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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迫和亲的炮灰女配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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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在这儿,看着您求而不得的那日。”
  说着她便看着崔爻微笑了起来,接着道:“只是不知,那时的您又会比今日的我体面几分?”
  崔爻,我便在这儿看着你,看着你红着眼眶求她看你一眼的模样。
  只是崔爻还是不为所动,一身墨衣地站在那儿,明明已经手染鲜血,日日杀戮,但周身还是萦绕着一股贵气,像是书香门第的清贵公子一般,眉眼秾丽,气质舒雅。
  卫长遥见了,只是心里一句叹息。
  这纪嫣然真的是想多了,原书里崔爻是男配,女主有男主,所以他孤身一人,但在现在看来,他并不喜欢女主,结合他淡漠的性格,以后没有喜欢的人的概率还是比较大的。
  “殿下觉得该如何解决此事?”
  正当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经歪掉的时候,崔爻又出声了,他一双墨染的眼睛看向卫长遥,等待她的回答。
  卫长遥闻言也是犯了难,她一向奉行不亏不欠,就像她那次想要杀掉崔爻一般,今日她碎了纪嫣然的玉佩,便不想再追究发簪之事了。
  只是卫语棠不依不饶,她不得已才说出来什么砍头的话,听着崔爻问,她当即便不想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虽然心中还是想着虽不再打算追究,可不能让他们觉得她好欺负,于是便又将素金招来,在她耳边道:“去将这几人家中的长辈请来,记得,要最严厉的那个。”
  素金依言办事。
  不一会儿,几人家中的长辈便都各自来领人了,巧的是,宁国公府,来的人是卫长遥的舅舅宁夜山。
  事实证明,不管是多大的人,脾气多拽的世家子弟,只要见了长辈,都和拔了牙的老虎没什么两样。
  几人站在那儿听着素金陈述事情的经过,一句话都没插。
  各家长辈听了素金的阐述,再一看自家孩子的表情便知晓卫长遥没有夸大,当即吓得头冒冷汗。
  其中,宁夜山最为气愤。
  当日宁钰以死相逼不愿娶卫长遥,他管不了,但是今日发生这种事情,宁钰他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表妹说话,反而帮着旁人的女儿,这是让他太失望了。
  看他一脸认定舞阳公主的样子,宁夜山还有什么不懂,壮硕宽广的身子一下便往那边移去,对着宁钰的脸便是一巴掌。
  啪!
  众人一时难以置信,要知道,这宁国公便只有宁钰这一个宝贝儿子,且还自小体虚,一直未曾重说过一句话,今日,竟为了外甥女,打了他一巴掌。
  砰!
  这还没玩,宁夜山打完便又飞出一脚,将宁钰踢了出去。
  他睁大了眼睛,脸红脖子粗地对着躺在地上的宁钰怒道:“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这样的人你都看不清楚?!”
  “还傻乎乎地被人当枪使,我该想想,宁国公府是不是不该交给你。”
  宁夜山说完,也不管宁钰是何表情,他走到卫长遥跟前,对她行礼:“还请殿下恕罪,是老臣教子无方。”
  说完,便转身大步地走了。只是转身的一瞬,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不走又能如何,他自己实在没脸见小外甥女了。
  是他对不住死去的阿妹,是他对她不住。
  而还在那儿的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学着宁夜山。
  打人、赔罪。
  卫长遥见状,也没再为难。
  这么一阵操作,那儿就空旷了下来,便只剩下卫语棠一人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地站在那儿。
  


第47章 、心悸
  一时之间;这儿便只剩下四个人了。
  夜晚的风,总是掺着些凉意的,卫长遥打了打冷颤,没看卫语棠一眼;径直走向了崔爻。
  她步伐稳健;没有预兆地停在了崔爻身前一丈处;抬头盯上他如墨的瞳仁;礼数周全道:“今日多谢崔大人了;本宫这便先回宫去了。”
  “崔大人也早些回府去罢。”
  说罢静静站在崔爻身前。
  她今日的感谢确实是真心实意的;今日若不是他来镇住那几个白痴;她还不知要被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只见崔爻闻言眉毛轻扬随即立即放了下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随后便听见他清越如玉石撞击的声音:“殿下客气了;都是微臣该做的。”
  等了一会儿,才见他又弯腰开口道:“微臣;恭送殿下。”
  卫长遥没再逗留,对着他颔了颔首才领着素金离开了此地。
  而她没注意到;在她离开时;一旁站着的卫语棠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的眼睛跟着卫长遥的一举一动,在她与崔爻身上不听来回巡视,在见到卫长遥离开后,她垂下了眼睫,随后咬了咬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爻表哥,你真的与三姐姐在一起了吗?”
  崔爻原本都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卫语棠,正要离开此地,却不想;她出声了。
  出声就罢了,还问出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
  他听了脚步微顿,唇角微微提起,露出一个冷笑来,殷红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淡漠:“四公主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否则,微臣可不如刚才那几位公子怜香惜玉……”
  “更何况,微臣的事情与您又何干?”
  说罢,便要提步离开此地。
  “你是被我说中了吗?”
  卫语棠双眼紧盯着崔爻,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都是公主,崔爻叫卫长遥殿下,却称呼她为公主。
  这份待遇已经明显不同,再加上今日的事情,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可嘴硬的。
  崔爻想走却被卫长遥一声给拦下。
  她说得有模有样的,崔爻心中也是有些好奇,明明他与三殿下之间算得上深仇大恨,为何她们一个个的都说他心悦她。
  这怎么可能?
  崔爻一脸莫名其妙地转过身子看着卫语棠,静静听着她的话。
  卫语棠见崔爻停下了脚步,以为自己说出了崔爻与卫长遥两人之间的嘛秘密,眼神更加自信了些。
  她双手垂在大腿处,紧紧攥住,眼神坚毅,如利剑一般盯着崔爻,企图从它他黑如浓墨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三姐姐的发簪是你送的,你今日也是故意过来这儿帮三姐姐的,对吗?”
  崔爻闻言没说话,只是低低道了句:“四公主多想了。”
  之后便未再停留,离开了此地。
  卫雨棠见他虽矢口否认却步伐紧张,有些落荒而逃之意,心中更确信了几分。
  这次,她没再叫住崔爻。
  而是站在那儿看着崔爻快速离开的背影,似有所想。
  而已经离开的崔爻此时正走在回崔府的路上。
  他对卫语棠的胡言乱语嗤之以鼻。
  他确实是见卫长遥被纠缠才过去的,发簪也确实是他所赠,不过赠发簪是为了将她的东西送换回去顺便表示那日朱雀街上的谢意的。
  至于过去解围一事,想去便去了,还要那么多的理由吗?
  今日他在街上,见卫长遥戴着发簪像是在找人的样子便起疑了。
  只是当时也没在意,可这一晃眼人便不见了。
  再见到,便是她与纪嫣然拉拉扯扯的时候。
  后来,也见到了发簪摔在地上,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捡起来放在袖袋中的动作。
  随后便见她一改往日平和的气质,对着卫语棠几人横眉冷竖了起来。
  可见,她是喜欢发簪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意他送的东西。
  崔爻心里觉得奇妙。
  他如同送了小伙伴东西而被夸赞、喜欢的小孩子一样,内心不可自制的喜悦。
  纤长卷翘的眼睫微微颤动几下,在冷白月色下,发出一丝丝微不可见的银光来,嘴角有些不由自主地勾起,一双墨眸中露出几分隐秘的开心。
  耳尖不自觉地泛起薄红,就连一向有序的脚下动作都稍稍凌乱了些,险些同手同脚起来。
  之前看见卫长遥拾起发簪的动作时,他便意识到了她对发簪的在意。
  那一瞬间,他的心尖微颤。
  像是小时候在寒冬腊月中走了许久,走到卖菜老伯家,上了他家的热炕,喝下一杯许久未曾喝过的一口热水般熨帖。
  心脏仿佛活了过了,砰砰砰的,还泛着暖意……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人送礼物,可确实是他第一次在送人东西后如此开心。
  他也曾给母亲送过,花了好些日子的饭钱才买到的。
  因为他什么也不会,银钱也不多,便只买了一只帕子送给她。
  只是,她不稀罕而已。
  她将拿东西压在了桌底。
  他看到了,也知晓她觉得廉价且拿不出手。
  就算这样,他也只是眉目敛了敛,随后如同从未看见那般自然,仿佛那半月的饥寒交迫不曾有过。
  只是,自那以后,他再未给人送过东西。
  这是自那以后的第一人,他亲手送礼物给她。
  也是第一人。
  如此……如此在意他给的礼物。
  是第一人……
  崔爻颤着一双墨染的眸子,心中默默说出了这四个字。
  心尖颤动,舌尖滚烫。
  却又有几分意味不明。
  他一路沉默着。
  直到回了崔府,坐在了自己房间的榻上,他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松柏见他如此魂不守舍,猫着腰走到崔爻跟前,放换了呼吸问道:“大人?回神了。”
  “可要松柏替您更衣?”
  崔爻这才听清松柏的话。
  恍然想起了他送过去的发簪已然断掉了。
  他静默几息,然后转头看向一边的花瓶,拧眉想了想,没回答松柏的话,只是吩咐说:“明日你便去如意阁,让他们再做一只那日那样的发簪,等有人拿来那只修的时候,将完好的那只给换过去。”
  “不要让修簪子的人知晓,听懂了吗?”
  松柏听了只觉得云里雾里,他一双小眼睛都快眯成一个缝了,看着崔爻迷惑地问:“大人为何这样?”
  只见崔爻一双冷淡的墨眸缓缓扫了过来,松柏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最后才缩着脖子对着崔爻保证道:“大人放心!松柏这次一定办好!”
  说罢,也不敢看崔爻此时的表情,便弯着腰身,一股脑地跑出了房间。
  等到松柏出去,崔爻才真的放松下来。
  他手里拿了半只发钗,缓缓婆娑着。
  发钗用银打造而成,周身纤细,有一道弧度,但钗头部分却泛着尖锐的银光。
  崔爻便静静端详着手中的断钗,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那日卫长遥拿着发钗往他胸膛上刺去的模样。
  她苍白着脸,跪倒在大雨中,闭着双眼,手捧着发簪,往他胸膛刺去。
  只是,她不知晓的是,想杀他的人太多了,他们的眼中闪着的是凶狠的光,而并非是犹豫和心软。
  当日她惨白的脸上的湿意,不仅仅是雨水,更是她自己的泪水。
  也许正是那泪水才让他打消了报复的心。
  从未有人替他流过泪。
  他整日杀戮,时常身受重伤,他不曾掉过泪,更没有人为他掉泪。
  即使那日她想杀他,可那泪,也总归不是因为她自己才掉的,而是为他掉的——
  为他这个曾设计过她的人所掉……
  她真的太傻太单纯了,明明那日自己只是吓唬她的,她便松了发钗。
  其实,那日只要她手中再多几分力气,便能如愿了。
  是他,惯会耍心机又卑鄙无耻,参透了她的心思,又算计了她一次,这才留下了这条贱命。
  想到这儿,崔爻露出一抹惨淡的笑来。
  他并非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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