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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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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然五官本就深邃,烛火落在他眉眼衬得更加幽暗。
  他忽地抬头; 声嗓低沉; “许久未见,国公可好?”
  国公眼里闪过精光,自以为无人知道的小步后退,手背在身后触碰到硌硌的硬物。
  “是许久未见; 殿下来干什么?”
  谢然; 终究还是太嫩了。
  国公唇角也勾起笑; 颇为不屑。
  谢然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一步步逼近国公。
  *
  国公从来没想到过,那条他潜心挖掘了五年的密道会成为他最后的葬身之所。
  他一双眼眸红的滴血,尽管浑身瘫软; 筋脉尽断; 也拼命嘶吼; “你不能动我,谢然!”
  他的额头上鼓起青筋,脸颊红通,气血上涌,一边忍不住往后挪动身子,露出些怯意。
  谢然倚着密道的墙壁,剑尖摇着一抹红。
  太肮脏了。
  谢然怒火中烧; 但是越是这样,他反倒越发从容不迫。
  他一步步走到国公面前,由着他像条爬虫一样瑟缩后退,唇角噙着看起来无害的笑意。
  “国公怕什么?”
  谢然蹲下身,眼眸盯着国公,似是不解。
  国公没答话,还在后退。
  谢然唇角的笑意瞬间变得又凉又冷。
  他站起身来,一脚踢远方才国公偷袭他用的匕首。
  “谢然!”国公嘶吼着,模样狰狞恐怖。
  谢然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国公这个样子,长得还不如塞外神佛吓人呢。”
  他的声音清冷又有磁性,但是此时附在国公耳边,却像是恶鬼的诅咒。
  “国公可知道?我母妃死了之后,连遗体都没留住,按照规矩,塞外那边的神佛是要食子民死尸血肉的。”
  谢然笑了笑,“可是你们连血肉也没给她留,御花园那一年引进的食人鱼长得可真好啊。”
  国公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那是皇帝的命令,你为何不找他?”
  谢然退后了点,漫不经心地拿着帕子擦掉剑尖的血,“别慌,本来你们都要晚点死的。只有你们在最高处狠狠摔下去,狗咬狗,在看见希望的时候反复绝望,死的才会好看,才是我最想要的。”
  他眸子一冷,“可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谢然似乎欣赏够了,他把擦干净的剑收入剑鞘。
  国公见状轻轻松了一口气,“我愿意帮你,谢然。”
  先保住命,总有跟这小子算帐的时候。
  国公藏好眼里的狠戾,高声呼喊,“我帮你处理掉皇帝!只要今天你放过我!”
  谢然歪歪头,似乎真的被这个打动了,“你怎么帮我处理掉皇帝呢?”
  国公知道这是有戏,赶紧拿出筹码,“这条密道通往东宫,届时带兵逼宫!”
  谢然笑了,笑得凉薄,“你不会真以为你这密道只有你知道吧。”
  国公眼睛瞪大,刚想出口反驳,却想起来谢然之前熟稔的开秘道口,一时间怀疑起来。
  “不可能,当初的人我全杀了,不可能有活口。”
  他喘着粗气儿,像一头狂躁的公牛。
  “我还知道,你这密道有个岔路口,除了通往东宫那条,还有一条正通往你府里私兵住处,要想走通往东宫那一条,还要再过机关。”
  国公惊惧起来,谢然走得远了些。
  “而你,同我说的,不过是往你私兵去的路线,只要我一露头,即刻便死。”
  国公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像是本摊开的书,在谢然面前一览无余。
  他脸色不好看了,试图去扒着谢然的衣角,忙忙说道。
  “只要今日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兵权?”
  “美人?”
  “金银珠宝?”
  谢然哼笑一声。
  ——
  国公已经听不到他的回答了。
  匕首被一脚踢起恰好竖着插进他的大脑里,血浆迸溅。
  国公伸着手僵硬倒下了。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玄色的衣衫一尘不染。
  谢然触动机关,悄无声息的又从密道出来了。
  *
  娇娇这边处境就复杂的多。
  她甚至能听见喜儿乐儿哭着喊她,但是就是睁不开眼。
  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熟悉了这样怪异的体验,身体仿佛不是自己了的,自己像是个临时塞进去的,连动动小指头这样的事情也做不到。
  但从某种角度来说,她这时候或许是她一辈子最舒爽的时候。
  浑身就像在暖呼呼的温泉里,呼吸轻盈,没有任何阻碍。
  呵,娇娇苦中作乐想,除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剩下一切都还挺好。
  她在喜儿乐儿哭的时候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听着她们说这段时间的事情。
  娇娇闲来无事,开始复盘这段事件的经过,并且重新思考自己未来的人生规划。
  她的药好像除了碧茛,都齐了,这样一想,她活下去的几率又高了不少。
  可喜可贺,真是可喜可贺,眼见着她又能多苟一段时间了。
  她爹爹在书信里也说了,人生老病死,能苟就苟,苟不了那就想开点,起码就像她爹爹,好歹也和她那素未谋面的娘亲在一起葬了啊。
  爹爹说他夙愿实现,她也被托付给一个好的郎君,至此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娇娇心想自己一不小心,就没看住她爹,让他成功甩掉了她这个小包袱自己跑了。
  爹爹溜号的速度又快了啊,靠这个速度,他应该能追上娘亲和娘亲一起过奈何桥吧。
  直到喜儿说谢然去杀人去了,娇娇这才脸色变得复杂微妙。
  这里还是要说一下她爹爹,好像真的面对谢然的时候,眼睛不太好了。
  从八月十五出去逛花灯遇刺到现在不知道提着剑去杀谁去了,哪里是个良配了?
  不过~好吧,对她还挺不错。
  貌似谢狗还是个大佬呢。
  但是她爹爹就这么笃定,她能在大佬身边这样苟吗?
  她现在想想以前的作精行为,心尖儿都是发颤的,她小命居然能保住!
  不过话说回来,大佬不会哪天回心转意,又讨厌她,一剑了结了她的小命吧。
  唉,好难,好难。
  夫君是个白切黑怎么办?
  ——
  身边盈满了熟悉的香味。
  是谢然。
  哟呵,谢然大佬切完人回来了。
  喜儿乐儿的声音逐渐小了然后消失,应该是退下去了。
  听呼吸声,室内像是只有谢然和躺在床上的她了。
  他冰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面庞往下摩挲,在她下颌处轻轻一勾。
  娇娇下意识地眨巴眨巴眼,但是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于是谢然瞧见的就是娇娇像个睡美人一样安静的闭着眼,一动不动。
  谢然哼笑一声,“真是娇气包。”
  他掐了掐她的脸。
  娇娇惊了,谢然居然喊她娇气包!
  呸,大佬他不配,还是叫谢狗。
  她磨磨牙。
  娇娇忿忿,若是她现在能说话,一定要同谢狗好好理论一番。
  她娇气?
  她娇气吃他的喝他的了?
  娇娇恨恨地想,还不是他惯的。
  谢然在娇娇身边坐了会儿,也没做什么越距的事情。
  他只是牵着她的手把玩了会儿,甚至连句话也没有。
  但是娇娇飘忽不定的有点无所适从的心思慢慢就被这样简单安抚了下来。
  她想问他,她这是怎么了?
  她还能醒吗?
  当然,这全部是初期的一点点感动。
  事实上,谢然把玩的时间有点过分长了。
  娇娇忍不住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换个地方揉着玩好不好?
  她的手指不能那样折啊。
  嗷嗷嗷,是会疼的啊。
  再到后来,娇娇甚至想着,不然感受也别要了算了。
  谢然这狗家伙为啥就对她的手这么情有独钟?
  她甚至有闲心猜测,难道谢狗还是个手控?
  她在意识里不知道吐槽了多久。
  谢然才放开她的手,他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出去了。
  娇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猜想,谢狗怎么叹气了?
  他是不是不太高兴啊。
  *
  医郎捋着胡子,艰难的思索。
  “不是喝了药,立刻就会好。”他辩解道,“而且先前也和您说了会有副症状。”
  谢然黑眸定定看着医郎,“副症状就是连手指大穴被按压也一动不动?”
  “这。。。这。。。”医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嗫喏道,“或许是离魂之症也说不定。”
  他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
  谢然瞧了眼医郎,蹙眉,“离魂之症?”
  医郎忙解释,“这病症又偏又怪,我也是之前在一卷手札上见过,记载甚少。据说患离魂之症者,五感不失,但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手札上面记载的并不全面,只说患离魂之症的人会在三天内逐渐苏醒,但是醒来有什么表现就不一定了。有人会痴傻,有人会疯,种种表现,皆不一致。”
  谢然目光越来越冷,那个死法真是便宜国公了。
  “要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更一章,原因:从六点开始断电到□□点,我是写不完了。

  ☆、娇娇然(三十九)

  “嗯?”医郎表示自己不是太懂。
  “既然知道了是什么病; 那就开方子。”
  医郎低下了头,“这离魂之症确实记载的少,醒来的人里头,那本手札记载了三十余人; 但是最后恢复正常的; 只有一个。方法也没标注; 只说最要紧的是恢复记忆。您不然找找谭医郎吧,我看的手札正是他家先人所著。”
  绕来绕去; 又绕成了死结。
  谭医郎已经身死边城; 他如何找?
  谢然用力捏了捏鼻梁。
  *
  娇娇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露了出来。
  喜儿乐儿忙扑到床边,喜极而泣,“小姐!”
  “你们是谁?”娇娇忽然道。
  她警惕的看向四周; 这些摆设她都不识得; 角落里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更准确点形容的话; 是一个样貌好看的男人。
  娇娇瞧见那两个侍女打扮的人都冲着角落里的男人看了过去。
  那个男人就应该是这里的主人了。
  娇娇想了想,没怎么犹豫就从床上下来,踢上鞋子就想去拜见男人让他放她回家去。
  咦?她的脚怎么大了那么多?
  娇娇傻眼了; 她看见远处的梳妆台; 想也没想就跑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瘦到脱相但是依然好看的脸。
  和她还长得有点像。
  她如遭雷击。
  她这是怎么了?
  娇娇只听过话本子将艳鬼上身如何如何; 她莫不是病死了上了别人的身吧。
  怎么会这样!
  娇娇不自觉地咬唇,看向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男人。
  她该怎么办?
  对了,找爹爹。
  她要先回家。
  爹爹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于是她眼巴巴瞧着谢然,硬邦邦说出了第一句话,“哥哥好。”
  *
  娇娇现在知道了,她还在玉京城,这户人家是谢府; 那个哥哥是谢然。
  而她,上的是谢然结发妻子的身,这个结发妻子,好巧不巧,也叫做娇娇。
  她捏捏手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谢然见状,让喜儿出去端了些娇娇喜欢的糕点进来。
  “你说你是陶太傅家的小姐,怎么取信于人?此事多么荒谬,任谁都难以信服。陶家小姐生来就是多病身,你只说你是病死的可不行。”
  娇娇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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