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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子连个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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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面前晃悠。”
  姜昭以为这天大的好处都送到面前,没有人会轻易拒绝,但她还是小瞧了读书人的清操。
  她观了一晚的星空,见文曲星在她府上闪得又大又亮,满以为这次云蔺的状元之位是跑不了的。
  谁知第二日醒来,姜昭便听紫檀说,今日一大早云蔺便帮着柳彧逃了,这两人几乎是同时到了武成殿参加御试。
  姜昭还真的被气笑了。
  真实好一个品性高洁的云泽芜。
  这次,纵使是再偏心云蔺的紫檀,也觉得他傻。
  紫檀替姜昭梳理着一头秀发,柔声道:“殿下,你莫要再气恼了,云郎君或许是一时读书读懵了。也许不是故意要浪费您的苦心的。”
  都说若是前夜里星辰布满玄空,第二日应当就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这会儿,天色明媚,满室都是清透的光华。
  这位面色微沉的淮城长公主,沐浴在明亮的日光下,像是被照彻的雪中琼玉,泛着淡淡的幽凉。
  “没什么可气恼的。”姜昭神色懒懒,“我昨日似乎在楼台落了个氅衣,你去帮我找找罢。”
  紫檀连忙应了声是。
  此时一室宁静,唯有清光。
  姜昭道:“你说孤不应以权阻人前程,可你瞧云蔺,孤都将这等好事送到了他面前,他竟然还放弃了。”
  她委实不懂,既然能够抛却士子尊严,以容色换取前程,可见前程对他而言是重中之重,那他怎能拒绝得了那天下读书人都渴望的状元位置?
  止妄道:“殿下,有时人有所求,不过是为了求他所应得的。若是过多了,便不属于他,即便是得来了,也会心有不安。”
  姜昭拧眉,依旧无法理解,“多了难道还不好吗?和尚,幼时孤若是得了夫子的称赞,父皇必然会赏赐孤,但孤拿了父皇的那份赏赐,必然还会再向母后再讨一份赏赐。如此,孤就有了两份赏赐,但孤从来不觉得会多了。”


第23章 万钟则不辨礼义而受之
  “但他人并不会因殿下所得之多,而减少。”止妄素来都是极有耐心的人,就和他的声音一样,如同潺湲的溪水,不徐不疾的,总会教人觉得无比舒缓。
  像极了在大齐传道的僧人。
  这时,姜昭又想起了那幅可窥见他风貌一角的屏风,心道:或许他真的是西域的某位高僧?
  姜昭想得出神,便一声不吭的。
  止妄似乎察觉到了,他顿了一顿,依旧缓声道:“殿下,您可还有疑惑?”
  “有。”姜昭毫不犹豫地道,“若有人因孤得多了,便少了,孤也不会觉得如何。”
  她将眉头挑得极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止妄问:“殿下,若有一日,你与太子相争一物,当如何?”
  姜昭:“皇兄宠爱孤,定然会让给孤。”
  止妄又问:“若这一物,是大齐江山呢?”
  “荒谬!”姜昭猛地拍案怒斥,“大齐国祚岂可与常物相提并论。”
  “殿下,于贫僧而言,世间万物并无任何差别。无论是一国江山还是脚下一粒尘埃,是你的,取之无愧;不是你的,受之有愧。”
  正如柳彧与云蔺之争。
  状元于云蔺而言,受之有愧,故而不敢取。
  万钟则不辨礼义而受之,万钟于之何加焉?
  姜昭无言以辩。但心下却依旧恼火,直搅着衣裙泄愤。
  偏又在这会儿,紫檀抱着一件胭脂色氅衣匆忙入内,道:“殿下,宫里有消息了,圣人将柳彧点为魁首状元,云郎君为探花。”
  姜昭别过头,“我烦得很,你少提他们。”
  但紫檀安静了,姜昭又忍不住嘀咕道:“云蔺真是没用,榜眼都没拿到手。”
  紫檀一听,边将氅衣放回衣橱边解释道:“殿下,这不怪云郎君,是云郎君样貌生得颇好,圣人都还没出题,就直接先将他点做了探花。”
  平心而论,柳彧并不逊色于云蔺,两人比肩而立时,自成两段风姿,但不巧的是,齐天子与姜昭的审美颇为相似,故而在武成殿一眼扫去,瞧见那素锦袍子的隽美士子,如见月下雪景般,只觉眼前一亮。
  朱笔就情不自禁地点下了。
  姜昭叹了口气,道:“罢了。但你不至于为此事匆忙,定然还有什么事儿。”
  紫檀颔首道:“确实还有一桩事儿,方才奴婢在路上遇见皇后贞观殿的宫人,说是今儿点了三甲后,圣人要在宫里设宴。”
  按理而言,御试点了三甲后,应当是第二日由礼部承办恩荣宴,宴请新进士。
  怎就当夜就办了?
  姜昭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紫檀心领神会,又继续道:“殿下,这宴会还有宴请朝官命妇和未婚仕子仕女,后廷有封号的公主都是要来的。”
  这下姜昭明白了,原来是个相亲宴。
  她登时就心生不妙的预感。
  果真,她旋即又听紫檀说:“殿下,皇后娘娘说,这是圣人特意为您办的,让您今晚务必要仪容妥当些。”
  姜昭竟也不知自己是如此愁嫁,虽说快到了二九年华,但才退了婚就重挑驸马,未免也显得过于急切了些。
  她捂着头,怏怏地道:“好了好了,我知晓了。”
  紫檀兴致勃勃地替姜昭琢磨起夜宴的衣物,她嘀咕道:“殿下这件天水碧色的流仙裙,倒是与柳郎君的竹叶衫相配。”
  而后她又将目光转向衣橱里的九重月白纱衣,“还是这件好些,与云郎君相衬。”
  姜昭:“?”
  这些话让姜昭听得无比刺耳。
  怎就一会儿柳郎君,一会儿云郎君了?
  姜昭:“紫檀,满朝青年才俊,你如何就觉得我应当中意他们中的一个了?”
  紫檀最后拿着九重月白纱衣走来,笑道:“殿下最喜欢的,不就是生的俊俏的郎君吗?”
  “话是这么说。”姜昭一头倒回床榻上,“但生得俊俏的也未必只有他们呀。”
  紫檀无奈地瞧着她,“可适龄郎君大多已经有了婚配。殿下,奴婢倒觉得云郎君不错。”
  公主之尊,无论嫁与谁都是属于下嫁,依着姜昭的想法,大抵天下没什么人能够配得上自己。
  但按照常人的眼光,柳彧有才,云蔺温煦。
  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但姜昭心里就是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她只好将这些心思归结为,自己看不上他们。
  姜昭推开紫檀手里的九重月白纱衣,仰头道:“给我挑一件最艳最红最华丽的宫装。”
  生来就是鲜花着锦的淮城长公主,又岂会在意能不能与人相配,纵然是相配,也应当是他们能不能为她作配。
  夜里的紫微城,华灯初上,如同有万千星辉落入人间。
  齐天子携皇后落座于明堂之上,龙袍凤衣,织就一片锦绣江山。
  下方臣子命妇皆起身相迎。
  由于这场夜宴明面上是为了新进士设的,所以此次制科新进士的席位都在齐天子的左侧,朝廷命官与其家眷都在右侧。
  虽说此次夜宴不算是正经的恩荣宴,但礼部还是安排得极为妥当。
  然皇后的眼风一过,却发现她最宠爱的女儿不在宴席上。
  今夜这场宴会本就是为姜昭准备的,作为主人公怎么可以不到场呢?
  皇后忍不住拧起了眉头,正想安排身边的宫人,去看看姜昭到哪里了。
  但齐天子却阻止了她,笑道:“依昭儿的性子,她定然是要等礼官将那些规矩流程走完,才肯入席,你且等等罢。”
  皇后一想也是,便无奈地点了点头。
  而后礼官刚将冗长的赐宴词念完。
  姜昭就一身绛色缠枝花卉织锦百裥裙,仪态万方地走了进来。
  仍是绝代的韶华,仍是极艳的姿容。
  这般不徐不疾,这般恰是时候。
  适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她身上。
  毕竟……是真的太显眼了。
  衣裙委地,云鬓花颜,在金碧辉煌的殿堂之上,如厮艳丽夺目。
  到了这时,在场的年轻仕子才恍然想起,这位大齐天子的明珠,也曾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窈窕女郎。
  只不过,有些人仰望得久了,便只能被仰望着。
  最终成了年少的一场旖旎美梦。
  “父皇母后莫怪。”姜昭扶了扶发鬓,笑得艳光四射,“公主府有些远了,便不小心来迟。”
  这个理由在百官看来,当真是无法苟同。齐天子当初在建造公主府选地段的时候,可是专挑离皇宫近的地方选。
  但且不论这个理由如何,齐天子一见她就笑开了,哪会顾及什么迟不迟的。
  毕竟理由从来都是讲给想听的人听的。
  齐天子示意姜昭入座,“无妨,此次是君臣同乐的一场夜宴,不必讲那么多规矩。”
  姜昭顶着众人的视线入席。
  她落座后扫了对面进士席一眼,前三甲的位置尤为靠前,很快她就瞧见了柳彧和云蔺,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位美髯长须的榜眼。
  在两个白面小生里横插个老生,瞧着格外突兀,姜昭忍不住就无声地笑了。
  而游弋的视线恰好与柳彧对上了。
  柳彧似乎对她还怀着些怨气,一双平直的眉毛缓缓就皱在了一起。
  姜昭觉得这柳彧都参加了御试,得了状元,还对她有怨言,真真是个极为小肚鸡肠的人。
  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柳彧看着她,缓慢又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幼、稚。”
  姜昭看懂了,也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晦、气。”
  公主娇艳欲滴的唇瓣上下轻触,落入柳彧眼中,不知为何,在生气之余忽然就让他生出一种难言的悸动。
  他竟一时有些出神。
  身侧的榜眼忽然用手肘碰了碰他。
  “我大齐长公主当真是国色天香,对否?”
  柳彧回神,断然否决:“彧并不这么认为。”
  老榜眼喝了杯酒,摇头道:“状元郎你心不诚,对面那么多千金小姐,你可是直勾勾的盯着最贵的那个瞧。”
  柳彧忽然冷声道:“绝无此事!”
  他别过头,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老榜眼看着他红得格外明显的耳轮廓,拿着酒杯轻轻“哼”了一声。
  在场的各个少年郎,又有哪个不是盯着最尊贵最娇美的那个女郎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都是少年心性。
  老榜眼乐呵呵地将一颗葡萄丢进了自己嘴里。
  觥筹交错,宴酣之乐。
  转眼时间已去了数半。
  齐天子瞧着那群青年才俊,笑道:“今诸多才子佳人在场,不若来个飞花令。”
  众人心道:果然还是来了。
  诸多朝官与齐天子做了这么久君臣,自然还是能摸清楚几分帝王心思的。
  比如,他对爱女的婚事。
  然新进士不懂呀,他们还未正式踏入官场,倒还不懂君王的一些小心思。
  当下就有进士应和君王。
  飞花令属一大雅令,比较高雅,故而可登大雅之堂,但同时难度也比较高,没有诗词基础的人根本玩不转它,所以这种酒令也就成了文人墨客们喜爱的饮酒助兴之事。
  能从千军万马的制科里,脱颖而出的新进士,无一不是学富五车之辈,有机会在皇帝面前大展身手,他们自然是没有推拒的道理。
  齐天子觉得他们很是上道,于是笑容更甚,“既然大家并无异议,那就由状元郎最先开始,对不上的人就……喝个十杯罢。”
  这位喜笑颜开的君王在年少时也没少行过酒令,他捻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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