒸的; 另一半是烤的。
  叶景濂四下一看; 见一个木盆放在檐下的架子上; 边上搭着手巾,想来是洗手的,便走近来泼了盆里的水,重又舀了一瓢,细细的洗起手来。
  目光却下意识地转向饭桌; 今晚的饭菜比起他在千灵山时还要简陋些; 只有一粥一菜外加两个小食,但糖藕琥珀色,糍粑金黄色; 栗子带着壳; 是金棕色; 而粥碗里则是半透明的白色上点缀着翠绿色; 都是干净温润的色彩,被昏黄的油灯一照,竟有几分岁月悠长的温暖感觉。
  叶景濂想起厅堂的笸箩里放着几卷的丝线; 还有个做到一半的、极精致的香囊,大约这做饭的人很擅长针线,所以就连做出来的饭菜,配色也这么漂亮吧。
  他那个侄子一向挑剔的很,衣食住行都要求精洁细致; 据说王府的厨子天天绞尽脑汁也不能让他满意,这些简单甚至有点简陋的饭菜,他这么些日子竟然还不曾吃的絮烦?还真是情浓意浓之时,就连粗茶淡饭,也觉得有滋有味。
  只是,如果放任不管,让叶淮由着性子来,那么他跟林疏影的亲事,多半就要化为泡影,这事,却不是他乐于看见的。
  他得做点什么。
  叶景濂从袖子里取出帕子擦着手,慢慢地走去叶淮门前,正想叫人,先听见叶淮的声音:“挑个日子,我们……”
  叶景濂心中一凛,抢在叶淮说出后面的话之前,打断了他:“南舟,文姑娘,出来吃饭了。”
  房里。
  文晚晚在怔忪中,突然被叶景濂打断,慌忙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原是做好了饭过来叫他吃的,结果见他头疼难耐的模样,忍不住动手给他按摩,又突然被他按住手,似乎要说重要事情的模样,她满心里都被眼前的事占着,一来二去早就忘了是来叫他吃饭的,此时蓦地被叶景濂打断,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还有方才叶淮没说完的那句话,有多么的暧昧。
  他躺在床上,手伸上去握着她的手,她侧身坐在他边上,弯着腰低着头,手放在他头皮上,这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超出了正常相处的范畴。
  文晚晚一颗心一下子就狂跳起来,飞快地跳下床,快步向门外走去,到门口时,才敢抬眼看了下叶景濂,掩饰着说道:“劳烦南先生了,我们这就来。”
  说着话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叶淮,方才他被打断的那句话,是什么?他要选什么日子,做什么?
  叶淮触到她的目光,既有些懊恼,又有些说不出的轻松。
  方才他想说的那句话,是挑个日子,跟她成亲。当时是情难自禁,脱口而出,突然被叶景濂一打岔,这会子冷静下来,自己也觉得那句话,太不妥当。
  她连他的身份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答应嫁他?而他,是要娶她,还是纳她?
  她终归,是皇帝的人,若是娶她,家祭之时,让他如何跟大哥交代?难道要告诉大哥,他喜欢上了仇人送过来的女人,要不顾杀兄之仇,娶她为妻?
  可若是纳为侧室,他的性子,又绝不愿让自己在意的人受委屈。
  此时被她带着迷茫的眸子一望,叶淮觉得心里蓦地一疼,下意识地避开了,看向叶景濂:“二叔来的,总是这么及时。”
  叶景濂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越发确定自己猜测的没错,淡淡一笑,道:“饭已经好了,出来吃吧。”
  叶淮此时,非但纠结矛盾,更有些意兴阑珊,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懒懒说道:“不吃了。”
  文晚晚犹豫了一下,想要劝他,到底又没说出口,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文姑娘,”叶景濂带着几分怜悯看了眼文晚晚,温声道,“那我们先吃吧。”
  文晚晚忍不住又看了眼叶淮,这才点点头,跟在叶景濂身后,走了出去。
  脚步声越走越远,叶淮翻过身,遥遥地望着门外,想要再看她一眼。
  但是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听见她低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先生,请问你在宫里遇见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刹那间,心中的焦躁再也难以压抑,叶淮一翻身坐起来,重重一拳,砸在床沿上。
  拳头落下来,手掌的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屈起的小指上密密匝匝缠着一根长发,是她的。
  叶淮心想,就算他能一辈子留住她,可他却不能,抹掉她的过往。
  总有一天,她会全都想起来。
  想起来她到他身边的目的,想起来他们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想起来过去的的事,过去的人。
  还有那个,该死的皇帝。
  叶淮又是一拳砸在床沿上。
  要是她永远都想不起来就好了。
  这样,她就再不会惦记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他也就不需要知道,她到底是怀着什么目的,被送到他身边。
  叶淮慢慢地靠上了床栏,微眯起凤眸,啃住了拇指的指甲。
  也许,他可以做点什么,不让她想起来。
  院中。
  一阵小风吹过,油灯的火焰摇了摇,一只正绕着灯飞来飞去的小虫子一个跑不及,被火苗燎着了翅膀,无奈何地,落在了灯底下。
  叶景濂坐在没刷漆的柳木椅子上,目光掠过同样没刷漆的柳木饭桌,描着小蓝花的粗瓷碗碟,粗瓷圆盏的油灯,最后停在油灯边死了一地的小飞虫上,声音微沉:“飞蛾扑火,自讨苦吃。”
  “南先生说什么?”文晚晚正低着头剥栗子,一时没听清楚,抬眼看他。
  油灯的光芒照亮她半边脸,眉眼盈盈,安静得如同观音,另半边脸藏在阴影里,眉弯睫长,红唇一点,又如飞天般妖娆。还真是个,少见美貌的女子。
  “没说什么,”叶景濂移开目光,笑了一下:“听舍侄说,文姑娘到淮浦是为了寻亲,如今,有消息了吗?”
  “没有,”有颗栗子内里的薄皮没有剥干净,文晚晚一点点用指甲抠着,摇了摇头,“只知道搬走了,却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那么,”叶景濂又道,“文姑娘今后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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