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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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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做的。
  秦宁问:“昨天送东西的人是不是戴着银丝边眼镜,说话温文有礼,带点北方腔调。”
  老钱也不知道秦宁怎么突然这样问,愣了一下,如实回答,确定了秦宁心底的猜想。
  秦宁温和一笑,“那我知道了。”
  老钱很快想起数据一事,去拿来近期的实验数据,给秦宁阅览,好坏皆有,方便秦宁了解情况。
  秦宁正看着,老钱又说:“小秦,你前段时间咳血住院,真的没事吧?”
  秦宁说:“好多了。”
  老钱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你注意身体,我们也会尽快研究出第一个实验品。”
  秦宁舒心笑道:“我会注意,也很期待实验成果。”
  老钱也笑了笑。
  秦宁在双秦呆到下午五点半,他在员工食堂吃了些清粥和素菜,这才回住的地方。
  回去的途中,顺道买了些装饰物品。
  原主在那里住的时间长,但依旧空荡荡的,他想添置一些东西,增加生活气息。
  汪海出过一次错,没敢再让秦宁独自上下楼,亲自把他送进房间,甚至又警惕地检查角角落落,才放心离开。
  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秦宁将门窗锁好,宛如对待一个没有生活常识的儿童。
  让秦宁不禁失笑。
  汪海走后,秦宁将画架撑开,放在阳台,又拿出画板,准备好需要使用的油画颜料,以及松节油与调和油。
  原主不会画画,秦宁没在别人面前动过笔,他见原主家里空荡荡的,忍不住动手画画,用来装饰。
  整个户型坐北朝南,可以画些简约鲜亮的油画装饰。
  秦宁先用铅笔在画布起稿,他画初稿很仔细,用时一小时,结束铅笔稿,落笔前,他习惯性写上设计过的个人签名。
  他正准备着颜料,准备大面积填色。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秦宁放下画板和颜料,走过去划开猫眼,往外一看,见到了季应闲。
  疑惑了一瞬,秦宁把门打开。
  季应闲脸颊被室内透出去的光照亮,不知怎么的,秦宁觉得照亮的不止他的脸,还有他飞扬的眉眼。
  “你找我有事么?”
  秦宁问。
  季应闲抬了抬手,露出手下拎着的东西。
  “老头子让给你带的东西。”
  秦宁伸手接过,却不见季应闲有要走的意思,他试探性询问:“要进来喝杯茶么?”
  季应闲踌躇了一下,没立刻回答。
  秦宁以为他不愿意进来,就说:“那谢谢你跑过来送东西了。”
  他握上门柄,有要关门的趋势。
  季应闲见他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一时急了,“那我进去呆会儿。”
  秦宁微愣,淡淡笑道:“请进。”
  他侧开身,为季应闲让出路。
  季应闲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跨入室内,在秦宁的指示下,换了双干净的棉质拖鞋。
  拖鞋是秦宁今天回来时买的,原本打算多备一双,以免有客人过来,谁知今晚客人就来了。
  秦宁去厨房烧水,顺便把季应闲拎来的盒子放过去。
  他打开纸盒,见这些纸盒内是包装精细的奶油草莓,白里透红的新鲜草莓挨个用泡沫包着,很细致。
  秦宁依次放入冰箱,以防变质。
  而季应闲在客厅中转悠,一眼瞧见阳台摆着的木质画架,上面有打了底稿的画。
  秦宁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他走过去,扫了眼架子上的彩色油画颜料和两种油质物品,准备得还挺充分的。
  这时,秦宁端着热水出来,给季应闲泡了杯水果茶。
  水果茶包是季老爷子先前让秦宁带走的,正好用上。
  季应闲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
  他问:“你会画画?”
  秦宁浅笑,“在医院闲暇时,跟着网络教程学了些皮毛。”
  其实不止皮毛,他大学时在培训班兼职,跟着那里的油画老师学过,兼职几年,学油画就学过几年,毕业后,他在空闲时,也会画几幅,通常都送给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了。
  季应闲“哦”了声,没有继续追问,捧着茶杯走到阳台,与画布正对上。
  忽然。
  他看到右下角的落款,目光猛地一顿。
  秦宁见他突然不动,甚至弯腰凑近画布去看,满脸不可置信,像见到什么难以相信的东西。
  秦宁茫然问:“怎么了?”
  咚——
  茶杯从掌心滑落,哐啷落地。
  水渍撒了满地,各类水果干片横在瓷砖地面。
  秦宁眼前黑影掠来,季应闲急急按住他的双肩,神色震惊又透着不可置信。
  “这是你画的?!”
  秦宁云里雾里的偏头看了眼画架,不明所以的点头。
  “是我画的。”
  季应闲沉沉吸了口气,嗓音格外沙哑。
  “底稿哪?是你临摹的,还是……还是……”
  如果这不是临摹,那秦宁会不会……
  会不会是……
  他不敢想下去。


第66章 
  秦宁迷惑看他; “还是什么?”
  季应闲唇角压直,鲜明的眉眼却浮现一抹焦躁不安。
  他渐渐收拢按压秦宁双肩的手,力道控制在一个度; 不重,但也无法完全忽视。
  “还是……”
  薄唇微抿; 后话欲言又止。
  秦宁微歪着头; “还是?”
  季应闲低垂眼睫,灰蓝眼瞳中的复杂情绪犹如深邃海底,难以看清。
  他哑声道:“还是……你自己的原创?”
  秦宁微愣,转而轻笑; 说:“自然是临摹,我初学油画; 把握能力不强,没法独自创作。”
  季应闲灰蓝眼眸瞬息晦暗难明。
  他松开手,慢慢站直身,那张俊美的脸短暂地露出了茫然神色。
  “季应闲?”
  秦宁喊了他一声。
  季应闲转眸看着秦宁; 短短一瞬,他又看向画布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落款风格。
  他闭了闭眼,沉沉吸气,问:“这签名也是临摹的?”
  秦宁如旧微笑,“我在网上找签名网站设计的; 怎么了?”
  季应闲神色恍惚地后退半步; 又看了眼那行签名。
  分明那么相似,难道真的是巧合?
  他压下心中重重困惑; 问:“哪个网站?”
  秦宁说:“随意找的,难道你也想设计签名么?”
  顿了一秒,秦宁拿出手机; 划开锁屏。
  “如果你真想设计一个签名,我帮你查查历史记录,或许能找到。”
  他打开搜索引擎,准备输入。
  季应闲抬手制止道:“不用了。”
  说这话时,季应闲眉宇间颇为疲惫,似乎也信了秦宁的说辞。
  秦宁放下手机,微笑点头。
  季应闲看了眼他造成的满地狼藉,转身去找拖把和扫帚。
  秦宁说:“我来吧。”
  季应闲没给他,顾自处理。
  他很快整理干净,恢复原样,不留一点水渍,若不是屋子里存留一抹水果茶的馨香,全然是先前的模样。
  季应闲没有多留,放回拖把与扫帚,就离开了。
  秦宁阖门落锁,笑容渐渐淡去。
  原地站了一小会儿,他转身到画架坐下,用橡皮擦将落款擦得非常干净,不留一点儿痕迹。
  从前的习惯险些让季应闲怀疑,不过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个签名?
  难道是跟原主笔迹不同?
  秦宁心中疑窦丛生。
  他转头,从落地窗往楼下看,见季应闲坐上车离开,却没去出口方向,而是朝山顶别墅区开去。
  看来季应闲也住这里。
  秦宁想起季老爷子那句没说完的话,恐怕是让他有事可以找季应闲,又因两人曾经是未婚夫关系,所以没说后话。
  他收回目光时,扫过江对面的石化工厂。
  这建筑,他直觉自己见过,可在哪里见过,却记不清了。
  秦宁决定明天过去看看。
  另一头。
  季应闲下车进入别墅玄关,甚至没有换鞋,快步上楼到房间。
  他摁开灯具开关,到落地窗边,拿过边柜上的相框。
  目光落在相框右下角的签名落款。
  字迹洒脱,末尾上挑,勾勒出半个圈。
  很像。
  秦宁那幅油画底稿的签名,与这幅卡通画的签名像极了。
  为什么会那么像?
  明明那么相似,可两人年纪却相差十岁,如果那人还活着,现在应该是三十多岁。
  这不对。
  年龄不对,根本对不上。
  季应闲捏紧相框,青筋微凸,指节渐白。
  许久,相框被他放下。
  他拿手机拨出某个人的电话。
  “刘勋,去查一个人。”
  *
  京城某知名医院。
  住院部病房。
  温辞手捧扎好的鲜花,慢步走至某间病房,礼貌敲门。
  病房内传来极不悦的声音。
  “进来。”
  他推开门,进入病房。
  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人,一见温辞,脸色骤然惊变,抽/起旁边水杯朝着温辞狠狠掷去。
  眼见要砸中温辞,他却不以为意地避开,水杯落在瓷砖地面,瞬间碎裂成渣,发出很大的动静。
  温奕目眦欲裂,“滚出去!”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下一片青黑,胡子拉碴,看起来状态非常的差,心情更是暴躁至极。
  温辞浅浅微笑,“大哥,你刚做完截肢手术,注意身体,别大动肝火。”
  闻言,温奕脸色更差了,发狠地抓起床头柜的东西,一股脑朝温辞砸去,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温辞一一避闪开,动作游刃有余。
  温奕气得喘不上气,捂住心口猛咳,脸色惨白。
  他掩在被褥下的双腿纹丝不动,甚至缺少了一截,两条腿一长一短。
  温辞走近边柜,把鲜花放在上面,轻手拨正歪倒的一朵白色雏菊。
  他转过身,笑如春风。
  “大哥,别动气。”
  温奕眼神怨毒地盯住温辞,冷声质问,“是不是你做的?”
  温辞一笑,“我不明白大哥指的什么事?”
  “车祸。”
  温奕沉着脸看他,目光阴毒犹如实质,将洞穿温辞的头颅。
  他咬牙切齿道:“这起车祸,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大哥这是病糊涂了,我怎么会蓄意加害你,你车祸时,我眼睛尚未恢复,就连出门,也被你派人盯着哪。”
  温辞嗓音淡然,笑容温柔,哪有一丝阴谋诡计在其中。
  温奕听了这话,却顿觉毛骨悚然。
  他冷冷瞪着温辞,手揪紧被褥,青筋爆凸,嘴唇抖动,俨然气得不行,又无言辩驳。
  温辞慢条斯理地在水瓶中插/入鲜花,一手持着几束小雏菊,身姿笔挺,姿态优雅,仿佛在插花课上闲适地表演。
  温奕脸色愈来愈沉,低头睨着自己截肢的断腿,眼中阴霾密布,充斥着肃杀怨恨。
  车祸中,他随行司机当场毙命,冲撞来的货车司机同样住进重症监护室,能否救过来,都是未知数。
  好端端的城市行车道,本不该有货车出行,突然横冲直撞来一辆货车,很难不让人怀疑。
  而最可能做这种事的人,就是这个贱种。
  温奕揪紧被褥,棉质布料捏出层层褶皱。
  温辞侧目扫了眼门口,慢慢靠近病床,坐在木椅上,温和笑着递去一杯水。
  “大哥,喝水消气。”
  温奕一把挥开水杯,水杯再次被毁,紧接着,他高扬起手,一掌狠狠掴在温辞右脸,打得他偏开头,嘴角沁出血丝。
  他怒声道:“你根本不配姓温,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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