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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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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姑娘干脆一拔腿,同燕佲说了两句便溜了。
  燕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墙。她对长公主的府邸不是很熟,但所谓站得高望得远,这话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燕脂的手刚搭上墙头,就听见墙那头传来男女断续的说话声。
  她放轻了声音,偷眼去瞧。
  那个站在池边丢石子的女人不正是她师叔么?不过她身边的人却不是燕脂见过的陆极,而是那江氏的江琤。
  燕脂离开西陵时,练鹊与陆极之间还隔着层窗户纸。她只是觉得自家师叔对这侯爷颇为不同,有些不寻常罢了。当时她还心疼过这位用情至深的江公子。
  没想到他倒是长了本事,竟硬生生地将师叔骗得与他独处。
  燕脂趴在墙头上,便打算偷听师叔与江琤的谈话。
  然而却有个人在后面用树枝戳她的腰。
  那人倒没有狎昵的意思,一下一下十分认真,似乎不将燕脂戳下来誓不罢休。
  她一回头,就发现她以为的老实人陆侯爷陆极正面无表情地举着树枝看着她。
  燕脂:我没看错吧?
  这侯爷还是同先前一样没变,冷凝着眉目。他的样子太正经,和当时在侯府抓住她的时候一样冷静平淡。
  燕脂自知理亏,悄声爬下了墙头,老老实实地跟着陆极走出了几十来步。先前用树枝戳她的男人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喂。”燕脂喊了一声。
  “陆极、陆极!”她喊了两声,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我师叔可是很久以前就与那江琤认识了,甚至一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这人不但没表示,居然还阻止她听壁脚,简直缺德。
  陆极看了燕脂一眼,道:“以讹传讹罢了。”
  传讹的燕脂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又问:“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师叔说了些什么?”
  可是她的挑拨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她眼前的男人走得更快了,三两步就将她甩下。
  小矮个燕脂感觉自己受到了歧视。
  她还要继续嘲讽呢,却听陆极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我信她。”
  燕脂被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若论这世上喜欢师叔最久、了解她最多的人一定就是她师父了。可是就连万事在心、运筹帷幄的师父也不从来不会信任师叔到如此地步。
  师父的话,一定会将师叔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一步一步织网布局,然后将那些不知死活的男人全部弄死吧。
  燕脂心里并不清楚哪种更好。只是她看着眼前沉默寡言且有些凶狠的男人,却慢慢地有了偏向。
  师叔她这样选一定是有道理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祝我网课快乐


第61章 叮嘱
  练鹊回到席上之时正好遇见太子燕佲在同陆极两个寒暄。而她的师侄燕脂站在燕佲的旁边; 看起来像是在护卫的样子。
  练鹊想了想。
  在师侄面前她多少还是要些面子的。因此先前想好的造作戏码也得停用。她抚了抚头发,便朝着那边过去了。
  与望都贵女不同的是,练鹊走起路来步子虽然不大; 但脚下生风; 倒是有龙行虎步的意味。她就好像误穿红装的小少侠; 兴冲冲地来了。
  陆极看了她一眼; 原本凝着冰的目光也有了些温度。
  燕佲道:“这位是……”
  他那双眼睛自然也亮了起来。他身为一朝太子; 本就是耳目通天的人物; 自然也知道那不可一世气焰嚣张的温玄机从小养大的“童养媳”被陆极骗走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够精准避开温秉那样的老狐狸; 随即选了陆极这么个冰疙瘩?
  练鹊像是才注意到他似地; “呀”了一声。
  她的眼睛是男子们都会喜欢的那种软软圆圆的杏眼,瞳仁深黑,显得纯粹真挚。燕佲撞进这涤荡着水波的目光; 不由得愣了愣。
  就听那绝代佳人一字一顿,用如玉声琅琅般的嗓音说道:“好漂亮的衣裳。”
  燕佲:你再说一遍?
  明明是在夸他,怎么每个字眼组合在一起就令人那么烦躁呢?
  陆极道:“这位是太子殿下。”
  还没等燕佲爽一爽; 享受地位带来的云泥之差; 他便听陆极道:“姑娘你是江湖中人,或许不认识。”
  练鹊顺坡就下:“是啊,真的没看出来。”
  然后便是极为敷衍的一礼; 几乎看不出半点恭敬之意。倒是那红唇一张一合的瞧着极为动人。
  ……至少比她的礼节要令人赏心悦目许多。
  燕佲深深地困惑了。
  难道像陆极与温秉这种不世出的英才都喜欢这种女人?看来他还是做个庸碌世俗的人最好。
  他倒不至于与练鹊纠结礼节的问题; 只是目光便不再凝在练鹊的脸上。他哈哈笑着; 继续与陆极说着朝中大事。
  陆极远离权利中心许久; 似乎还有些生疏。燕佲并不藏私; 将各项事务说了,倒是一副贤君之相。
  永宁长公主身着繁复长裙,一路蜿蜒迤逦而来时; 练鹊竟松了一口气。
  她随手取了案上的酒盏,正要一通牛饮时却被陆极按住了手。
  陆极不是怎么很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似乎在他眼里练鹊的雪肤花貌都是冢中枯骨,再没有那些脸上长满褶子的老大臣好看。
  他的手覆在练鹊的手上,冰冷且微微有些粗糙的触感令她一惊。
  陆极道:“吃柰果吧。”
  “我不爱吃那个。”其实练鹊并不是不爱吃。只是她吃柰果的时候总爱舔舔汁水,在大庭广众下总觉得有些不雅。
  “那只能喝一点。”
  练鹊还要争取呢,永宁长公主已到了两人面前。
  “我苦命的儿啊。”
  开头一句便是这个。
  陆极练鹊被她唤得齐齐一愣。
  练鹊抬头望去,便见一身披绮绣的女子正蹙眉望着她。她的眉浅而淡,眼眸也是像一溪清泉一般浅淡的琥珀色。惟有脸上的皱纹与发上的零星白色显示出岁月的痕迹。
  她的眉间有一点红色,斜斜地缀在眉下半分。
  有些眼熟。
  练鹊便也望着她。
  永宁长公主率先移开目光,拭了拭泪,对陆极道:“我的儿呀,多年未见,你可还安好?”
  陆极道:“劳长公主挂念,侄儿一切安好。”
  “这便是了,这便是了。”永宁长公主连连道了几声后,又近了一步,“你随我来。”
  陆极看了她一眼,却转身对练鹊道:“姑娘也来。”
  永宁长公主看了练鹊一眼,点头道:“也好,来吧。”
  永宁长公主又对太子说了些话,看得出两人十分亲近。
  练鹊却有些不明白。这位长公主如此亲近陆极,怎么还能与太子这般和睦?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长袖善舞?
  三人一路穿行过水榭,到了临水的小阁楼。
  长公主的眼尾仍有些许残红,想来是心神过度摇动所致。
  她拉着两人坐下,似乎并不觉得陆极气势骇人,倒是对着练鹊时有些不自然。
  她一开口便是:“这些年我在望都也常常记挂你。当年你爹去前,曾写信给我,叫我好好照看你。”
  这永宁长公主既不摆长辈的架子,也不摆长公主的架子,只是拉着两人缓缓道来。
  “可惜西北远隔千里,我纵使有心,却也无力。”她叹了一口气,“你爹每每入梦而来,总是问我,崽崽成婚了没有,可有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照料他?”
  崽崽。
  练鹊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突然觉得家里人叫她小鸟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陆极那张冷脸配上这两个字,其中的滋味真是绝妙。
  永宁长公主叹了一口气:“我每回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急不来。可转眼之间,你已经二十有六了。与你同龄的那几个,他们的孩子都上私塾了。因此这次我才与陛下商议,办上这么个花宴,为你择一佳偶。”
  她眉间盈着哀愁,令人为之动容。
  可惜铁石心肠的陆极并不准备给长公主发挥的空间,他道:“是我叫长公主忧心了。如今我与白姑娘两情相悦,此事已然了结。”
  当时这花宴逐项事宜已准备停当,陆极来纯粹是看在长公主面子上,但真要择什么佳偶却是大可不必。
  长公主便笑:“我晓得。”
  她又问练鹊:“我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姑娘是西陵人吗?”
  练鹊笑着点点头:“我叫练鹊,是西陵人没错。”
  她大抵知道她江湖人的身份只会在长公主这里减分,于是略过不提。
  “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呢?”
  练鹊道:“父亲与兄长都是读书人。”
  长公主眼睛一亮,道:“读书人好,明事理。”
  陆极看了练鹊一眼,不准备拆她的台。练鹊朝他咧嘴一笑。
  长公主又问:“姑娘芳龄几许?”
  练鹊想了想,道:“二九。”
  其实新年过了练鹊便是十九岁了,可她自认还没有过生辰,因此满打满算还是二九。只有她的爹娘才会虚张声势说她二十有余、
  长公主停了停。
  她没发表什么意见,反而道:“年纪大些也好,成了亲便能生养了。”
  这本是极和蔼极亲切的话,可见长公主对侯夫人要求之低。
  然而练鹊只听得“生养”两字。
  她只是喜欢陆极才同他在一起,生什么养什么却是从来都未曾想过的。
  要她说,去山里头抓只猛禽譬如苍鹰黑狼之流养在身边才算威风。她与陆极武功都不差,这样方才算不堕身份。
  到时她与陆极两个骑着狼,后面跟着一排银甲小将军不也十分气派?
  好在陆极截住了她的话。他只是道:“长公主放心便是。”
  长公主停了话头。良久之后,她道:“陛下此时就在府中。”
  练鹊猛地看向长公主,可她身边的陆极却波澜不惊,显然早有猜测。
  “陛下的意思是,你往后便呆在望都,同那些侯爷们一样。”长公主说着,自己也苦笑起来,“他的毛病你是知道的。先前我与阿姊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也从来猜不透他的心思。如今朝中局势尚不明朗,诸方大臣都想要争夺你这一脉的势力。”
  “就连陛下,也在等着你的反应。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原来是这个啊。
  练鹊又恢复了不动声色的模样。
  只听陆极道:“有劳长公主提醒。”
  却不再说其他了。
  练鹊也觉得反常。陆极虽然为人冷淡了点,却绝不是知恩不报之人。长公主跟陆杳一个样子对他掏心掏肺,怎地他这般冷淡?
  她觉得不对,难免注意力便集中了些。
  凝神静气。
  然后她便听见屏风后似乎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方才她被长公主一袭话勾住心神,倒有些迟钝了。这下练鹊便也明白了,那疑神疑鬼的皇帝指不定就在哪里偷听呢。
  练鹊对此颇为不屑。
  如果说要偷听的话,这皇帝也该听听他儿子们的壁角,而不是猜忌这个直肠子的陆极。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收住准备回到宴会中了。
  练鹊这时目光却扫到一旁小几上摆着的一瓶梅花。那瓷瓶通体雪白,瓶颈处却系着一节红线。再看屋中其他瓶瓶罐罐,倒没这个讲究。
  她问:“长公主这红线是个什么由头?”
  这问题对于她们彼此的身份来说来得有些太突兀了。长公主愣了愣,才笑道:“也没什么来头,或许是从有人来系上了,下人们忘记取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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