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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金堂(嫡幼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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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
见金堂应下,朱氏便道:“四弟与夫君稍坐,我去厨下瞧瞧。”
说是去厨房看看,朱氏却是领着一干下人都退了出去,给兄弟俩留了足够多的地方说话。
没了朱氏在,屋里一时静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谢洛才开口问道:“这几个月来,你在吕元处学得如何?”
“吕大人是一位好师长,在我的教导上也十分尽心,”金堂道,“我获益匪浅。”
谢洛闻言点了点头,看着金堂,迟疑片刻道:“那为何他还没收你做弟子?”
金堂眼皮一颤,端起茶盏道:“我如何知道吕大人是怎么想的,许是顾虑太多?”
谢洛有些不可置否,又问:“那你可喜欢吕元的女儿?”
金堂正在饮茶,听见这话,被呛了一下,险些把口中茶水都喷出去,好在他及时放下了茶盏,没打湿身上衣裳。
“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都没见过吕姑娘,说什么喜不喜欢的,”金堂好容易止住咳,“这样的话,以后可别说了,姑娘家名声要紧。”
“我以为你要做吕元的弟子,颍王便是已经告诉你了,”谢洛面上的笑容慢慢收了,“吕元有本事,又有人脉,还被皇家视作自己人,他儿子没了几年了,到如今还没收弟子,也没过继孩子,你还真当他心里是个没成算的?”
金堂从前只是从没这么想过,如今谢洛一说,他心底便也有了猜测,再联想到前几日寒露时谢斓说的话,心思一转,道:“姐姐让我平日谨言慎行,别唐突了吕姑娘。”
听见这话,谢洛半眯了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金堂想了想,“我没什么想法。”
见谢洛不信,金堂解释道:“不管姐夫是不是早有打算,姐姐又同不同意,总归他们不会害我。又不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日后和谁成亲,不是见一个陌生人呢?只要她性情好,知礼守礼,也想诚心和我好好过,便没什么感情是培养不出来的。”
谢洛见金堂面上没有半点勉强之意,方道:“你倒是想得开。”
想得开想不开,有什么区别吗。金堂笑笑没接话。
总归他从到了颍州,爹娘对他的教育完全缄默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他也曾幻想过日后的妻子是个什么样子,可最后也理智的打住,不给自己半分动心的机会。
就像当初张松年的妹妹,少女心思再直白不过,可张家入了旁人麾下,就注定金堂和张家除了友情外,不会有过多牵扯。
见金堂不说话,谢洛便不再继续纠缠于此,反而换了话题道:“今儿去婚宴,你谨慎些,别往大皇孙二皇孙身边凑,别叫他们记住你了。”
这话是怎么说?金堂想了想道:“那可真难。”
谢洛一噎,瞧见金堂的脸,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说了一句废话。
“罢了,”谢洛摆摆手道,“好歹是我亲弟弟,总有几分面子情。”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金堂故作不满道,“说一半留一半的,我可猜不出来。”
“我上回画画,你不是看见了?”谢洛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道,“你倒是敏锐得很,知道什么是该同人说的。”
“看来大哥和姐夫关系可真好,”金堂看向谢洛,轻轻笑了笑,“连这样的事你都知道。”
外头传来下人给朱氏请安的声音,两人默契的止住话头。
对于方才的话,谢洛没有否认。金堂低垂着眼睑,藏住里头纷乱的情绪。
冬日,黑云压城。
是京城,还是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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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谢家金堂
用过午饭后; 金堂一行便上了马车,直奔郡王府而去。
几人快走到时,正巧遇见李钺仪仗出门,便转进巷子里避了避。等仪仗过去后进府; 恰好遇上在外头的李铮。
见下车的是谢家大房; 不少人都没急着离开; 假借说话的工夫偷偷往这边看。
“大舅母和表弟、弟妹来了; 二舅他们已经进去了; ”李铮上前喊了一声; 不算热络; 却也并不敌视的态度; 让不少人都觉得遗憾。
李铮像是没发现那些人似的; 扭头同金堂笑道:“小舅舅你可算是来了; 方才行知出门前,还念了你一通。”
“哦?”金堂有些好奇; “他念我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李铮让开路; 把几人往里面引; “左不过就是说你说话不算话。”
“不怕,”金堂拿着扇子,在手心轻轻点了点,“赶明儿我把礼物再加厚两分就是。”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倒是故意落在后头的那些人有些好奇。
“谢洛不是只有两个儿子?那和世子说笑的又是谁。”
有知道的人答了一句:“方才听见世子喊了一声小舅舅,许是谢家老四谢闲,听说是夏初进京的。他和谢家另两房可不一样,与颍王关系最好; 自进京后,一直住在颍王府中。”
“那是谢闲?”有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凑到了一处,小心的避着家中长辈讨论,“听说他中了解元,可惜我才定了婚约,若早知他回来,便迟些了。你们还没订婚的,不如试试?”
“试试就试试,”当下便有个姑娘用团扇遮了半张脸道,“明儿我就拜月老去,你们可要同去?”
“我去。”“我也去”当下便有好几个姑娘压着声音,红了脸响应,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笑作一团,一起进门去了。
李铮金堂一路把朱氏和谢玠妻子送到女眷所在的院子外,才带着谢玠一起离开。
没走几步,李铮便问谢玠:“表弟是要同我们一道,还是先见见同僚?”
听得这话,谢玠自然说要先去同僚处打个招呼,等到新娘进门,要举行仪式了再过来。
见谢玠走了,李铮也放松许多,同金堂道:“今儿打从过来郡王府,就忙得脚不沾地,如今小舅舅你来,我可算是能偷空歇口气。”
“虽说有礼部督办,可有人上门,你这个做哥哥的,总是躲不了的,总不能人人都让姐夫亲自去迎接,”金堂见周围越发僻静,便问,“这是要往哪儿去?”
“我们都来了这边,也不放心叫琅哥儿自己在府里,就临时收拾了个院子给他,”提起小李琅,李铮面上笑意便更大了些,“这会儿难得闲一会儿,小舅舅同我去看看他吧。”
“说的这么好听,分明是你想儿子了,还拿我做借口,”金堂嘴上这么说着,脚下步子却半点没落下,细算来,他也有好几日没见过琅哥儿了。
郑氏今日也不得空,琅哥儿这边,便只有奶娘和几个仆妇照看,瞧见金堂两人进门,正醒着的琅哥儿立马就笑着伸手要抱抱。
李铮赶忙上前抱着儿子亲香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把孩子交到金堂手上,又到外头招呼客人去了。
金堂倒是在这边待到墨书回来,说是新娘快要进门,才出去。
他走到门口时,花轿已经落地,刚撒完谷豆。一旁静候的仆从赶忙把备好的红毡铺在花轿前的地上。
新娘子进门,脚是不能落地的。在娘家由兄长背上花轿,到了男方家门前,便要用红毡或是草席铺在地上给她踩着走。
红毡和草席大小不等,有些人家也没那么多银钱,能一直从门口铺到新房,故而便会不断将新妇走过的红毡或是草席铺到前方去,一路进到新房中。这便是转毡褥,民间也常称转席或是传席。
墨书见金堂看得津津有味,不由道:“听说近些年南方常用米袋代替草席,取‘袋袋相传’的‘传代’之意。”
“倒是有些巧思,”金堂和一旁的李钺对上,见他满脸喜气,也不由得露出个笑来。
李钺见着他,有心往他身边走,却半道上就被不少人拦住,只得无奈停下寒暄。
等新娘进门,吉时也差不多到了,众宾客便跟着一道往正堂而去。
在礼官引导下,拜礼进行得十分顺利,倒是在入新房前,皇帝赐下了赏赐,才让婚仪稍稍迟了片刻。不过在这之后,众宾客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更真心实意了几分,连皇帝都亲自让送了赏赐来,难道不能说明郡王圣宠优渥吗?
金堂看见裴家跟来的几个兄弟更加得意,甚至以主人姿态招待起周围宾客来。
“少爷?”墨书见金堂没动,不由得提醒了一句,“若再不过去,便赶不上撒帐了。”
金堂这才回神,道:“亏得你提醒,差点忘了正事。”
墨书一早就来了郡王府,自然比金堂更熟悉路径,便领着他往新房方向走。才行了几步,便遇上李铮和几名通身贵气的人一同往外走。
看到那几人,墨书的情绪忽然绷紧了:“少爷,前头是几位皇孙,咱们不如避一避吧?”
“皇孙?”金堂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觉得其中一两人有些面善。想起今日出门前,谢洛的提醒,金堂到底跟着墨书一道绕了远路。
金堂敏锐的注意到,避过李铮一行人后,墨书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他握着折扇,看着墨书的背影,神色暗了暗。
因心里存着事,后头进了洞房,金堂也没过多在意,只帮着稍拦了拦闹洞房闹得太过的人。他年岁不大,辈分却大,学着李恪板起脸时,还是很能唬人的。
李钺这场婚礼比起数年前,李铮与郑氏那场,可谓是极尽殊荣。
往来的宾客,俱是高官显贵。各皇子皇孙,不管关系好坏,都来露了脸,甚至连皇帝都让人大张旗鼓送来了赏赐。
因着这场婚礼,让不少京城人认识到,颍王府的权势地位,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不是几年前初入京城时软弱可欺的模样。
临出门前,金堂听见有人悄悄感叹道:“到底还是那个嫡皇子。”
入夜,有涯斋中。
“少爷,”墨书见给金堂烘头发的人已经退下,轻轻喊了一声,“醒酒汤送来了,您用些再睡吧。”
金堂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睁开眼,道:“端过来吧。”
一碗醒酒汤下肚,金堂打了个哈欠,又用水漱了口,才往里间去。
今儿他没和李钺一道迎亲,却没逃过帮李钺挡酒。好在谢斓知道他平日饮酒少,酒量不高,早早使人来叫,换了谢玠和谢泽次子顶上。
想到此处,金堂便记起今日遇见几位皇孙的事。说来也巧,除了那一次外,他还真没和几位皇子皇孙打过照面。
若是谢洛先前不说那话,或许金堂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偏生谢洛说了,金堂也记在了心里,就琢磨出几分怪异之处来。
“墨书,”金堂见墨书放下帘子,要去吹蜡烛,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要带我避开几位皇孙?”
墨书好一会儿都没回答,却也没动。金堂等得都快睡着了,才听见他说话:“不敢欺瞒少爷,今日是大管家这么吩咐过。”
“是他说的啊,”金堂睁开眼,看着帐顶勾了勾唇角,想不到还真叫青梅说准了,“那谁是你的主子呢?”
这回,墨书回答得倒是很快:“自然是少爷,也只有您。”
“再没有下回了,”金堂翻了个身,朝向帐口。
墨书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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