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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子连个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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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说那妖道的仙丹虽有毒,本也不致命,但偏偏陛下往日吃的丹药太多了,故而此次一并引发,恐有…恐有……性命之忧。”
  说到后面,王皇后竟是泣不成声。
  姜昭骤然一愕,怎么会这样?她分明没有给皇兄下毒……为什么那丹药里会有毒?!
  一时天旋地转,她的面色惨白,近乎摇摇欲坠。不慎撞到了将药碗端出的宫人,剩余的药汁洒在了她的裙裾之上,却也顾不得了。
  那宫人慌忙跪下求饶,姜昭也只是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她想不清姜砚为何会落得这般性命垂危的境地,她甚至已经隐隐在想……是不是正因为她下药的原因,导致姜砚体内的丹毒被引发……
  姜昭近乎颤抖地思忖着,忍不住用指尖的银色长驱搅动起裙裾。镂刻着繁复花纹的银白长驱,将绸缎搅得凌乱不堪,然而在触及被药汁倾洒的那一角时,忽而漫上了一层极为浓郁的深黑色。
  心头骤然一凛,她抬头看向那掩面而泣的王皇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皇嫂……”姜昭的面色阴沉至极,她起身步步靠近这个依旧在惺惺作态的女人,“你为何要毒害我的皇兄?”
  王皇后眸中含泪,在烛光下,晶莹动人。
  她露出不解的神色,似乎全然不知姜昭为何要有这样的质问。
  姜昭抬手,将尖细的长驱展现在王皇后的眼皮底下,那浓郁的黑泽在本该是银白色的长驱上,不断的漫开。
  “自皇兄昏迷之后,始终是皇嫂在贴身照料,甚至由不得他人插手,你可莫要同我说,你是半点也不知晓。”
  姜昭的声音森冷无比,字句皆若冰层皴裂般寒意刺骨。
  王皇后被吓得面色煞白,她缓了缓,将目光挪到了纱帐之上,渐渐的,她笑了,笑得阴郁且畅快。
  她对姜昭道:“王氏满门英烈,守的是大齐江山,护的是万千黎民,可凭什么我父兄拼死守护的国土,要落在这样的人手里作践?”
  姜昭咬牙,她不得不承认,姜砚并不是合格的君主,可即便如此,也不是他人能够随意谋害的理由。
  “皇嫂满门英烈天下谁人敢不承认,但你父兄所忠的是我姜氏大齐,他们忠君报国一生却会因你此番谋逆之举,背负污点,你可知?”
  姜昭推开王皇后,一把掀开纱帐,想要看看她皇兄是何等情况。
  谁知那王皇后在身后却沉沉地笑了起来,“阿昭,来不及了他死了,尸体都该凉透了……”
  姜昭大惊失色,连忙探了探姜砚的鼻息,果然如王皇后所言,早已了无生机。惊心骇目之际,喉间忽而漫上一股腥咸,她抵唇强自压下。
  再度看向王皇后之时,已是目眦尽裂、杀意滔天。
  纵然近年与皇兄有再多的不睦,但这近二十年的同胞兄妹情谊,又岂能忘却?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她抽出长鞭,已生了手刃王皇后之心。
  王皇后见此,连忙大喊。贞观殿内外皆是她的宫人侍卫,既然姜昭已经知晓她谋害了皇帝,自然是留不得她了。
  殿外的士兵应声而入,皆抽出兵刃指向姜昭。泛着冰冷锐利之光的刀剑,团团将她围住,未留半点的突破口。
  以一人一鞭敌十人十刀剑,实乃高下立见之况,姜昭此时已是命悬一线……


第80章 相知相伴,同舟共济
  倘若能够出其不意地就地格杀姜昭; 王皇后必然可解了这心头之患,然而她不知晓,尚在宫中佛堂的那位俊秀和尚; 却由始至终地都在关注着这位殿下。
  故而在诸多侍卫拔刀相向之际,止妄已持公主印信,领着千机军前来相救。
  姜昭堪堪才抽出长鞭; 便闻得外头的兵戈之声; 她笑了笑,抬眸看向这些侍卫,一字一句地道:“孤知诸位是王氏先烈的遗兵; 但王氏满门忠烈; 诸位当年亦是护我朝疆域的英雄,此时若是放下刀剑,今日这一念之差孤可以不追究。”
  她的顿了顿,目光逐一扫过,威严肃穆。
  “但、若是执迷不悟; 与逆贼为伍,便是抄家灭族之罪。”
  这些侍卫面面相觑,心有挣扎。然而外头喧嚣声渐近; 他们自知大势已去; 其中年长的一位深深地看了王皇后一眼; 在王皇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刀剑放在了地上。
  此人跪倒在地; 恳求姜昭:“殿下,求殿下放皇后娘娘一条生路,她只是深恨妖道,方才如此罢了。”
  他说到最后已是老泪纵横; “王氏唯剩这一条血脉了,还请殿下看在……看在王氏全族男儿,随先帝南征北战,无一生还,守这姜齐江山的功劳,放过皇后娘娘罢……”
  姜昭握着长鞭半响,她眸中带着血色,问:“她杀我皇兄,毒害君王,如此滔天大罪你竟妄想孤留她一命?”
  “姜昭!”王皇后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说本宫毒杀皇上,那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呢?!除夕夜宴在丹药里下毒的是你,致使皇上昏迷使本宫有可乘之机的也是你,你此时此刻又凭什么将自己洗得一干二净?!”
  此言字字诛心,姜昭面色煞白,翕动着唇瓣半天无法言语。
  王皇后阴测测地笑着,诸多怨念在此时一齐迸发,她恨了姜氏多年,唯有今日见得这俩兄妹这般惨状,方才觉得痛快了几分。
  太多年了,真的太多年了,她看着他们父慈子孝、齐家欢喜,看着他们歌舞升平、其乐融融。而她年年只能看着家中灵堂白幡飘摇,那又是何等刺骨的寒。
  分明她原也是有父母有兄嫂的人,分明她也曾被人捧在掌心,可一夕之间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但父兄所愿国泰民安、盛世太平,纵此一生戎马报国,死于沙场也算是求仁得仁。
  可是凭什么呀……她父兄所守护的国家,却要落在那样一个昏聩之人的手里?亲近小人,听信妖言,她费尽心思所培育的储君,倒成了他口中的“无明君之相”,何其可笑……真是何其可笑!
  “姜昭啊,本宫若是罪无可恕,你也逃不掉……”王皇后道,“而杀了我,姜祐会恨死你的。”
  姜昭闭了闭眼,只觉得喉间腥咸至极。
  ……
  待到止妄领兵破门而入时,瞧见姜昭丝毫未伤,却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抵唇,面容无一色血色,身子摇摇欲坠。
  他心头一跳,当即走到她身畔,扶入怀中。
  姜昭眼前已经开始阵阵发黑,熟悉的檀香没入鼻息,始终紧绷的身子也总算松懈了些许。
  她倚着止妄,尽力直起身吩咐道:“君王误服含毒丹药,故而暴毙。王皇后行止不端,禁足于贞观殿,未得孤准许,不得踏出一步。”
  一字一句宛若泣血,但终究还是做下了抉择。
  她留了王皇后一命,甚至不得不包庇了她。
  姜昭觉得好笑,她发觉自己原来当真是能够如此的狠啊,原来她所坚持的兄妹情谊,在面临诸多利益衡量之际,当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离开贞观殿时正是月明星稀,寒风凛冽,姜昭方才一脚踏出,便撕心裂肺地咳出了浓血,她倒在止妄怀中,最后一眼所见的,是这僧人近乎颤抖的姿态。
  她原是想努力地出声安抚,但眼下一黑,却再也不知天地日月。
  ……
  这似乎是个极为漫长又久远的一场梦。
  梦中父皇健在,正与母后在庭前赏雪。他们不知在聊些什么,时不时开怀大笑。
  皇兄折了一支红梅自穿花长廊走过,瞧见了皇嫂,他轻轻将这支红梅别在了皇嫂的云鬓边。
  姜昭忍不住向他们跑去,一时有些急了,竟跌在了雪地里。他们闻声望来,皆眉眼含笑地朝她招手。
  “阿昭,慢些走来。”
  他们温柔地道。
  适时晴光映雪,天地间流光溢彩,明媚得有些不真切。
  可姜昭却瞧出了泪。
  “父皇——皇兄——”
  ……
  “姜昭——姜昭——”
  恍恍惚惚之中,她听见有人在喊她,这道声音分外熟悉,她想了半天,脑子空空如也,顿时觉得有几分烦躁。
  她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忽觉舌尖一苦,姜昭骤然清醒。思绪回归,她身前有一个风姿绰约的人影,定睛细看,二人目光交汇,姜昭眼中猛然就漫出了泪。
  “和尚,我差点就想不起你了。”她抱住了止妄,犹如孩提般嚎啕大哭。
  她是多么地害怕,有一天,连眼前的人都抓不住了。
  止妄轻轻放下药碗,一下又一下地,像安抚孩子那样,温柔至极地安抚着他。
  人世间的苦难,用言语总是太过于苍白,似乎更多的时候,只有无声的陪伴才是最好的安抚。
  止妄陪伴了姜昭很多年,有姜昭知道的时候,也有姜昭不知道的时候,虽然礼佛的生涯非常的漫长,但似乎更多的时候,他眼中所见与心中所思,都只有姜昭一人。
  他轻声在她耳畔念起了经文。
  低沉温柔的声音宛若春日的风,宛若春江的水,拂过耳畔拂过人心,似乎可以洗去所有的痛苦与不堪。
  …
  姜昭醒后扶持了储君姜砚登基,却将王皇后囚禁在了冷宫内,终其一生都不准她踏出一步。
  她自封为摄政公主,把控朝政。直接勒令林兆告老还乡,拜云蔺为尚书令。
  朝野之中诸多非议,更有甚者指着她牝鸡司晨。对于这些人,她直接令千机军拖出去斩杀。
  而后云蔺彻查江东地带的收成,却发现收成不佳是假,但朝官中饱私囊导致民生困苦却是真。此案一经彻查,竟挖出背后诸多盘根错节的利益链。
  此案牵连甚广,其中不乏京中权臣贵胄,云蔺一时无从下手,只得请求姜昭定夺,然而次日得到的亲批奏折上,仅有一朱笔大字——杀。
  一夕之间,朝堂血洗,百官自危。人人都言摄政公主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更有人怀疑皇帝暴毙正是摄政公主所为……
  然而他们不知,这心狠手辣的摄政公主,日日夜夜都被噩梦扰得不得安眠。
  一日深夜,她再度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她绝望又无助地看向昏暗的四周,却半天寻不到熟悉的身影。
  她哭喊着止妄的名字,一直得不到应答。
  神思焦灼之下,只觉头骨一顿一顿地痛,她捂着头蜷缩成一团,却缓解不了半分,她疼得发疯,焦躁又暴戾地撞向墙面。
  守夜的侍女听见了动静,连忙点起了火烛。
  火光大盛,有人自这片光里走来,所携一片春光暖阳。
  “姜昭,我在这里。”他轻声说。
  止妄制止住姜昭近乎自残的行为,他拂过她的秀发,看着她越发形销骨立的面容,心下惨淡。
  这是恨不能用尽一切来守护的人。
  熟悉的檀香入鼻,姜昭的心神安定了些许,她有些委屈地问:“你去哪里了?你不在我身侧我真的好害怕……”
  她紧紧地抓着止妄的衣摆,“你别离开我,瞧不见你我会疯的。”
  “好。”止妄在她耳畔轻轻应道,“我永远也不会离开……”
  姜昭没察觉他今日换了自称,依旧紧紧地抓着他不放。
  皇兄死后,她梦里总是瞧见她皇兄从血池里爬出来,鲜血淋漓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给他报仇,为什么要害他。她还瞧见父皇站在一旁,神色冷漠地指责她,说她杀兄夺权,狠毒至极。
  字字句句砸在她心头,可她却无半分反驳的能力。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愧疚如寒池之水般没过她,致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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