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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子连个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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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来时见到熟悉的寝屋险些哭出声。
  梦境里的一切尚且历历在目; 她从未忍受过如此漫长又无聊的日子。
  适时,紫檀端着药碗进来,瞧见了靠在床榻上的自家殿下; 惊喜间眼泪立即就流了下来。
  “殿下!您可算醒了。”
  她一放下药碗,就哭着跪到了姜昭的床头。
  姜昭转头看向紫檀,这场梦太久了; 久到她再度见到自己身侧的大侍女; 竟觉得生疏,但这会儿她一哭,熟悉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于是她面色苍白地笑了笑; 打趣道:“既然我都醒了,你还哭什么?”
  昏睡了许久,她的声音都略有些沙哑。
  紫檀抹着泪道:“都怨奴婢,那日应当紧跟着殿下才是。”
  那日啊……
  回想起落水的事情,姜昭眼神一暗。
  这会儿是在夜里; 屋内的火烛都被点了起来,灯火微微窜动,她的面容在光影里布满了阴霾。
  如今这时令虽谈不上冷; 但总归是有些凉意的; 尤其是冰冷的湖水无孔不入地涌来; 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剥离她的呼吸; 让她绝望而恐慌地沉入湖底时,那可真的是刺骨的寒啊。
  姜昭怕水,自从第一落水后便开始怕了,所以再度遭受此难; 她心中怎么可能不恨极了?
  然而一切都尚在蒙昧之中,她必须要理智得去分析一下,她这个不怎么沾染朝政的公主,究竟得罪了谁,竟要来谋害她的性命。
  去月牙湖本就是一时兴起,若非蓄意跟踪,又怎会知晓她要去哪里?
  神思飞转间,姜昭捕捉到了一点线索。
  她忽然问:“是谁把我救了上来?”
  “是云郎君。殿下不提奴婢还险些忘了呢!这次可多亏了云郎君,若不是他即时将殿下救上来,殿下指不定还要遭多少罪呢!”
  紫檀叨叨絮絮得说了一堆,姜昭却没有在认真听。
  在云蔺的名字出现在她的耳畔后,她便愣了一愣。
  倒没料到是他。
  但云蔺如此恰巧地出现在月牙湖,也不得不让姜昭生出了狐疑。便又问:“那他可有说我怎么落水的?”
  紫檀想了想,道:“云郎君说,他找到殿下时,殿下已经在水里了。”
  姜昭揉了揉额头,一时也想不清究竟有谁要害她,索性吩咐道:“紫檀,你明日去将云蔺请到府上。”
  糟了这么多罪,她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她姜昭下毒手。
  紫檀应了声“喏”,忽而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殿下,方才申国公来看过您,听说您还在昏睡,便出去了,这会儿正在西院,由驸马招待着呢,您要不要见见?”
  姜昭一听,心下登时就活络起来。
  申国公是她母后的嫡亲兄长,素来对她疼爱有加,而她与和玉这对表姐妹关系又极好,时常串门玩儿,年纪小时在宫中住腻了,定会去申国公府上住些个日子,所以甥舅关系也是从来不生分的。
  思来想去,姜昭觉得此事可以和申国公说一说,让他帮忙拿个主意,就笑道:“也好,许久未见舅舅了,快给我拿件外衣。”
  她虽才醒来,却不觉得虚弱,大抵是侍女们照料得极好,反而有种大梦一场后的酣畅淋漓。
  于是才披上外衣,就下床去了西院。
  …
  此时,西院里。
  申国公道:“柳驸马,如今可不是你痴情的时候了,淮城昏迷近半月的时间,王符从秘书丞一跃成为中书令,仅仅是因为他往皇宫里送了几个道士和尚。”
  他的声音沉了沉,冷意泛起,不屑至极,而这不屑之下又含着讥讽,倒真是显而易见的不满。
  他回想起先帝的机敏,相较之下,不由得又冷笑了一声,“荒唐!我竟不知中书令什么时候是这般好当的了。”
  夜里风大,屋内的火光一跳一跳的,柳彧的面容随之忽明忽暗,他漫不经心地品了品茶。只是轻飘飘地道:“这可是圣人的意思。”
  申国公恨声道:“可圣人已经有好几日没上朝了!”
  柳彧目不转睛地盯着申国公,眸光幽微,他忽的弯了弯唇角,笑着问道:“国公大人,这不是您正期待的吗?”
  空气似乎都随着此话落定而滞留了那么一下,申国公面容僵了僵,他猛地意识到这位散漫的国子监祭酒,远比他意料之中的更为敏锐。
  他与其对视良久,瞧见了对方眼中的笃定与深意,忽然间明白,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被揭开,便也没有再粉饰的意义。
  申国公突然就笑开了,继而拊掌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你如何看出来的?”
  “狼子野心,从来是藏不住的。”柳彧捏着茶杯盖转了转,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正如您找上我,不正是察觉出我们是一路人吗?国公爷有何想法,不妨开门见山。”
  申国公虽是笑着,神色却越加意味深长。
  “驸马倒是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便直言了。”他道,”如今王符倚仗皇恩,大肆排除异己,原以为张信能与之抗衡一二,却不料王符不过几句谗言,就使得陛下勒令其告老还乡。如今王符下一个目标便该是我了。”
  申国公谢良从来都是一个居安思危、未雨绸缪的人物,原本有意放纵着王符,是想让这位佞臣把姜砚引导向不归路,可万万没想到,他竟这般好手段,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惊喜到他不得不考虑一下此人的危险性。
  他不能为了压制姜砚,反给自己扶持出个劲敌来。
  “不够。”柳彧眸色在乍然一暗的火烛下,愈加幽深,他道,“国公大人,若仅仅是除去王符,对你我而言,远远不够。”
  他们本也不是为了什么清君侧,他们要的可是权倾天下。
  申国公了然一笑,他尚未将筹码与承诺摆出来,自然是不够的。
  “柳祭酒莫急,我所行之事定然不仅仅是为了除去王符。”他起身走至柳彧身畔,蛊惑道,“欲行大事,定然要徐徐图之,若祭酒愿助我成大业,权势美人任尔取之。”
  柳彧心高气傲,让他屈居人下无异于死。这样的人,或许会折服于雄主才士,却绝对不会折服于皇权。
  什么皇权天授,只消心比天高,皇权又如何?
  申国公了解这样有野心的人,更有十足的把握,让他走上与自己一样的道路。
  “柳祭酒啊。”他将柳彧面前的空茶杯斟满,“你与王符有怨,我亦忌惮此人,何不联手清君侧呢?”
  言及王符,柳彧忽而绷紧了下颚线,近乎狠辣地咬紧了牙关。
  他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
  那会儿姜昭落水昏迷不过三日,姜砚忧心不已,几日后就称病不临朝,由于王符曾是太子舍人的缘故,便只许了他入宫。姜砚病中甚少处理官员递来的奏折,唯有王符提了那么一嘴,才肯看上一看。
  才没过几日,朝廷诸多要事竟然都要通过王符,才能上达天听。
  百官心中警铃大响,皆觉得不妥,却又顾及君主尚在病中,生怕惹其不快,便想着再静观其变一段时日,等君王龙体痊愈在谈。
  再说了,百官在朝廷混迹了这般久,愣头青都混成了老狐狸,还有哪一个敢做这出头鸟?
  只有御史大夫张信性情刚烈,对于此情景难以忍受,在宫殿前跪了一夜才见到君王,将弹劾王符的奏折递上。
  然当年太傅被贬,也是张信弹劾的,姜砚对其有旧怨,本就不信他的话,又有王符在旁煽风点火,新仇旧怨之下,更是怒火中烧。
  便如当年先帝对待太傅一般,将张信怒斥一番,连夜写下贬谪的圣旨。
  张信受此羞辱,一口血就吐在了圣旨之上,横着出了紫微城。
  适时柳彧收到消息,赶赴他府中,只见原本精神矍铄的老者,忽然就呈现出风烛残年之相。张信看见柳彧,只牢牢抓着柳彧的手,喘着气道:“王符小人,日后定为我朝大患!祭酒,无论如何都要除去此人!”
  柳彧入仕之后,与张信最为亲近,故而见忘年好友受此折辱,气难下咽,隔日就在朝野之上借古讽今,痛斥王符。
  昔日文采绝伦的状元郎,一番唇枪舌剑,竟讥讽得王符说不出话来。
  百官瞧了又瞧,心说这驸马爷与淮城长公主结为夫妻后,嘴倒是毒辣了许多。
  竟有了些许淮城长公主的风采!
  然而王符又岂是能吃亏的人,明面上说不过,便暗里恶心人。
  他下了朝走向柳彧,大理石地面被布履轻轻踏过,曾经人微言轻的太子舍人一点点攀附上权柄,已然展露出奸佞的丑恶嘴脸。正是往日的卑微至极,才会更在意今时今日的脸面。
  王符恶意满满地靠近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骄矜公主的曼妙身姿。
  这是她的驸马啊。他忽然间意识到。
  柳彧的目光里夹杂着腊月霜雪,这般瞥来,竟是如出一撤的清傲。
  王符忽然间回想起他曾经在姜昭面前,数次毫无尊严地被踩在泥泞里,数次宛若刍狗般垂首,理智嗡然一声,全已支离破碎。
  他恶意满满地靠近柳彧,用着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言笑道:“公主之姿,我心悦之,若有一日柳驸马腻了,不若赠予我。”
  柳彧一时愕然,然而在这刹那的惊愕之后,万钧之怒瞬间卷袭而来。他万万没想到,此等小人竟敢在他面前不加掩饰地,显露出对姜昭的垂涎之意。
  他与姜昭之间,纵然如何冷漠不和,柳彧也容不得这种恶心的人羞辱他的妻子。
  故而冲冠一怒,在百官下朝,近乎众目睽睽之际,他反手将王符打翻在地,一拳一脚皆是下了狠手。
  那时姜砚称病不临朝,谁也不见,只肯召王符。
  王符挨了打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便率先在姜砚面前哭着痛斥柳彧的恶行。
  殴打朝廷命官算是个大罪,若是被拿捏得当,柳彧必定免不了痛罚,但姜砚想到自家胞妹昏迷不醒,着实不忍再去罚妹夫,头一次不随王符的愿,只将柳彧禁足一月。
  众官员虽不知柳彧为何要对王符动手,但私底下却忍不住拍手叫好。
  也正是这么一件事,才会有了今日申国公找上门。


第44章 极轻,也极冷
  其实姜砚并不是没有给柳彧解释的机会; 相反他还将其召入宫中,等着柳彧给个解释。
  但柳彧终究还是心气强盛的人,且不论他道出真相姜砚会不会相信; 就已经下意识的将此事埋藏起来,因为无论如何,这话只要被传出来; 姜昭的名誉必定会受到损害。
  这世上有太多险恶的人; 会将各色捕风捉影的事迹,以无尽恶意捏造成不堪至极的言论,将人往死里逼。
  柳彧生于肆坊之中; 自幼就没了父亲; 他母亲是个年轻的寡妇,故而他所遇见的人言是非着实太多了。
  姜昭是何等高高在上的人。
  怎么可以让她沾染这样的污名。
  又或许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柳彧近乎是下意识地排斥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
  在天子殿前,王符捂着伤口痛哭流涕; 看起来好不可怜。
  姜砚尚在病中,头疼得揉了揉额头,“你何故动手伤人?”
  适时王符目光转来; 柳彧迎面他阴狠的视线; 却轻轻笑了那么一下; 极其轻蔑地道:“此小人令臣恶心至极,恨不能打死才好; 一时情难自禁,还请陛下饶恕。”
  一时情难自禁?
  这算什么解释?
  姜砚只觉得头疼得越发厉害。
  素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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