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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妾不干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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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太子次次来公府,他皆是恭谨相待,便愈发愤恨不已。
  原来就是太子将她的女儿害到这般田地!
  姜诏也站在一边,双拳紧攥,听到这些话以后,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随则忍不下去,一把拉起阿谣的手腕,严词相问:
  “小爷费心费力拉你出火坑,你又要跳回去?”
  阿谣生怕他们忧心,只好咬着牙,言不由衷:
  “非是如此。太子殿下在广云楼替我赎身,我心中……亦有殿下。父亲就当圆女儿心愿,女儿心意已决,事不宜迟,这便动身前去。”
  “小妹——”
  阿谣俯身一拜,转身便往外走。
  不过走之前,撂下一句:
  “阿随,帮我拦着哥哥。”
  …
  阿谣在卫国公府门口遇上了上门拜访的桓王。
  对此,她倒是并不惊讶,似乎早已猜到事情该有这一环。
  与对方面对面站着的时候,阿谣盈盈下拜。
  面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满是讥讽暗恨,他们一个个一件件一桩桩这般苦苦相逼,那她也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原本就该是他们之间的争斗,还是让他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吧。
  桓王似乎在琢磨阿谣为什么在这里,不无探究地问:
  “雨夜寒凉,二姑娘怎么在这儿?”
  阿谣一脸恭顺,柔声说:
  “自然是在这里恭候王爷大驾。”
  “你知道本王会来?”
  “臣女今日受了伤,所以心中妄想王爷会纡尊降前来。”
  “哪里是纡尊,本王见姑娘受伤,心中忧虑非常。”
  桓王走近了两步,略皱着眉,
  “不知姑娘的伤可重?”
  阿谣闻言,摇了摇头:
  “不重的,王爷快进来吧,到府上还是先见过家父才好。”
  “那姑娘呢?”
  “臣女是背着父母偷偷到这里等着王爷的,还望王爷替我瞒下,臣女这便先回去了。”
  ……
  同桓王告别以后,阿谣便径直带着素蕊转身离开。
  公府的角门就在映月阁旁边,她早已叫人备了马车在角门口,方才同桓王说的那些不过是暂时让他放松警惕的罢了。
  马车在雨夜中疾驰,车轮压过地面的积聚的雨水,激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儿。
  一直到马车停到东宫门口,阿谣的心神仍旧有些恍惚。
  她没想到昨日还看似平静的日子,今日就变得这样身不由己。
  桓王一派有备而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
  白日里太子爷刚刚因为在上林苑救了阿谣而受伤,是以,阿谣这一趟来东宫探望救命恩人也算是十分正当的理由。
  进门的时候,她头上戴着大大的帷帽,将一张脸遮的严严实实,没叫东宫中人看清。
  宫人都知道她是卫国公府的二小姐,世家小姐到非亲非故之人府上,作这般打扮也是说得过去。
  有人去通传以后,对方似乎应得很快。没过一会儿,阿谣就瞧见陈忠急匆匆跑过来,直直奔着阿谣来。
  到了跟前,便十分恭谨地行礼:
  “姜二姑娘,殿下有请。”
  阿谣漫不经心地应下来。
  “嗯。”
  上回端午宫宴,陈忠跟着太子而去,显然已经见过她了。不过这时候听说阿谣到东宫来,想来心里也是惊讶的。
  阿谣叫素蕊收了伞,在马车里等着。自己则跟着陈忠走在前院的连廊中,身上的淡青色纱袍被打湿了边角也丝毫不放在心上,倒显得有几分慷慨从容之态。
  走在前头的陈忠在太子寝殿门口停了步,等到阿谣跟上来,才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
  “到了,姜二姑娘请。”
  再一次站在这里,即便只是有短短数月过去,可是阿谣倏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好像不过是一小段时间,便已物是人非。她再站在这里的时候,像是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素手一抬,在门框上轻轻叩了两下。
  里头的人似乎愣了一愣,须臾之后,才开口:
  “进来。”
  声音很熟悉,不过,添了几分虚弱。
  阿谣抬步进了门。
  从前她也来过几次,不过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觉得这间寝殿这样空荡。
  像是除了空气中点点的药香和血气,没有半点儿东西。
  许是因为今夜下雨,寝殿里还有些凉。
  阿谣站在门口,隔着屏风,远远瞧不见床榻上的人。
  良久,才听见床榻上的男人开口,声音极轻,不过语调稍扬:
  “来了?”
  还没等阿谣应是,便听对方又道:
  “到这儿来。”
  她今日能来这里,他知道,他们之间,有了转机。
  阿谣缓步走到床前,伸手摘下头上带着的帷帽。
  视线由下及上,从榻角,一点点落到榻上的男人身上。
  只见床榻上的男人半倚在床头,只穿了身薄薄的中衣,右手臂缠着绷带,只露出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素来高高竖起的发半淌,面色是重伤的白。
  尤其是双唇,白如纸色。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眼带着探究之意,缓缓看过来,那是上位者特有的姿态,气定神闲地晲着她。
  只是,视线胶合的一刻,男人的眸子还是不禁微不可查地一震。
  他没想过他会这样想她。
  想到她现在出现在他的眼前,会让他有一种美好得不真实的感觉。
  男人拍了拍身侧榻边空出来的位置,声音泛哑:
  “坐。”
  阿谣没过去。
  只是自顾自伸出手,从袖中掏出一叠纸来。
  确切地说,那是银票和地契。
  她淡声说:
  “臣女是来还殿下替我赎身的钱的。”
  她说着,便将手中的银钱递上去。
  对方却没有接。
  只直直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的心思看穿。
  “殿下收下,臣女还有话要说。”
  男人将她手里银票地契接过,就这么随手放在榻边。
  全神贯注只在她的身上。
  她声音低低,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
  “别再救我了,银钱可以还,殿下救我,我还不起的。”
  阿谣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已是低如蚊蚋,也不知对方听没听的清。
  她还在酝酿着二哥的事如何开口,才能让对方将她的感情信以为真。还未想好,就听见男人问:
  “阿谣,我们还能,重新开始么?”
  裴承翊一阵阵地喉头发涩,他看着许久未开口的阿谣,倏然间有些怕她开口了。
  干脆又出言转了话题:
  “你二哥的事,孤听说了……”
  “我不想嫁给桓王。”
  他的话被她生生截断,就听她倏然吐出这么一句。
  四目相对,又俱是一愣。
  男人顿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不想嫁给桓王。”
  她又重复一遍,晶晶亮亮的眸子对上他的,一字一顿,
  “可我,一点法子也没有。”
  男人没说话。
  就在阿谣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对方什么态度的时候,倏然之间,手腕一紧,被男人灼热的手掌包裹着,即便是受了伤,他的力道也大得很,然后便天旋地转一般,阿谣被拉着跌坐到床上,身后的男人从身后覆身,长臂紧紧将她箍在怀里。
  初夏衣衫单薄,她只穿着薄薄的纱袍,他更是只穿了中衣。纤瘦的背贴上男人滚烫的胸膛,炽热的温度穿过衣裳缓缓透过来。
  阿谣整个人,都被他带着伤重虚火的灼热气息包裹着,把方才从雨夜里裹挟进来的凉意一扫而空。
  她听见他覆在她耳边,低声轻语:
  “有我在。”
  气氛沉寂了许久,男人甚至觉得自己拥着她的手在微微颤着,不真实。
  他想了好久,才又哑声补上一句:
  “可是谣儿,天底下没有白得的午餐。”
  阿谣心中一惊。
  却也不太讶然。这才是她认识的太子爷,事事谋算,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果然如她所想,前些时日他到她面前委低求合,也不过是暂时昏了头,如今头脑清醒了,还是要同她算计。
  她伸出手,用足了力气拂开他箍着她的手,然后又低下头,径自去解衣扣。
  一如从前的时候。
  她开口,不无讽刺:
  “自然,如果殿下此时,还有余力的话。”
  她是在讽刺他都伤成了这样,竟还在想着那些事。
  心中有屈,有恼,有恨……却也只能暗暗安慰自己。
  总归她这副残破身子,他早已要过了,如今多几次,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能救了二哥,是她赚了。
  不过很快,她解衣扣的手就被男人的手按住。
  阿谣被强迫着回过头,对上男人那双渐近猩红的眼。
  他的眼里明晃晃写着受伤。
  涩着声问她:
  “孤在你眼里,就是这种挟恩求报,沉湎淫逸的小人么?”
  “臣女不知。那……殿下方才是何意?”
  男人忽地一怔,下一瞬,伸出手去,将她前襟被解开的几颗衣扣一个个地给系好。
  他的手受了伤,不便做这样的动作,可是他却偏执地坚持系上。待到所有的扣子系完,空气中已是又渗出淡淡的血气,右手上缠着的雪白绷带被里面洇出来的血,点点染红。
  裴承翊有些颓丧地开口:
  “孤只是想要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阿谣的目光落在他不断渗血的手上,怔怔出神,喃喃着:
  “你的手在流血。”
  “无妨。”
  “救救我二哥。”
  “好。”
  听到对方这样痛快的答应下来,阿谣有些不信,抬眼去看他,轻声问:
  “你什么都答应,那,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别再用什么补偿的机会来糊弄我了。”
  “我想……”
  男人面色终于稍霁,略显正色,
  “我想娶你为妻。”
  “谣儿,回东宫来,做孤的太子妃,好不好?”
  太子妃?
  多么有诱惑力。
  裴承翊抬起没有流血的那只手,轻轻拂开阿谣额前的碎发,声音很轻,似哄似惑:
  “所以,放心,在你成了太子妃之前,孤都不会碰你。”
  阿谣没忍住轻笑声。笑中隐有讽刺之意。
  不过眼前的男人像是没听出她的讽刺似的,反而饶有兴味地问她:
  “笑什么?”
  “高兴。”
  “因为孤说的话?”
  “是,也不是,”
  阿谣笑着摇摇头,
  “高兴臣女命好,有个好爹爹。”
  男人没说话,静静听着她说,隐约猜到不会是什么好话,可是却不介意听下去。
  能近在咫尺听她的声音,已经很好了。
  阿谣已经弄清楚对方的心思,便知道他不会反悔,也就不再那么的小心翼翼。
  毕竟,她在意从前的事情,好像才看起来更真一点。
  她继续说道:
  “从前没回到卫国公府,便可以任意轻贱,只能当无名无分的侍妾,如今回到爹爹身边,殿下就要娶我为妻,殿下你说,是不是托了我爹爹的福?”
  这样讥讽于他,让她的心里好受多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又伸手将人按进怀里,疼惜地抱着。
  阿谣的话没停:
  “所以,殿下想娶的,到底是阿谣,还是卫国公府的嫡女呢?”
  他似乎无言可辩,只用下颌轻轻蹭着她头顶丝发,不辩,不驳,任由她肆意讥讽。
  好久好久,才低声说一句:
  “你啊。”
  从前她只是妾。
  可他也从未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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