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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番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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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鹊看着他隽逸的面容,忍不住道:“侯爷说得是哪里的话呢?”
  “我固然因为你是我师父的子侄而对你另眼相看,但我更敬佩的是侯爷的为人。”练鹊道,“侯爷莫不是觉得只有我嫁给你,成了你的妻子才配与你同甘共苦吧?”
  陆极一愣,那一层窘迫终于明明白白地显露出来:“若非如此,陆某有何颜面依靠姑娘?”
  他确实是这样想的。若是练鹊也爱慕他,那么两人在一起,共担风雨便是理所应当的事。可若是练鹊没有此意,自己将一个毫无瓜葛的姑娘绑上船算是个什么事?
  练鹊噗嗤一声笑起来。
  一双杏眼弯成月牙。只听她说:“我是江湖儿女,不懂得什么尔虞我诈。但我敬佩侯爷的为人,既然让我遇见了,那我就要帮助你,护着你。”
  “我心中只想着帮你,和男女私情有什么关系?还是侯爷觉得,只有男人才能助您成事?”
  她的眼中一派澄澈,专注地注视着陆极时眼中的温柔几乎能让人溺毙其中。但那温柔却不含一丝暧昧,只是对陆极的肯定罢了。
  “我觉得侯爷与别的勋贵不同,您想着黎民百姓,又不忘兄弟情义。这样的人值得我跟随。”
  至于他与自己师父玄机子的那层关系,只不过是促使她想明白这一点的一个契机罢了。
  陆极动了动唇,最后问道:“我要面对的是当朝太子,还有他背后的庞然大物,其中还有你敬爱的师兄。你真的……想好了么?”
  若是此时来的是任何一个普通侠客,陆极都会坦然接受,并以礼待之。
  然而练鹊不一样。
  陆极不知道她身负武功,胆识过人么?他当然知道。只是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心动的姑娘。终究与别个不同。
  他倒也不是骤然间就有了生死不离的感情,也并不是故作痴缠非她不可。
  只是不可否认的,他想要她一直保持着自己心中的模样。陆极小心翼翼地想要靠近她,却也怕靠近之后她对自己失望,或是渐渐地移了性情。
  越是喜爱,便越是犹豫。
  陆极被练鹊拒绝之后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只把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思藏着。
  然而他爱上的姑娘却是个直性子。练鹊仿佛夏日里灼灼的日光,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隐藏。
  练鹊道:“你这侯爷也忒犹犹豫豫的。我既然说了要跟你做事,怎么会有假。”
  或许是怕他嫌弃自己是个女人,练鹊又补充道:“我只是受过暗算,武功差一点罢了。待我恢复过来,万军之中取敌人首级也不带虚的。”
  “侯爷收下我,并不算亏。”
  陆极清了清喉咙,拼命压抑住想去摸摸她缎子般顺滑的黑发的想法:“好。”
  练鹊心里泛起嘀咕。这侯爷也不见高兴,莫不是真的对她的能力不满意?
  不应该啊,陆极又不瞎。自己这么勇武的下属他到哪里去找第二个?
  练鹊本还想同陆极商量商量薪资待遇的问题。眼瞅着陆极的反应不正常,也只好作罢。
  到了白府相邻的一个小巷子里,练鹊便挥挥手道:“侯爷就送到这里吧,我从这里回家。”
  她有心想要秀一秀身手,轻轻巧巧地一跃之后更是在空中翻了两翻,稳稳当当地落在墙头。
  “侯爷回见。”
  陆极抬头看着她,道:“回见。”
  待练鹊又跳下墙头,人不见了,他才尝试性地伸出手,挥了挥。
  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只有他不带情绪的声音:“回见。”
  或许是觉得自己魔怔了,陆极收回手,当做无事发生过一般,快步走出了巷子。
  练鹊这边刚翻下墙,脚下不错地就摸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燕脂的房中。
  小姑娘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旺,练鹊觉得比书肆里头还要热一些。
  练鹊将人摇起来:“起来啦,小懒猪。”
  燕脂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一脸的墨汁显得十分滑稽。
  “师……师叔?”她口齿不清地唤道,声音中还带着些惊恐。
  燕脂欲盖弥彰般地要去抓笔,却扑了个空。再定睛一看,那笔竟不知何时滚到了地上,乌黑的墨汁洒在柔软的地毯上。
  小姑娘局促不安地向练鹊求情:“师叔,我错了,你相信我,我立刻认真写……”
  练鹊帮她摆正话本子,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我把你当老婆你却只想给我打工?
  鹊鹊;一名四肢发达的女人
  今天跟姐妹聊天,说到收藏的事情,呜呜呜呜我只想说,既然小天使们都看到这了,顺手点个收藏不过分吧!
  (听说频繁要收藏会被小天使讨厌,可是我还是好想要哦)


第29章 马彰
  岁末之时; 西陵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西陵本就是南方商业的枢纽之一,有不少的商人会来此置办货品。
  更有西陵本地的居民,将西陵的货物运往他处; 谋取暴利。他们也会在此时回到故乡; 与家人团聚。
  娇杏的夫君马彰就是在一个暮色斜照的傍晚回到西陵的。
  他走到城南; 却发现自己居住了数十年的街道巷口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修得齐整崭新的墙面; 一派澄新的屋瓦都与记忆中的大为迥异。
  冬日寒风凛冽; 马彰却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同行的商人也是一愣。
  “这是……怎么了?”
  两人对视; 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茫然。
  他们急着回家; 赶路赶得急; 连一封家书都没有收到过。难道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变故?
  人群中闪过一名熟悉老者的面孔。
  马彰连忙叫住他:“二叔!二叔!”
  老者回身一看,风尘仆仆的侄子正朝他挥手呢!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
  这才同两人说起冬至走水的事。按理说冬至马彰便该回家了。然而商人重利轻别离; 如他这般还能在冬至前赶回来的已算是顾家的了。
  经由马二叔之路,两人总算找着了家门。
  马彰还没进门呢,就听见他媳妇又跟老娘在吵架。
  两个女人吵起架来; 其声势不亚于天雷勾动地火。按照马彰的经验; 没有半个时辰是停不下来的。
  马彰揉了揉脑门,回家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女郎的声音。
  “您是……”
  马彰回头一看,只见一名仙子般的人物正亭亭地站在他身后; 笑着看他呢。
  “你你你!”马彰被吓得一跳。
  练鹊不解地问:“这位大哥; 我有什么不对吗?”
  马彰道:“哪里的事; 姑娘光临寒舍; 有何要事?”
  练鹊觉得这男人怪怪的; 不过她很快就被马彰话中的重要信息吸引。
  “你是娇杏的丈夫?”
  “正是,正是。”
  练鹊道:“我是娇杏的好友,她怀着身子先前又受了惊; 我来给她送些补品。”
  马彰听了,赶忙上前就要接过练鹊手中的药包。
  练鹊顺势将手一抽,马彰落了个空。
  对上练鹊疑惑的眼神,马彰忙道:“姑娘这是做什么,我是娇杏的夫君,替她拿着也是应该的。”
  练鹊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男人。他风尘仆仆的,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唇边的胡茬青青,一看便是在外奔波久了的,憔悴不堪。
  “无妨,你舟车劳顿,我拿着就是了。”
  马彰惶惶道:“不敢不敢。”
  练鹊便不再与他纠结,心中却更加纳罕:她又不是那恶名远扬的陆极,这商人何苦这般避之不及?
  里头婆媳二人的对峙越发激烈了。练鹊听着,那内容是越发地不堪入耳。马彰这位儿子和丈夫多次无辜被牵涉其中,已反复死了个百八十回了。
  练鹊道:“娇杏姑娘是个直性子。”
  马彰只憨憨地赔笑。
  他脸上到底挂不住了,推门进去。门吱呀一声开了,朔风无情地灌进屋中。两个衣着朴素的女人齐齐一颤。
  娇杏眯眼看过来,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恩公!”
  她小跑过来,抓住练鹊的手,好不亲热。
  倒是马彰这个正儿八经的丈夫却被冷落在一旁。娇杏婆婆冷冷地“哼”了一声,对着自己儿子也没有好脸色。
  “回来了。”只这样冷冷淡淡的一句话,老婆子又转过身子进了里屋。
  练鹊看得心里连连称奇。
  马彰只讪笑。
  待娇杏替两人互相引荐后他才收了那一身唯唯诺诺的气质,恭敬地一礼,动容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妨事的。我顺手为之罢了。”练鹊作势要扶他起身。
  却没成想此人反倒向后一躲,让开了。
  娇杏骂道:“你这个蠢货,平日里也没见你多蠢笨,怎么对恩公这样的态度?”
  马彰赔笑道:“恩公是女儿家,我怎可轻侮?还望恩公恕罪、恕罪!”
  练鹊不欲与他多纠结,从怀里掏出纹银一锭。
  “你快临盆,又出了这样的事,千万要多买些药材补补身子。”练鹊抓住她似要推拒的手,温柔道,“这些不过是小钱,切不可意气用事。”
  娇杏被她哄上一番,也就含羞带怯地答应了。夫妻两个将练鹊送到巷口。
  却正好撞上不知从何处回来的小叔子马生。
  幼年的马生瘦骨嶙峋,一双大眼睛空洞洞的,看起来有些渗人。
  练鹊听娇杏说过一些,知道马生在家里同他哥哥的关系最好。
  谁料马生见了马彰,竟跌坐在地,一抽一抽地哭泣起来。
  马彰冷着脸训斥道:“该死的小子,成日在外头瞎跑,真要叫你被拐子拐跑了才好。”
  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算得上十分恶毒了。
  训斥小孩时,倒也不见这马彰再有那谦卑恭顺的影子了。
  人心隔肚皮,不外如是。
  娇杏也觉得面上过不去,巴巴地看着练鹊走了。
  待看不见人影了,这才过去扶起马生,骂马彰:“世上怎会有你这样黑心肠的哥哥?”
  马彰表情淡淡的,显得有些麻木不仁,只是他的声音里却透着遮掩不住的狠厉。
  “我走时便嘱咐过你,不要惹事生非,你却好,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了。”
  娇杏一怔。
  练鹊这边回了白府,也同嫂子讲起见闻来。
  王有寒家里便是做生意的,并不是那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一听练鹊的话便知道是谁了。
  “原来妹妹救得是他的媳妇。”王有寒面色不太好,拉着练鹊叮嘱道,“你可不要怪嫂嫂多嘴,只是我必须叮嘱你一句。”
  “马大这人十分邪门。西陵城里头的商户都不大爱同他打交道。”
  “却是为何?”练鹊种种疑惑一同涌上新来。
  “他这个人,一年里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外面,却赚不到几个子。”王有寒道,“往前他们家里便没甚财务,只在平民里头拔个头筹罢了。偏偏马大并不以为耻。”
  “他早年仿佛是去哪个大人物府里做过事,因为受了伤才回了家。我们常说,这人说话都带着杀气呢。”
  练鹊摇摇头,道:“嫂嫂多虑了。我们江湖上也很少有这样杀气腾腾的人物。这是走火入魔了的表现。”
  “不然我这样的岂不是牛鬼蛇神都不敢近身了?”
  王有寒道:“妹妹是天上的仙女,自然与他们不同。”
  她一边拨弄着手中的珠串,一边娓娓道来:“先前那西陵侯爷可不也是这样的么,咱们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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