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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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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鹊随口猜道:“我瞧着清净散人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大约是二十岁上下。”
  “大错特错!”大娘更加兴奋了,“姑娘再猜!”
  “二十有五?”
  “这清净散人啊,已经三十五岁了。”见练鹊苦思冥想,苦苦猜不得,大娘这才心满意足地公布了正确答案。
  大娘突然压低了声音,以一种极为神秘的口吻娓娓道来:“姑娘有所不知,这清净散人看着道貌岸然,实际上最喜欢捉年轻貌美的少女。她将少女们带回道观里,活生生地放干鲜血,日日饮用。这,便是她永葆青春的原因了。”
  青天白日里的,周围的老人家都出了一身冷汗。
  “造孽啊……造孽啊……”有虔诚的老汉已开始向佛祖虔诚祈求。
  看来还是知道佛道不合,求的神还挺对。
  练鹊道:“多谢大姐,我会注意的。”
  江湖之中,也有不少永葆青春的女子。她们大多是功法特殊、有的则是服用了奇珍异宝。
  而正巧,练鹊正好从风忱那里听说过一个能使人青春不老的法子。
  当时练鹊虽然和风忱几人一同闯荡江湖,但她还是个未总角的小姑娘,粉雕玉琢的,叫人生不起戒心。
  风忱最喜欢跟小姑娘玩,有时候还会教些毒蛊之术。其中就有一种名为凝玉蛊的,可使人青春永驻。
  看来她确实该会会这位清净散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我要寻一位有妇之夫
  侯爷(地铁老人看手机):?


第38章 岑邧
  练鹊是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
  说要会一会清净散人; 当即就问那大娘:“这位散人住哪呢?汝城里头也有道观?”
  大娘说道:“如果一个道姑能安安分分地呆在道观里,那她怎么也不会是个人人唾骂的妖女。”
  “她住在汝城最高的楼上。”
  练鹊挑了挑眉,对于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感到好奇无比。
  “最高的楼?”在时人的心中; 居所的高度是和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挂钩的。
  一个人住得越高; 那么说明他的身份就越高。这样的法则从古至今都是适用的。望都之中; 最高的亭台楼阁必然是天子的居所。
  在汝城; 地位最高的竟然是一名女道士。
  这样的事多少有些匪夷所思。
  “那你们的太守竟也肯这样低头?”练鹊从记忆深处扒拉出陆极告诉自己关于那位太守的事; “我记得……岑秀; 岑太守可是大儒吴子义的学生。那位可不是好相与的。”
  吴子义就是吴同。
  岑秀算是他的门生; 和陆极那样的徒弟还是有些差别。不过据陆极所说; 这岑秀似乎在前太子死后就倒向的燕佲一派,如今已与吴同许久不来往了。
  吴同提起他来却还是嘉许为多。他曾说这个学生书看的多,却不迂腐; 只是性格太过和软。他倒戈燕佲一党,也是因为妻子家人。
  更具体的原因一个市井妇人自然是无从得知。
  她唯一知道的是:“这道姑颇有能耐。”
  练鹊同她道过谢之后,抚了抚衣袖; 一双顾盼流转的眉目却看向了城中一座耸立的高塔。
  那塔肉眼看去大约只比汝城的城墙矮一些; 以琉璃瓦铺顶,檐牙八角作禽鸟腾飞之状。那墙壁用彩泥绘了些斑斓图案,四方的柱子上盘着栩栩如生的蟠龙。练鹊极目远望; 也只能看出那蟠龙的眼似是怒睁着; 极尽奢华之下又增了几分威仪。
  真是好大的气派。
  岑邧坐在轿子里; 听小厮说清净散人来了; 连忙呼来书童; 在他的搀扶下走出软轿。他刚刚摔了药碗,正是暴躁的时候。
  此时却不得不压下脾气,隽逸的面容平静无比; 完全看不出来其中压抑着的痛苦。
  关中三秀之一的岑邧,青州太守岑秀的嫡长子。
  他生得面若好女,挺直若青松一般的腰背却使人忽视了他的女气。乍一看,只能注意到他是个玉树临风的郎君,叫人心旌摇荡。
  清净散人一眼便看到了他。
  冰冷的眼中露出笑意。
  “徒儿。”方才还冷若冰霜的女子此刻已斜斜地倚在了车架的栏杆上,纤细的手柔弱无骨地支撑着姣好的面孔,半遮的薄纱打下的阴影正好落在那精致的芙蓉面上。
  红唇如火,最是魅惑不过。
  她看过来的那一刹那,原本云淡风轻的公子哥仿佛一瞬间被注入了灵魂。岑邧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欣然道:“师父。我找您是……”
  清净散人却又回转身子,只留给他一个淡漠的侧影:“我今日乏了,你先回去罢。”
  岑邧的眸子几乎在一瞬间便黯淡下来。
  他的手被袖笼住,在众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紧握成拳。
  “师父!他有什么好?”
  可那个神明一样的女人却再也没有给他一句话。
  岑邧失魂落魄地走了。玉一样的人,神情委顿。
  世间的绝色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得志时荣光最盛,或笑或醉都可令众生倾倒。第二种却是失意时最美,便是美人泫然欲泣、悲痛难耐的姿态最为摄魂夺魄。
  太守的公子属于第二种人。
  练鹊正同人打听着呢。
  路边遇见的好心大姐来了一茬又一茬。汝城的百姓热情似火,这一点她今日有了体会。练鹊思忖着自己来了汝城,也该给陆极带些纪念品回去。
  于是转头进了家卖花笺的店面,信手写了两句好看的,便准备由驿使带到西陵,聊寄相思。
  她当然自己是不会作诗的,只是抄了首最为有名的。
  俗人嘛,也不弄那些虚的。人家看懂了不就行了?
  这还未出门,就撞见一个眼圈泛红的端方公子。
  古人形容俏丽郎君,总逃不过“如玉山之将崩”这个形容。岑邧便是这样的一座玉山。
  有道是白玉不可有瑕,凡是有些审美的人,估计都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幅白璧微瑕、美人染愁的模样。
  练鹊却不同。自打她心里暗暗思念陆极起,她心里的美郎君就只有陆极一个。
  是以她心里的好男儿都该像陆极那样,山一般沉默隐忍。
  和陆极不一样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
  她不着痕迹地让了让。
  那衣冠锦绣的岑邧进了店里,便看见一名温柔袅娜的美貌佳人春山似蹙非蹙,眼中似含忧愁。
  他当下就起了些同感。
  这青天白日里一个姑娘在这里写花笺,可不就是思念情郎而不得么?
  岑邧再结合自身的境遇一番联想,当下看练鹊的眼神里便多出不少“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姑娘。”岑邧道,“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练鹊没想到自己躲避不成,反而吸引了此人的注意,心中很是懊恼。
  她木着脸道:“公子误会了,民女并无不妥。”
  又收拾了笔墨等物交予店家,取了花笺便走了。她本就是临时起意,也不想同这富贵闲人纠缠。
  练鹊不是不知道自己净招些烂桃花的体质。往日只含糊应付便是了,可如今她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每在这些人身上多浪费一分精力,陆极就离她更远一分。
  岑邧只看见“寒鸦栖复惊”一句,心中叹惋不已,心中已经将这位姑娘引作了半个知己。
  李青莲的秋风词,最后一句可不就是“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么?
  这不就是说得他岑邧跟他师父清净散人么?
  练鹊可没有他心中的这么多门道。
  她的书读得不多,酸里酸气的就更少。古来诗者千百万,她独独就爱一个李太白。也只记得一句“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此时不拿来给陆侯爷显摆更待何时?
  她哪里晓得什么单相思、双相思的?左不过都是相思。
  她想陆极。
  就这么个事。
  “姑娘,你……你不要害怕。”岑邧也察觉出了练鹊的异常,“我是岑邧,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不是坏人。”
  练鹊经过大姐们的介绍,已经想起来了这位关中三秀之一的岑邧。
  心中就是一叹:怪不得江琤那个软弱性子还能做三秀之首,原来所谓的关中三秀都是些娘炮。
  岑邧。
  岑秀的儿子。
  练鹊一下子改了主意,对着岑邧的态度立刻和善了不少。她问:“公子有何事?”
  岑邧不是没有感觉到练鹊态度的改变。但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已是屡见不鲜了。
  和方遒那种纨绔不同,岑邧好歹是有正经功名在身、声名在外的青年才俊。光是报上名号都能获得不少闺秀青睐。
  他一面有些自得,另一面又觉得失落。
  果然,他岑邧这个人还不如一个虚名。
  若是练鹊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练鹊一定会将他拖到小巷子里打上一顿,并郑重告知:我只是想整一整你老子而已。
  当然,现在还有求于他的练鹊必然不会这么粗暴。
  因此在岑邧提出想和她谈一谈的时候练鹊并没有拒绝,反而道:“我今日刚来汝城,没个着落,不若明日再与公子一聚?”
  练鹊又补充道:“我是来汝城投亲的,我姐姐家住在这里。”
  她顺口搬了那小书生孟青阳的说辞,心中颇为自得。
  岑邧看着练鹊,只觉得他就是女版的自己,心中感到万分痛苦:“原来,姑娘的身世竟这般可怜。”
  这姑娘不仅不能与所爱厮守,竟还被野女人横加拆散沦落汝城!和她比起来,自己至少还能日日与师父想见。唉。
  练鹊不解道:“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可此时的岑邧看着练鹊,眼中异彩连连,显然是听不下练鹊的话了。
  他道:“姑娘出来汝城,又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家。不如就先住到我的别院里,也好有个照应。”
  这架势,倒是比那个方遒更狠一些。
  练鹊道:“多谢公子,只是我一个姑娘家,住在别人家里多有不便。”
  岑邧道:“这又何妨。我平日也不常去那个别院。只要不声张,又有谁会知道你我认识呢?”
  一旁的老板也道:“姑娘才来汝城不知道也是正常。咱们这位岑公子啊,最是心善不过,平时也经常接济别人。你啊,安心住下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练鹊也不是真心担心什么名节问题。她一个江湖女子,这种事情就从未放在心上过。当然她也不怕岑邧加害与她,毕竟真动起手来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于是她犹豫片刻就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谢过公子了。”
  岑邧的目光仍旧饱含同情与怜惜。
  只听他道:“我与姑娘同病相怜,自然应当照拂一二。”
  练鹊:我看你才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侯爷也没有出场呢
  其实我是想存稿的,但是裸更它不刺激吗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呜呜呜我会多存稿的


第39章 毒蛊
  岑邧之病; 乃是单相思。
  练鹊粗听之下,只觉得无限惊骇。
  “你是说,你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她将这情景带入了自己跟师父陆玄机; 心中一片骇然。
  师父师父; 一半是师; 另一半则是父。俗话说得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岑邧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那岂不就是悖乱人伦?
  也许是练鹊的反应太过激烈; 也许是岑邧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那玉人一样的公子并没有生气; 反而更加悲痛了。
  只听他说:“姑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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