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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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袱的功夫,太子和耿自忠两人已经坐在了一楼,见她出现,片刻没耽误的顺着那两人的方向去了。
新棠和太子共乘一骑,为躲避路上行人怪异的眼神,新棠用披风把自己的脸遮了遮,太子垂目,一夹马腹,趁着马奔跑的时候,把人掐着腰横空抱了起来换了个面儿,原本是背朝着太子的新棠,此时便成了整个人窝在了他的怀里。
新棠:“。。。。。。”
新棠以前坐车的时候,总喜欢坐在前面,因为能看见前面的路,有安全感。她在颠簸中从努力把头昂了起来,喝了一口冷风,话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殿下,我不喜欢—”。
太子只能听得清她一个“不”字,想到客栈里发生的事儿,放缓了速度,把披风从她头上拿开,理了理她拱得乱糟糟的发丝,清冷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昨夜那两个冒犯你的人与今早这三人是一伙的,耿自忠瞧见里面有人用的短刀是蛮夷皇子的贴身佩刀。”
只需这简短的两句话,新棠便明白了话中深意。
她抬头看太子,太子也低头温和的与她对视,沉沉道,“怕不怕?”
对太子这样一望,新棠觉得自己浑身是胆,忍着屁股的疼痛,无畏道,“我连南岐的太子都不怕,还怕他一个旮旯里出来的蛮夷皇子?”
重新回到了太子身边,新棠觉得自己对于如何更好的在太子身边的生存这件事,更加的得心应手起来,轻轻一句话,便能挑动太子的情绪,听着头顶上朗朗的笑声,新棠觉得莫非自己就适合活在太子身边,毕竟,看他这样开怀,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连这不算路的路,看起来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客栈里的胖子被害,那奇便肯定了昨夜里树林里的动静不是错觉,这一路上时时留意后头的动静,走走停停,接连换了好几条道,等后面跟着的人不见了,才继续换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人更少。那奇往四下查探,四周只有一对年轻夫妻骑着马不快不慢的和他们一样赶路,中原的女人有些闹腾,手帕掉了一只也没发现。
这条路走到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村子。村子人烟稀少,零零星星的两三户人家,那奇特意把马拴在村口,见那对夫妻直直的往前面那户人家去了,才牵着马往村子里去。
太子和新棠在门前等了一会儿,耿自忠才寻着留下的记号姗姗来迟。
他一下马便把新棠的帕子物归原主,打量荒无人烟的村落道,“蛮夷人外形打眼,这里人迹罕至不易被人察觉,应当是有人在这里和他们碰面。”
说到这个,新棠倒想起来一件事,“昨夜里在马车上,我从那个胖子嘴里听到了“皇子”两个字,好像说的是等他见到皇子,他就是大功臣。”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慢慢道,“莫非这村子里藏着蛮夷的皇子?”
放眼望去,村子里肉眼可见的几户人家,堂堂一个皇子断不可能窝在山沟沟里,那只能是这几户人家中的一家。
耿自忠进村的时候,留意了地上的马蹄印,当下便道,“殿下,我这就去探探虚实。”没走出两步又被叫了回来,太子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太阳,略一思索,“现在只会打草惊蛇,等天黑。”
身后的屋子从外面看着是好的,只是门框上结了一层珠网,新棠和太子对望一眼,抬手敲了敲门,预料之中的没人应答。屋内落满了灰尘,耿自忠找了个凳子胡乱上手抹了两把,便一直从窗子里面往外打量。
新棠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用帕子擦了,才唤太子过来坐,又从包袱里掏出几块路上买的酥饼充饥。
天很快黑了下来,幽州不比扶临,天一落黑,空气里好像全是冰疙瘩,新棠窸窸窣窣搓着手,冷不丁一双大掌捂了上来,新棠抬头冲他一笑,枕在太子腿上打起了哈欠。
醒来的时候,外面全是火光,清醒了一会儿,才发现火光几乎把屋子外面包围了,而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新棠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还没消便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我的太子皇兄,能在北境见到你,臣弟真是深感开怀,听说我那小嫂子今日也来了,大家都是熟人了,怎的也不让我那小嫂子出来见见?”
李献淮的声音数次威胁在耳边,阴鹜又狠辣,新棠想忘都忘不了。她眉头皱得紧紧的,难道说这里的皇子指的是李献淮?
第92章
屋外的声音就在正前方; 新棠悄悄站起身; 慢慢走到房门口; 透过细细的门缝往外看; 视线被一件锦色外袍占据; 这是太子的外袍。看来对方先他们一步反应过来,趁她睡着的时候,已经包围了这里。
“殿下; 您快走,不必管我; 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我耿家的男儿从来都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宁可战死也决不会对着觊觎我河山的蛮夷人投诚!”
话音刚落; 新棠便听得耿自忠一声闷哼。原是蛮夷人把耿自忠控制在了手中,难怪现在的情形如此被动。
李献准比在南岐的时候更加喜怒不定,往人堆里一站便会让人感觉到一种森森的阴冷,他坐在手下搬来的太师椅中,身上穿着蛮夷人特有的沙狐裘皮; 手里拿着那奇身上带的那把弯刀,装作不经意的在耿自忠的肩膀上划了一刀; 几乎是立时; 肩膀上那片衣服便被血染成了深色。
“耿自忠,当你一踏进北地,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盯着你哪。你数数你杀了蛮夷皇族多少人,你觉得我要是把你交给他们的皇子; 你会是什么下场?铮铮铁骨,真是可惜了,这就是跟错主子的下场。这狗呐,再忠心,也得看那主子有没有本事护住你才行。”
李献淮凑在他的耳边,每说一个字,脸上的笑便深上了几分,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站在台阶上的太子,举手投足间皆是挑衅。
在扶临的时候,处处掣肘,上天倒是有眼,把李怀执送到了他的手上,这次他倒要看看,这个大尾巴狼还怎么装下去!
“来人,把耿自忠给我砍了!”他笑得和煦,嘴里却淬着毒,“就在这儿,让我皇兄看看清楚这狗肉是怎么吃的,哈哈哈哈!”
这人真的是疯了。
“慢着!”
火把照亮了太子的眼睛,人虽然陷入了重重包围,身上那股定然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夜色中的李献淮,视线淡淡的投过去:“我来交换他。一个将军和一个太子,这个买卖哪个划算不用我教你吧。”
屋中的新棠听见此话,心里一慌,手掌不小心压在了门上,发出一阵声响,她的身子和外面的太子同时一僵。
李怀执的心思向来深不可测,不好掌控,李献淮本不欲和他牵扯,可这时却改变了主意,歪着身子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待看见门上的倒影,意味不明道,“既然如此,臣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就当全了皇兄这份仁心吧,不过屋里的女人也一起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可别说我这个当兄弟的不体谅人。”
以一换二,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但是太子是绝对不能落到李献淮的手上。
新棠环视了一下屋内,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出奇制胜的办法。可惜这屋里久不住人,打猎用的工具对外面的兵器来讲,只是九牛一毛,根本是以卵击石。视线晃动间,扫过放在墙角的东西,心里稍微松了松。她轻轻扣了扣门,悄对着太子的背影悄声道,“殿下,您拖延会儿时间。”
太子背在身后的手指冲她比了个手势。
外面你来我往的较量还在继续,新棠听着太子有意把事情往扶临里的建安帝身上引,忙蹲下身来悄悄溜到了墙角。她刚刚一眼扫过去,墙角有点灰白的东西,看着像是面,走近了一看,果然是一袋用荞麦磨成了粗面,因着没人管,这袋子被老鼠啃了一个洞,所以才会洒在了外面一些。
新棠脱下身上的披风摊在地上,把袋子里的面粉全部倒在了衣服上,松松系了个结,这才抱着衣服往门口走去。
太子听到身后的动静,看似随意的往前走了一步,沉沉道,“耿将军失血过多,你派人把他先送过来,如果换回的是他的尸体,我就让你今天也在这里陪葬。”
这话半威胁半恐吓,李献淮是信的,对于李怀执的功夫他一直都心存忌惮,知道若没有人质在手中,他绝不会乖乖任他摆布,所以对耿自忠,他扎了一刀之后便没再扎,他要留他一条命才能做有价值的交换。
李献准把手里的刀往那奇手里一扔,朝身边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把耿自忠架了起来放在了两人的中间。
“皇兄,请吧?”
太子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新棠抱着一件白色的披风慢慢的出现在了李献淮的视线中,走到太子跟前站定,视线一下子被地上的耿自忠吸引了过去,太子也和她有默契,从头至尾两人没互相看过对方。
李献淮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两人一步一步走来,眼中露出了快慰的笑意。
他冲后一仰手,大声道:“给我上,三个人我都要活的!”
他带来的人足有上百,黑压压的一片阵阵刀鞘声响起。说时迟那时快,新棠后退一步把手中的包袱抛了出去,转身便却扶地上的耿自忠,太子腾空而起,一个踢腿披风应势解开,里面的面粉纷纷扬扬洒了下来,转眼间对面的人就成了芝麻馅的烫圆。
粉最易迷人眼,太子飞身而下,一把拎起两人,几个翻身消失在夜色里。回城途中遇到了跟来的杨千,一队人兵荒马乱的把受了伤的耿自忠抬进了将军府,又找来了大夫诊治,好在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新棠换回了女装坐在将军府的院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脚步不停的转,时不时的对着她她奇的窃窃私语几句,新棠大大方方的任她们看,眼中带着包容的笑意。
宫里是看不见的硝烟,北境是你死我活的刀剑无眼,只有经历过这两种感觉的人才会觉得将军府里这些忙碌却不用见刀见血的人才是一种安稳的幸福,这个世道,安稳幸福才是最难得的。
身边坐下一个人,新棠不看也知道是谁。府里来了个女子,连王将军都待如上宾,其他人不敢冒犯,只是这个其他人里肯定不包括太子。
“在想什么?”
太子递给她一包散着香气的羊腿肉,瞧着上面的热气,便知是刚烤好的。
新棠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撕下一块递到太子嘴边,温温叹道,“来到这里之后,才明白宁静安稳是多么的奢侈,看着这里的人,才明白殿下为何一定要来亲自来北境。”
太子把冒着香气的肉接过来塞进了她的嘴里,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何?”
“因为北境虽远,这里却全都是您的臣民,这是您的使命,您的抱负。”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少,但是我来了:(
第93章
耿自忠的伤势在大夫的诊治和调养下; 没过几天又虎虎生威的在将军府进进出出; 据说这几日正带着杨千; 大张旗鼓的在城里搜蛮夷奸细。大到幽州城里的将士; 小到街头巷尾的小贩; 都让他带人扒了个干净,这广泛撒网、就怕动静太小的阵仗,让城里围观的人皮都紧了紧。
太子知他闲不住; 索性任他去了。
新棠有时出府,肉眼可见街上的人都少了些; 她觉得耿自忠这是被那天的事情刺激到了,都成了惊弓之鸟了,李献淮要是这么蠢; 等着他来抓的话,怎么可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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