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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白月光-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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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修亦的这个条件,着实很令人心动,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在修亦看来,作为一个国家的皇帝,最大的心愿便是成就一番丰功伟绩,创下太平盛世,或万寿无疆,永世称王。
他本以为赵循会有所思考,最终答应下来,却没想到眼前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男人神情好笑似的睨着他。
“国师这是看不起朕呐?。。。”虽是一句疑问,却更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他复又看着柴旭妍,低地的笑道:“朕倒是不知道,还有和尚会为了你,愿意成为朕的舍利,柴旭妍!你好大的本事啊!”
男人的一双眼,已经变得猩红,说着便打了个手势,立马有影卫上来团团围困住修亦,赵循扯过旭妍,将人反剪着搂在胸膛前,他鼻尖靠近旭妍的耳垂,这般姿态狎昵,眼睛却看向修亦,然后咬着后槽牙对怀里的女人道:“他这般为了你,真是令朕相形见绌,柴旭妍,告诉朕,你把身子给了他是么?”
赵循没了理智,他委实想不通,这和尚竟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初恋是么?所以那几年在巴蜀,两个人便已有了首尾是么?也是,柴旭妍这副身子,哪个男人沾了能不痴迷呢?连他这种身中媚药都能硬抗过去的人,不也是沾了她的销魂处便食髓知味么?
怀里的女人气得牙齿打颤,忍不住浑身颤栗,她哪能听不懂赵循话里的轻贱之意,他将他们说得这样肮脏,实在令她遍体生寒,恶心至极。
赵循听不到她的回答,有些不满的在修亦面前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轻飘飘的对影卫道:“别将人打死就成。。。”
影卫得了令,开始有所动作,修亦却不再像十年前那般毫无还手之力,这些年他也有在练习内家拳法。赵循扼着旭妍的下颚,逼着她同他一起,看修亦是如何被拳打脚踢的。
旭妍眼里蓄满了热泪,毕竟一对四,一开始修亦还能与四个影卫纠缠,但到了后面,也耗尽了体力,被困顿着反击不得。
拳拳到肉的打法,果真不会将人打死,赵循也不想摊上虐杀僧人的恶名。
修亦无暇他顾,可旭妍被赵循紧紧扣在怀里,却无法动弹,她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般,旭妍挣扎着大哭:“赵循!赵循!你让他们停下!停下!”
赵循却不理她,任她的牙齿死死的咬在他的虎口处血流如注。
旭妍吃了一嘴的血,嘴里还不忘痛呼:“赵循!我会死的,你停下吧,我真的会死的。。。”旭妍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她甚至能看见天边漂浮着的云朵变成了祖母的笑。
赵循听着她一句句自己会死,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拿着火钳子在烙。滋滋作响。
“你那么爱他么?就不能分我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呢?”赵循接下来自言自语地道:“你曾经也喜欢过我的对吧?还记得么?我一笔一笔亲手绘制的花瓶,那玉兰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花,还有啊,你那时不说话了,我陪你安安静静的躺在摇椅里,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头子似的在和你说话,你看向我的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你是心动的对吧?”
赵循乞求似的低下头看着恶狠狠盯着他的女人。男人的眼神卑微又病态,像是一个久病之人,看到了能治病的仙药。
旭妍听了赵循的话,开始死命的摇头,女人的发髻散了,青丝乱了,那一捧柔软如丝绸般的秀美青丝,垂落在赵循的手心,似轻羽落在心尖。
而旭妍像是个疯子一般,对赵循又打又踢,女人的喉间发出压抑又痛苦的低吟。可赵循伤人也要伤己,就算是两败俱伤,也绝不松手。
最后赵循感受到她嘴里好像是溢出了血,那黑红的血蜿蜒在被她咬伤的伤口上,漫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怪异形状。
赵循这才从魔怔中回过神来,他急急的让影卫住手,而后慌忙的将人调转了一个方向,抱在了怀里。
他痛苦又焦急道:“对不起,我、我只是嫉妒,对不起,我把那和尚放了,再也不动他了,我带你去找太医。。。”
说着便抱起旭妍往山下跑去。
旭妍脑袋又沉又痛,她眼睛像是枯萎的花朵一般,将落不落,却还是开了口:“赵循,我真的要死了,死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你别说话,我不要听,等你好起来,我再听。。。”赵循这是真的怕了。
旭妍却不管,自说自话,“是心动过的,只不过这喜欢,没能熬过须臾,便没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耳边是呼啸的风雪,却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她的一词一句。
“我想给你生孩子的,生一个女儿,有一回做梦,我梦见自己生了一个女儿,有点像你,你很喜欢她。”旭妍微微笑着,声音越来越小:“可是你给我下了温香散,我还怎么给你生孩子呢?是你自己不要她的啊。。。”
第85章 孕育血脉
修亦艰难的爬起身; 清隽僧人的面上满是血痕,他死死的看着离他远去的旭妍,还有那个将她带走的男人,十六岁的时候; 是一腔孤勇; 不计后果的少年人; 而如今; 即便是成了人人敬重的大邺国师,但在绝对权势面前,依旧不过蝼蚁一般,将她带走的男人,将她禁锢的男人; 也决定着他的生死。修亦充红的双眼再不是佛性氤氲的平和,那翻涌着酽黑的浪潮,似是要把一片白皑皑的雪山吞没。
赵覃在雪松后默不作声的看着山下的黑影,他轻握着手中的符文,影卫看着落了一身薄雪的太子,沉声道:“殿下回吧; 县主不会出事。”
赵覃心底静得可怕,这一回; 他的的确确是算计了旭妍。当初,他万般不愿她卷进这场争斗中来,可当赵循知道他还活着时; 直接便痛下杀手,且让他毫无招架之力,赵覃才深知,以他如今的势力; 何尝不是螳臂当车一般自不量力。在伽蓝寺养伤的那几日,他才终于想通,放着旭妍这张王牌不用,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将自己的位置夺回来。
对一个稳坐高位的男人来说,天下与权势哪怕尽在囊中,也依旧不会满足,当拥有了一切,便会去怀念心底那抹无法企及的旧梦。而对赵循来说,这抹痛心疾首的旧梦便是旭妍,只要旭妍回到他身边,赵循才会有弱点。
以赵循的心计,让旭妍安然无恙将符文送出来,无异于兵行险招,可当他看到修亦的出现,心底那道不安的缺口才算是被填满,赵循不是傻子,为保万无一失,他将旭妍的行踪转告给了修亦,让他适时出现在玉阳山上,只要他们二人出现在赵循的面前,以赵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自然会怒火中烧,从而迁怒于他们二人,便没心思去思考细究。此番看来,他这一出安排得确实稳妥。
但想到旭妍的身体状况,赵覃还是免不得心生不安,临走前,他抬头看了一眼雪中的修亦,对影卫道:“好好安置那僧人,告诉他,若要救旭妍,便进宫一趟。”
。。。。。。
“娘娘这是急火攻心,加之凤体先前阴阳失调,故此呼吸困顿,致使呕血昏迷。。。”罗太医斟酌着用词,他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先前也是他一手将温香散调制出来,造成了如今这局面,虽说皇后娘娘的凤体恢复得不错,但也经不住这样折腾。
“她何时醒来?”赵循涩哑的嗓音浑浊沧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却一瞬不瞬的瞧着洒金帐里的女人。
罗太医心间一跳,这个他也说不准,瞧皇上眼下这番波澜不惊却隐隐透着压抑不住的恓痛之色,罗太医没由来的慌张,他道:“娘娘心脉受损,少则三五天,多则。。。”
赵循挥退了罗太医,待人退下后,这才摇摇欲坠,轰然倒在了旭妍的榻下,男人痛苦的神色好似坠在了阿鼻地狱,胸膛好似硬生生被剜去一块,痛得他呼吸紊乱又急促。
你看命运这东西多么玄幻啊!就在他沾沾自喜以为她并不知从前他对她做过什么,兴许两人还能各怀鬼胎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话就如天边的一道惊雷,将他劈成了这个世上最鄙陋的丑角。
她一直在嘲笑他的吧?赵循你看,你这个卑鄙小人,下药的是你,说喜欢的是你,想要孩子的也是你。。。可你凭什么认为她会给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你生下孩子?
赵循紧紧的抓着胸腔上心脏的位置,那双压抑的眼渐渐湿润,他偏过头看着昏迷的旭妍,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第一回 在他坚毅的面上显露出无助又凄然的模样。
时间好似静止,赵循敛着眼睫,守在旭妍的床榻前整整一日,榻上的女子容颜依旧娇美,因着呕血过后,两靥苍白,气息微弱得好似落叶会随风飘零一般。
直到如今,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未抓住过她,一直以来,他才是没有着落的风筝,所以亲自将那根细小的鱼线绑在了她的手中。而只要一阵他无法承受的大风刮来,那么,他们二人便会彻底分离。。。
他们还有未来吗?
“皇上去歇歇吧。。。”旁人见皇帝这般,自是不敢上前规劝,张德海苦哈哈一张脸,心里头也是急,做主子的不爽利,做奴才的更受罪。
赵循失魂荡魄,好似一人间断魂客。他抬眼觑了一眼张德海,张德海本以为皇上会直接将他呵退,没想到赵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喑哑的嗓音似是坠入了沉寂永夜,他喃喃道:“朕该怎么办?你说,朕到底该怎么办。。。”
张德海被这样的皇帝吓了一跳,随即便想明白了神儿,皇上眼下这般恓惶失措,还不都是因为皇后娘娘,如今这榻上的人还不知何时能醒过来,即便是醒过来,也没那么容易与皇上重修旧好。张德海心底摇摇头,这不是再厉害的人,也还不是把一身的傲骨折在了情字一事上?
张德海觉着自己也算是兢兢业业大半辈子,如今主子都开口求助了,他思索良久,弓着腰道:“还请皇上恕罪,奴才见识浅薄,可也知道,手中沙,握得越紧,便散得越快,皇上何不。。。”
未等张德海把话说完,赵循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男人的眼呈现了病态的占有欲,他咬紧牙关:“她休想离开朕!”
哪怕她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下葬,也要与他合葬,他是皇帝,他为什么要放手?
张德海面上一紧,连忙调转了话锋,这忠言不好听,那就只能拣点顺意的了。
“皇上是天下之主,将来总要有子嗣继承皇位,如今娘娘回来了,皇上何不早些稳固朝纲,也好安娘娘的心?。。。”
张德海说完,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赵循,他实则话里有话罢了,从前皇上为稳固皇权,打压世家,让皇后娘娘承嗣艰难,这以皇上自己的立场来说,本是无可厚非,但错就错在,皇上他竟然喜欢上了皇后娘娘,那么这一出计策对于皇后娘娘来说,便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是两派政权之间不见硝烟的斗争。
如今能解决这一问题最好的办法,那便是皇后娘娘怀上皇嗣。将来皇后娘娘肚里的孩子,就不再是娘娘自己的,而是整个柴家最后的倚靠,也是唯一能维系皇上与娘娘之间的纽带。
赵循沉默了几息,张德海又道:“娘娘虽说如今凤体欠安,但依着罗太医先前之言,只要悉心调养,孕育子嗣也不是不可。”
待张德海退下之后,赵循抓过旭妍的手,他轻轻将女子软白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脸上微微摩挲着,如果他还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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