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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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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棠给太子行礼的时候,那人没忍住,尖酸的声音响起,“不过就是一个婢女罢了,竟让太子如此魂牵梦萦,要我说,太子这眼光比三殿下差远了。”
这声音她熟,只意外跟三皇子沆瀣一气的段小候爷竟也造访了承安宫,新棠正心想说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冷不丁就听到自己又补讥讽了,要她说,这人也真的是执着,一心想着跟她过不去。
太子只当他是痛失财宝内心不平,不与他计较,毕竟没有得了便宜还不许人家有情绪的道理,淡淡道,“小侯爷说的是,本殿下这眼光确实一般,不然挑的就不是几家首饰铺子了,你说呢?”
这话里有话,段无忧一下子被激怒了,拍桌而起,“太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应急站在太子右侧,冷冰冰道,“这里是承安宫,小候爷慎言。”
应缓笑着奉上一杯茶,“小候爷何必这么大火气,这赌约毕竟是在陛下面前过了明路的不是,君子一言九鼎且更不可犯欺君之罪啊。”
段无忧不知道他来了趟承安宫怎么就犯了欺君之罪了,“你这奴才可别血口喷人。”
应缓说完话就退下来了,与新棠站在了一处,整个前厅里,段无忧如跳蚤一般在那里上蹿下跳,可惜没人理他。
他估计是累了,妥协的看向太子,“我已经答应给你三家铺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太子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段无忧跟前,姿态从容,“小候爷怕是理解错了本太子的意思,我要的可不仅是你的三家铺子,确切的说,我要的是临南大街的“冰肌阁”、朱门桥下的“明月妆”,还有花柳湖边的“银想容”这三家铺子。”
太子每说出一个名字,段无忧的面色就白了一分,这三家铺子可是段家在京城盈利最好的三家首饰铺子,一个月的进项抵得过其他铺子一年的银钱。
他不知道太子是否已经暗中打探过了,防备道,“太子殿下,除了这三家铺子,其他的铺子任你挑,我段家还可以再送你城北的一处庄子,这个买卖可比那三家铺子划算多了。”
太子岂看不穿他的伎俩,“你的铺子尚且能博红颜一笑,你的庄子又有何用,小候爷还是自己留着跑马更为合适。”
说的到是冠冕堂皇,段无忧再傻,也知道这次怕是被太子给坑了,“太子,你这是在断我段家财路!你以为你得了我的铺子,这钱你就能花得起来吗?陛下可不会坐视不理!”
太子不理他那浅薄的威胁,平平道,“小候爷,愿赌服输。”
段无忧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憋得哑口无言,太子温声嘱咐,“小候爷,明日进宫可千万不要忘记带上这三家铺子的契书。”
话音未落,段无忧怒气冲冲的摔袖而去。
太子刚刚说的那三家铺子,都是昨天晚上带着新棠一一去逛过的,她当时还感叹这店名起得风雅有趣,难怪生意如此红火,没想到转眼间就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新棠还记得宫宴时太子和小侯爷立下的即兴赌约,让她没想到的是太子兑现的竟如此草率,“殿下,您当真要这三家首饰铺子?”
是嫌这明晃晃的银子不够打建安帝的眼,还是觉得这铺子比三皇子的后招还重要,新棠自问能窥探到太子言行的一点点心思,可这么一弄,她又不得不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太子反问道,“有何不可?”
这一句有何不可问得如冬日的湖面一般冷静,字字藏着倨傲的霸气,与昨天的他相比,收敛了温情,释放了上位者才有的凌厉,分明是回到了太子以前给人的清冷距离感,可新棠竟有些不习惯了。
恍惚片刻,她才明白,原来太子已经在兑现昨日里在角落说的那句“从不强迫于人”了,这样也好,疯言疯语本就不该出现在他们这样的人身上,他说得起,她受不起。
新棠蹲身福了一福,“殿下说得自是极对。”
太子深看她一眼,“明日你随本殿下一起去康元宫。”
“是。”
可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宫里又传出一条消息:太子为博红颜一笑,竟当众让长乐候府小候爷段无忧赠太子侍妾三家首饰铺子作为赔礼。
新棠跟在太子身后往康元宫而去,前方宫道漫长而规整,不时有洒扫的宫女太监蹲身行礼,待人走过之后又在背后小声的指点议论,新棠看着朝阳渐起,终是没忍住,“殿下,奴婢有一事不明,这传言。。。。。。”
“是真的。”太子没回头,依旧步伐稳健的迎着光,头都没有偏一毫厘。
“奴婢不懂。”
“黎新棠,你不需要懂,你只记得,你是本殿下的人,是承安宫的人。”
新棠当然记得,从未忘记过。她抬头望着太子伟岸的背影,沉默又自嘲的想,所以以她这个太子侍妾的名义收下这三家铺子真是再合理不过的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棠太聪明了,总会明朗的,但是需要一点时间
第48章
康元宫还是一如既往的恢弘气魄; 新棠和太子两人刚上台阶; 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啼哭声; 间或带出太子的名讳。
这声音正是昨日在承安宫嚣张的段无忧; 没想到他竟先一步来建安帝面前唱苦肉计来了。
门口的福禄面色有些尴尬; 忙上前一步把殿门打开,“殿下,请; 陛下此时正等着您呐。”
太子温声谢过,看似随意的一问; “福总管,里面都有谁在?”
福禄是个会做人的太监,这些龙子凤孙; 甭管谁得宠谁不得宠,都和和气气的答话,太子这个问题问得也不分外,他边在前边引路边小声说了,“回殿下; 就段小侯爷一人。”
太子点点头,迈过门槛带着新棠往里间去了。
年关时候的康元宫比现在要显得更加富丽堂皇; 此时的内室少了许多金器摆件; 看起来倒比之前顺眼了些。
建安帝此时颇有些头疼,他见太子来了,面色不由得一喜,又怕自己动作太明显; 赶忙沉了沉嗓子,一股子威严之气扑面而来,“孽子,你做的荒唐事,堂堂太子竟然和公候之家抢田产地铺,成何体统!”
新棠没想到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一时间竟怀疑赌约那日的细节是不是她记错了,还是建安帝选择性失忆了。
段无忧的扯皮卖惨显然得到了成效,他仗着建安帝出面,声声挑拨,“陛下,殿下乃储君,莫说小小的首饰铺子,即是要臣的性命,臣也应当二话不说砍头献上,可长乐候府自臣父辈开始,便一心效忠于陛下,凡是有任何奇珍异宝皆都第一时间献给陛下。”
他还跪着,此时转向身姿笔挺站在右方的太子,面色惨淡道,“殿下此举,莫非是要让我段家此后把所有财帛皆献予承安宫?这是陷我段家于不忠。”
段无忧是扶临有名的泼皮,可看在他父亲老长乐候的面子了,这城里也没什么人为会难他,但这些人里面不包括太子。
昨天还被说得哑口无言,怒气冲冲抚袖而去,不过一个晚上口舌就变得如此伶俐,三两句话既表明了长乐候府的忠心,又挑拨了太子和建安帝之间如履薄冰的父子关系,说是背后没有高人指点,怕是街上被他逗过的猫狗都不信。
不止猫狗不信,建安帝也不信,他想知道这两人明里暗里在打什么机锋,因此他这次并没有被段无忧的话触动,只目光如炬的看着下面的三人。
太子不和他逞口舌,静静的听他说完之后,还分外周道的问了句,“小侯爷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啊?”段无忧有些蒙。
太子不再给他机会,甚是冷漠的转了身子,“回禀父皇,此事说来也小,不过是宫宴那日小候爷与儿臣打赌输了,现在反悔了而已。儿臣并未有贪财宝之意,只我南岐盛行文人风骨,君子之约,儿臣并未料到长乐候府会亲利轻信,虽说此举无伤大雅,但自古君子恒义,小人善变,由小及大,皆是此理,还望父皇明察。”
段无忧被训了一晚上只勉强能记住上面说的那一段话来,太子这一长串避重就轻的话成功的把他给带偏了,脑子里只剩下“亲利”、“小人”来回打转,他也好歹是上过两年学堂的人,这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在骂他?
“陛下,臣可不是小人,臣。。。。。。就是不想给!”
新棠低着头站在后边闭了闭眼,这段无忧也真的是傻得可爱、蠢得天真,她合理怀疑三皇子与他为伍是为了调剂宫中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建安帝的视线来来回回在太子和段无忧身来逡巡,末了,突得饶回到新棠身上,“你若是朕,该当如何?”
两道视线或打量或试探的聚集在她身上。
冷不丁战火烧身,新棠即使做足了准备,也不禁了出了满手冷汗,她偷偷抬眼,身前的太子不动如松,再一转却刚好撞上建安帝那双凌厉的眼睛。
建安帝扶着龙椅,面色泰然,“你上前来回话。”
新棠应了声是,慢慢从太子身后走出来,挪到了并排的位置,跪了下去。
其实她愿意好好呆在承安宫的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承安宫在某种程度上的孤立给她省了和奶多麻烦,至少不必时时刻刻对上位者行此大礼,地板是硬的,肉是软的,血是热的,权力却是冰冷的。
她敛目答道,“回陛下,奴婢是殿下的人,自是站在殿下这边的。但奴婢站在殿下这边,却不仅仅只是因为奴婢是殿下的人。”
“此话怎讲?”上次夜访承安宫,建安帝就发现这婢女口齿伶俐,只是跟了他这个儿子,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回陛下,金玉珠钗、胭脂水粉皆为女子所钟爱,钟爱的原因究其根底,则是“女为悦已者容”。陛下雄韬伟略,奴婢小女子之见虽上不得台面,可却是情真意切。奴婢自知有罪,不该缠着太子殿下沉迷于女儿家的闺阁之趣,以致于破坏了殿下和小侯爷的情谊,还请陛下责罚。”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太子侍妾想要打扮自己博得太子的宠爱,所以太子想方设法想弄点首饰赏赐,这种关起门来的闺房情趣有问题吗?没有。
可有问题的是太子看上的这铺子是段家的聚宝盆,建安帝知道吗?自然不知道。
那句“闺阁之趣”提示得很是时候,建安帝觉得自己有些乏了,段无忧见势头不好,赶紧提醒,“陛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臣不妨碍殿下博红颜一笑,可这铺子的事,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建安帝不想在这掰扯了,“段无忧,你不是说你那铺子是献给朕的吗?”
段无忧跪正身子,“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建安帝挥挥手,“那朕收下了,你就回去把那铺子准备准备,也不用再来找朕了,直接送到承安宫去吧。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儿臣谢父皇。”
“奴婢谢陛下。”
太子和新棠一齐告退,留段无忧一人在空荡荡的大殿傻了眼。
没一会儿,三皇子的身影出现了在康元殿,段无忧见到三皇子像是见到亲人一样,“殿下,陛下他。。。。。。。”
李献淮快而狠的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段无忧落水狗一样的跟在他后面去了兴宁殿,李献淮一个字也不说,就那样冷冷的看看他,直到把段无忧看得软了腿,“殿下,我不知道陛下他,他会偏袒太子啊。”
“蠢货,昨夜我信上让你不要理太子,不要进宫,你为什么不听?”
段无忧很委屈,“我问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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