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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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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棠无意窥探宫廷私密,这话便没问出来。
  应缓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这谁知道呢,贵人的事情咱们做奴才的也不敢置喙,只是苦了我们殿下这么多年一个人挨过来。”
  新棠听得有些鼻酸,一个十岁的孤立无援的太子可不就像风中的飘萍。她安慰应缓道,“殿下能平安长大就是有福之人,公公不必介怀过去,将来肯定会越来越好。”
  不想应缓却叹了口气,“若真是如此,也就罢了。殿下十二岁那年,京中闹瘟疫,宫里的皇子几乎个个都染上了,只是殿下的病症最为严重,从鬼门关走了几遭,不过啊,小鬼硬是没能夺走他的性命,最后被李太医救了回来。”
  新棠侧了侧脸,按了按眼角,没说话。
  “自那以后,殿下的身子都不太好,李太医时常嘱咐我看着点殿下,可殿下不听劝啊。”
  新棠想到最开始来的时候,屋子里那药味,原来是如此之故。
  “公公放心,日后我帮你看着殿下。”
  应缓立刻转悲为喜,“姑娘此话当真?”
  新棠觉得他问得语气有些过于兴奋,迟疑着点点头,“当真。”
  应缓下一秒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邀功似的一一摊开来给她看,“姑娘你放心,殿下饮食休息的注意事项我都一一在这个册子上列明了,姑娘以后只需在对应的时间去提醒殿下即可,一定不能让殿下拖着,切记!”
  新棠看了一眼立马就后悔了,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跟写的文章一样长,这哪里是提醒,这分明是监视才能干的活吧。
  但是。。。。。。
  她杏眼圆睁,盯着应缓,语气危险的问道,“公公,我记得您是不识字的吧,这册子上这么多字呢,您怎么写上来的啊?”
  应缓懊恼的拍拍脑袋,百密一疏,竟然最后穿了帮。
  她气的把册子抢过来,作势要撕掉,却被应缓死命的抱住,他告饶道,“姑娘,我是真的没骗你,这不是记性不好,就只得找人誊写了揣在怀里放着了。”
  新棠越想越觉得被应缓给算计了,愤愤之下,最后终于给她问出二皇子半月后回京的消息。
  日头偏西,是时候动身去康元宫参加宫宴了。
  本来是应急和应缓跟着去的,但今普天同庆,别宫里有个别管事与应缓交好的前来寻人,太子很好说话的放应急和应缓都休假了,在新棠眼巴巴的眼神里无情的说了句,“你跟着我一同去赴宴。”
  新棠摸了摸xiong口的票子,咬着牙说了句,“奴婢遵命。”
  今日这等隆重的日子,是要带贺礼的。为了与建安帝保持面子上的和平,太子挑选了一幅建安帝差人收集来的书法大家的真迹,让新棠换了一个锦盒,拎着出门了。
  礼轻情意也轻,倒也挺对味口的。
  这等场合,建安帝是派了步撵来的,停在了承安宫门口,太子一坐上去,步撵便摇摇晃晃的往康元宫去。
  身后有人小跑着跟了上来,新棠回头看,竟是雪烛那丫头,雪烛追上她把一帕子点心果子放在她手里,气喘吁吁道,“新棠,我听说席上都要饿肚子的,你偷偷藏点东西垫垫。”
  新棠也准备了的,但是走之前随手一扔不知道放哪了,便想着饿一顿也没事,谁成想雪烛倒是雪中送碳来了。
  “雪烛,谢谢你,记得等我回来了一起打叶子牌。”
  雪烛用力的点点头,“好,新棠我等你回来。”
  晚宴挺热闹的,新棠在门外几步远都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随着司礼官一声“太子殿下到”,新棠明显感觉里面的声音缓滞了不少。
  她抬头看了一眼太子,却见太子面带微笑,从容的踏进了门槛。
  宴会是在正殿办的,地方很是宽广,两边坐满了皇亲国戚,中间的路又难又长,新棠跟在太子后面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见他停下步子。
  新棠后退一步,和太子一起给皇帝行礼。
  建安帝叫了起,关心问道,“怎么来得晚了些,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新棠嘴角抽了抽,这不提醒,她还真没发现他们来晚了。
  “谢父皇关心,地上有些湿滑,儿臣就让人走得慢了些。”
  “太子体恤下人,心地良善,陛下快别让人站着了,赶紧就坐吧。”这声音很是平和,透出一股雍容大气的味道,新棠想这应该就是常年礼佛的那位皇后娘娘了。
  “皇后说得是,倒是朕疏忽了,快,给太子赐座。”
  新棠跟在太子后面在皇帝右手下方落了坐。
  刚一坐定,陆续便有人上来献礼,新棠躲在太子后面看那些奇珍异宝看得眼花缭乱,心里直感叹这南岐真有钱。
  或许是新棠的视线太过灼人,很快便惹得人找上了门来。
  “不知太子殿下今年可有准备了什么好的礼物献给陛下?”说话的人站在中央,他献了一尊白玉雕成的燃香,正是建安帝祭典那日的情景勾勒,此物是送到了建安帝的心坎里,坐在上首处满面红光。
  场上的人闻言,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了过来。
  太子接过新棠递上来的礼盒,并未打开,而是说道,“小侯爷,本殿下今日里献上的礼确实珍贵,恐怕连小侯爷的玉雕也要逊色不少。”
  长乐候府的小候爷段无忧,外家是江浙一带的豪商巨贾,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听见这话自然不服,“不知道殿下可否将这礼拿出给众人瞧一瞧,也好给大家涨涨见识。”
  “自然可,只不过这礼是送给父皇的,需得征得父皇的同意。”
  建安帝怎么着都是最后的赢家,他有什么不同意的,大手一挥,笑道,“朕允了。”
  三皇子性子跳脱,冲出来提议,“父皇,要不让皇兄和小侯爷定个彩头如何,这样才好有看头。”
  今夜里守岁,一年一次的热闹,建帝安也不多加干涉,由着他们玩儿。
  小侯爷就等着建安帝点头,他见得了准许,便走到了太子身边,绕着锦盒走了两圈之后,突然间指着坐在后面的新棠,大声道,“若是太子殿下的礼物不如我献给陛下的,那就请殿下把你身后的这个婢女送给在下。”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连上首的建安帝和皇后也把视线放到了新棠身上。
  新棠面上镇定,实则心里早把太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幅破字再值钱能值几个钱,能抵得上建安帝的心头好?让他狂得连承安宫的门都找不着了。
  黎家大小姐藏在深闺,见过面的人也不多,况且因为黎家一案牵连甚广,也没人会分心去打听黎家还有些什么人,此刻众人都自动把这件事上升到了男人之间的“红颜祸水”之争。
  一个侍女本就不值什么,全当看热闹了。
  新棠额间渗出了冷汗。
  小侯爷见太子不答,以为他是舍不得,“外面盛传太子得一貌美婢女陪侍左右,专房专宠,我还当是空穴来风,今日一见,传言不虚呀。看来殿下是不敢应我这赌约了,既如此,也罢,那就当我从来没提过吧。”
  太子等他说完,望着他微微一笑,“小侯爷说了这么多,那我倒想问下小侯爷,若是小侯爷输了,那可如何是好?”
  小侯爷眼睛一亮,“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太子点头,“自然是应的,只是本殿下现在还没想好向小侯爷讨要什么,小侯爷还得千万记着欠我一件事情没兑现才好,想必有陛下和娘娘作证,小侯爷总不会说话不算话。”
  小侯爷倨傲道,“那是当然。”
  新棠的脸彻底白了。
  太子如约把手上的锦盒交了出去。
  小侯爷率先打开,见里面是一幅简单的字,甚至连落款也没有,当下笑了起来,“殿下莫非是足不出户多年,竟不识得什么是宝物。”
  他把字画展开,一一在众人面前传阅,边走边道,“殿下这字是在大街上找算命先生写的吧,那您可找错人了,下次再写记得找我,我给您介绍一个先生,保管比这字要好多了,恕我直言,您这幅字真的有些拿不出手。”
  转了一圈之后,小侯爷把字呈了上去,躬身道,“陛下,还请您来定夺这输赢。”
  建安帝收到那幅字之后,看了一眼在座的诸人,问道,“诸爱卿觉得如何?”
  太子已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新棠趁着给他倒酒的间隙,极低的说了句,“殿下等着给奴婢收尸吧。”
  太子对面坐着三皇子,三皇子下面便是小侯爷。
  只见这时,三皇子突然起身道,“回父皇,儿臣觉得皇兄那幅字更好。端正而不失方圆,可见下笔之人胸有乾坤,乃旷世大家。世子的玉雕虽也不俗,但相比之下,还是这幅字更值得儿臣学习,所以儿臣以为,皇兄的字好。”
  三皇子像是开了一个头,陆续有人站出来夸这幅字如何如何的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最后那人没得词夸,竟说出了一个巧夺天工来。
  新棠有点看不懂了,不止她不懂,小侯爷此时也一幅被雷劈了的表情。他不可置信的想再去找建安帝,却被三皇子死死的拉住。
  太子这时不紧不慢的站了出来,接过那幅被众人传阅过后的字,交给福禄,接着道,“儿臣年幼时,父皇曾教儿臣练字,写得就是这“国泰民安”四个字,儿臣那时不懂这个词的意思,便一直珍藏至今。直到此次大典结束,它竟又被儿臣翻了出来。时隔多年,儿臣已明白这个词的意义,也明白为天子的责任重大,因此,儿臣今日想把这幅字献给父皇,愿我南岐永远国泰民安。”
  “陛下和殿下舐犊情深,着实令人感动。”
  “陛下如此,南岐有福啊。”
  。。。。。。
  看着对面小侯爷煞时间乌青的脸,新棠很同情。转而又在心里骂自己同情心泛滥,遇上这么个比她还会演的主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一下自己那颗沧桑的心。
  上首建安帝眼泛泪花,显然被太子勾起了年轻时的往事,好在众人开导成功,场上气氛一时和谐无比。
  新棠趁着没人注意到她,摸着手帕里的点心吃了一口,悄声问太子要不要吃,太子只给了她一个爱搭不理的背影。
  新棠木着脸小幅度的嚼着点心,边品尝边欣赏着这一出“皇帝的新装”完美落幕。
  心里其实不是没有感慨的,她大概了解太子想表达的深层的意思,是想让建安帝做一个让南岐国泰民安的好皇帝,可看看这么些国之重臣,阿庾奉承之风盛行,上层决策者尚且如此,政令又如何能清明。
  真是可惜了。
  雪烛给的点心味道不错,只是有点过于甜腻,腻得新棠心里发慌。她小声道,“殿下,奴婢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太子转过身来,叮嘱她不要走远。
  她只是想出去透个气而已,能走多远,新棠点点头,矮身从身后的侧门出去了。
  康元宫廊下挂了好几盏大灯笼,映的人脸都不太清晰了,来来往往忙碌的宫人那么多,新棠不好站在路中间挡着,便寻了个通风的拐角处,只是心慌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反而头也跟着晕了起来。
  她扶着廊下的柱子,摆摆脑袋,心里警醒意识到这种情况不对劲儿,转身立刻往康元宫正门口走去,没走几步便被人从后面用手刀劈晕。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空荡的房子里,隐隐约约还有脂粉的香气,新棠转了转眼珠子,没觉着晕,便一骨碌坐了起来,结果一下子碰到了一根柱子,额头上立刻青紫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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