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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满朝文武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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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是刺史府的护卫,自然清楚魏隐的身份,闻言大惊,立刻拿出了十二分的速度,硬是在一刻钟内,就从拥挤的街道冲回了刺史府。
刺史府中,管家听闻消息,早率人候在了门口,待马车一出现,立刻就迎了上去。
车门一开,先出来的少女乌发如羽,叫管家怔了怔,抬首再看到那张脸,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人在里面,快抬下去罢。”少女轻轻地说,声线是柔的,但语气干脆利落,眼皮都懒得掀起,兀自下了马车,随她而去的,还有位那赶车的冷峻男子和一位半大少年。
管家登时反应过来,知道这不是分心的时刻,马上就让人按照分工忙碌起来。匆匆行过长廊时,不知怎的,管家硬是回眸望了眼,只见少女进刺史府,犹如在自家后院闲庭漫步,无需人带领,就往招待客人的花厅走去。
心底已经起了惊涛骇浪,管家来不及做甚么,只得顺手拉过一个仆从,吩咐几句,就跟去照看魏隐了。
刺史府,本来纯粹是刺史居住的府邸。一如南方园林,小桥流水,画廊楼阁,处处透着精致典雅,好似斐然君子,又好似云端美人,即便是不喜爱这种风格的,也要道一声漂亮。
翁朝接任后,由于他尚未成家,除了他和下人,府中无人居住,他也就没了打理的心思。渐渐的,还把府邸当做了办公的衙署,好些庭院,都改造成了议事所或练武之地。
在云姜的印象中,刺史府是极为美丽舒心、适合居住的小园林。如今,花木萧条,门所冷硬,生生从江南温柔清丽的美人,变成了木讷大汉,叫她走了几步,就不愿再走了。
她的堂弟,一如既往的没有品位。
“还是回厅中坐罢。”她幽幽叹了口气。
卫息沉默地像个石头,一言不发,只知紧随其后,枯叶落在了发间也没察觉,被子扬好玩地拣去,凑过去一个大脑袋,“呆呆?”
他对卫息还是很有好感的,愿意与人玩耍,就证明了子扬对此人的喜欢。
子扬的眼神,实在清澈,卫息对他无法露出冷色,便轻轻拨开他的脸,“跟紧陛下。”
“喔!”子扬看了看他,把那片落叶往他怀里一揣,呲溜就跟了上去。
卫息也想叹一口气了,他越来越感到了陛下的神秘。自幼生长在宫中,由无数大臣看着长大的陛下,过往经历该是最透明的,但从他回京重见陛下以来,无法理解的事,就越来越多了。
此刻,他有许多问题想问,譬如陛下的女装,譬如长义王和翁朝的反应……
“奉宣,你去看看魏隐罢。”云姜开口,“这里是刺史府,也无需你陪着了,不然,去帮翁朝查查刚才的那些人是谁也行。”
“好。”卫息几乎是立刻就应了,他迅速站了起来,大步地往里走去。
云姜支颐看了会儿他的背影,心想,卫息应该有所怀疑了。一路来,她没有做甚么掩饰,穿了女装后,就全然当自己恢复了身份,而没有考虑过卫息的心情。
想来,应当让他很纠结罢,怀疑却又不敢相信的情绪,想必会持续很久。
不过,和她又有甚么关系呢。
…………
沧州,高家宅院。
商不言府,故而高家虽是沧州本地有名的富商,也不敢称宅为府。他们家祖辈代代行商,到如今,已经积攒了惊人的财富。
可纵然是富贵滔天,高家也一直有个心病,他们想脱下这低人一等的贱商帽子。
起初,他们走了捐官的路子,九品小官捐上没几日,梁朝被推翻,新帝登基,许多官吏重新登记,似高家这等还没走正规程序的小官,就被撸下了。
捐来的官位太小,当的本也没甚么意思,经此一遭,高家老父就想着高嫁女,攀一门好亲家。奈何他家运气实在不好,好不容易给女儿定了京中三品大夫府上的亲事,即使是个庶子,也相当于登天一步了。可亲事刚定下没多久,男方就同自家表妹好上了,并言非此女不娶,搅得大夫府中不得不退了这桩亲转结表妹家。
高老父气结,心道求人不如求己,他平素给那些大官献的好处也不少,真到关键时候没见几个帮忙的,可见还是瞧不起他,并不把他的人情放在心上。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儿子去考试,砸下重金,努力请最好的夫子给儿子授课。
可惜儿子实在不是考试的料,并非贪玩,而是天生没有读书的才。心病不能不解,高老父就寻思有没有买试题的法子,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路子,有老友神神秘秘地说不仅可买试题,还能给一份完美的答卷,只需背下就行。
高老父自然应下,不过是花了些银子,就让儿子一次中举,阖家欢庆。
然而快乐没维持多久,就听说有人举报科举舞弊,朝廷派了人来查案。眼见快要查到高家身上,高老父一急,买通了山匪,想叫他们去吓上这些人一吓,一来拖缓查案进度,二来看看能不能销毁他们找到的一些证据。
最有利的,莫过于直接吓跑这些人了。
结果,查案的人吓没吓着高家不知,从山匪那儿传来的消息,倒着实惊掉了他们半条魂。
朝廷派来查案的,居然是个王爷?!
想到自己做的这些蠢事,高老父脸色苍白地想直接拿刀捅自己。
他没读过甚么书,不通文墨,唯有祖上传下来的经商的脑子还够用,此刻急中生智,终于想到了还有谁能救自己。
“我记得,父亲临走前是不是留了块玉佩?”他急声追问夫人周氏,“就是那块鸡心的,中间有孔的乳白玉佩。”
周氏点头,“是了,你的东西我一向收拾得妥当,就在床头下的铁盒里面呢。”
高老父大喜,疾步朝房内冲去。他记得,父亲临死前说过,高家与翁家有旧,留下了个不大不小的恩情,假使他日有麻烦,拿着玉佩去寻人,这辈做主的是翁翡,翁翡看了,定不会坐视不理。
虽然,翁翡如今不再是沧州刺史了,但他余威犹在,且侄儿翁朝也正坐在那位置上啊!
如果能请动翁翡出马,想来此事就能化解了。
思及此,高老父抹掉一头冷汗,都没来得及和家里人解释一声,就带着随从和一堆礼物,匆匆赶往沧州最偏僻的沧西街,原刺史翁翡就住在那儿。
沧西街,原本是城中荒废的一块地,高老父是亲眼看着它被圈起建设起来的。最初,它被建成了一个马场,因为翁翡的掌上明珠爱马,养了许多名贵马驹,翁翡便特意为爱女建了这么一个马场。
后来这赫赫有名的明珠陨落,马场也被拆了,翁翡就把府邸迁到了这里,整条街道,只有翁府一户人家。
因过于冷寂,沧西街还曾传过闹鬼的传闻,寻常孩童,根本不敢靠近。
走得愈发近了,高老父才渐渐觉出紧张来,问马大,“这几年,有谁见过翁老的面没?”
马大竖起三根手指,“听说不超过这个数,翁老轻易不见人,听说连府中下人见他一面都难。您来求翁老办事,还不如直接去刺史府,说不定还有指望些。”
高老父摇摇头,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你不懂。”
话虽如此,他自己却越发不确定了,直到轻扣大门,把玉佩交给门房后,才微微放下心。
肯去递交,说明翁老肯定在府中,也不是那样绝对的不见客。
大门紧闭着,高老父在冬风中站立了足足一刻钟,腿都酸麻了,沧州的冬日是不怎么冷,可这样站着吹风,也叫他不禁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往日腿疾都要有复发的迹象。
他跺了跺脚,目光胶着在门把手上,竟开始思索翻墙进去的可能性,终于在濒临失去耐心之际,门内换了个人出来。
鹤发老者冷冷盯着他们,“高家何人?”
高老父连忙告上自身,“高永是我父,我名高林,这是我家中随从。”
“只你一人进来,他就不必了。”老者留下一人的缝,站在了门旁,再不说话了。
大人物总有些怪癖,高老父习以为常,叫马大侯在外面,独自迈进了这偌大的、冷森森的翁府。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夹子,今天就早点更吧
虽然小破文数据不咋滴,我也要坚强地挣扎→_→
第27章
长义王在沧州受伤; 对刺史府而言,绝非好事。朝廷派人下来查案,本就是侧面表示对刺史翁朝不满; 故遣了两名钦差。
这些日子以来; 刺史府上下尽心伺候; 只怕钦差不满。好在这两位不像特意来挑刺的,待他们还算和善,又见自家刺史与他们相交友好; 管家等人心中; 实在庆幸。
须知道; 因前朝之故,朝廷本要收回沧州刺史一职,欲将沧州一分为二; 各作县郡。当初还在任上的翁翡极力反对,亲自去了京城面圣; 与陛下谈了数日; 才使陛下终于同意不将沧州割裂。
那次回沧州后; 翁翡就自请辞任了,接替他刺史一位的竞争极大; 中途还被阴家派来的人管辖过一阵; 最终还是其侄儿翁朝略胜一筹; 得到这个位置。
翁氏一族; 在沧州镇守了太久。毫不夸张地说,当地百姓眼中,大部分只有翁刺史,而无陛下了。
管家请来的大夫,是沧州有名的医科圣手; 他诊过魏隐病情,神情轻松道:“毒性不重,只是有些麻痹令人昏迷的效果而已。最主要还是失血过多,左臂伤口也应静养,否则容易影响今后发力。”
管家当即松开眉头,使君去追查了蒙面人一事,正在忙碌,如此他也总算不负所托。
“钟叔。”衣香丽影下,婉婉女声响起,管家对这声音很是耳熟,心道麻烦,但不得不转身迎了过去,“三姑娘。”
他口中的三姑娘,乃是翁朝亲父最小的女儿,名为翁婂。二人同父异母,翁婂的母亲,正是当初勾得翁父忽视长子的那位,而今已被翁父扶正。
翁父和继室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比翁朝小了五岁,女儿更是隔了近十年才得的,翁父对其爱若珍宝,在身边留了许久,而今十七了,才准备议亲。
不同于自己的母亲,翁婂对翁朝这个兄长自幼就有意亲近,可惜翁朝不买她的账,虽不会直接拒绝,但也少有好脸色。翁父因此发了几次脾气,总算让翁婂有了出入刺史府的自由。
翁婂禀性极傲,因她有先后任刺史的叔父和兄长,沧州城内的闺秀皆以她为首,所以寻常的亲事,她都看不上眼。
此次朝廷派了两位钦差查案,翁婂一眼就相中了其中的魏隐,打听到这位便是赫赫有名的长义王,且至今未婚后,便下定了决心要成为长义王王妃。
翁婂为此做了许多功课,她得知长义王以前就和叔父翁翡有旧,更是差点和那个早逝的堂姐定亲,不以此为难,反而庆幸。翁婂理所当然地想,堂姐未能与这位王爷结亲,由她来代替,也是一桩美事。
因了这个缘由,翁婂近日来往刺史府尤其得勤,多次偶遇长义王,她的心思,府中人所周知。
翁婂道:“听说兄长他们在酒楼遇到贼人,现在可都安否?人在何处?”
管家回:“都安好,使君和秦公子外出查案了,魏公子正在房内休息。”
“魏公子受伤了罢。”翁婂眼风掠过长廊尽头的小院,“爹爹托我带了礼物来,多谢二位对兄长的关照,既碰得巧了,我少不得也要去探望魏公子。”
“魏公子已睡了,吩咐过不许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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