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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玩基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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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晨为此忧虑不已,却也毫无办法。
  她去问了小师弟,最近感觉如何,身体是否有恙。
  风长吟捂着胸口告诉她,说自己近日来的修炼一直没有突破,且每次练得稍久,就感觉五脏六无都有些抽疼,只在喝过水后,能缓解稍许。
  逐晨听后,叹道:“……那你多喝水啊。”
  风长吟并没有觉得她这种直男建议有什么不对,懂事地应了句:“哦。”
  逐晨的心情无法放松,盲目分析了一遍,觉得这应该是因为梧桐木的水带了点仙气,可以舒缓魔气与灵力的相冲。
  风长吟听她提起这事,自己不由顺着多想起来,捂着胸口问:“师姐,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逐晨怜爱地看着他,点头道:“是的。”
  小师弟忧伤:“什么病?有的治吗?你快给我揉揉。”
  逐晨便揉揉他的脑袋,说:“长不高的病啊。”
  风长吟登时哇哇大叫,作势要跟她一决高下,又实在不敢跟她动手,委屈地跑去找怀谢求个公道。
  逐晨看他这精神的模样,觉得问题应该不大,笑过两声后,表情还是变得严肃起来。在城中走了半圈,问百姓有没有看见寥寥云。
  寥寥云先前几次下雨,都将土地中的魔气给压了下去,在这一点上,似乎比梧桐木的效果更好一点。
  崽……不是阿妈不疼你,而是阿妈真的不能没有你!
  ·
  寥寥云此时正跟阿秃在朝闻的边界处玩耍。
  阿秃侧卧在一块松软的沙地里小憩。早春的阳光偏向柔和,照在它的羽毛上带来微微的暖意,将它本就华丽的翎羽晒得更为蓬松。
  雨后魔气的变化它也感觉到了。毕竟它是魔界的动物,这番变化让它舒畅了很多,再这样安静闲适地躺着,不由就生出三分困意来。
  阿秃还记着自己不是独自来的,时不时睁开浑圆的眼睛,扫一眼寥寥云的方向,确认她没有跑远,然后安心地翻个面,继续晒太阳。
  寥寥云十分乖巧,一直坐在一颗小石头上吃彤果。吃两口,弯下腰在地上挑拣漂亮的石头,塞进自己的小背包里。
  对她来说,地上的东西,就连沙子都是好看的。那些暗黄色的细小沙砾,摊在她的手心里,也有不同风貌的漂亮。可惜她的书包太小了,只能用来装更瑰丽的大石头。
  寥寥云掂着手里的包,觉得才装了一半,还不够沉,可附近的石头都是灰扑扑的,没有她喜欢的样式,就迈着小步子往前挪动了一段。
  再前面,已经能看见些许从魔界飘来的黑气。
  她并不畏惧魔界,可逐晨曾耳提面命地告诉过她要小心,不许前去,所以她没有走出这个圈子。她跃跃欲试地踩了踩朝闻的边界线,准备回去。刚转了个身,就听见身后有人在窃窃私语。
  “似乎还可以过去,走到这里,我都未觉得有多难受。”
  “我还能用几道基础的法术。大哥你呢?”
  “果然是魔君的功劳罢!先前我就发现,都城的魔气日渐浓郁,长此以往,我等魔修必将统御凡界,一报血仇!”
  “哈!那群修士总爱说什么天道、天道,如今就该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道!天道要我们魔修昌盛!”
  “等等!前面摆了法阵,不知那群奸诈的修士设下什么陷阱,大家都当心一些。”
  那几道声音低沉浑厚,听着至少有三四人。
  寥寥云回头,并没有看见人影,她“咦”了一声,又扭着脑袋看了一圈,出声询问:“喂?你在吗?”
  声音瞬间消了下去,紧跟着是轻微的脚步声。
  寥寥云垂下视线,看见前方的沙地上现出几个浅浅的坑印,不一会儿已到了她身前。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说话,对方先一步箍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提了起来。


第103章 缝补
  魔修将寥寥云举到半空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这孩子的重量根本不是正常人,被人扼住了脖子,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他眉毛轻挑,眼中闪过惊讶,一时失神,未能维持住隐身的术法,露出他本来的面貌。
  ——一个五官粗犷,脸上有两道交错刀锋的凶悍男人。
  男人见自己行踪泄露,手下发狠,加重了指尖的力道,顾不上要留活口。
  他边上的兄弟帮着叫嚣道:“奶娃娃,你……”
  话音未落,寥寥云已化作一团雾气从他手中掉了下去。
  魔修手心感到一阵凉意,等回过神来时,面前哪里还有人?只剩下一根红色的带子。
  他脸上的惊骇再抑制不住。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寥寥云自己逃了出来,可是低头一看,宝贝不见了,难过大叫道:“我的包包!”
  几位魔修尚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担心她大吵大叫会引来旁人,急忙要去捉她。还是不免将她当做一个寻常的小孩子看待。
  阿秃醒来后呆了一瞬。它看不见人影,但看见了寥寥云被人吊在空中,当即勃然大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俯身冲刺过去。
  它大张开翅膀,两侧足有三四米长,翅尖向下倾斜,绷紧后宛如锋利的刀刃,直接朝前方横扫过去。
  一众魔修还未被它的翅膀攻到,先被它尖刺的喊叫声给震慑了一把。随着它的不断靠近,那恐怖的音浪冲击得他们耳膜鼓动,几要震裂,随后头颅便不断重复回荡刚才的那段鸣响,叫他们再难思考,哪里还敢正面与它相扛。
  “撤!”
  为首的魔修嘶声吼出一句,人已倒退数十米。
  他们虽然能在这位置使用一些魔气,可毕竟是出了魔界界碑,要受到一定制衡,高级的术法一律不敢妄动。
  暴走的黑雏鸡,在魔界中也是棘手的存在,何况这只黑雏鸡的破坏力一看就非比寻常。
  寥寥云眼见他们离开,还要拽走自己的东西,气得跳脚,当下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阿秃见他们跑就罢了,竟然还敢拐走寥寥云,浑身羽毛都炸了起来,以不死不休的态度,尖叫着追赶在他们后头。
  魔修回头一看,正面对上了阿秃那张放大的、惊怒的脸,与他噩梦中的画面实现了诡异的重叠,险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还有一只黑雏鸡?这鸡是疯了吧?”
  “闭嘴!”
  “它为何只追着我!”
  “前面就是魔界了,莫再废话,速速布阵!”
  眼看着那块红色巨石已近在眼前,几人心中稍稍定下神,掐好了法决,准备施展。
  身后阿秃的又一声厉喝,将他们叫得心惊肉跳、寒毛直竖。那感觉,就像生锈的刀剑在粗糙的石头上用力摩擦过一样,从神识深处给他们带来了共鸣的震颤。
  几人不敢回头去看,数着最后的一点距离进行冲刺。突地,一道剑光横飞而来,带着杀气,如雷霆劈落,斩在几人身后不足半寸的位置。
  “这紫光——!”
  几人认得一点,以为是传闻中的风不夜来了,恐小命休矣,回头一看,又发现不是,只是个还很年轻的姑娘。
  她对瀚虚剑用的还不算熟练,脱手后在那么远的距离进行攻击出了偏差,给了他们一丝可乘之机。
  几人心中大喜,脚下不停,终于顺利冲进魔界。
  他们犹不敢放松警惕,夺命狂奔,随后听到后方尚有风声呼啸,以及黑雏鸡的大声嘶吼,知道他们也追进来了。
  简直是荒谬!
  他们尚未伤人性命,人间修士居然也敢追进魔界来?这得是怎样的深仇大恨?
  魔修咆哮道:“别追了!”
  这时,他们听到身后的奶娃娃大叫了一声:“我的包包——!”
  一众兄弟齐齐朝某人看去,那魔修才恍然惊觉,自己的手上还挂着根红色带子,他暗骂几声,忙将背包甩了出去,跟沾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寥寥云小心地弯腰捡起,发现它已经坏了。袋子中间有了道切口,刚才装进去的石头掉出来大半,背带也断成了两截,线条被勾得乱七八糟。
  看着一直精心保存的礼物变成了这模样,寥寥云眼泪瞬间飙了出来,转头冲进逐晨怀里。
  “哇——我的包包!”
  她哭得涕泗滂沱,眼睛里水雾朦胧,没一会儿连气都喘不上来,像是遇到了极悲伤的事,要哭晕过去。整个人缩得小小的,恨不能埋进逐晨胸口,怀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夭折的背包。
  逐晨拍着她的后背,亦是心疼不已,余光扫见阿秃急躁地在泥地里蹬了蹬腿,想要追过去报仇,忙叫了声:“阿秃,回来!”
  那几个魔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它独自过去不就是求死?
  阿秃回望两下,心有不甘,最终还是听话地停下脚步。它看着寥寥云哭泣,悲愤不已,哀鸣数声,跟着要嚎哭出来。
  两道哭声左右夹击,逐晨感觉自己多年不曾犯的心绞痛都要严重起来,心中已将那群魔修骂了千百回。
  逐晨轻抚寥寥云的头,将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然而那些泪水一颗颗圆滚滚地落下,怎么都止不住,逐晨只能好声安慰道:“寥寥云别难过,姐姐再给你做一个好不好?更好看,更大的。你想要什么颜色的都可以。”
  寥寥云悲伤得不能自已,跟天塌了一般:“寥寥云的第一个礼物……”
  小朋友对第一次喜欢过的东西总是特别在意,要是玩着玩着没了兴趣,那也就罢了。可当它是以这么惨烈的方式消失,仿佛失去的不只是一个背包,而是她生命力最重要的东西。
  阿秃哭喊着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逐晨搂着人轻声说:“云崽,我回去告诉我师父,让他给你报仇好不好?”
  寥寥云摇头,眼中都是与年纪不符的生无可恋。
  没有用了。包包没有了。
  逐晨准备带寥寥云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靠近,以为是刚才的魔修又不死心地回来了,当即怒从心头起,抄起瀚虚朝对方指去,厉声道:“大胆魔修——老娘跟你拼命了!”
  梁鸿落从阴影处缓缓走出来,上下打量着他们,一脸莫名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鸿落道友?”逐晨顿了下,带了点委屈地呼道,“你怎么才来啊?!”
  梁鸿落不明所以。要不是听到阿秃杀鸡般的叫声,他也不会过来。
  他们朝闻,连鸡叫都是如此的特别。
  他见寥寥云哭红了的眼睛,听逐晨控诉了方才那几位魔修的恶行,眼中寒光骤起。他原本气质就比较阴沉,如今看着更是阴郁,连唇角的弧度都似在发怒。
  他朝着寥寥云说了一句:“别哭了。”
  寥寥云也觉得一直哭不对,被他说后,用力憋住了气,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倔强地靠到逐晨肩膀上。从小声抽噎着啜泣,变成了无声的垂泪。
  梁鸿落:“……”这可怜巴巴模样,好似自己是要欺负她一样。
  梁鸿落尴尬道:“那你继续哭吧。”
  逐晨无语道:“你们直男都这样子的吗?”
  梁鸿落自觉失言,不知怎么安慰人。他已许久没跟小孩子打交道,看寥寥云这样远超年龄的乖巧,总觉得跟自己小妹有点相像,不忍让她伤心,就说:“你这包,我帮你修好吧。”
  两道清澈的目光一起投向了她。寥寥云抽了抽鼻子,连哭都忘了。
  她小声强调说:“就要这个。”
  梁鸿落松了口气,点头说:“就是这个,我给你修好,你别……别难过了。”
  寥寥云精神起来,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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