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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番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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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为殿下不平。”
  永宁僵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虽未曾表态,可她没有呵斥芳信,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芳信道:“如今您与大将军,夫死妻丧,岂不是天赐良机。公主!少将军那样黏您,您又是皇室正统的公主,如何不能入主将军府,与大将军再续前缘?”
  她说得诚挚,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永宁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婢女,良久之后才沙哑着问道:“你……竟是这样想的?”
  墙角处传来一声轻响。
  *
  “崽崽,再多吃一点。”永宁满面微笑地看着陆极。
  小男孩梳着两个发髻,沉着脸故作老成,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望着便叫人心生欢喜。
  “姨母,我吃不下了。”陆极道。
  “怎么会呢?你早上练武多辛苦啊,不多吃些怎么长得高?”永宁按着他的肩膀,脸色有点难看,“你还这么小,怎么也开始爱俏了?快多吃些!”
  说着,又将一笼水晶饺往陆极面前推了推。
  陆极瞧着她殷切的神情,默不作声地将那饺子吃完了。
  委委屈屈的样子十分讨人喜欢。
  永宁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叹道:“本宫虽然没有儿子,但有崽崽在身边倒也不算寂寥。”
  正在同饺子抗争的小男孩抬起头来,问:“姨母会来当我的母亲吗?”
  永宁一怔:“这是什么话?”
  陆极闷闷地低下头,不再说话了。他小口小口地咬着饺子,吃完了就乖乖巧巧地坐在那里,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
  “姨母……我吃这么多会不会生小宝宝啊?”
  “怎么会呢?”永宁不知道他哪里来得这么多奇思妙想,只觉得自己又老了一些,听不懂少年人的话了,“你是男孩,怎么会生孩子呢?”
  陆极落寞地垂着头。
  “这孩子,越发地痴了。”
  *
  大将军陆证下了朝,便直奔公主府来了。
  他本来生得算是俊秀,却没什么女气。沅阳仙去后家宅空空,再没什么功夫打理容貌。
  当年风流倜傥的美郎君如今不修边幅,远远看去倒是有了粗莽武将的样子。
  “儿砸!”他带着浓浓的口音喊道。
  陆极早就在大堂等着他了,见了陆证很是拘谨地行了一礼:“父亲安好。”
  陆证笑嘻嘻地将他抱起来,在空中晃了一圈。
  “叫什么父亲——叫爹!来,给爹香香!”陆证掐了掐陆极的脸,确认永宁没给他涂什么脂粉后,狠狠地亲了一口。
  “……”
  小男孩被再次放在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父亲,沉默地将脸上的水渍擦干净。
  一遍,又一遍。
  永宁道:“这孩子心思细腻,并不是——”
  “我知道,我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嫌弃我呢?”陆证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永宁妹妹,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改日有空再来谢你。”
  永宁道:“大将军不必客气。”
  *
  “你这小子,怎么一路闷闷不乐的?”
  男人在马上俯身,随意地揉了揉陆极的包包头。陆极被他抱在怀里,陆证的手正好搭在他的肚子上。
  “爹摸摸——怎么又变胖了?”
  陆极:“……”
  “父亲,”他小声问,“你会娶姨母吗?”
  陆证没听见,道:“男子汉大丈夫作何忸怩之态?有什么尽管大声说出来便是!”
  两人骑着金鞍白马,所到之处行人俱都退避。
  陆极问:“我能生个孩子吗?”
  陆证险些从马上掉下去。
  “什么生不生的?你这孩子……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陆证的脸都黑了,几乎要将惊慌写在脸上,“谁干的——是不是燕行那小子!”
  陆极垂着头,明白了:“太子殿下又骗我了吗……”


第71章 不须啼(下)
  太子被大将军打了一顿。
  这是今日宫中最令人关注的事。
  皇帝为此发了一大通火; 连夜召了大将军进宫问个明白。灯火彻夜。
  满宫的宫妃奴婢都翘首盼着,生怕天子之怒波及到自个头上来。
  半个时辰之后,大将军意气风发地走了。
  “嗐——陛下到底是要靠着他打戎狄的。这大将军如此猖狂; 你我且看来日罢。”
  “陛下到底宠信大将军; 只不过太子殿下那里也不知怎么处置了。”
  *
  数日之后; 燕行和陆极一同上课。太傅是老相国吴同。
  “子曰:‘君子不失足于人; 不失色于人; 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 色足惮也; 言足信也。’”燕行摇头晃脑地背诵着。
  他本就机灵; 阴阳怪气的样子也不惹人讨厌。
  吴同道:“做君子,像殿下这样便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燕行眨眨眼,问:“另一半呢?”
  吴同捋了捋胡子。
  “这个嘛; 自然是反其道而行之。”
  *
  大将军回西北时,皇帝领着文武百官出来送行。
  永宁也过来同陆极道别。
  她昨夜没睡,熬红了眼; 看着十分吓人。
  芳信晨起时曾劝她多加妆点; 也好不让别的公主笑话。
  永宁道:“本宫与崽崽即将两地分隔。每每思及此处,本宫便心痛得不能自已,如何能有心情梳洗?”
  芳信闭嘴不说话了。
  陆极冷着软糯的脸蛋; 行礼道:“劳烦长公主费心了。”
  永宁不答话; 只一味用帕子拭泪。
  “还望长公主安康。”
  他再拜一次; 便同侍奉的人一道上了马; 不再回头看了。
  小男孩穿着做工精良的骑装; 坐在一匹深色的小马上,倒有了几分小将军的样子。
  芳信表情有些不好看,克制住不流露出反感的神情来。待到同永宁两个转进软轿; 才道:“少将军此举,也忒伤人心。”
  永宁拭着泪,久久不言。
  *
  “我这一生只为两个人流过泪,一个是我少年时便爱上的鲜衣怒马神采飞扬的少年,另一个是我视若亲子却渐行渐远的孩子。”
  *
  燕行被流放的时候,公主府新来了个琴师。
  新的琴师名叫玄机子,自言是浮萍游子,家里死得只剩一个独苗侄子。听说这琴师也收了不少徒弟传承衣钵,可惜个个都只继承了一半本领。还有那等心术不正的,要暗中害他。
  玄机子依旧是长公主素来喜爱的貌若好女类型,只是年纪上却比从前的那些要大上不少。
  眼看着,已是将要凋谢的花了。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名贵的花在坠离枝头前都仍是为众人所追求的绝色。
  玄机子亦然。
  长公主爱极了他低笑时的样子。他抚琴、仗剑都有与旁人不同的意味。
  秋声走过水榭时,便看见白衣的男子坐在里面弹琴。她读过书也识得些字,知道他在弹凤求凰琴歌。
  秋声却依旧问:“先生在弹什么呢?”
  “情歌呀。”玄机子笑眯眯地说道,他的眼是桃花眼,此刻微微合着便令人不由自主地也沉溺进去,“昔年我有个喜欢的姑娘,叫小红,最喜爱这曲子。”
  “我因此学了琴,练了许久。可惜学成归来后她已经嫁人了。”
  玄机子抬眼看着秋声。
  秋声被他看得脸上发红,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胸口。
  春日的花、秋日的月,世上万千风景又怎么抵得上这郎君的一次凝视呢?
  “秋声姑娘,”玄机子的声音低沉而迷人,似乎要将她引入新的不见底的漩涡,“你瞧,我的心上人就站在那。”
  秋声一颤,回眸看去,那墙角仅仅立着一株光秃秃的梅树。
  玄机子看着秋声困惑的样子,愉悦地笑出声。
  *
  “你看这梅花,也不见得比别的花美丽。可北风一吹,只剩她一种花了,谁不夸她美?”
  “自从见了你,我的冬天就来了。”那个少年将斗篷上的雪抖落,手里捧着一束梅花,人却要比花更加夺目,“百花皆化尘泥,只剩卿卿一朵。”
  *
  “你又要走了?去哪里?”
  男人转过身,朝她露出微笑来。
  “去赴一场约。”
  月光将雪地照得明亮。他身后背着琴,琴中有一把剑。
  “是女人?”永宁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只穿着一身单衣,脖颈处还有些暧昧痕迹。她赤着脚站在雪地里。
  玄机子无奈地说道:“自然是男人。哪个女人能同我比试——”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弟,心中微微发虚。
  永宁发现了他的不自在,却找不到理由让他留下。
  “往后还来么?”
  “或许来,或许不来。你不必念着。”玄机子受不了她那如影随形的目光,转身便走,跳上墙头后想了想,转身还是对她笑了一下,“小蓝,你那个粉色的肚兜如今已不太衬你。”
  “快进去吧,进去换身适合你这个年纪的。”
  永宁站在雪地里,清晨婢女来看时已落了一身的雪。
  *
  给练鹊治蛊虫的苗疆神医就是那之后有一次玄机子带给永宁的。
  “这人欠我一命,今后你使唤他不须客气。”
  彼时永宁正靠在小几上小憩,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道:“你的人成日在我眼前晃荡,岂不是平白惹我想起你那些荒唐事来?”
  玄机子道:“我的事是荒唐事,你做的那些便不是了?”
  “你我本就不是夫妻,何必相互约束?”
  永宁懒得同他分辩,这话却直直地刺进了她心里。
  她直愣愣地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了下来。
  玄机子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常人都说夫妻一体。我是江湖人,给不了你白首相许的承诺,心里却是认定你的。”那双桃花眼凝视着某个人时,常给人深情的错觉,“至少让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
  *
  瓷瓶上的红线,又这样继续系了数年。
  某一日,九皇子燕停上门来拜见,说起太子燕佲背后的人。
  “那温玄机是先代玄机子徒弟中最擅谋略的一个,城府极深、为人深不可测,是个可怕的对手。”宫女所生的皇子总是要比别个更谨小慎微一些,仰头孺慕的模样也颇能激发母爱,“姑母,此人我们不得不防。”
  永宁打量着梅花的目光一顿,不禁用手拨了拨那红线。
  玄机子的结打得丑,都是死结。
  偏偏阖府上下都是这样的线。
  她忽然问:“这个‘玄机子’的名号,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传给下一代的?”
  燕停道:“是——”
  哗啦——
  那瓷瓶被女人的衣袖拂倒。碎裂在地,红梅摔在地上,像一簇一簇的血花。
  “姑母当心!”燕停急忙道,“来人,快过来收拾一下!”
  永宁在一片慌乱中站得笔直。
  却没再动半分。
  *
  皇帝被控制了十年之久,终究是去了。
  燕停登位第一件事,便是要除掉把持朝政多年的永宁大长公主。
  永宁没让他多费力气。
  一把火连人带着那梅花、那红线、那琴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
  “本就不是夫妻,不必互相约束。”
  当时她在御前跪了两天两夜,最终求来的却是姐姐沅阳和陆证的婚事。她央求姐夫叫她妹妹,心里也偷偷叫他哥哥。
  她宠溺陆极,只不过是想着自己同那个人的孩子也该是这样的模样。
  那时本不该骗他去学什么琴歌,也不该嫁什么驸马。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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