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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白月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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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亦在台上打坐,口中喃喃着经文,倒是驱散了这夏日的热浪。
  待得诵经会结束之后,修亦走到了台下,他看着旭妍和捷儿,行了个合十礼,道:“捷儿恢复得如何了?”
  来到蜀地两年了,捷儿在蜀医的医治下,病情也渐渐的好转。
  旭妍开心道:“多谢小师父挂怀,好得差不离了。”
  “那便好,贫僧瞧着施主近来的起色也好了不少。”
  可不是,来到蜀地,这儿的百姓热情豪爽。吃食也极对她的胃口,人也吃胖了不少,天府之国果然是名不虚传。
  捷儿看着修亦,十岁的孩子如今也成了半大的少年,他道:“修亦师父何时有空?我想去爬峨眉山。姑姑她太懒了,都不愿动。”
  “好小子,竟然敢编排你姑姑,看我回家不收拾你。”
  修亦笑看着姑侄二人,一口答应了下来。
  旭妍将核桃酥大大方方的递给了修亦,“我多做了些,吃不完的就给小师父好了。”
  修亦自然而然地接过。旭妍那次有幸观看了万佛会,修亦不紧不慢,有理有据的舌战群儒,将那一场辩经推向了高,潮。而她看着修亦将那几年的苦行岁月写成书册,一时间在蜀地的佛寺广为流传,旭妍看着修亦的传记,便也不再纠结着要不要躲远一些,只因他们如今的人生越来越好,就如佛经里常说的:苦非苦,乐非乐,只是一时的执念而已。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由心生。
  她与修亦,便是如此,他忘记了,便是放下了,她若放下了,那些痛苦的日子才能彻底消失。
  她与捷儿回去之时,特地绕路去了一家百年老字号,若说蜀地什么最绝,要姑侄二人来说,自是蜀地的古董羹,香辣爽口,油而不腻。
  两人坐定,便听见邻桌的几个汉子吃着下酒小菜侃侃而谈。
  “要说当今圣上那真是文治武功,雄才大略,这下还不打得北蛮子们缩到龟龟壳去!”
  旭妍这不是在民间第一次听到百姓夸赵循。但每一次有人谈论他,旭妍还是会下意识地去听他们怎么说。
  另一个汉子显然是醉得不轻,他高声道:“你龟儿啷个想嘞咯,有个锤子用咩?娃儿都没得一个,不像我,家家四个娃儿!”
  那汉子滑稽得很,旭妍忍不住想笑。但笑过之后,不免想起了赵循的一些事,她其实偶尔还会梦见赵循,有一次竟然还梦见自己给他生了个孩子,只不过梦里大多是惨淡收场,听这人说赵循这些年都没有一个孩子,旭妍忍不住有些纳罕,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很少有做皇帝的到了三十还没有一儿半女的,他怕是头一个。
  旭妍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已经远去的人与事。
  旭妍好不容易开始了自在悠闲的生活,她本以为会这样直至老去,但突然出现的太子暗卫,将一切表面的平静一掌打碎。
  旭妍看着出现在院子里的暗卫,她识得这人,是祖父留给太子哥哥的人。
  “县主,如今只有您能救太子殿下了。。。”
  旭妍身子轻颤,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太子哥哥在暗中行事,宋将军也明确了会拥立先太子上位,但坏就坏在,此事已被赵循察觉,如今太子哥哥在京城失踪,极有可能就是赵循暗中下的手。
  旭妍一时间没了主意,她没有理睬暗卫话里的焦急。
  暗卫见她不为所动,只好跪地,将柴阁老临终前便写好的亲笔信给了旭妍。
  暗卫道:“阁老在世时,便晓得自己可能会出事,所以提前写好了一封信给您,但太子殿下不想让县主卷进来,一直都不让属下交给您,您若是看了信,也不打算救太子殿下的话,属下便不会再来打扰。”
  旭妍接过信,看了半晌,她大口喘着气,转身便将自己锁进了屋子里。
  祖父的这封信,将柴家这十几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惊心动魄的险事都道了出来,旭妍捏着信封一角,浑身冰凉,这背后,到底是有多少她自欺欺人所刻意忽略的真相?
  柴家所发生的一切磨难,皆是景文帝一开始就布好的一个局,他早就有心要铲除世家,所以他既不会让太子继位,也不会让二皇子与三皇子继位,他甚至忌惮柴家,策划了太子京郊坠马,亲手杀害自己的亲儿子,皇后也不是痛失亲子,郁郁而终,而是被景文帝长年累月的毒药害了性命。
  所以,为了一步步挑断世家的脊梁,景文帝和闻将军做了一个局,让赵循安全的去到北疆,长在北疆,才不至于在宫中被人害死。景文帝亲手算计太子,挑起众世家之间为储君之位的角逐。而这场即便随着景文帝身死的皇权斗争依旧发挥着余热。
  闻将军也只不过是先帝为了对付世家的一把刀而已。祖父若是不解决闻将军,那么闻将军的屠刀,在景文帝的命令下,随时会调转方向,对准整个柴家。
  所以闻宣杀害祖父的时候,她到底在做什么?只是砍了他一刀,并未伤及他的要害,他依旧位及人臣,而柴家从此走向没落。
  旭妍心肝颤得发疼,她不相信赵循会不知道景文帝一早便要扶持他的计划。所以他踩着整个柴家的血肉走上了他的帝王之路,所以他不仅仅是给自己下毒而已啊?。。。
  他早在算计着什么时候清算柴家,那些他亲吻她,爱抚她的每个时刻,他都在想着如何除掉她的家人吧?
  或许进入她身体,为她情动的时刻,无一不在想着如何让她家破人亡吧?
  旭妍豆大的眼泪住不住的流出来,她从未想过去报复赵循,即便他曾给她下毒,曾害得柴家举步维艰,她都念着那些他对她的好,不曾反击半分。可那些好,又有几分是真?
  旭妍跌坐在地上,她在这里安于享乐,重新生活,何尝不是吸着祖父的血泪?吸着那些死去亲人的血泪?
  而那些为赵循心动的瞬间就像是一个个带着倒刺的巴掌,扇得她面上羞愧生疼。旭妍慢慢爬起来,痛定思痛之后,她抹干了面上得泪,良久,她打开门对着暗卫道:
  “我和你回去。。。”


第65章 夏日里泛着微甘的涩
  “皇上; 臣与之交手,并不能确定是先太子。”赵通面色沉凝,两个月前出了一件大事,据工部孙大人所言; 看见了先太子赵覃现身京城; 要说这工部孙大人; 弯弯绕绕还是柴家的姻亲; 柴家二房夫人的娘家。十三年前先太子京郊坠马一事,还是工部的责,这个孙大人的父亲孙老大人因此以死谢罪。
  皇陵位处京郊南山上,每年都会修缮一次,皇陵修缮事宜交由了工部; 孙大人便是这次主修人,据孙定康密奏,那日夜间在端孝皇太后的陵墓出口处见到一个男子。
  该男子与十三年前失踪的先太子模样差不离,按着时间,先太子如今三十有二,正巧年岁与相貌都对得上。孙定康一出现; 那人便消失不见,一旁还有几个工部的主事能够作证。
  皇上将几个说是见过先太子的主事分别关押了起来; 立马便派人下去查探,赵通接到密令,在整个皇城里秘密搜查; 终于发现了可疑的踪迹。但赵通毕竟之前没有见过先太子的模样,所以并不知道交手的人里面有没有先太子。
  “臣伤了几人,不过中途出现了四个黑衣人,都是顶级的死士; 一时不敌,让人逃了。”
  他的面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而立之年的男人相貌愈发的冷厉,带着年岁沉积过后沉稳,就连赵通也愈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只听得赵循声音低沉难辨,言简意赅道:“继续查。”
  待赵通退下后,赵循将关于先太子的密函放置一旁,他双眸微眯,想着这件事的反常之处,先太子十三年前坠落山崖,若是还活着,早该回京才是,无端端的十三年后才出现,且出现在皇陵中,若是说祭拜先皇后那也说得通,毕竟是他的母后,但被人发现,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但无论怎么说,这人若是活着,是杀还是是留?
  张德海弓着身子进了门,对赵循道:“皇上,太皇太后的身子已无大碍。”
  “替朕送些补品过去慈宁宫。”
  赵循抬眼见张德海还没退下,不由微皱,“还有何事?”
  “听慈宁宫里说,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过几日要前去伽蓝寺礼佛。皇上您看这?”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好折腾,但又是个说一不二的,万一上山出了个好歹,那麻烦可就大了,如今能劝得动她老人家的也只有皇上了。
  赵循思索了片刻,忽而想到一个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的人,这人在他记忆深处仿佛被一团迷雾围困,此刻脑中一闪而过的,是她每日黄昏时在小佛堂里祷告的背影,还有她抄写佛经时,满室温黄日光落在她身上的宁静,赵循心间忽而被什么一刺,他嘴唇微启,恍惚地道:“朕也去。”
  太皇太后没想到赵循要陪着她去伽蓝寺,一时间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过很快就收起了疑虑,准备着前去伽蓝寺。
  这日阳光明媚,日头晒在人身上,无端的添了几分疏懒。
  皇城里的贵人们浩浩荡荡的到了伽蓝寺。寺里的住持亲自出来接待了两位贵客。太皇太后这几年一下子仿若老去了好几岁,她遵循着佛家礼节,虔诚的在佛像前跪拜上香。
  待上香过后,太皇太后与住持先行去了接待的静室。
  太皇太后看向赵循,不经意的试探道:“这些日子皇帝也辛苦,不若逛逛这伽蓝寺吧,哀家去静室坐坐。”
  赵循上一回来伽蓝寺还是十年前,此番故地重游,倒是有些新鲜。
  “听皇祖母的。”赵循目送着太皇太后离开了大殿。
  待僧人将皇帝带去了别处,太皇太后松了一口气。她一脸沉静的跟着住持往静室走去。
  整个静室外都是太皇太后自己的守卫在把守,住持压低了声儿,道:“太皇太后莫担心,殿下无恙。”
  太皇太后一进来便心急如焚,她一刻也等不了,焦急道:“还请住持快快带我去见那孩子。”
  住持打开静室佛像后的机关,秉烛带着太皇太后往密室走去。
  密室中燃着一盏微弱的红烛,榻上躺着的男子双目紧闭,腰间缠着绢布,隐隐渗着血珠。
  太皇太后借着住持手里的烛火,终于看清了面前躺着的人,赫然就是她的孙儿赵覃。太皇太后浑身一颤,浑浊的双眼霎时布满了泪花,她匆忙行至床畔,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看着十几年未曾见过的孙子。
  赵覃伤了腰腹,自是坐不起身,他看着离自己这样近的皇祖母,一时间百感交集,千言万语也只不过艰难的道了一句:“皇祖母,是孙儿。。。”
  太皇太后听着这声音,看着这脸庞,还有这熟悉的神态,一时间老泪纵横:“果真是覃儿,果真是哀家的覃儿。。。”太皇太后又是激动又是悲戚,忍不住用手抚上了赵覃的脸庞。
  虽说景文帝是她的儿子,但她却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他同先帝一样虚伪自私,薄情寡义,反倒对这个孙子极为喜爱,他同历来的储君都不一样,覃儿这个孩子更像是她的老姐妹柴老夫人那般,从小便睿智仁善,况且这是她第一个孙子,常言道,隔辈亲。意义自然不一样。
  她何尝不是同皇帝与臣子一般,倾尽心血将他培养成一位合格的储君,就是一个这样从未让她失望过的孩子,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父皇的计谋之下,这让她如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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