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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子连个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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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羡慕归羡慕,嫉妒归嫉妒,淮城长公主的脾性和荒唐,却也不是大士族能忍受得起的。
  娶回去也只能当大佛供着,若是真当作寻常妻子来看待,应当会叫人糟心至极。
  这不,前些个日子还意气风发的状元郎,才过了几日就面带郁闷之色。
  柳彧确实有些郁闷,譬如淮城长公主不让他进房,再譬如淮城长公主不喜欢他。
  他生的好才华又不俗,以往遇见的姑娘,哪个不对他芳心暗许?
  怎就在姜昭身上碰了壁?
  都说淮城长公主喜欢俊俏的郎君,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莫非姜昭不好他这一口?
  柳彧觉得难以理解。于是每日起来的第一桩事儿,必然是要对着镜子自视良久。
  依着他原先的想法,大齐的公主养面首确实常见,但他相信以自个儿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才华,必然会让公主心悦于自己,然后将那些个伶人小生撵出去。
  直到后来某一天,柳彧从侍人口里打听到,原来面首里最为得宠的竟然是云蔺。
  不知为何,他忽然就生出了一抹心虚。
  但是侍人的话也给了他一个大致的方向,也许公主喜欢的是清冷那一挂儿的郎君。
  于是他也学着云蔺穿起了白袍,学着他淡漠的神情,常在姜昭面前路过。
  有时候遇见了服侍起居的舍人,还会正儿八经地问道:“吾与云泽芜,孰美?”
  起居舍人:“……”
  后来姜昭见得多了,便在赏花时忍不住问紫檀,“柳彧近来可是有什么糟心事儿?”
  紫檀思索片刻,摇头道:“听闻近来圣人很是器重驸马,应当也没什么值得烦心的。”
  姜昭撇了撇嘴:“本就是一脸狂傲的,如今还变本加厉得拽出了催债地主样儿,活像人欠他钱似的。我还当他是在朝廷遭了谁的气呢!”
  紫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公主府的桃花开得如火如荼。
  姜昭逛了几步,正想抬手折一枝,却见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越过她头顶,折下了个开得最大最美的。
  然后这手就快速地收了回去。
  姜昭转身,便见是身着白衣的柳彧,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柳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再淡淡地、不由分说地将桃花放到姜昭的掌心里。
  然后抖了抖衣袖,就走了。
  姜昭看着手里的美丽桃花,瞬间就恼火了起来。
  “你看他是什么态度!”
  这分明给的不是花,是恩赐!
  姜昭恨恨地把花砸到泥地上。
  紫檀困惑不已,“驸马爷原先虽狂傲了些,但也不至于如此,必然是有什么缘故的。”
  姜昭没好气道:“我看他就是做了驸马,心飘了。”
  攀上皇家的高枝多好啊,人同是三甲出身的榜眼和探花还在翰林院当着校书郎呢,柳彧却已经直接任职国子监监丞。
  姜昭以为这人受了这等好处,应当多想想怎么讨她欢心才是,怎么反倒越发气人了。
  这不是心飘还是什么?


第29章 你可曾心悦公主?
  紫檀笑道:“殿下; 您有没有发觉,其实您和驸马有时候还挺像的。”
  一样的肆意,一样的潇洒; 似乎都是脱离于礼法之外的人。
  紫檀以为,她家殿下相较于云郎君,却更情愿嫁与柳郎君; 应当有一层原因便是因为这样相似的性情。
  姜昭难以置信地扬了扬眉; “紫檀,你近来莫不是绣花绣坏了眼睛?”
  她哪里和柳彧像了?
  论狂妄论傲慢,这区区一个柳彧也能和她相提并论?
  如出一撤的傲岸与不羁; 是这场婚姻的起始; 却也在冥冥之中注定了终结。
  姜昭转过身,一脚踩过丢在地面上的桃花,她的眼尾漫不经心地扫过,方才觉得惊鸿的美丽,此时再看也不过尔尔; 她轻声道:“柳彧确实是有几分意思,但我不信他。”
  不信他有真心。
  更不信他有爱慕。
  尚公主、讨欢心,左右不过是为了两件事——美人与权势。
  *
  世间没有纯粹的付出。
  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必然不会长久。
  当柳彧看见姜昭在公主府寻欢作乐的那一刻; 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变得有些可笑。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位淮城长公主的荒唐。
  姜昭醉卧于美人膝上; 云鬓斜钗; 秀色若珪璋,慵懒无比地遥遥看来; 露出了风情艳逸,却又坦然至极的笑:“柳文豫,你瞧孤这府中,藏有无数绝色。”
  她的声音因喝了酒而显得低迷; 落入耳中宛若夜莺私语,“听闻你也喜好享乐,不若来同孤一起呀……”
  说着,她还朝柳彧招了招手。
  入眼醉生梦死与纸醉金迷。
  柳彧再狂放,也受不得如此情景,他险些被姜昭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
  但不行,他还不能与姜昭正面起冲突。于是柳彧冷笑一声,若有若无地讽刺道:“殿下所言极是,这等寻欢作乐之事,殿下独享确实有些不地道。”
  他一面走入堂中,一面褪下素白的外衫,露出了里头天水碧的锦缎衣。
  姜昭正迷糊着,没听出他的讽刺,只眯着眼瞧了瞧,道:“孤果然还是比较习惯你穿青衣的样子。”
  此时柳彧已敛去所有情绪,淡淡地道:“殿下放心,日后我不会再穿白衣了。”
  也不会再这般没脸没皮地去讨人欢心。
  年仅弱冠、情窦初开的柳彧终于知道,原来一厢情愿并不会有什么善终。
  他忽然想起被圣人赐婚的时候,分明应当恼火,却暗自生出了隐密的欣喜。
  是啊,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未来的妻子还是曾经一见倾心的金枝玉叶,是该欢喜的。
  于是他放低了身段,敛去了傲气,努力地去讨她欢心。
  可她为什么偏要这样的狠心?
  柳彧一点一点地收紧了掌心。
  此时沉迷酒色的姜昭自然是不知他万般纠结的心,只是见他一人独坐席上,瞧着寂寞,还颇为好心地给他指了两个美姬过去,道:“你们去陪驸马喝几杯。”
  姜昭想得倒是简单,既然自己喜欢玩乐,自然也不能拘着驸马玩乐,关上门想如何玩都互不干涉。
  美姬赤着脚走到这位驸马爷的身侧,美目含情,风情万种。
  柳彧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得不说姜昭此人真的极会玩儿,又是俊俏面首又是艳丽美姬的,当真是什么都归她享受了。
  柳彧笑了一声,又轻又冷,“殿下当年因为成世子逛勾栏便险些废了他,如今怎对我如此大度?”
  姜昭从面首膝上缓缓地坐起来,三千青丝散落在地,她漫不经心的对柳彧道:“他损孤颜面自然是要受些教训,但你不同,我们如今是有名有份的夫妻,推己及人,孤养面首自然不能让你守身如玉,毕竟你柳家门衰祚薄,还是要留香火的。故而你要是想养些通房姬妾,孤不阻碍你,但得藏着掖着,关起门来养。”
  柳彧登时就气笑了,“你倒是颇有考量,看殿下这意思,是不想与我坐实了夫妻名分了?”
  姜昭冷冷地仰头看他,“柳文豫,我们是夫妻更是君臣,孤若是不愿,你奈我何?”
  “好好好。”柳彧连说三个好后站起身,一把揽过那两位美姬,“那殿下所赐,彧谢过了。”
  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好言相向的时候,或者说是这位公主唯我独尊惯了,凡事都是依着自己的心意来,于是遇见了个不会低头的柳彧,便只能引发无穷无尽的争吵。
  柳彧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委曲求全了,但这样的委曲求全在姜昭看来,是极为的不值一提。
  面对这样矛盾的情况,两人的夫妻关系一度跌落冰点。
  然而‘情场失意,官场得意’这句话,放在柳彧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圣人在这几年一直在扶持清流,而他作为清流里半只脚踏入皇室的人,更是成为了圣人宠信的近臣。
  圣人在一日退朝之后,将柳彧留了下来。
  在宣政殿上,圣人问他:“文豫啊,你以为太子如何?”
  这问话太过于突然,还涉及储君。
  自古以来君王对臣子问出这样的话,必然是对诸君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平心而论,储君姜砚与姜昭一母同胞,但脾气性格却天差地别,姜砚安分守己,性格仁慈和善,无大建树却是个守成之君。
  圣人为何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还是说圣人是为了试探他是否是太|子|党?
  柳彧神思飞转间,已经生出了无数种猜想,正当这时,他忽然想到了去年的太傅之事,这是唯一一次圣人和储君在政事上有了分歧,或者说是头一次储君反对了圣人的处置,莫非……圣人还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柳彧不敢让君王久等,便回答道:“陛下以法为正,东宫仁心有慈。然臣以为,东宫心性好也不好。”
  齐天子笑指着柳彧,“人都说你是狂士,倒还真不虚言,还没有人敢在朕面前说东宫不好的,罢了,都是一家人,直言也无妨,那你就说说东宫不好之处。”
  柳彧道:“东宫性情过于仁善,易受情谊所控,恐怕会遭到朝臣摆布,陛下应当清楚的,朝中人素来最懂如何欺上瞒下。”
  “那文豫你的意思,是朕要换个储君了?”齐天子语气微沉,眸光幽微。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随侍的大太监见此,忍不住呼吸一窒。心道这位驸马爷还是胆大包天,诸位皇子里唯有东宫一直按着未来君主来教养,其余的皇子都被圣人打压得冒不了头,可以说是满腔希望都寄托于东宫,如今被寄予厚望的孩子被人挑了错,哪个父亲能受得了?
  柳彧垂首,回道:“不敢。只是陛下问话,臣不敢欺瞒。”
  齐天子道:“好个不敢欺瞒,朝中百余官员就你是忠心赤胆!”
  他似乎动了怒,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大太监连忙上前递上绢帕,齐天子接过,捂着嘴摆了摆手,面露倦色,“罢了,你回去吧。”
  柳彧忙道了一句“陛下务必保重龙体。”
  也不敢多待片刻,便慢慢退了出去。
  其实他心里有无数种能够让圣人开心的答案,但他偏不愿违背原意。
  哪怕知晓圣人会因此不悦。
  他抖着袖子叹了口气,仰头就见云蔺迎面而来。
  自此尚公主后,他与云蔺便少了来往,然心中对这风光霁月的人物却始终心怀感激,只是时常不知如何去面对罢了,况且他也意识到了对方的规避。
  但这会儿两人避无可避,柳彧率先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
  云蔺如今为正九品校书郎,浅青色的朝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逊色于他以往的白衣。
  他微微颔首,而后在殿门前驻足,忽然问道:“殿……近来可好?”
  细微短促又极快收回的一声“殿下”,终究还是叫柳彧捕捉到了,他敛了笑。
  忽然想到云蔺曾经的身份,再度觉得如鲠在喉,如刺在心。
  柳彧看着他,眉眼渐冷,却笑吟吟地道:“我与阿昭都好得很。”
  云蔺睫羽轻颤,最后道了声“那便好”。
  姜昭有了驸马后,他再没踏入过公主府,曾经熟悉的一楼一阁,一草一木,如今在记忆里已经渐渐褪色,只是那瑰丽无双的公主,却始终在灰白的画面里,活色生香。
  漫天清辉下,他看着向柳彧,忽然心生出一片阴翳。
  若是……若是曾经,他不去坚持所谓的气节,是不是状元郎便该是自己,尚公主的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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