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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番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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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什么人?”
  若在以往练鹊必然要狠狠地给这人记上一笔,可如今她有了顶头上司陆极。名义上,她是在替陆极办事。
  她于是又从怀中取出一块铁制的令牌。
  这令牌无字,练鹊初看时百思不得其解,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何陆极要在自己的令牌上画上几只憨态可掬的狗子。
  “此乃西夜狼。”彼时陆极十分冷静地同她解释。
  练鹊却觉得他波澜不惊的眼中都透着嘲讽。
  “原来是狼啊。”练鹊自觉理亏,将人家好好的狼看成了狗子,声音越来越小,“我还以为是狗子……”
  陆极道:“姑娘愿意叫它狗子也无妨。我听得懂便是了。”
  侯爷的态度极好,练鹊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等指鹿为马的事她怎么会做呢?还是不要带着正经人陆极一起胡闹好了。
  这西夜狼正是陆极的象征。
  在官员之间,常有一本小册子用以记载为官的注意事项。不同地方的地头蛇各有不同。
  若是西陵的官员那么以前一定是要记着方家几位大人的喜好的。普天之下,却有几样东西是通行的。其中有一样便是西北陆大将军的令牌。
  果然先前那轻浮的将士立刻收了调笑眼神,甚至还微微有些惊恐。
  “贵、贵人!”他推开身后的几个弟兄,“不用查了,姑娘请。”
  “麻烦了。”练鹊就这样畅通无阻地进了汝城。
  她是第一次来汝城。久闻这里的汤饼是天下独绝,便寻人问了几句路,自个儿觅食去了。
  昨夜杀人杀得多了。虽然都是些小卒,但那些奇诡的蛊虫和傀儡术确实令人防不胜防。练鹊目前的功力大概恢复了三成左右。若是来的人再多那么十几年的功力,她大约就要束手就擒了。
  那是个什么客栈呢?
  “小二,要一碗面,多放些肉不要葱。”练鹊熟练地点菜。
  “好嘞!”
  那客栈的柜台后坐着的是江湖上列为旁门左道的活人傀儡术的产物。
  中原的傀儡术以蜀中为尊。他们的傀儡是正经的磁石丝线所制,机巧无比。
  然而活人傀儡术则是一名从蜀中来到南疆的偃师所创。此法结合毒蛊之术与傀儡秘法。将活人抽去经脉,用蛊虫支撑生机,再以无影丝线牵引。
  这样所制成的傀儡粗看与普通人无异。事实上却是活死人罢了。就连那一线生机都仅仅是虫子维持着的。因为过于灭绝人性,凡制作活人傀儡的偃师,都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那客栈中坐着的小二就是一具失败的活人傀儡。当时练鹊进了门,暗中藏着的人本想以傀儡将她吓退。没想到练鹊不进反退。
  那偃师心神颤动之下,内力激荡导致蛊虫暴动,本就制作不精的傀儡竟直接坏掉,头才滚了下来。
  练鹊听声辩位的功夫在师门算是翘楚。
  只听偃师的声音便知道说话的另有其人了。
  不过大多数人光看那装神弄鬼的法门便会被吓得半死,自然注意不到这些。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让练鹊进客栈么……
  “客官,您的面!”小二将面端上桌,笑容满面地招呼练鹊。
  练鹊瞧着小二顺眼,随手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哟!”小二直看得两眼放光。
  “小二哥,”练鹊紧跟着又取出一锭,“我问你件事,只要答得好了,这些都是你的。”
  “您说!您尽管问!”
  练鹊勾起唇,笑容灿烂。
  那客栈里藏的尽是民脂民膏,凑巧叫她劫了,拿来办事倒也是美事一桩。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媳妇说是狗子就是狗子吧
  非洲人想蹭个玄学试试=v=


第37章 坤道
  小二殷切地看着练鹊; 只等她将问题说出口,自己好收了银子。
  掌柜的看得紧,两锭银子他大约只能分得一锭。但这足以让他好几个月不愁吃穿了。
  练鹊道:“小二哥; 我问你; 汝城之中有没有特别好看的男子?”
  小二一愣; 道:“咱们青州太守的公子生得俊秀; 是关中三秀之一。怎么; 姑娘是冲着他来的?”
  关中三秀。
  练鹊足愣了好久; 这才从记忆深处翻出零星的记忆。
  关中的有名的儿郎大多出身世家; 所谓“三秀”; 就是他们之中最为出色的三个年轻人。
  当年嚷着要娶练鹊的那位江家公子便是三秀之首。
  被人勾起了不美好的回忆,练鹊的脸不由地黑了黑。
  她道:“我要寻一位有妇之夫。”
  小二第二次被这美貌的女侠吓到,冷不丁倒退几步。
  汝城之中生得俊秀的有妇之夫倒也有几位。
  小二此时却想:听说道上的女人最是放浪不羁。这姑娘又生得美; 怕不是来破坏人家小两口过日子的吧?
  于是连声道:“小的并不认识这样的人。”
  练鹊只见他眼神闪烁,误以为他在回忆城中男子的长相,并未生疑; 喃喃道:“这可真是奇哉怪也; 莫非他搬到了别处?”
  她生的貌美,一看便知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小二心中连道几声“造孽”。
  他也怕练鹊反悔,收了银子自个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因为慌不择路; 差点撞到墙上。
  他窘迫地回头。
  哟; 那美人正笑话他呢!
  且不提此事之后又在坊间传了几番最后竟成了惊世骇俗的版本。练鹊心里却泛起愁来。
  那风忱明明同她说得好好的; 就在青州汝城定居了; 哪儿也不去。
  ……或许; 多年不见,他年老色衰变成丑八怪了?
  练鹊心中十分惊奇,没想到风忱也有变老变丑的一天。
  最终练鹊还是将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了自己的脑海。风忱那种人; 最是臭美不过。不要说男子了,寻常女子也不会比他更爱保养。或许是这男人娶了妻便不在外面招蜂引蝶罢了。
  吃了面,练鹊慢悠悠地走出面馆,在和煦的春光下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寻找住处。
  汝城的道路宽阔笔直,青砖排列整齐、屋舍鳞次栉比,显出一种颇为迥异的北地特色。这还只是关中的青州。若是再向北,到了望都。那里高门大户不胜枚举,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则又是另一种风土人情。
  再北些的云山,虽然同在天子治下,却与温氏的私产无异。众多的产业、农田、屋舍都围绕着云山那不算高耸的主峰看似无序地排列,却暗合星辰运转、四时更替。
  练鹊曾笑温秉:“你们整个温氏的产业都在山上,须知山路难走,如此耗费人力物力岂不可惜?”
  直到她去过云山,才知道温氏的机关之术不逊于蜀中傀儡。什么山路难行,都是温氏用来夸耀自己超然地位的工具罢了。
  但说此时,练鹊于这汝城宽广的主街上缓缓前行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人声。
  一人在前开道,喊着:“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这样的情形练鹊上次经历还是在西陵郊外。陆极从外头狩猎回来,叫一个年轻小将在前头开道。如今想来,也有几月的光景了。
  谁能想到当时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如今已经成了她的好友,甚至两人的关系已经隐隐有了别的变化。
  白马银甲,马踏飞花。
  也许最初所见便与别人不同了。
  练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离开西陵几日,却时时能想到与陆极有关的事。
  她想念他一双寒星似的眼眸,冷淡克制的神情,还有走在她身侧时时不忘呵护的温柔。
  这短短的一愣神,那开道的人已至身后。
  路上的行人纷纷退避,只有练鹊一个站着不动,着实显眼。
  那人便道:“贱民还不速速让开!”
  他只从后头看到练鹊一截纤腰,白得透明的肌肤以及缎子似的黑发。这样勾魂夺魄的人,若是有些本事关系,早就进了贵人的后院做姨娘了。如今还能在外头晃荡的必然都是家徒四壁。
  因此此人并不在意。
  熟料练鹊回过身来,竟是一位眉若春山的佳人。她眼中似是含情,看得男人心头又怜又爱。
  练鹊是想起陆极来才会露出此种神色,没想到却叫这路人看个正着。
  那人立刻换了副面孔,柔声道:“姑娘快快退避,清静散人的车架要从这过呢。”
  他打量这美人生得娇美动人,必然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虽然身着劲装,但男人有理由怀疑这是缺了钱,做不了罗裙这才如此打扮。练鹊的马早在进城之时便寻了个地拴好,此时她全身上下都空落落的,看起来可不就是个贫穷的小娘子?
  可练鹊一说话,通身的气势便瞬间不同了:“我且问你,谁是贱民?”
  那人道:“姑娘……许是听错了。”
  美人在前,是个男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浑话。
  却又听练鹊皱着眉,一字一句道:“你说的那劳什子清静散人,既是要求清净,又何苦来此挡我的道?”
  “这……”那人纠结道,“清净散人乃是得道高人,既然从此地经过,尔等自然要为她让出道路。若是冲撞了贵人,姑娘可担待不起!”
  练鹊可不听他的,冷笑道:“我可没听过有什么得道高人,竟然要和我们这些老百姓争道的。”
  那人不耐烦了:“你这女人也太不识好歹,速速退到一边去,小爷没有时间同你纠缠。”
  这回练鹊倒是没有多分辨,只是退后几步。
  练鹊不是个暴躁脾气,若是按她以前的冲动性子,也只会当场按住这声势浩大的散人阁下,把刀按在他脖子上好好同他分辨一番。
  旁边的那些个百姓这才敢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道:“我看姑娘是刚来咱们汝城吧?哎呦你可千万记住,在咱们汝城,最不能惹的人便是这位清净散人了。”
  “哦?为何?”
  “嗨,那妖……那道长颇有些本事,深得咱们太守信重,一般人可开罪不起啊!”
  这些汝城的民众倒也淳朴热心,确实与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说话间那清净散人便到了附近。练鹊抬眼望去,那略显奢靡的车架中坐着的竟是一名穿着道袍的坤道。
  她本以为是个男人在装神弄鬼。
  清净散人乍一看去,便是个清冷出尘的美人无误。可那衣襟、袖摆乃至于身上的每一样饰物都恰到好处地装饰在她身上,却勾勒出丰满而引人遐想的身躯。眉心画了一点朱砂痣,恰到好处地流泻出冰冷装束下的风流意态。
  偏偏她本人半阖着眸,一副万事不入眼的睥睨之态。
  不似个正经道姑,反而像个魔门妖女。
  她斜倚在软枕上,车上跟着一名打扇的小道童。轻纱掩映下倒是叫旁人看不了太多。
  “倒也有趣。”练鹊不禁道,眼中泛起波澜。
  一位大娘听到,连连朝她摆手,却不敢说出来。
  她怕被这清净散人听到之后会给自家惹来麻烦。
  等人走的远远的了,才听她问练鹊:“姑娘可知这道姑为何如此年轻貌美?”
  “请大姐赐教。”练鹊正愁无人与她介绍,欣然接茬。
  那大娘听到“大姐”二字,心中熨帖无比。拉了练鹊到自己的摊位上坐下,又有几个无所事事的摊主也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补充。
  “姑娘可知这清净散人今年多大?”有人问。
  那神秘莫测的样子,几乎是将“散人年纪大”写在脸上了。
  练鹊随口猜道:“我瞧着清净散人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大约是二十岁上下。”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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