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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亡夫遗产后-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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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春没有带着一群人打上门去“抓奸”,她在了解了后,就等着晌午开了饭食,把自己和儿子给喂得饱饱的,还陪着周星星在院子里玩了会儿,等儿子午睡了,这才带着丫头婆子,气势汹汹的往男池走去,朝身后的小厮使了使眼色:“去敲门。”
“小人这就去。”小厮提前得了令,可不是温婉的敲门,大步走到门口,噼里啪啦对着门板就是一阵拍:“开门开门,有本事关门,就有本事开门。”
“开门开门。”
里边当真开了门儿,是一个梳着双鬓的丫头,瞪着眉眼:“干什么呀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谁给你们胆子的!”
嗬,小厮眼瞪得比她还大,寸步不让的:“我们夫人给的胆子!”
双鬓丫头朝外头伸了头,见喜春一行,鼓着的火气又些消散了去,嘴里不依不饶的,很是不甘落了下风:“你们夫人又如何,这里也不是随便让进的。”
喜春直接推了人进去。
她先四处看了看房里的情形,靠着后边的山,这房舍不宽,但堂深,知道背着阴,就把墙壁上镶嵌着菱形的石窗,让光透了进来,驱散了本该是有些暗沉的房舍,往里好几间隔短,用屏风和纱窗遮挡起来。
他们动静大,一个大肚子的女子就从其中一间转了出来,嘴里还唤着:“小烟,是谁?”话到嘴边,目光移到喜春身上来,下意识就扶着肚子,“你是谁?”
“这话该我问吧?”喜春目光在她肚子上看了看,都已经凸起了,四个月往上没跑了。
周秉跟陈玉两个并肩走了出来。
见到人,周秉脸色大变,陈玉眉一凝:“周夫人。”
喜春挺着下巴,指着大肚子:“谁的?”
周秉几个大步走过来,扶着人:“他的。你怎的来了,用过饭食了吗?”
喜春也没觉得他说的谎话,四个月往上的肚子,那时候封年节上下,周秉几乎没出门儿的,没这功夫去养美人。
她一见到人,心底就算过了日子。
只是,“陈玉的外室小妾,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当好人好事做到陈公子身上来了?帮她照顾外室小妾到连家都不回了?”
大肚子不乐意了:“我才不是外室小妾,大人都说了,等回去就给我定个位分,按位分算,我可是他小娘。”
岁节的时候,不止衙门大小官员要聚一场,就是整个州府的大小官员也要聚一场。
衙门的以周光知府为首衙门大小官员,管着兵营驻军、河道的参将武官等,学政等,道台陈大人作为上席都出了面儿,按往例吃了酒水,又安排了歌舞,人家本是给周光送的,想叫他中招,从他后院里撕开一条路子来,但周光躲了过去,陈大人替他受了。
周秉不是看在陈玉的面子上帮衬,他这是在给周光扫尾,人现在还没进得了陈家府上,是陈夫人那头还没闹完呢。
等陈夫人闹完,就该一顶小轿抬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忙,晚上才开始写的。
☆、第 109 章
庄子上头的药种种了下去; 花给全拔了的,去岁庄子上的花开得好,他们一家还特意来庄子上赏过花的; 摆上一桌吃食在花丛中; 几张桌椅围着,就像坐在花上一般,吃着果子零嘴; 看鲜花,闻花香,晒日头。
周嘉几个还说今年还要来呢; 喜春心道; 小孩儿的记忆力不深,去岁的事情哪里还记得的; 也没应承也没回; 他自己今年想起来了; 提了要求出来:“嫂嫂; 我们今年去庄子上看花放纸鸢吧。”
城郊放纸鸢的地方人太多了; 转不开身; 虽然放过了纸鸢,但他们还是会拿来比较。
庄子上有小山头; 还能从小山头上边奔下来; 纸鸢飞得更好,也没人跟他们抢位置,要不时注意要撞到人的了; 城郊还吵,男男女女的声音混成一团,有时候磕着碰着了还要吵起来; 今年他们就不想去了。
周嘉提了要求出来,几个小的就跟着学了,周星星是已经全然忘记了庄子上已经被种成了药材,自己还在庄上瞎搞,最后母子两个被他四舅给撵出来的事,也跟着几个叔叔闹着要去城外庄子放纸鸢。
纸鸢是提前采买的,没在楚家采买纸鸢,从乔家和另外两家小铺子上买的,他们买得多,人家还给他们送了一两个当添头。
去岁喜春还卷进了纸鸢的事中,给楚家的礼退了回去后,楚家有暗地里说过喜春看不上人,又说她收了乔家纸鸢铺子好处的事儿,喜春一概没应,等回头去圈子里夫人办的善事转了圈儿,有夫人就问了句,喜春当场就回了,“这银子在我身上,不是看上哪家就买哪家啦?”
喜春和和气气的,一脸的笑,并没有因为外边的传闻板着脸儿,还举个例子:“你看我们周家的铺子,东西也是顶顶好的吧,但也没说你们都在我们周家买不是?也没在我们周家的茶坊喝茶?我自己还去明月茶坊里听曲儿呢,这铺子打开就是做买卖的,去哪家买还有要求啊?”
为人和气,但说的话却不客气,楚家在外头说她看不上人,收了人家银子,喜春转头就说他们太霸道,非要别人都在他们家买,不买就是看不上人,去别人家铺子就是收了别人的银子。
夫人们在楚家买纸鸢,就是给楚家背后的官老爷给面子,又不是就板上钉钉以后非要在他家了,有了喜春的话,有不少夫人也觉得楚家太霸道了些,把他们给的面子当成了理所当然,之后也不乐意在楚家买了。
这么多家卖纸鸢的,掏银子的是她们,想在哪里买就在哪里买,又不是没脾气的,谁都不愿叫人摁着头掏银子的。
楚家那头也没想到造成的是这样的后果,想要挽回印象,楚家背后的经承被罚下去做普通典吏去了,看这位面上的,也彻底转去了别人家,买价目更便宜的去了,楚家的纸鸢铺再也独大不了。
这些年被压下来的纸鸢铺子相继冒头,像甚乔家纸鸢铺、东门口王家纸鸢铺。
喜春看他们说的兴致勃勃的,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他们:“庄子上已经种好药材了,赏不了花,放不了纸鸢了。”
周嘉丧着个小脸儿,“那我们去哪儿放。”
“城郊,去温家村呗。”喜春说,那温家村后边的荒山也有一大块儿平地,供他们几个放纸鸢的地儿是尽够了的,温家村整个搬到西边后,村民就在后边开荒,临近的都开过了,没什么高枝密林了。
总算有了个地儿,还是不用在城郊放纸鸢的地儿跟人挤,周嘉又高兴了,带着几个弟弟、大侄儿去挑纸鸢去了。
说要先分好。
“是挑好了后剩下的就是我跟他哥的吧。”喜春笑了声儿,见周星星最小,一个人跑在最后头,歪着小屁股的跟着大孩子,扶着门框喊了声儿:“看着路兰钰。”
平常喊都是喊星星,大声的时候就喊兰钰,给他在外正名儿。
“知道咯。”
喜春转身回房,巧香笑道:“嘉哥儿最喜欢夫人,哪会都是先给夫人挑出来再给自己挑的。”最后剩下的有,是周秉的。
好在他也不挑,给甚用甚。
“活该,就该给他用剩下的,看他还要不要学着撒谎了的。”
巧云两个都知道夫人这是在介意当日的事儿,觉着爷瞒着她跟陈家公子一起把那女子私藏在庄子上,爷虽是解释了,但夫人显然心头提起来还存着气呢。
大堂嫂江氏怀孕了,还不到三月呢,周光那头不想叫她操心,怕她动了胎气,就嘱托周秉暗地里帮着照看一二,人是冲他来的,要是没人照应,回头瞎嚷嚷把他扯出来凭白坏了名声,等陈家那边理清了,回头把人接回府上,这事儿就算是过了。
喜春对这事儿心里有些复杂,陈家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但喜春想,换作是她,前有成年的庶子,后又有没出生的庶子女们,只怕心里也难受,嫁了人的女子,不高兴了,也只有在家里闹一闹,闹过了还得认命。
清明前后,喜春带着周嘉兄弟几个去了温家村放纸鸢,周秉那头也把庄子上那女子的事给放在了一边,陪着他们玩了三两日,喜春故意整他呢,纸鸢匣子叫他抱,人要他抱,东西要他提,“这多日不在家的,我还以为这家里就我一个在操持呢,也该叫你们大哥,你爹上上心了。”
周秉手里被塞了个纸鸢匣子,身后的小厮都不敢出声儿的。
玉河有心想接了来:“爷,奴才来抱吧。”
玉河作为周秉的贴身小厮,心里很是为他们爷叫屈,大人那边爷不好拒绝,帮了忙,又要忙着庄子上头,庄子上头的美人他们爷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看过,在房舍里也避着,只有要帮忙的时候才唤他去,没越过雷池一步。
这种事人越少知道越好,爷也不想拿这等事去脏了夫人的耳,没料反倒叫夫人误会了。
玉河伸手要接,周秉手中的匣子移了移:“不必了,走吧。”
玉河只得歇了这心思,跟在后边。
温家村的村民开垦了村子旁的荒地,后山是依着的山头,山地不好开,村子里最后决定开垦旁边平坦的小山头,不大的小山头就移成了平地,大的就开垦成山地,沿着山丘边有一片平地,土壤硬实,村民里往日拿来在秋收时晾晒东西,这个天儿没东西晒,平地是空着的。
不远还有村民开垦的身影,温家村所有开垦的土地是要缴税的,这些税是按庄子建成时的契书来的,由汤池庄子替他们上缴,期限是两载,去岁汤池庄子的支出有几个大笔开支,荒地的税上缴便是其中一笔。
朱通判落马后,他曾经做的事都披露了出来,如果他当初上任,首先整治的就是税,打击府城最顶层的商家,周家是首当其冲,对付他们的开端,用的就是汤池庄子上缴的这个税。
汤池庄子替温家村缴的税是陈玉走的衙门的路,开荒的地也是按上、下、沙地等等级来划分的,开出来的上等田地一亩是三两,中等二两,下等一两,沙地半两,大工程对衙门来说,是可以有消减的策略,朱通判原本是计划好,一上任后,取消这个策略,叫汤池庄子补齐消减的款项,先叫汤池庄子,甚至是周家先赔上一笔。
只是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朱通判板上钉钉的知府位置没了,如今又落了马。
前几日喜春打从外头家去,车马从朱家如今住的小门小户中路过,见朱家大门大开,养尊处优多年的朱夫人脸上满是尖刻,头上朱钗未施,吊着眉眼要赶几个儿媳妇外头做工来补贴家用,还接下了四周给邻里们洗衣裳的伙计,差使着留在朱家的小妾们洗衣裳,把人使唤得叫苦连天的。
“你们嫁到我们朱家来,吃我们朱家的,喝我们朱家的,过足了吃香喝辣的日子,如今不就是家里落难了吗,还当自己是夫人太太啊,等着我们用棺材本养你们不成?”
“我告诉你们,你们不出去找到活计干,以后就甭指着家里给吃给喝了,几十岁的岁了,还要当老子公婆的养,害不害臊的。”
朱夫人仪态全无,插着腰,大声阔气的,声音大的,在外头马车上的喜春都听得见,朱夫人完全不要脸皮了,几个儿媳妇还要,被臊得红了脸跑出了家里。
这种事要放在家里轻言细语的说,那肯定是说不通的,朱家人当了几十年有头有脸的人了,朱夫人仗着年纪大,不要脸皮就不要了,几个儿媳妇还做不到,还想维持着身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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