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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系统的旁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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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多半是因为系统的帮忙,才让自己没有重蹈覆辙。
“我曾经一直因为父亲选中了我,给了我生命而感觉到自豪,曾经也坚定的想要去完成父亲给我的任务。但是,来到三岐派之后,我的决心一次又一次的动摇。遇见你们之后,我才明白我不是一个傀儡,我多想我真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阿魏声泪俱下的诉说着,鹤虱沉默着,曾经的自己不就是和阿魏一般,将父亲的话当做圣旨一般,不论对错、不分善恶,只想完成父亲的嘱咐,想到此他只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可曾见过父亲?”
“我不曾见过父亲,是哑奴带着父亲的精血选中了我,父亲身边的奴仆皆被割去了舌头,无法言语,所以我也不能从他们的口里问出什么,只是听父亲的腹语传音行事。”
怪不得那个被处决了的人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分,原来是因为被割去了舌头。叶伶这才明白自己这粗劣的栽赃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成功。
“鹤虱师兄,这些话今日不说,只怕今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去说了,自从我生出忤逆父亲的想法,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生命应该是要走到尽头了,父亲绝不容许我们这些棋子背叛他。所以,你不要去魇城好不好,你去了,父亲一定会让你永远留在那里的,同行的这些仙门子弟怕是也会丧命。”阿魏此话一说出口,整个人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颤抖抽搐着,几息之间竟连人形都维持不住。叶伶紧紧抱着跌坐在地上的阿魏,红着眼眶强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阿魏艰难的抬起那双恢复本形的手,嘴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响,依稀听着像是在说“……小……心……”话音还未落,阿魏便化作一滩血水。地上只留下一截桃枝,因为沾了阿魏的血水,上面竟斑驳的开出几朵桃花,鲜红耀眼。虽然阿魏没有说出那个名字,但是叶伶知道,那没有说出口的名字是灵道子!怪不得阿魏自到了承灵山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脸色苍白,想来她定是感受到了那熟悉的精血就是来自灵道子!
鹤虱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已经化成血水的阿魏。又一次!果然自己这身负杀孽的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无穷无尽的厄运!这些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只因为他逃离了魇城,逃离了父亲的掌控,才害了阿魏无辜丧命。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话,阿伶、师傅、还有同门师兄弟们岂不是……不!他不能在让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发生任何意外!思及此,鹤虱一记手刀打晕了叶伶。安置好晕倒的叶伶之后他未留下只言片语便独自前往魇城,回到所有事情开始的起点。
鹤虱此次下定决心回魇城并不是要向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妥协,而是要回去终结这一切罪恶的源头。虽然自己不一定能够平定一切,但是同归于尽还是可以做到的,到那时尘归尘土归土,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洗净自己这一身的罪孽了吧。
☆、魇城异变
叶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门外吵吵嚷嚷的聚集了此次一同前来除祟的仙门子弟们。从他们的嘴里叶伶才知道鹤虱早已离开。不用深思他也能够想到,鹤虱定是一个人去了魇城,他一定是将阿魏的死又揽到了自己身上。
叶伶小心翼翼的将那株染着血色的桃枝收进储物戒中,整合众仙门子弟火速御剑前往魇城。对于鹤虱的离开,叶伶只能解释说因为魇城凶险,鹤虱先行一步前去探路,免得大家不明情况遇见什么危险。其他人听了叶伶的这番解释,对鹤虱的敬畏之情无以复加,唯有印竹,不屑的哼了一声,看向叶伶的目光里也丝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恨意,叶伶来不及细想这莫名的恨意是怎么回事,反正平时印竹对他们也从没有友善过,他一心惦记着鹤虱的安危,只想马上到达鹤虱的身边。
虽然之前叶伶来过魇城,但是眼前的景象却和之前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魂门的缺口导致怨灵四溢,那些被禁锢的修士的元神早已没有了神志,怨气冲天,他们相互攻击、相互吞噬。察觉到叶伶一行人的出现,便开始转头攻击他们,虽然他们也是仙门之中的佼佼者,但是面对这被禁锢了千年之久的怨灵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根本来不及祭出法宝就只能仓皇逃窜。而魇城内的飞鸟走兽、草木灵植也因为怨气的侵染发生了变异,
之前的吸血藤只是会缠住那些受了伤的主动撞进它们攻击范围内的修士,而现在竟然开始主动攻击他们,而且那些吸血藤变得粗壮无比,比成年男子的腰身还要粗上一圈。叶伶只能领着这些仙门子弟向之前血池的方向逃窜,只要逃离这些吸血藤的生长范围他们就安全了。
叶伶这一行人气喘吁吁的相互搀扶着,纷纷掏出各门派前辈临行前给的保命法宝,用至阳之火烧了那片吸血藤林,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耳边仿佛能听见阵阵惨叫。还未等他们喘口气,怨灵紧随而至,太白门的景祁祭出镇魂幡,这是临行前灵道子赐予他们的法宝,是针对魇城的怨灵而制成的,怨灵被收进镇魂幡之后,众弟子按照灵道子传授的阵法咒语,围坐一圈,准备诛灭这些作祟的怨灵,但是随着阵法起效,镇魂幡却发生了异动,意外只在一瞬间,那些怨灵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突然间怨气暴涨冲破了镇魂幡的禁锢。
叶伶见此景象也总算明白,这哪里是什么诛杀怨灵的阵法,应该是诛杀他们的阵法才对,果然,只要能把鹤虱留在魇城,他们这些人的命就是魇城新的养料。
叶伶他们只能继续往血池的方向逃窜,虽然那里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但是神奇的是那些怨灵竟然不敢靠近半分,看着后面还有几个掉队的弟子,叶伶只能折返回去,一手拉着一个,将他们扔到了废墟前,叶伶背对着废墟,边退边警惕的查看着四周的情况。突然身后一股推力将他推向了飘在废墟之外的怨灵,叶伶根本来不及回头看是谁。心里只剩阵阵的无力和浓浓的绝望。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鹤虱突然出现,一把揽过叶伶的腰,转身飞回废墟之上。刚刚的变故太过突然,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知道叶伶是被人暗算差点丧命。叶伶猜想那人一定是灵道子安插在他们身边的奸细,如果刚才的阵法没有成功,就借那奸细之手铲除他们。灵道子,果然是阴狠!但是现在却不能打草惊蛇,毕竟不知道灵道子到底安插了多少奸细。此事是急不得的。
他转过身,拉起鹤虱的衣袖,仔细的将他看个遍。
“师兄,我们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怎么如此胡闹!”这是鹤虱第一次对叶伶发火,其实也不算发火,只能说语气重了些,但是叶伶却是开心的,还好鹤虱无事,还好鹤虱没有想不开。等等!不对!
鹤虱的衣服上有禁制,是不会沾染血迹的,所以他才会认为鹤虱无事,但是离得近了他闻到了鹤虱身上的血气。他受伤了!
“师兄,你受伤了!”叶伶拉扯着鹤虱的衣服想要检查伤势,其他子弟一听也都围了上来。
“我无事”鹤虱制止了叶伶的举动。然后面色凝重的对其他人说
“这里的怨气冲天,草木灵植皆发生了变异,恐怕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了的,所以大家跟着阿伶回承灵山,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各位掌门,请他们增派援手。”
“鹤虱师兄,那你呢?”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么?”这些人一听鹤虱此言,纷纷询问鹤虱,此地如此凶险,鹤虱留在这里岂不是凶多吉少。而叶伶一听刺眼,便知道鹤虱是下定了决心,要选择最极端的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鹤虱的性命,如果鹤虱此时出了意外,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他一定要阻止鹤虱!刚刚虽然鹤虱及时救了他,但是之前的战斗中他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他思及此,他两眼一闭就倒在了鹤虱的怀里。
“阿伶!”鹤虱面露焦急,不停的呼唤着叶伶,生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只能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叶伶悠悠的睁开双眼,看着鹤虱此时的神情,心中万分不忍,但是还是故作虚弱的说道“师兄,我无事,只是刚刚对付那些鬼东西力竭了。这里也不是安全之所,大家也都有伤在身,只怕离开也不容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调息一番再做打算吧。”叶伶言语中引导着鹤虱将大家带到金丹阵下的空地处。之前来的时候,他已经将那里的阵法做了一番改动,只要鹤虱领着大家过去,事情就成了。
眼见叶伶现在的状态,鹤虱思索再三还是妥协了。
“我在这里发现一条通往安全之所的路,大家紧跟在我的身后,不要乱走,不要掉队。”说罢抱起叶伶就往金丹阵方向走去。叶伶刚想挣扎着下来,但心里有不舍得放弃这个和鹤虱亲近的机会,索性就闭着眼睛别扭的靠在鹤虱的怀里。鹤虱感受到叶伶的头靠在了他的胸前,地头一看叶伶紧闭着双眼,还以为是叶伶的伤势有异,赶忙加快脚步。
☆、净湖
因为有其他门派的人在场,鹤虱不能激活金丹阵来为叶伶疗伤,只能吧自己的灵力不停的输入到叶伶体内。但是此时鹤虱的情况其实也并不乐观,虽然他从小长在魇城,但是现在的魇城已经因为怨气的侵染而变异,即使是鹤虱也受到了攻击,为了对付那些飞鸟走兽他的身上已经遍布伤口,而灵力也近乎枯竭。否则单凭叶伶他们这些人的修为只怕根本活不到吸血藤林那里。
叶伶心里还在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才合适呢,就只听身后的鹤虱“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他的背上。叶伶此时也急了起来,顾不了那么多,操控着自己体内的灵力逆行,也吐了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其他人见状纷纷起身想要上前查看情况。就在这时山壁上的金丹阵金光大显,大家看着山壁上密密麻麻的运行着的金丹,那些金丹仿佛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只叫人感觉头皮发麻,而此时地面上也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阵法,大家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任由这个阵法被传送到不知名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在等着他们,每个人最后的心理活动就是深深的绝望。
这个阵法是被叶伶动过手脚的,只有叶伶的血才能激活这个阵法,而阵法的中心传送的地方就是净湖,其他人也都会被传送到承灵山,但是到什么地方就万事随缘了,至于这个金丹阵,因为要支撑庞大的传送阵,在阵法启动的时候,金丹阵也就失去了原来的左永刚,那些金丹慢慢地变得暗淡无光。系统曾说过金丹阵对魇城而言至关重要,是支撑魇城运转的关键,如今金丹阵已破,魇城之危已解大半,待到完事平定再来收尾即可。本来叶伶是计划着和鹤虱一同来魇城之后,自己故意受个伤,然后让鹤虱带着大家来此处疗伤,顺道激活阵法。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
叶伶拖着昏迷的鹤虱从净湖底爬到水面上,将鹤虱安置到岸上。
“我该怎么做啊?”
“先脱了鹤虱的上衣”叶伶也不啰嗦,三下五除二的将鹤虱的上衣扒了个干净,但是看见鹤虱的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痕,叶伶的心不收控制的刺痛着,他将将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轻轻的拂过每一道伤口,有的伤口似被鸟兽的喙啄伤的,有的像是被利爪抓伤的,还有被不知什么东西勒出的淤青。虽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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