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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让我去当猫-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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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香味让几日赌气未吃饭的王盼之咽了咽口水;肚子咕噜噜叫。
“我?不饿。”
那碗刀鱼馄饨被?童半夏推到?了王盼之面前:“盼之饿了这?么多天;来尝尝月凉的手艺。”
刀鱼馄饨可真好吃啊;汤鲜味美?,是从小到?大吃惯了的,姊姊的味道。
吃了馄饨的王盼之自觉丢人,又觉得委屈;变猫藏到?没人的伙房房梁上;小黑猫吧嗒吧嗒掉眼泪。
她是为了姊姊好。就算不追求那些?进步学生们口中说的‘自由’‘爱情’;起码也?应该托付给个合适的人。
至少该是个猎杀者?!
李大麻子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理解姊姊。
王盼之本来是抹不开面子;现在却越想?越觉得愤怒委屈。火焰上涌;她头脑一热,从房梁跳下来就往童家密室里去。她惯用的刀被?童半夏锁了进去,王盼之想?把?刀偷出来去找李大麻子;毁了这?场荒谬婚礼,让他认清自己,别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正巧下午童半夏受邀出门,那些?看守难不倒王盼之。她悄悄潜入密室,偷拿了刀就想?溜。但就在这?时,密室深处突然传来压抑又撕心裂肺的低吼声。
这?是谁,难道童先生囚了人?
好奇心作祟,王盼之不仅没立刻离开,还大着胆子又凑近些?。嘶吼声时断时续,充满了痛苦渴求的意味,像是快要渴死的人沙哑祈求一滴水,疯狂又可怜,令王盼之心头一颤,犹豫起来。
童先生是顶顶好,顶顶和善的人,被?他囚禁在这?里的肯定是大奸大恶之辈。
自己还是不要自作主张好了。
但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轻柔男声自密室深处响起。
“满生,忍一忍,再忍一忍。”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除毒瘾的办法。”
王盼之步子一顿。
童先生的声音,他不是受邀离开了吗?为什么会在密室里。满生,满生又是谁?
震惊中,王盼之的呼吸重了重,刀磕到?了墙壁。不过一声轻响,里面声音立刻停了。
“谁在那里。”
童半夏略带沉怒的声音让王盼之本能心虚,逃也?是的立刻窜了出去。但她也?没能得偿所愿破坏婚礼,回去收拾东西的王盼之被?童半夏抓了个正着,先是被?竹板打手心,紧接着关了禁闭,三餐只有馒头和她最讨厌的白菜豆腐汤。
王盼之吃的满脸菜色,等出来是十几天后了。姊姊和那个李大麻子结婚拜了天地,覆水难收,她就算再抗拒再不同意也?无法。那日出来王盼之回王家大闹一场,把?拉红线的姑婆打的下不来床,彻底恶了王家人,无处可归的她戾气太升,四处流浪,惹了不少事,最后是被?唐月凉的手下找了回去。
“别再任性?惹人烦。”
唐月凉那讨人厌的家伙坐在黄梨木扶手椅上,戴着单片眼镜,正细致打磨什么东西,冷声道:“童先生这?半月胃口不好,安生点,别再惹他发愁。”
“姓唐的,你以为你能关住我??”
王盼之戾气未消,正想?找人发泄,想?都不想?:“童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用他假惺惺找我?回去,他瞒我?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王盼之想?的是那日在童家密室里囚禁的人,唐月凉听了后却脸色微沉。
“既然你知道了王家的事,更不该缠着先生,无理取闹。”
王家有啥事?
王盼之没听明白,光抓住了后半句话,又是愤怒又觉得冤枉,横刀一指:“我?从没有缠着先生,也?没有无理取闹!我?和姊姊的事他凭什么插手。”
如果不是那日童半夏关她紧闭,姊姊怎么可能和李大麻子拜天地!
心头怒火又被?勾了起来,她和唐月凉大打了一场。王盼之知道自己打不过唐月凉,以前就输过很多次,但她不在乎,她只是想?发泄,输也?好赢也?好,就是想?发泄怒火。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掌把?唐月凉打吐了血。
“你为什么不用火焰,你到?底怎么回事!”
仇恨蒙头的王盼之瞬间懵了,立刻去扶唐月凉。他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吐血,王盼之手指搭在他脉上,才发现唐月凉身体虚弱的简直跟普通人一样,衰败到?了极致。王盼之急了眼,顾不得其他慌张背起唐月凉,半夜三更去敲童半夏的门
民间大夫治不了猎杀者?,唯有童先生古今中外,天文地理,岐黄之术全?都精通。唐月凉伤的很重,即使是童半夏也?救了三天三夜才救回来,而王盼之在病房外不吃不喝抱刀守了三天三夜。
从那以后王盼之收敛了脾气,不再随意动?手发怒,寻衅滋事,整个人沉稳起来,像是真正长大了。
甚至在姊姊孩子满月酒的时候,王盼之还深夜偷偷去看过。
“小孩真丑,像只大马猴。”
蹲在竹摇篮边上,绿眼睛黑猫嫌弃扒着摇篮探头探脑,推的摇篮中婴儿咯咯直笑。
“你得叫我?姨姨,知道吗。”
黑猫嘟囔着,咬了搓自己的毛。漆黑软毛化作火焰,在她的控制下编成个小小的护身符,放在摇篮里。
生了孩子以后,李大麻子和王槿之就分开住了,孩子由王槿之抚养。现在的王盼之已不像曾经那般意气用事,看过外甥后她避开其他王家人,溜到?姊姊的房间里,蹲坐在椅边软垫上,耳朵尖抖抖。
她今天是想?来跟姐姐求和的。
只是心血来潮,准备的不太充分,临到?近前,天塌下来都不怕的王盼之罕见忐忑了,长姐如母,心中对姊姊的敬令她更不安,看到?桌上在纸笔,王盼之想?是不是再有一封求和信比较正式诚意。
然而在打开抽屉取信纸的时候,王盼之看到?了厚厚一沓信。最顶上那张开头便写着。
【童先生,王家的事劳烦您帮我?瞒着盼之。】
* 现实王盼之分界线 *
王盼之冷漠撕碎记忆碎片,大步走?出,深蓝海水泛起一圈圈涟漪。从初入时的大殿到?终点,她已经走?了大半路程。往昔重现秘境不过是用来考验意志不坚,心有挂念之人的。所谓亲近之人的记忆就是一个个陷阱,诱哄人们一个个跳进去,到?最后泥足深陷。
王盼之死了又活,死死生生大半辈子,执念之深,意志之坚常人难以比拟。无论是进入乔双鲤记忆,看到?他小时候被?虐的像颗娃娃菜,学生时傻乎乎看不清自己心意,和顾临安看似正经师徒实则腻味的要命。还是进入童半夏记忆,目睹他几次或惨烈悲壮或慷慨就义的死亡,王盼之都没有半点触动?。
破碎记忆前进,这?是最快捷的路。
她心志坚硬似铁,所求的就是胜过这?场无聊比赛,夺得前往昆仑秘境的资格。无论何人何物都不能阻止她的步伐。
王盼之确实是最快的,当?他人还都在被?第一个记忆碎片束缚时,她已经迎来了第三个。
昏黄水波扑面而来,将人完全?笼罩进去。水波中泛着轻柔檀香气息,就像民国?时妇家人常熏在衣物和信纸上的气味,半点不刺鼻,带着回忆的味道。
当?睁眼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时,王盼之瞳孔骤缩。她嘴角不自觉抿成一条线,速战速决找到?了脱离梦境的关键物品。
但能撕裂空间金石的手,捻着这?张脆弱单薄信纸时,却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王盼之死死盯着眼前的信,上面熟悉到?骨子里的墨字,一笔一划。
【童先生,王家的事劳烦您帮我?瞒着盼之。】
未打开的信件,她两辈子的心结。王家的事,王家的事,王盼之,王槿之。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屠灭王家上下的凶手。
王盼之闭上眼,握信的手微颤,似在克制,似在忍耐。僵持半晌她颓然失了力道,深吸口气,最后坚定打开了这?封信。
她要知道姊姊一直对她隐瞒的王家事到?底是什么,寄给童半夏的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已经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记在心里,耿耿于怀。如果早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如果早知道,那事情到?最后是不是不会落到?如此糟糕的境地。自责与愧疚,痛苦与悲伤宛如钻心蚀骨的小虫,日日夜夜啃噬王盼之的心脏。
这?是她一直以来深入血脉的顽固执念,生死难消。
信件在她手中消失,昏黄水流将她吞没,一阵天玄地转,似乎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叹息,但王盼之已经听不到?了。
王盼之入局。
第426章 往昔重现秘境【三】
“……你在做什么。”
书桌后的男人面带病容;似乎是刚沐浴过,长发披散下来,带着水汽。被习惯驱使一般;刚陷入往昔秘境中的王盼之自觉放下手里?东西;走到他背后;拿起柔软的毛巾轻轻擦试过他的头发。他站立时灯光投下的影子遮住了桌面;男人侧了侧身;将他往旁边推了推。
“我在写信。”
从这个角度;王盼之看到了摊开在桌面上的信笺;熟悉的墨字。
【童先生,王家的事劳烦您帮我瞒着盼之。】
她就是为了这封信入局的。
闭了闭眼,王盼之彻底沉入了唐月凉的回忆中。
“先生,又是给王家大小姐吗。”
细致给童半夏擦干净头发;唐月凉走到桌旁;亲自为他挽袖磨墨。童半夏有个习惯;对外公式化的信函文件他都是用钢笔回复,而给身边亲近友写信回信时,他更喜欢用毛笔墨字。
有?关童半夏的习惯,唐月凉绝不会弄错。
“王家之事不容乐观;我们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多少人为盗火者所控;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不如?让我去处理吧。”
唐月凉道:“街边小报上写的有?眉有?眼;说是一年前喜事轰动一时的王家大小姐和李家长子现如今貌离神合;两地分居。而王家大小姐早有一秘密情人;两人眉来眼去;每日间都有书信往来。长此以往下去,我担心先生的声誉会受到影响啊。”
“街边小报就让它去。”
童半夏无所谓轻笑:“再者说,我的名声值几两钱;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
“总有人在乎的。”
唐月凉状若漫不经心,语气有?不易觉察的紧绷:“先生,王家情况糜烂崩坏至极,或许将两位王家小姐接进来保护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不方便,我为男子,家里又没有妻室,邀两位小姐到家里?像什么样子,白白坏了她们的名声。”
童半夏随口答道,更多注意力放在回信上,写好好后将毛笔搁在笔架上:“一会等墨干了,劳烦你把信寄过去。”
像是有些疲倦,童半夏摘下眼镜,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看到此情此景,唐月凉走上前去,轻轻帮他按摩穴位,舒缓放松。
“天明三岁,快要到启蒙的时候了。先生家里没有女辈的话确实有?些不方便。”
“我看你是闲了,今日怎的话这么多。”
童半夏无奈摇头,开玩笑道:“你若是看上?哪家女儿,先生为你做媒。也不用试探来试探去。”
“并没有?,我只是在想天明。”
唐月凉道:“近日父亲请了龙虎山的道长做法,他说是您在山上?时的旧友,我便让他看了看天明的命盘。他说最好要换一个带水的字,才能将来事事顺遂。”
“若只是更换名字这么简单就能让人一生顺遂,那这样天底下岂不皆是‘江河海’,‘水渊淼’这样的名字?”
童半夏低声笑道:“命可以算,但算过就算过了。命数这种东西,就算有?人真算出来了,大多也是不敢说的。说的越详细,越说明他算的东西浅薄。”
“黑夜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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