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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子连个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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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姜昭又锁起了眉头,看起来不悦至极,她头也不抬地斥道。
  往日这位殿下可没有这等宽容,侍女自知今日是自个儿运气好,于是赶忙疾步退下。
  书房再度只剩姜昭一人,火舌轻颤,女郎所投射在窗面的影子也在微微晃动。
  她拿出一本诗集,而后一面翻动着,一面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两行字。
  “果然如此。”姜昭轻轻地呢喃道。
  将这些数字对照着《兰草集》的页码与排序,就可以从中提取出相应的字,而这些字组合在一起。
  就是——
  “吾甚好。”
  “东宫不济。”
  以及“权者当政”。
  “无稽之谈!”姜昭将纸揉作一团。
  她皇兄乃仁善之君,如何会不济?!
  什么权者当政!天下是她姜家的天下,权自然也是在姜氏君王手中。
  姜昭揉捏着鼻梁,她不能轻信明妃的话,但多年以来所累积下来的,对明妃的了解,又不得不让她多忧思几分。
  “紫檀!”她扬声唤道。
  紫檀入内,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姜昭:“柳彧可回府了?”
  紫檀一时诧异,自家殿下从来不会关心驸马的去向,今日怎突然问上了?
  紫檀道:“驸马在府中,此时应当在西院里。”
  姜昭起身理了理裙摆,走至屋外。这会儿天边已近黄昏,层层叠叠的云霞仿佛被火光所勾勒,呈现出红黄相融的色调。
  “许久未见驸马,倒是有些惦念,过去探望探望也好。”
  她这般道。
  柳彧正处理着国子监的文书,忽然听见屋外有脚步声。
  他的院落一向是清静的很,除了一些在院落扫洒的仆人,便是姜昭先前送来的两位美姬。
  故而在姜昭推门的时候,柳彧还以为又是那两位美姬来他跟前找存在感,便头也不抬地道:“墨我已经磨过了,不需要你们帮忙,今日我吃了许多,也不需要你们送吃食。我忙得很,你们莫要叨扰我。”
  他将话说的明明白白,竟是直接摆上了冷脸。
  柳彧以为,若是识趣的人自然应该要有眼色地退下。然而他等了半天,也没听见那人退出去的声音。
  “你还不出……”
  他边说话边抬头,忽然声音一噎。
  “怎么是你?”
  姜昭似笑非笑道:“怎就不能是孤?”
  柳彧沉默下来,这是姜昭头一次踏入这里,他们虽然同住在公主府,但见面的机会却并没有那么多,若非必要的事情,两人更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
  几次三番地受到折辱,这位才子似乎已经清晰地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他不徐不疾地合上文书,道:“殿下有事直言。”
  姜昭看着他,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变了许多,身上的那种落拓被收敛了起来,原先的锐气逼人也被藏了起来。
  他现在总算是有了点官场中人的样子。
  “殿下…”烛光下写意风流的俊美郎君轻声唤了唤,“你若再盯得久些,彧会对殿下心生邪念的。”
  姜昭猛然回神。
  不知为何,柳彧收敛了狂傲与锐气后,整个人却多了几分……邪性。
  “也并非什么要紧事。”姜昭走近他,拿起他桌面的奏折,“孤想看看驸马的官运如何。”
  柳彧也不拦着她,任由着她翻看奏折。
  片刻之后,姜昭把折子丢回了柳彧桌上。
  “你的折子里倒是一派国泰明安之相。”
  柳彧将奏折摆放好,道:“托殿下之福,彧的官运很稳当。”
  姜昭眯了眯眼,目尖且冷,“你知道孤并不是想知道这个。”
  她步步靠近柳彧,直至两人只剩下一步之遥。
  她站着,居高临下。
  他坐着,抬首仰望。
  这是君与臣之间的一种对峙。
  “告诉孤,新君即位后,朝堂可有何不妥之处。”
  新君是她的兄长,她对他信任至极,本不应该问出这番话,但明妃所留的信息,终究让她存了些许疑虑。
  女儿之身不便触及朝政,原先引荐的人她无法全然信任,故而她只能来问问柳彧。
  因为不论如何,他们都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与柳彧的仕途息息相关,起码柳彧不可能会损害自己的利益。
  问他比问其他人稳妥得多。
  “原以为殿下只醉心玩乐,对于朝政之事,是全然不顾的。”柳彧低沉一笑,“看来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孤有没有心思无需你揣摩。”
  姜昭的声音骤然冷淡,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
  柳彧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他还在笑,“陛下登基不过几月,朝堂之上的派系已经隐隐分明,四位辅臣两两一派各自制衡,也不过是原有的场面,只要陛下制衡得当,便足够稳妥。”
  他转动目光看来,“先帝思虑周全,早已为陛下妥善安排,殿下有何可忧心的?”
  姜昭抿了抿唇,心里却松了口气,柳彧所言不无道理,申国公与林尚书令有姻亲,骠骑大将军与御史大夫有交情,这两派系在朝廷相互制衡许久,父皇拔除他们的大部分爪牙,以防止任何一方势力独大,只消皇兄不偏不倚,便可以一直安稳下去,或许真的是她杞人忧天了。
  但是稳妥起见,在问过柳彧之后,姜昭又联系了一些由她引荐的朝臣,旁敲侧击了几句,确认了这些消息,方才彻底放松下来。
  止妄目睹一切,在她松神之际,同她道:“无论如何也莫要大意,殿下若是愿意,还是要将安危放置在自己手里才好。”
  这句话与以往那些充满佛理、舍小家为大家的道理格外不同,或者说是多了一点个人利益的意味。
  姜昭堪堪阖上的眼睛,忽然一睁。她躺在床榻上,神色认真地道:“和尚,你变了。”
  止妄没回答她,于是姜昭又道:“质疑自己的亲人从来不是一件好事,皇兄与我一同长大,他曾经和我说,他会成为像父皇一样的君主,所以我会像相信父皇一样相信他。”
  姜昭本身也不是喜欢朝政的人,她喜欢享乐大过于一切,所以哪怕曾经有无数次机会能够手握权柄,她也不会轻易的去拿起它。
  她还没有太多的责任感去承担起什么。
  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在朝堂的诡谲云波里,和那些人精斡旋。
  打马观花,年少风流,挥金如土,才是她最为自在的生活。
  姜昭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美丽的女郎再度阖上眼,洛阳无尽繁华尽赋于她所吟咏的诗情里。
  *
  佛光普照之下的万相灵宫,是无边无际的寂寞。
  束缚在此二十多年的佛子,忽然间升起一种难言的感觉,这是一种心头仿佛有万千虫蚁在撕咬的感觉。
  他问佛祖,既然生来便决定了我的命运,为何、为何要使我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
  我若不曾见过阳光,或许还能够忍受黑暗。
  可命运为什么偏偏教我见到了最为璀璨的阳光?
  佛祖金像依旧慈悲而笑,却残忍地对这年轻的佛子保持了沉默。


第39章 是啊陛下,您放心即可。……
  在先帝的后宫; 明妃的位份仅次于皇后,故而新君将其册封为淑慧明太妃后,依照着太妃之礼将其灵柩送入了皇陵。
  皇室近来多白事; 新皇后便提议多办些法事,新君姜砚对此颇为认同,于是紫微城内又开辟了几处道场寺庙; 帝后二人常一同前去祈福。
  眼看着朝廷局势渐渐步入正轨; 姜砚身披明黄金龙袍,一展衣摆登坐于高位,朝廷百官皆俯首称臣。
  一场未尽的盛世烟火落入手中。
  他温和地面向百官; 道:“众卿平身。”
  百官齐声山呼万岁。
  大齐自此进入了一个新的朝代; 又称“启明之治”。
  …
  这段时日,太后强撑着身体忙前忙后,早已有些吃不消了,待到一切事情处理妥当,忧思之心卷袭而来; 反倒愈加伤情,竟几次三番地病倒。
  太医诊脉后向君主进言,希望能寻个清幽之地; 让太后静养; 莫受繁事叨扰; 如此方可保全凤体。
  姜砚想来想去,便召姜昭入宫商讨此事。
  “母后忧心的事颇多; 定然不会轻易让自己闲赋下来去颐养天年,皇妹可有什么法子说服母后?”
  姜昭看了姜砚一眼,他今日穿的常服与往日的不同,宽袖直领; 取丹青之色,倒像是道袍的样式,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袖口与衣摆的边沿用着金绣线缝制出的滚金纹理,使得这原本朴素的衣袍多了些贵气。
  即使如此,却也像极了道人的服饰。连想到近日帝后对于法事的热衷,姜昭心中便有了答案。
  “听闻近来皇兄常去道场走动,你可以同母后说说,有高人指点,白事影响国运,须得有凤命在身的贵人前去祈福一年半载,如此方可让大齐国祚绵延、福运不绝。”姜昭扶了扶发鬓,神色轻松地道,“如今有凤命在身的女人,除了母后和皇嫂,还会有谁,皇嫂作为国母自然不便离开后宫,母后定然会心甘情愿地去的。”
  姜砚恍然大悟,笑指着姜昭道:“还是皇妹聪慧!”
  这种手段,从小到大姜昭玩了可不知道多少回,不过是姜砚性子憨厚在父皇母后面前,便什么也不敢藏着掖着罢了。
  姜昭道:“这可并非是我聪慧,而是皇兄你从来不会去想到欺瞒。”
  哪怕是善意的欺瞒。
  姜砚笑了,若微风拂面般柔软,他道:“但也确实是个好法子。”
  他摸了摸姜昭的脑袋,细软的毛发在他掌心拂动。
  姜昭佯装不悦地拿开他的手,瞪着他道:“皇兄,我不是小孩子啦!”
  兄妹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如此相视片刻后,忽然都捧腹大笑。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段泛着柔光的无忧无虑的日子。
  “皇兄。”姜昭缓缓敛去笑意,她盯着姜砚的衣襟,“为何近来你对佛道之事,如此上心?”
  姜砚一愣,不自在地抖了抖衣袖,道:“阿昭你多虑了,不过是为了给国家祈福罢了,若说上心也是为了国祚。”
  姜昭的视线慢慢地往上爬,落在姜砚温柔的面容上,她的目光在面对亲人时,并不尖锐,却依旧通透,仿佛内里所隐藏的一切心思都被层层剥开,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所以姜砚在与她对视的刹那间,就迅速地挪开了眼神。
  姜砚转过身,坐回桌案,“阿昭,我还有政务要处理,若是没有其他事,就……”
  姜昭阖了阖眼,再度睁眼时那直击人心的通透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谙事理的娇蛮,她回头笑着打断道:“知道啦知道啦,皇兄现在可忙了,可没有时间陪我聊天。”
  姜砚听见她亲昵的语气,心又不住地柔软了下来。
  她这样娇蛮纯真的神情,又让他想起了往日的嬉闹时光。
  在曾经很长很长的日子里,他作为储君,日日夜夜都只能独自一人,在烛火摇曳的学府里,学习着治国理政的策论。
  这条路注定了他无法享受到太多的玩乐之趣,更注定了他拥有不了父亲的柔软的爱。
  姜砚轻轻地笑出声,“阿昭,你还记得吗,曾经我们在学府一同读书的日子。”
  大抵他提得有些猝不及防,姜昭微微一愣,却随之一脚踏入记忆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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