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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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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凌正要起身出去,被谢之钦又拽了回来。
谢之钦看着他:“你自己危险。”
钟未凌捏了下谢之钦的鼻尖,高傲道:“还学会粘人了不是?”
谢之钦垂下眼,不说话。
钟未凌认真道:“你那么厉害,若是跟我过去,绝对会让长央宗更加戒备,我还怎么查他们是不是有反心?而且你在外面,我若是遇上意外,随时通知你不就行了。”
钟未凌说的谢之钦都懂:“可是……”
“没有可是,你我分头行动。我打入敌人内部,你确认下棺材里的东西,然后给桑铃传信,如果一切都做完了,就洗干净,找个干净的地方,在床上等我,等本座回来临幸你。”钟未凌态度很强硬,谢之钦没办法,只好道,“那你一定要小心。”
钟未凌应了声,转身从石窟中走出。
他刚露面,于饶等人便察觉了动静,朝这边看来。
于饶说了几句漂亮话后,往钟未凌身后看了眼:“只有魔君一人来了吗?云都的谢仙师可曾跟随?”
“没有。”钟未凌冷声道。
于饶目光还在朝钟未凌身后瞟,被钟未凌瞪回去了:“于饶,你在质疑本座?”
于饶连忙收回目光:“不敢。”
“是么,我看你胆子倒是挺大的。”钟未凌睨了他一眼,整理下衣袍,负手朝前方扬了扬下巴,“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啊。”
钟未凌冷脸不笑的时候,天然一股冷淡蔑然的压迫感,于饶尴尬道了句是,便不得不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本来准备三更的,但是看了下后面几章的大纲,感觉不太好断,所以下一章直接发一个二合一的肥章,大概六千字左右。还是三更的量,(*^▽^*)
感谢大家的支持!顺便一说,你们以为俩人在一起了,感情线就走的差不多了么,hiahia(坏笑),其实才刚刚开始。感谢在2020…11…14 01:46:45~2020…11…14 20:05: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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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真假【二更】
回去途中; 路过之前张允所在的茅屋,只看见一片血,并没见张允人影。
钟未凌看了于饶一眼; 于饶冲他笑了笑; 没说话。
跟于饶等人到长央宗时; 已是次日早晨。
樊芜心在长央宗入口接他; 时不时便咳嗽两声,脸色苍白; 清瘦无比; 身子貌似还是很虚弱。
钟未凌同他寒暄了两句,樊芜心便主动认起了错。
“左护法在我姑山遇险,是芜心失职,还请殿下责罚。”樊芜心跪在钟未凌面前; 语气弱的好像马上就要死掉。
樊芜心人不高; 身形十分单薄,外加一身朴素青衣; 比起一宗之主; 他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跪在钟未凌面前; 说着这种话,反倒显得钟未凌十分的不通人情。
于饶也同樊芜心一起跪下; 沉声道:“虽然姑山是我长央宗的地盘; 但宗主体弱,一时心力不济没有看管到,也实属正常。左护法遭此大难,宗主这两日都没吃好饭,彻夜难眠,也一直在调查幕后黑手; 还望殿下能稍微体谅一下。”
他刚说完,一旁的小魔兵也迅速跪下,齐声求钟未凌体谅。
“殿下,我家宗主近日因为左护法之事,病情再次加重,实在受不了罚啊。”
“没错没错,如果殿下非要责怪,就责怪我们吧。”
“住嘴!”樊芜心强打精神,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左护法在我姑山出事,我身为姑山之首,理应承担所有罪责,这无可厚非,都别说了。”
刚说完,樊芜心一副气血攻心的样子,猛地一咳,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活脱脱一个正直忠心,还我见犹怜的病美人。
若不是看见樊芜心腰间那块紫青色的剑冢令,钟未凌真的就要相信这人方才所言都是发自肺腑了。
原文中,邃明在拿到澄心剑前,经历了几次小的奇遇,这些小奇遇连在一起,让邃明拿到了一块紫青玉做的令牌。
令牌上的铭文便是打开不悲山山体的钥匙,不悲山开启之后,才是原主用天魔真元为引,取出澄心剑的剧情。
而如今,令牌在樊芜心身上,所以,幕后的觉醒之人是樊芜心?
钟未凌旋即又觉得不对,从樊芜心和众人对黎阙受伤的反应来看,黎阙的伤应该确实出自他们之手,故而才会刚见自己,便直接开始认错,而且一个唱黑脸,一个□□脸,配合的非常默契。
不过,也正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黎阙身上,所以钟未凌推测,他们应该不知道,黎阙身上还有一张有关澄心剑的字条。
而且,钟未凌觉得樊芜心应该不是觉醒者的原因还有一个。首先,钟未凌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幕后觉醒之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知道系统的存在,所以在利用完自己之前,绝对不会暴露真实身份,一定会小心翼翼的。但樊芜心却敢明目张胆的把剑冢令戴在身上,足见其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穿越的,兴许连这是书世界,邃明是主角都不知道。
所以,黎阙受伤,和将黎阙扔进河里的人,应该是两拨。
前者是樊芜心,后者是那觉醒之人,但两者应该有合作,而且,樊芜心貌似被过河拆桥,摆了一道。
因为如果确实是樊芜心伤了黎阙,那么他的最佳选择是杀人灭口,然后迅速摆脱长央宗的嫌疑,而不是把黎阙以这种极具侮辱性的方式送到钟未凌面前,这不是故意把自己暴露在钟未凌面前么。
钟未凌如今的地位确实不稳定,但也没到风雨飘摇的地步,长央宗就算想造反,目前要做的也应该是暗自准备,伺机待发,而不是直接挑起争端,惹祸上身。
所以,不管怎么考虑,樊芜心都不会把黎阙送回来,还顺道给钟未凌递了张那样的字条。
钟未凌半蹲下身,指尖捏着樊芜心的下巴,将其脸稍微抬起,微微用力,樊芜心的桃花眼便蒙了层薄雾。
“不愧是一宗之主,果然有觉悟,所以,你想让本座怎么处理你?”钟未凌冷声蔑然道。
“殿下!三思啊!”“殿下,这真的不关宗主的事,您要罚就罚我们吧!”
一声声求情,让钟未凌心里莫名烦躁,合着您家一门子戏精吗?
“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钟未凌瞪了于饶等人一眼,呵斥道。
众人噤声,钟未凌从于饶眼中看到一丝恨意,寻思着他可能快绷不住了。而且……钟未凌看了眼于饶和樊芜心腰封上的同款缀玉,别有深意的看了樊芜心一眼,指尖从樊芜心下巴一直沿着脖颈,划到樊芜心锁骨处,十分暧昧的笑了笑:“不过,樊宗主这么美的人,本座也着实舍不得罚太过火。”
于饶拳头攥紧,虽然在隐忍,但脖颈的青筋已经鼓了起来。
钟未凌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了,继续道:“今夜沐浴之后,来本座房中一趟,本座想跟宗主好好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
说完,钟未凌便起身,负手离开时,指尖轻轻一动,一条红丝从袖口飞出,落在于饶身上。
那是之前从桑铃儿那里拿的魅丝,只要不超过一定距离,便可以通过这个窃听于饶的动向。
这东西本身就难以察觉,外加于饶被钟未凌方才此举气的够呛,更没注意了。
确认钟未凌走远之后,于饶啐了口:“狗魔君,真特娘的风流贱种。”
樊芜心柔弱的眼神倏地一冷,虚弱站起,面无表情道:“十七年前,他还不是魔君,只是掩月山的一个宗主,当时也并非如此放浪,兴许是被权利冲昏了头吧。”说到此,樊芜心攥拳又咳了两声,再平复时,脸上露出一个十分阴诡又放肆的笑:“当年我亲自把自己送上他的床,他气我,说我不自重,还说他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不还是想要我。”
“宗主,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他已经跟谢之钦成亲了,也已经怀了谢之钦的孩子,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于饶皱眉,咬牙道,“我不否认,十七年前掩月山的那个钟未凌确实让人着迷,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钟未凌了!”
“我忘不了,所以,”樊芜心阴笑道,“我要抢了他的魔君之位,要让他跪在我身下承欢,让他为了取悦我放弃自己当年那无上的傲气。”
“哪怕跟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虚影合作?”于饶反问。
樊芜心毫不在意:“没错,只要能帮我得到他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我的朋友。”
于饶:“可我们连那虚影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樊芜心:“无所谓。”
于饶就不明白了:“宗主,你也身负天魔血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轻自己?”
樊芜心玩弄着他的一缕头发,笑道:“我没有看轻自己,但论起血脉,我确实不如他,我需要不断靠药物提纯血脉,才能维持体内的天魔真元,他却完全不需要,便能令天魔真元在体内自行运转。”
“对了,”樊芜心柳叶眉轻轻一挑,“谢之钦没跟他一起来吗?”
于饶摇头:“应该没有。”
樊芜心眯细眼:“那样最好,他既然来了,就别想再次跟我划清界限了。”樊芜心顿了顿,缓步朝卧房走去,“霁陵那些一夜死去的藤蔓,到底出自谁的手笔,可有线索?”
于饶沉声道:“云都,谢之钦。”
樊芜心一愣:“不是鬼界之人所为吗?”
于饶摇头:“不清楚,但据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谢之钦嫌疑最大,而且前夜当晚,云都也发生了类似事件,当时谢之钦也在场,没有被影响的只有他与钟未凌,钟未凌自然不可能,所以,极有可能就是谢之钦。”
“继续查,顺便调查一下,到底是谁把黎阙从地牢里救出去,然后挑断手脚筋送去钟未凌那里的。还有,地牢里那个叫张允的人,若实在问不出什么,就直接杀了。”樊芜心说完,便回房了。
与此同时,刚在卧房安顿好的钟未凌坐在桌边,看着手里另外半截魅丝,呆滞。
他原以为自己能稍微窃听到一些有关长央宗谋反的内部消息,虽然也确实确定了长央宗有反心,也确认张允确实被他们带走了,但着实没想到,吃了这么大一个瓜。
原主竟然跟这个樊芜心也有一腿!说好的只喜欢邃明一个呢?说好的一心一意呢?而且,原以为樊芜心只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心机怪,没想到,竟然是个蛇精病。还有,樊芜心竟然也有天魔血脉。
不过,比起这些惊天大瓜,钟未凌一时有些担心自己。
原本故意把樊芜心叫来,只是为了激于饶,然后趁机把魅丝下在他身上,可是没想到,樊芜心一直在馋自己
要是被谢之钦知道,谢之钦八成又会吃醋。
只要钟未凌想起成婚那晚,谢之钦那可怕的样子,就后怕。他喝了口热茶,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宝宝,你谢爹爹吃起醋太吓人了。”
毕竟是在别人屋檐下,钟未凌虽然很困,但还是不敢入眠,只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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