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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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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冲过去,阮星阑惊道:“师弟,你没事吧?快起来,要不要紧?没受多大伤吧?”
早知道小可爱这么不靠谱,就不该任由他吹笛召灵,这下可好了,灵没召回来,反而把心头血都吐出来了。
“师兄,对不住,我太没用了,连这点小事都帮不到师兄。”林知意的脸色发白,唇边染血,很惭愧地说道。
“好了,你别自责,你能有心帮我就很好了,要是凤凰啊,不仅不帮,还得捣乱,来,我扶你起来— —”
话音刚落,就听哐当一声,摇摇欲坠的殿门被人从外一脚飞踹。小凤凰的声音,在整个大殿回响:“阮星阑!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阮星阑被凤凰这一嗓子吼的,感觉头皮都麻了,林知意被气浪打到腿酸,衣衫破碎,半伏在他的怀里,怎么都扶不起来。
小凤凰见到此情此景,手里的长剑嗡嗡作响,吞吐着灵力,似误会了什么,铁青着脸咬牙:“你对二师兄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阮星阑冤枉死了,压根啥都没对林知意做,是林知意自己腿软站不起来了。
“你给我放手!”
“啊?哦。”
阮星阑听从,手一松,小可爱啪叽一下跌跪在地,本就被气浪冲的衣衫破碎,恰恰腰间玉带勾在了阮星阑的腰上,就听刷啦一声,小可爱的衣服就脱落在地,露出半边清瘦的脊背。
凤凰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脱长衫把林知意包裹的严严实实,护在怀里,冲着阮星阑道:“谁让你突然松手的!你摔着二师兄了!”
“是你让我松手的啊,我不松手,你要骂我不知廉耻,我松手了,你又怪我,你不讲道理,我无话同你说了。”阮星阑伸手拂了一把衣袖,转头见那无头尸窜到结界上,一拳又一拳地往上打,试图破开结界。
怕无头尸再度伤人,阮星阑也顾不得别的,两手在半空中结印,自乾坤袋里簌簌飞出几十张符纸,贴在结界周围。
咬破左手食指在剑刃上一划,飞起一剑刺向无头尸的后心,狐狸见状,疯了一样在结界里乱窜乱蹦,眼看着阮星阑就要一剑刺中无头尸的后心,狐狸竟……竟然当众给他跪下了,在结界里疯狂磕头,似乎在求他不要伤害无头尸。
阮星阑略一迟疑,长剑就刺偏半寸,无头尸能察觉周围的气息和温度,依靠这些东西辨别周围的环境。猛地一转身,钢筋铁骨似的手攥住了长剑,发出“锵锵”的声音,登时火光四溅。
快被狐狸害死了,因为一时心软,无头尸见缝插针,那大手推开长剑,一把抓住阮星阑的衣领,狠狠往半空中一举,作势往地上狠摔。
狐狸忙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两手使劲捶打结界,似乎想告诉无头尸,不要伤人。
可那无头尸压根没人性了,只是行动稍微顿了一下,更加大力地摔打手里的少年。
凤凰见状,迅速推开怀里的林知意,提剑就冲了过去,一剑狠劈在无头尸的后背,发出铮的一声,完全没用,反而被震退数步,他不死心,又去砍无头尸的手臂,宛如劈在了钢筋铁骨上,卵用没有。
阮星阑被无头尸掐住了脖颈,感觉豆芽菜似的脖子都快被掐断了,隐约见凤凰那么拼命地过来救自己,心里竟有了些安慰。
平日里恨不得提刀砍死他的凤凰,每次遇见生死关头,都会第一个冲过来拉他一把。
林知意扶着石柱站了起来,捂住胸膛,一边大喊“快来人啊”,一边手里暗暗捏诀,曲指一弹,将结界破开。
结界一破,狐狸跟疯狗似的窜了出来,往无头尸身上一扑,三人齐挂在无头尸的身上,非但没能阻止无头尸继续施|暴,反而将其惹怒,一掌将小凤凰打飞,不顾狐狸的的哭泣,掐起阮星阑狠狠往半空中一抛,那长剑哐啷落地。恰好剑尖对上。
凤凰倒飞出去,气海一震,惊见此状,抬手大喊:“阮星阑!底下有剑!”
阮星阑心道,我他娘知道底下有剑,关键是被掐得气喘,在半空中压根扑腾不起来。
后心正对着剑尖。
他隐隐都能想到,自己居然要被贴身法器挑死当场。
肯定像条咸鱼一样,整个人挑在上面,正中心脏。
耳边的风声簌簌。
鼻尖满是血腥气,还有一丝冷香。
冷香?
下一秒,一双手臂把他稳稳接在怀里。那股子冷香更加浓烈,阮星阑手捂着被掐紫的脖颈,大口呼吸着冷香。
艰难无比地抬眸,与一双略显惊慌的眸子对视。
“师……师尊,你来得可真及时啊,咳咳咳。”阮星阑顺势虚弱无力地躺在慕千秋怀里,“师尊,我活着不影响师尊输出吧?”
慕千秋摇头,眸色更深了:“不影响,你好好活着。”
林知意和小凤凰惊见慕千秋从天而降,双双暗松口气。
无头尸未能如愿让阮星阑挑死剑上,暴怒至极,一把摔飞小狐狸,怒气冲冲地一拳打向慕千秋。
阮星阑猛一睁眼,短促地叫:“师尊,小心!”
下一瞬,慕千秋抬手一只手,五指修长有力,上面套着漆黑的护手,生生将无头尸蛮横的一拳接住。
慕千秋目光仍旧注视着怀里的少年,看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横着五根深紫的指印,板着脸道:“又在胡闹?你总是让自己受伤!”
阮星阑被师尊这个又字打击到了,刚想开口说什么,林知意就在一旁急火火道:“师尊恕罪,不是大师兄的错,是弟子,弟子想着,可以吹奏一曲召灵曲,将无头尸的残灵召回来,没曾想学艺不精,竟……竟发生了意外。师兄是为了保护弟子,所以才以身犯险……师尊要怪,那就怪弟子吧,不要责怪师兄!”
“原来如此。”慕千秋淡淡应了一声,手下越发用力,直掐得无头尸的手骨嘎巴乱响,语气犹如腊月寒冰,“那便是一起胡闹了,全部都要受罚。本座太久没管束过你,现如今连你也跟着胡闹!”
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暗道,自己差点被无头尸掐死,又差点被挑死在剑下,压根也不是为了保护林知意啊。
小可爱这么一说,师尊会不会误会?会不会吃醋?
师尊会吃醋吧?吃醋就是在乎的表现,在乎就是喜欢,喜欢就是爱!
117、想吃师尊的糖
心里暗暗得意; 想看见师尊吃醋的样子,遂点头道:“不客气,谁让我是你师兄呢; 师兄就是兄; 兄就是哥,你唤我哥哥; 我护你周全。”
揽着他腰的手,蓦地发力; 远比无头尸的力气还大; 卡在嗓子里的话; 登时憋了回去。
也不想看见慕千秋吃醋了,也不插科打诨了; 他现在只想抱住自己的老腰,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软,柔弱不堪地求饶:“师尊; 救我,我搞不定了。”
慕千秋低眸瞥了他一眼; 脚下轻轻一点,揽着阮星阑腾空而起; 掌心灵力大盛,竟一掌将无头尸打得四分五裂,一百多块碎骨; 就跟积木似的,轰隆一声; 碎了一地。
小狐狸被打飞出去,嘴里吐血,嗷嗷哭着往碎骨上爬; 两只爪子在地上胡乱扒拉着,试图把无头尸再度拼凑起来。
可是无用的。慕千秋一掌的威力,能生劈半座天衍山,要不是因为留手了,能当场将骨头催成齑粉。
呼了口气,阮星阑捂着脖颈,依依不舍地从慕千秋怀里下来,低声道谢。
小凤凰方才受了点轻伤,此刻跑去扶林知意了,殿里被搞成这副鬼样子,阮星阑略显尴尬地挠头,刚要跟慕千秋说什么。
师尊便冷冷吩咐:“去,把尸骨装进乾坤袋里。”
“是,师尊。”
自知理亏,阮星阑不敢再插科打诨了,弯腰去收罗尸骨,哪知狐狸不肯,扑过来就要咬人。慕千秋瞥了一眼,一剑抵住了狐狸的嘴,幸而没出剑,否则能当场把狐狸的牙根都削掉。
“看来这狐狸跟无头尸真的认识,没准以前还是老相好呢。”阮星阑把慕千秋的剑推开,曲指敲了敲狐狸的额头,“小家伙,要不是看在你此前跪求无头尸饶我性命的份上,我就不要你了,太能闯祸。”
狐狸发出可怜的呜呜呜声,嘴里的剑鞘一被推开,顺势往阮星阑怀里一伏,抱着他的手臂,伸出舌头欲舔|舐他的脸。
“别……我不吃这套。”抬手挡开狐狸的亲热举动,想了想,阮星阑抬手在狐狸眼前一挥,等狐狸昏睡过去,再继续收罗尸骨。
鉴于阮星阑私自放无头尸出来,害林路二人受伤不说,还毁了一处殿室,慕千秋便不肯把无头尸寄放在阮星阑身边,直接将乾坤袋要了过去。
至于那狐狸,几次三番想跟男修在一处苟|合,慕千秋表面未曾说什么,心里的确不喜,尤其傻徒弟容易心软,对谁都古道热肠。
林知意受了些伤,连衣服都被炸毁了,此刻略显狼狈地道:“无头尸的事情,此前我也听路师弟说了,依弟子看,这无头尸与狐狸定然有些渊源,此前听宋公子与开阳提起七星阁的天枢长老,弟子以为,时间紧迫,星宿大会约莫还有十几日便要召开,恰好山下传了消息来,说此前师尊派出去降妖伏魔的弟子们遇见了麻烦,不如趁此机会,提前下山,不知师尊意下如何。”
慕千秋抬眸瞥他一眼,淡淡道:“你的消息倒比为师还要灵通些?”
林知意诚惶诚恐地拱手:“弟子不敢,只是下山的弟子当中,有几个与弟子相熟,遂才……”
其实这事好解释,林知意寻常在天衍山,最是平易近人了。此前回山,兜里没多少钱,还特意在山脚下的镇子,买些蜜饯带回来,给底下的小弟子们分一分。
按林知意的话说就是,他儿时没吃过的东西,希望别人能替他尝一尝。
阮星阑觉得,林知意的想法很简单,儿时没得到的幸福,长大后希望别人能得到。
“师尊,二师弟说的也有道理,反正去七星阁路上也要花费些时日,狐狸在天衍山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哪天又犯了邪|性,与其他弟子双修,那岂不是……”阮星阑揣摩着用词,正色道:“索性下山一趟,师尊法术无边,有师尊在,弟子才心安。”
吹一吹慕千秋的彩虹屁,务必让师尊跟着一起下山。
异地恋是爱情的绊脚石,距离产生的不是美,大部分是绿帽。
为了防止自己离山后,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弟子深夜寂寞,爬上了师尊的床,阮星阑好说歹说,求慕千秋一道儿前往七星阁。
林路二人一听,双双表示也要跟着去。慕千秋竟然也同意了……
没办法,慕千秋就是太善良,太仁慈了,才会让座下弟子爬到自己头上,要是换了阮星阑,谁敢蹬鼻子上脸,一脚踹过去,没啥是一顿好打解决不了的。
此前山下某地邪祟作乱,刚好三人都背着事儿,慕千秋便派遣了其余的弟子下山。
前去十三人,还包括两个娇滴滴的小师妹。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可下山没几天,弟子们就千里传书,说邪祟忒他娘的厉害,十三个弟子都搞不定,请慕仙尊派个亲传弟子下山,虽未点名道姓,但特意提了一嘴“最厉害的亲传弟子”。
最厉害的亲传弟子,那不就是单挑七星阁六大护法的阮星阑,阮大师兄是也。
阮星阑得知后,油然生出一种“我最棒,我最强”的感觉,并且拍着胸脯,告诉慕千秋自己可以。
慕千秋闻此言,用了那种很难以琢磨的目光睨了一眼,浅绯色的唇,还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轻声道:“哦,是么,星阑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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