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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谋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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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跑过来,“二姑娘这么快回来了,这衣裳是谁的?”
  林愉拧眉,捏着被强行披到身上的衣裳,“是相…”相爷几乎脱口而出,又被林愉强行咽下去了,“一个糊涂蛋的。”
  他定是烧糊涂了,否则堂堂相爷怎么把送信比别人快当做一种骄傲。
  管家却是不信,他看那衣裳用料极好,非富即贵,不免想到了昨夜看见的那辆马车,能大半夜送林愉并同乘的不多,上面还是傅家的徽记。
  看来是府上的二姑爷不错了,没想到杀人如麻的傅相爷对二姑娘这般上心,连到庄子修养都亲自来送,年轻人果然蜜里调油,昨夜离开一大早就来探。
  傅承昀没想到自己一件外衣已经让远离世俗的管家脑补了这么多,他赶回北院就去沐浴。
  官袍是飞白昨夜准备的,自然没有林愉准备的香软,穿上之后面上一副清冷,生人勿近的样子。
  飞白昨日敢大胆和傅承昀唱反调,等到看见一身官袍的傅承昀往哪一站,登时气都不敢出了。
  昨日大胆的是谁?反正…脑子被驴踢了。
  “走吧!”
  傅承昀大步流风的走出去,到了院子看见铃铛和枳夏围在一起说话,傅承昀想起林愉的信,忍不住走过去。
  那信果然被铃铛拿在手里,傅承昀松了一口气,明知故问,“你们大清早没事做,看什么呢?”
  铃铛两人被骇了一跳,闻言马上转头,看见傅承昀慌乱的行礼,枳夏不会说话,是铃铛颤着声音回的,“在看信,夫人写的信。”
  “哦!”傅承昀盯着那封信,拖着长长的尾音,没有要走的意思。
  铃铛手有些拿不住,只觉得要被傅承昀盯穿,她张了张嘴,终于如蚊子一样咛出几个字,“相爷要看看吗?”
  “说到我没?”傅承昀接过来,稀松平常的问了一句,“都说我什么?”
  傅承昀是笃定信里有他。
  飞白低着头,他不敢看傅承昀,忍着想笑。明明信是相爷拿回来的,偏要他去给,给了不算,又故作姿态来询问。他就算相爷怎么一大早回来,心情也不大妙,原来是忍了一路没看信的缘故,还怪听话的。
  铃铛和枳夏两人挨的极近,闻言皆没有接话。
  傅承昀在一片耀眼的晨曦中看向那封信,眼角眉梢带着几不可察的笑意,然后等他一目十行看完,不死心又看了两遍后脸色明显黑了。
  “呵——”
  傅承昀把信丢给飞白,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府。
  飞白有些懵,登时低头查明原为,然后发现…呃,长长的一封信,愣是没有一句相爷,夹带的都没有。
  想相爷迎着朔朔寒风,急行多少里送回一封信,兔子都有愣是没一句他,不气才怪。


第四十九章 求娶   她离了他,却不能伤……
  林愉不在傅家的第一天; 傅予卿哭了,傅承昀病了。最后傅承昀被吵的没办法,做法简单粗暴; 直接抱着傅予卿把奶灌了进去。
  许是傅承昀的气息十分不友好; 傅予卿没有再闹。
  临近年关; 朝堂事情很多; 苏文清年迈许多事情压到傅承昀身上; 即使病着他也拖着病体忙碌; 还有就是他不想让自己空下来。
  等到他全部忙完已经头疼欲裂; 这个时候发现已经半夜了; 蜡烛孤独的燃着,一切都是这样安静。
  傅承昀就这样坐着,听着外面沙沙叶落。
  直到“哇哇”的哭声从身边传来; 他一低头,看见傅予卿醒了; 正吐着泡泡看着他,也不敢哭; 怪可怜的。
  傅承昀拧眉,到底叫了人给他灌奶; 一番折腾下来就是小半个时辰; 完了一群人抱着睡着的傅予卿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从头至尾没人敢在他面前多说一句话。
  自然…也没人问他一声要不要沐浴歇息。
  若是以往他点灯熬油,很快就会有人叫林愉; 无论多晚林愉都会披着衣裳出来,有时候揉着眼睛进来。
  “相爷,该睡了。”
  她蹭会过来推他,顺便拿走他的笔。
  他眼睛不离公文; 手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腰上,把她遮的严丝合缝,省的夜里风凉。
  “再忙一会儿,你先睡。”他哄着她。
  有时候她就会在他怀里睡,搂着他不放,因为林愉知道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就会抱着她回屋,但有时候林愉也胡搅蛮缠。
  “不要。”
  她会蛮横的扯他起来,“睡的晚老的快,我的夫君可以没有钱财地位但不能没有年轻的美貌,你别胡闹。”
  这个时候,他也就半推半就随她回去,“我真不好看了?”
  林愉困极,不耐烦的搂住他,“好看的。”
  他是顶好看的,林愉一说他就笑了。
  那样的场景近在眼前,今夜书房却出奇的安静,再没人过来扯他睡觉,用温水给他净面。
  傅承昀恍恍惚惚,就和游魂一样漫无目的的走到正房,他觉得自己病的有些重,不然怎么随时都要疼的不能呼吸。
  他按着林愉的步骤去洗漱净面,完了又觉得不对。
  “怎么不香呢?”他闻了闻手。
  林愉给他洗总是香香的,那个时候他总拒绝,义正言辞道:“本相一个男人,熏的香不啦叽的,成何体统。”
  “那除了我也没人闻你,我夜里就喜欢这个味道,有助于睡眠。”林愉夜里总是不怕他,使些小性子小声嘀咕,他也愿意将就。
  那些都是久远的记忆,现在想起来发现那样清晰。傅承昀想着,嘴角慢慢漾开笑意,最后还是又用香皂洗了一遍,这才满意。
  头疼是昨夜风吹的,头昏脑重,他终于躺下了,床上也空荡荡冷冰冰的,他又睡不着。
  傅承昀伸手触碰着身侧,眼睛望着头顶的一片漆黑,不知怎的眼眶有些湿润,在家的感觉甚至没有昨夜守在墙头的心安。
  原来有她和没她差别这么大。
  傅承昀躺不下去了,他坐起来,下地找了林愉没有带走的衣裳,一件一件铺在床上,然后躺上去,就和躺在林愉怀里一样。
  他趴着,手里用力抓着她的气息,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说出了那句一直没有勇气说的话。
  “林愉,想你了。”
  他想她,哪怕今早见过一样想的发疯,她信里都没有他。
  外头冬月的风一个劲的刮着,越来越大,和没娶林愉的许多个夜晚一样,傅承昀又陷入了梦魇。
  堂堂傅相,蜷缩在墙角,多少衣裳没有安抚他的躁动,梦里是大片大片的鲜血和无数恶心窥探的目光。他站在茫茫雪海,这次唯独看见离他而去的林愉…
  这次依旧是往前奔驰的马车,他坐在车里,林愉在后头追,风吹的帘布莎莎作响,林愉就像曾经跌倒在地。
  梦里的傅承昀静静看着她,声音好比冬月白霜,“林愉,起来。”
  林愉起来了,她远远的站着不动,和不断远走的他说:“我不追了,你走吧!”
  他瞪着她,天生不会说软话,“你走不走。”
  “不走。”
  “你走不走——”
  林愉转身,那张和离书从她的手上甩下来,远远的竟甩在他的脸上,“我不走。”
  她真的不走了,他反而红了眼,有什么话就堵在喉咙口,但梦里的人怎么也说不出口。
  傅承昀一个劲的用力,手里抓着什么,克制着声音朝她喊:“林愉,你不要我了…那还有谁要我。”
  傅承昀已经许久没有做梦了,确切说是每次梦到一半总有人抱着他,那双带着温度的手划破黑暗,把他拽出来。
  有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有人跪在他身侧,明明困的不行却坚持安抚他,她抱他在腿上,不厌其烦的哄他,“没事的,过去了,我在不怕。”
  那个时候他就会脆弱的伸手,双手环住她,“别走。”
  “林愉,别走——”
  傅承昀如往日一般伸手,这次…他扑空了,人也醒了一瞬,他往身侧一看,空荡荡的,林愉不在了。
  傅承昀愣了一瞬,翻了个身竟直挺挺的倒下去。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场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
  这一夜北院请了大夫。
  飞白站在床头,忍痛往傅承昀的嘴里灌一口药,听他依旧不停叫着“林愉、林愉…”
  边叫手里抓着的是林愉已经汗湿的衣裳,他病倒了。
  枳夏在第二天下午就去了崔闲山庄,带来的东西齐全但数量不多,林愉看了也在意料之中。
  她知道傅承昀不会轻易接受两人和离,做好了被他长期打扰的打算,谁知道她等了两天傅承昀没有等来,却等来了魏瑾瑜。
  那天难得天晴,魏瑾瑜穿着寻常衣裳,装作讨水喝的路人进了崔闲山庄,最后毫无意外被他顺到了林愉面前。
  彼时林愉穿着红袄裙,追着咕咕满院子踩雪玩,庄子里也没人管她。
  魏瑾瑜没有打扰,他就站在树下,笑容满面的看着阳光下奔跑的林愉,不知不觉站了大半晌,最后被林愉看见。
  “宁王殿下,怎么得空来了?”
  不过几日不见,林愉已经脱离了那日雨中的憔悴,她整个人好像活过来一样,红衣墨发少有的艳丽。
  但魏瑾瑜不喜欢红色。
  他看了半晌,压下心中异样,笑道:“路过,就来看看。”
  林愉却是不信的,路过这样的借口傅承昀那厮也用过,但她总不能把人赶出去。
  “林姑娘不赏杯茶喝喝?”魏瑾瑜主动走过来,在林愉先前摆好的坐席上撩袍坐下,他自己开始煮茶。
  林愉低着头默了片刻,还是把咕咕放了,走进去坐在他对面。
  就在两人相对而坐的时候,有一红衣男子来到崔闲山庄,从墙头一跃而入,无人知晓。
  魏瑾瑜天皇贵胄,风雅自来就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和傅承昀毫不拘束的随性不同,这种雅致带着一板一眼,每一步时间都刚刚好。
  “本王听说你同相爷要和离?”他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林愉接茶的动作一顿,转而恢复平静,她知道魏瑾瑜应是那天听到了,能忍到今天也算给足了傅承昀面子。
  林愉道:“这种事,似乎不是王爷应该问的。”
  “我若当你是傅夫人,是不该,但你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林姑娘。”
  他说着,竟连王爷的尊称也不用,“我只问你,和离…是你想的吧?”
  林愉不答,放下茶杯没有喝。
  “王爷,有一件事我想应该和王爷说清楚,无论我是不是傅夫人,我都不曾想过其他。”
  林愉淡淡的看着他,她把魏瑾瑜当路人,哪怕没有遇见傅承昀,她也不会把一声浪费宫廷。她若爱一个人,便无关身份地位,可若不爱,亦无关身份地位。
  “我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但凡对自己好的姑娘都不会进去。”魏瑾瑜笑了,好似说了一件很普通的事。
  “那王爷此来作何?”林愉望着他。
  魏瑾瑜青衣在身,凝视着林愉的笑容很是奇怪,“本王王妃之位空悬多年,你知道吧?”
  “王爷请直言。”
  林愉有些不安。
  “你嫁本王,王妃之位赠你。”
  就在魏瑾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方才翻墙进来的红衣男子愣在当场,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亭中相对而笑的两人,胸腔涌出一股无名之火,死死的盯着他们。
  林愉也被气到,不由的就笑出声,“你们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说不听呢!”
  魏瑾瑜丝毫没有尴尬,分析道:“你要和离,但据我所知傅承昀不会轻易放过你。王妃之位给你带来的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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