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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江山 完结+番外-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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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自然也是这样想,但现下陛下已经有了太子,臣便不想惹陛下嫌了。”

    宁衍如醍醐灌顶。

    江晓寒笑了笑:“臣可是什么都没说。”

    “是朕说的。”宁衍也笑了:“既然‘陛下’已经对这江山有了交代——那‘宁衍’喜欢的究竟是谁,又有何妨。”

    宁衍说着苦笑着摇摇头,叹息道:“满朝间,其他人要么将朕置于高台瓦上,要么将朕置于风雪之中,唯有老师将我放在暖热之地。”

正文 “那你还不晕?”

    那天江晓寒和宁衍关起门来谈了一个下午,除了亲近的人留下伺候之外,旁人谁也不知道这君臣二人到底凑在一起说了什么。

    但左相大人似乎是没跟陛下谈拢,从殿内出来时脸色极不好看,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出宫,就在紫宸殿的台阶下面一跪,翻来覆去就一句话——“请陛下收回成命”。

    宁衍也是个犟的,只让何文庭传话出来,说是让老师歇了这个心思,帝王一言九鼎,断没有自己把说出的话吞回去的道理。

    何文庭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一会儿进屋一会儿出来,两头奔忙劝和,奈何这师生两个一脉相传的主意正,谁也不肯让步。

    宁衍那边说让老师不必多说,尽早回去;江晓寒这边就是规劝陛下乃臣子本分,望陛下收回成命。

    何文庭两头为难,出门进去地叹了好几口气。

    现在外头大冷的天,紫宸殿门口又都是禁军,来来往往间,大多都将这场面看了个正着。

    江晓寒今天为什么事儿来的,几乎有点门路的都有所耳闻,但宁衍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不选秀”这事儿一犟到底,江晓寒在门口跪了半晌,他出都没出来看过。

    禁军里也有那么几个知道内情的世家公子,见状都不由得凑在一起咬耳朵,说看这个情形,连江大人都没在陛下这讨着点脸面,别人是更别想了。

    紫宸殿内熏着暖烘烘的暖炉,宁衍今天难得没批折子,也没看那些没完没了的册子。他桌上摊着一张没来得及画完的画,画面整个右上角还空着,看起来有些突兀。

    “何文庭。”宁衍站在书案后头打量了那副画一会儿,头也不抬地道:“磨墨。”

    何文庭担忧地看着他,小心劝道:“陛下现在还动不了笔……”

    “磨就是了。”宁衍打断他。

    何文庭知道他这两天一直心情不好,于是不敢多劝,只能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走上前去替他磨墨。

    宁衍从笔架上挑拣了一只细细的紫毫笔,用笔尖略挑了些许墨汁,暗自想了一会儿,往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他的右手确实还不足以支撑他做这种精细活,才刚刚几笔下去,宁衍的手腕伤处就开始发麻发胀,宁衍略略皱了皱眉,不太愿意在何文庭面前示弱,于是不着痕迹地直起身来捏了捏手腕,向外头看了一眼。

    “去给老师多加个手炉,别叫真的冻着了。”宁衍说。

    何文庭应了一声,搁下手里的墨锭,从一旁拎过只早就准备好的手炉,细细地往里面添了几块热碳,用手炉套子抱起来揣在怀里,弯着腰出门去了。

    江晓寒还跪在台阶底下,若是走近了看,就会发现他跪得十分不诚心——大氅被他拢得很紧不说,还把下摆绕过来在膝盖下垫了厚厚的两层。

    何文庭揣着个手炉,做贼似地左右看看,低眉顺眼地走下台阶,走到江晓寒面前行了个礼。

    “陛下说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左相不若早点回家,反正跪着也没用。”何文庭眼神左右瞥了瞥,装模作样地又压低了声音劝道:“江大人,您也别犟了,陛下已经拿定了主意,您再跪伤的也是自己的身子。”

    何文庭嘴上说着话,手里已经掏出了那只手炉,接着遮挡递给了江晓寒。

    江晓寒接过手炉拢在大氅里,先是低声道了谢,随即挺了挺腰背,端着一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木然脸道:“陛下不改变主意,臣不会回去。”

    何文庭送完了东西,见状摇了摇头,惋惜地又进了殿。

    宫城内这点地方,什么风吹草动都不是秘密。江晓寒在殿前罚跪的事儿不消半个小时就传到了江凌的耳朵里,把江二小姐唬了一大跳。

    她还生怕是传错了话,抓着侍女问了足足三遍,才确信自己是没听错。

    “知不知道因为什么啊?”江凌问。

    “具体的奴婢也不太清楚。”那年轻侍女回话道:“只听说似乎是左相大人为了劝陛下什么,陛下不听,所以僵持住了。”

    那就只能是选秀的事儿了,江凌想。她虽然心里觉得宁衍和江晓寒不至于闹得这么难看,但是事关宁怀瑾,江凌心里还是没什么谱。

    在安庆府时,江凌可是切身实地地见识到了,宁衍为了宁怀瑾,那是什么都敢干的。

    她一时间也顾不得挨训不挨训了,匆匆忙忙地便去了国师府。

    颜清下午时分跟着江晓寒一起进的宫,江晓寒去紫宸殿见宁衍,颜清便去了国师府,顺便教景湛一些药理和疑难杂方。

    江凌去的时候,这师徒俩正在观星台上观星,江凌也不叫人通报,自己拎着裙子蹬蹬蹬跑上楼,急急忙忙就去拉颜清的袖子。

    “爹,不好了!”江凌咋咋呼呼地说:“父亲正为了衍哥哥不要后宫的事儿在紫宸殿门口跪着呢,衍哥哥跟他怄气,只叫他自己回去,可父亲又不肯——”

    颜清瞅了江凌一眼,从旁边的小泥炉上端过个小盏子递给江凌。

    “喝口茶。”颜清说:“瞧你跑得,气喘吁吁的。”

    江凌哪有心思喝茶,她看了一眼旁边收拾东西的景湛,只觉得这俩人怎么一个赛一个的不着急。

    “不喝了不喝了。”江凌连忙摆摆手,说:“爹,你快去劝劝父亲,这天寒地冻的,快劝他赶紧回家。”

    “他披大氅了吗?”颜清忽然问。

    江凌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才回答道:“那……那倒是有。”

    颜清在心里叹了口气,心说这么多年了,江大人终于涨了记性,知道在做戏之前把自己打点好,真是令人欣慰。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颜清又问。

    “就刚刚吧。”江凌说:“半个时辰之前?”

    “那不着急。”颜清绕过江凌,去一旁的矮桌上收起星图,随口说:“过两个时辰再去。”

    江凌闻言大惊失色,一把拽过景湛,小声跟他咬耳朵:“爹是不是跟父亲吵架了?哥,你好歹劝和劝和啊。”

    景湛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不轻不重地斥道:“你自己回京这么多天都不知道回家,现在倒是开始管起义父回不回家了。”

    江凌嘶了一声,捂着脑门委屈道:“这又不一样……我在宫里有吃有喝有地龙烤,父亲可是在冰天雪地里跪着呢。”

    颜清见她实在是着急的模样,不由得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怕什么,你父亲心里有数。”颜清无奈地说:“他这一跪,是在替陛下堵满朝文武的嘴。”

    江凌眨了眨眼睛,有些愣神。

    颜清拉过她的手,领着她坐到烹茶的小炉子旁边,轻声问:“除了恭亲王,你觉得这满朝文武里,还有谁能比你父亲跟陛下更亲近?”

    “……好像没有了。”江凌说。

    “既如此,连你父亲都没法让陛下改变主意,其他人就算再想上谏,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寸。”颜清说:“所以说,他俩人这必定是商量好的,要做给别人看——你父亲一个人跪一跪,总比满朝文武都跑去宁衍面前跪要容易收场吧。”

    “好像说得也是。”江凌说。

    江凌心里知道分寸,也就不怎么着急了,乖乖地捧着颜清递来的小盏子,小口小口地抿着茶。

    “不过衍哥哥是真的奇怪。”江凌操心似地说:“我瞧着他这几天都躲着王叔走,一边不肯见他,一边又还要对他好,搞不懂是真的吵架了还是怎么。”

    “这有什么搞不懂的。”颜清笑了笑:“两个人在一起,总不会是平平淡淡不起波澜的,两个人各有棱角,想要在一起,就必定要磨合,有个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

    “可是王叔和衍哥哥这么多年从来不吵架啊。”江凌说。

    “这世上,做君臣、做亲人、做朋友和做爱人是不一样的。”颜清耐心地说:“前三者可以互相让着,彼此礼敬有加,相处时谁退让一二也没什么。但做爱人可不行,这是要相护扶持走一辈子的,自然要互相坦诚,彼此看到对方最不堪的那一点,然后互相接受,互相改变,这样才能平顺地携手共度。若是一味地端着架子,只肯给对方看些自己想展示的好品质,万一哪天露了怯,反倒容易多生波折。”

    江凌听得似懂非懂,颜清也不在乎,只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这些等你再长大些就明白了。”

    颜清虽说是要过两个时辰再去劝,可到底没忍住,陪着江凌喝了一个时辰的茶便坐不稳当了,思来想去,还是往紫宸殿走了一趟。

    江晓寒早猜到江凌会跑去搬救兵,见到颜清来了也丝毫没意外。

    “来的正好。”江晓寒将手里的手炉塞给颜清,开着玩笑道:“手炉刚刚温了,正好换新的。”

    颜清半跪下来,伸手拂了拂江晓寒大氅上的细碎雪霜,小声问道:“还要跪多久?”

    “其实差不多了。”江晓寒说。

    颜清挑了挑眉,张开手环住他的肩背,问道:“那你还不晕?”

正文 “王爷,您干脆把忠君爱国四个字忘了吧。”

    宁怀瑾活了三十年,还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无措的时候。

    宁衍好像比他这辈子遇到的所有难题加起来都难搞,手握重权的堂堂恭亲王,愣是被他搞得左右为难。

    他本来以为宁衍那天是对他伤心了,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于是虽然自己心里不舍得,但还是觉得宁衍若就此能走上正道也很好。

    ——可现在,现在是个什么事儿!

    前天晚上,江大人为了请陛下收回成命,硬生生在紫宸殿门口跪晕了的事儿跟插了翅膀似的,一宿就传遍了京城,听说第二天连早朝都没去上成,还是国师替他告的假。

    听说连一直住在宫里的江二小姐都连夜跟着回了家,可见情况不好。

    宁怀瑾这些天心里也难受,隔三差五地就借口要去禁军巡防营不肯上朝,这消息还是卫霁回来带给他的,只说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传遍了,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都像是在紫宸殿门口亲眼见着一样。

    “别人怎么说?”宁怀瑾问。

    “别人还能怎么说,江大人今天都告假了,谁还敢多说一句。”卫霁端了盏茶递给宁怀瑾,说道:“听说今天上完朝,内阁都死气沉沉的,别说选秀这事儿了,就是朝堂上给陛下回话都回的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沾上陛下的脾气。”

    “你倒知道得清楚。”宁怀瑾接过茶盏,也没心情喝,随手搁在一边,又往湖里丢了一把鱼食,“朝上的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似乎有点反常。”

    “主要是各个大人们都凑在一起商议,左左右右的,身边的下人自然听了不少。”卫霁说:“总之听他们说,今天陛下看着也不怎么高兴,脸色沉沉的。”

    别说宁衍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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