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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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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隻手电筒就在脚边,交错的光柱中,血木剑静静的躺在那。这一切简直触手可及,但又像远在天边一样无法得到。

我们周围静得太不正常了,我这也才意识到,刚才我们三个小辈折腾得那麼凶,包大叔却一直无声无息。

难道出事了?可这是為什麼?

按理说这女鬼已经失去了内丹,就算报仇的怨念再深刻,也闹不出什麼花样了。再者,包大叔经过那麼多大风大浪,又行事谨慎,刚才还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怎麼会轻易中招?可目前的事实是,我们俩现在背对著墓室站著,后面的情形却大大的不对头!

危险就在我们身边!

『呜』——

包大叔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但这声音显然是被闷住的,好像是他被什麼人捉住。而拚命传达给我们的救助声,警告声!

在这声音传出来的一剎那,阿瞻突然蹲身,去抓那柄血木剑,可他的手指尖才一触到剑身,身子就突然向后倒去,然后一下子悬在空中!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循跡望去。只见阿瞻被吊在了空中。因為手电全掉在了地上,墓室的顶又极高。光线到达不了上面,所以我也看不到阿瞻的上半身,只见他的双腿拚命挣扎,但却无处著力,在空中晃来晃去。

而围绕在他身边以及我眼前的,全是一丛丛的黑色长髮,好像从墓室顶上长出来的,在我们全心要关上大门的时间裡,已经悄悄滋长得到处都是。而且长到垂到我的肩头。无风自动的摆来摆去。像拍我的肩膀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想抓住血木剑。可是我不动还好,我一动,那长髮有意识一样缠住我刚弯下的腰,把我也凌空提了起来!

它缠得我好紧,让我连气也喘不上来,肋骨又开始巨痛。不得已只好用那只还好的手抓住腰间的束缚保持平衡。一摸之下,只觉得入手湿粘,丝丝缕缕,好像还会动一样,让人心头发麻!

我强忍著要呕吐的感觉,使劲抓住那头髮,同时向四周观看。果然见到阿瞻在我对面,因為大家平行的关係,终於看到他的情况。

他比我还惨一点,是被那妖异的黑长髮勒在了脖子上,不过他伸出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举到头顶握住了上端,这样他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不至於被活活勒死。但儘管如此,那黑长髮却不鬆开,让他也没办法採取下一步行动。

我不说话,但用眼神询问他,凭著从小培养起来的默契,他明白了我问的是,「包大叔在哪裡?

他朝下方点了一下下巴。

我低头看去,直接闯入我眼帘的,就是那口黑沉沉的棺材!

自从进了墓室就发生了一大堆的事情,我们只是知道那口棺材的盖子是打开的,可还没机会研究过裡面的样子。此时身处上方,而且有一隻手电恰巧掛在棺材的左侧,才让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根据包大叔的判断,还有那女鬼以及陪葬侍女的衣著举止而言,这座墓至少也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可此时,棺材裡的杏黄丝绸裡衬还耀目鲜艷,和那红色的华丽寿衣一样,宛如是昨天才织成的。红衣上的精緻刺绣,堆在胸口附近的珠宝玉器,在手电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好像丝绸和珠宝上的光华是流动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棺材中有一具奇怪的尸体,说她是尸体,因為她躺在裡面不动;说她奇怪,是因為有两隻手骨突兀的支在那,并且一直不停的抓挠著棺材内壁,在棺材两侧的板上不断的摸索,发出『嘶啦嘶啦』的声响,刺耳之极!

还有,就是看不到她的脸——因為有一个人正站在棺材头的部位,俯身向裡看!

从那个人的衣著和身形看来是包大叔。

他趴在板壁上,一动不动,彷彿很仔细的研究著女尸的脸,可是他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不对的地方。

他的背部绷得很紧的样子,两隻手分别抓住棺材的两侧板壁,不像是扶著以保持平衡,倒像是在拚命支撑,防止自己不要掉到裡面去!

还有,他不说话,除了刚才勉力发出的那一声『呜』,他再没说过任何话,而且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在颤抖,彷彿棺材裡有巨大的吸力,而他在尽力向回拉自己身体,以摆脱钳制!

包大叔怎麼了?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麼事情?他著了那女鬼的道吗?

看那个样子,他好像在和棺材裡的尸体斗法,双方谁也佔不了上风,正在僵持和对峙!

我惊骇的看向阿瞻,见他正咬紧牙关,努力抬他那只已经断了的手臂,不知要干什麼,脸上汗水淋漓。明显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虽然情况紧急,但我也知道他在乱来。就算他的个性再刚毅,意志再顽强,生理上的绝对创伤也不会让他的伤臂能帮上多大的忙,回头女鬼打不成,他还说不定会变残废!於是我灵机一动,见我们俩相隔才一米多,便忍住痛。腰腹用力,向他荡了过去。

我先踢了他的脚一下,让他别乱动,然后越荡越用力,慢慢向他*近。一次,不成,两次,不成,三次,不成,第四次,还不成。直到第五次,终於给我荡到他面前,近到差点撞到他的脸!

我一把抓住勒住他的妖髮上段,稳定住自己,同时把双脚垫到他脚下,让他有地方可以著力。因為我们两个差不多高,而我荡过来后。位置就高了一点,所以他只好蜷缩一点身子才能做到,这也依赖於我们多年一起和人打架无数而培养出来的默契。

这样我就能把他的体重转移到自己身上,即不会让他被活活吊死,还能解放出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让他可以做点什麼扭转过局面。现在我们可是绝对劣势,包大同在外面生死未卜,包大叔和那女鬼互相制住不能动弹,我和阿瞻被人家在这裡掛腊肠!

阿瞻想了一下,然后虚空画了一个符,伸食指和中指在吊著他的诡异黑髮上一划,像是要切割一样。可是,那东西没有断,反而像感觉到疼痛一样扭动了起来,害得我差点鬆手。於是,他只好换了一种符咒继续实验,但还是不成功。

那时候,他的水平很菜,划个符之前都要想一下才行,而且连折腾了好几次,一点效果也没有,紧张,疼痛,还有那有生命一样的妖发的反应越来越大,都让我俩累得汗流浹背,呼吸粗重,却还是没有摆脱钳制。

「你等著,我用火烧!」他突然大声说,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你这不是找倒霉吗?如果被那女鬼知道我们在想办法逃生,不是会来加强控制吗?那我们岂不是更摆脱不了?

「你抓住,我下去拿血木剑,杀了这害人东西!」他不理我要他噤声的表示,继续大声说。

我见他不管不顾的,急得差点撞头,但头还没撞,就突然明白了阿瞻的用意。我们被偷袭后,一直想著怎麼逃跑,所以下意识的要保持安静。可仔细一想,这是心理盲区,以為包大叔和那女鬼目前是相互钳制,谁也动不了,就算我们吵翻天,她也管不到我们。

再者,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包大叔已经渐渐落了下风的样子。他的头部已经扎进了棺材,两隻撑在外侧的手因為用力都扭曲变形了。如果这时我们出声,示意我们就要重获自由,这不仅是对包大叔的鼓励,也是对那女鬼的打击,形势就瞬时扭转也不一定!

「好,我帮你!」我也大声回应。

阿瞻点了点头,继续做他的『切割』试验,我则勉力支撑他的体重,还要一边嘴裡胡说八道搞心理战,一边注意下方的情况。

下面,包大叔已经扎进棺材裡面的头正在慢慢回到外面来,不过他的手部更加扭曲,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显然在用最大的力量来摆脱控制。可是对手当然不会轻易认输,所以包大叔的行动简直就像是拉锯——拉下来又被拉回去,然后又上来,又下去,始终无法彻底离开。

「包大叔加油!」我喊了一声,心中焦虑万分,而且我觉得快要虚脱了,这样的话,我就再不能支撑阿瞻了!

『噗』的一声响,像是什麼东西喷出来,我还没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见包大叔的身子向后飞起,一下撞到后方的墙壁上,嘴角掛著血跡在呼呼喘气,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而棺材裡的女鬼却翻身坐起,抬头看我,角度正好使我们隔空相望。我看到她的脸又恢復了那种日本歌舞妓的状态,白得可怕,眉目又黑的吓人,此刻更是一脸红色斑点,一见就知是包大叔喷了血在她的脸上!

难道包大叔用什麼喷血的法门才摆脱她,还是她打伤了包大叔?

我疑虑的又看向包大叔,见他脸色惨白,比那女鬼不差,而且看来已经无力到连站起来都难了!

他的衣领也敞开了,他才尝试动了一下,就有一颗东西从怀裡掉了出来,咕嚕咕嚕的滚到墙角去了,所到之处都泛起一丝美丽莹白的光芒,在黑暗中像一条银线一样在地面上一掠而过,正是那女鬼的内丹!

「快去抢阳眼,绝对不能让她得到!」包大叔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站起来,又一跤颓然坐倒,只能对著我们喊。

我还没说出话,就见那女鬼『忽』的一下站起,从棺材中跳出来,向著那颗内丹追去。不知是不是在和包大叔斗法中也受了伤,她是慢慢走著追过去,速度不快。

「阿瞻!」我叫。

「好了!」阿瞻应了一声,并且随著他的回应,我感觉身上压力骤减,阿瞻已经稳稳的跳到地面上去。原来他终於在最关键的时刻,割断了妖髮。

那女鬼已经追到阳眼的附近了,而阿瞻落在了她身后,明显慢了半拍,所以我一见他飞奔到与阳眼位置相反的门边去,就知道他是想拿血木剑。如果他有血木剑在手,就算那女鬼夺回内丹,他也可以有机会一博!

「阳眼!绝不能让她得回阳眼!」包大叔喊得声嘶力竭,并且挣扎著要起身,显然焦急到无以復加的地步。而那边的阮瞻也拿到了血木剑,正飞速向那女鬼扑过去!

那女鬼已经追到了阳眼,也不弯身去捡,只伸手凌空一抓,那泛著淡淡银光的宝物就一下被吸到了她的手心裡!

这时候阿瞻已来到她背后,也不管形势如何,握著匕首大小的血木剑就直刺过去!

「小心!」我大叫,怕他不顾死活的去拚命。

但耳边只听到『揪』的一声,眼前一花,只见到那女鬼如同倒塌的建筑一样,迅速委顿在地,只剩下一堆华丽的衣服!

这是怎麼回事?阿瞻杀了她?怎麼那麼快?!

事件的风云突变让我楞在那儿,忘了自己还是被吊著,不由得鬆开了手,一下子又被荡了回去!

「我还没刺到她!」阿瞻说,声音裡也饱含著意外之感。

「当然啦!」包大叔回答,然后让我见识了第二个意外——他轻鬆的站起来,抹了一下唇边的血,像完全没有受过伤一样。

阿瞻看了包大叔一眼,也觉出事情是他老人家算计的,有点不悦,「虽然你是长辈,可是也需要解释一下。」

「年青人,不要急,听我慢慢跟你讲。呵呵!」包大叔好脾气的说,「我不是无缘无故的,你听过后就会赞成我这种做法的!」

「洗儿恭听。」

「喂,先把我弄下来,我还掛著哪!」我插了一句嘴,提醒他们注意,我这个帮了大忙的人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阿瞻抬头看著我,这回没有用想的,也没有实验,直接虚空画符,割断缠绕在我腰间的妖髮,也不想想我是个肋骨和腕骨双骨折的伤残人士,没有任何过度就把我从离地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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