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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 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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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正泽恍然,暗道想必是借了祖母的光。又因身体疲累,双腿发酸,得了阮宜好一通抱怨,应承了下午一定去范老先生处学习,才脱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跟着阮宜进了玉笙居,慕秋去给二人倒了茶,阮宜便拿出要绣的样子来。
  阮宁歪在炕桌旁,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扶着茶杯,眼神没着落,手指敲着杯子神色恍惚。
  桌上放着一尊莲花式样熏香炉,水墨般晕染开的烟雾幽幽飘出来,芳香旖旎。
  “嘿——”阮宜拿着样子在她眼前一挥,斜着眼笑她,“干什么呢,莫不是不想让我使唤,变着花样地躲清闲?那可就罢了,既然到我这儿,定然不会让你走的!”
  “放心……我既跟着你来了,就已经做好了被奴役的准备。”阮宁直起身子,懒懒地搭腔,“拿过来吧。”
  阮宜将样子递给她,上面是连绵青山,万里白云,难得的大气绣样,“也不用你描了,帮我画棵松树上去吧,这个看过去尽是山了,到底有些单薄。想找其他的绣样,又尽是些花鸟虫鱼,我不甚满意。”
  一旁慕秋早备好了笔墨,阮宁提了笔,凝神落墨,不过几笔就成了型,又将色彩涂分明了,方便绣的时候找准彩线位置。
  阮宜在一旁看着,觉得很有趣,“你这画得也十分生动,只是有一点我却好奇,你学了画画,却不练字,学了绣花,却不做衣服,这是什么道理?”
  阮宁小心展平了绣样,待它晾干成色,道:“我若喜欢一件东西,拼了命学会它也是畅快。我若不喜欢,又偏要去学,那便是糟践自己。画画绣花,到底手底下是一片锦绣天地,也很好玩,可比整日里做些劳什子的好多了。”
  阮宜听了她这话倒觉得稀奇,只仍忍不住打趣她,“你这丫头,年龄不大,歪理倒是挺多!”又欢喜地将绣样拿过来,“这个样子好,让我绣了拿去给父亲,想必他也是喜欢的!”
  ……
  给阮宜当完钟点工后,阮宜给了她一个小匣子当报酬。
  阮宁捧着小匣子一路无话,晃回了百花苑,到院里时也不言语,几个丫鬟见她也不理会众人的招呼,也不像寻常那般活泼,只顺着脚一径进了屋,都心下疑惑。红玉在黄秋月处时已被她打发着拿了衣服回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看着很是揪心。
  她到了屋子里,便把小匣子放在炕桌上,自己一个人撑着脑袋双眼无神地发呆,蓦地还痴痴笑了两下。
  如此过了一会儿,鼻尖忽然传来一缕檀香,她回过神儿,顺着香味儿看过去,红玉摆了个蒲团在地上,靠窗的桌子上不知从哪儿弄来个无名菩萨,她正跪在蒲团上,双手捏了三炷香,低着头跪拜,口中念念有词,“菩萨在上,保佑我家小姐平安无事,妖魔鬼怪快离开……”
  门口扎着一堆小丫头,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瞧,一个个面色紧张,生怕她们的衣食父母出了故障。
  阮宁嗓子发干,“……红玉,你干嘛呢?”
  红玉闻言忽然转身,双眼发亮地看着阮宁,又忽地转过去,将香□□菩萨面前的炉子里,拜了几拜,声音欣喜,“谢菩萨保佑!您可真是个活神仙!”
  阮宁:……
  毫不留情地扫除了封建迷信后,阮宁也不顾红玉在一边可怜巴巴地咬着帕子,只把阮宜给她的小匣子给打开,里面竟是厚厚一沓花笺。
  阮宁上了兴致,坐到桌前让红玉磨了墨,坐直,提笔,悬腕,挥毫,一气呵成,片刻之间花笺上就多了两排字。
  红玉看着面上疑惑,“小姐,你写的是什么?”
  阮宁双手捏起花笺吹了吹,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两排字面色淡定,暗道幸亏红玉不识字。又默默地将花笺上写了字的一面朝下盖在桌子上,面色严肃:“清蒸螃蟹烧蹄子,麻辣龙虾焖鸭掌。我寻思着最近瘦了不少,该补补了,回头儿你去小厨房说说,给我做几样肉食来。”
  红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又看了眼阮宁近日又肉实起来的手腕,张了几次嘴,到底止住了想说的话。
  把阮宜给她的一匣子花笺放起来收好,暗叹文化人的东西自己实在玩不来,又腹诽了一番字如其人这个说法。
  拿出几张宣纸,提起画笔,假山,圆月,樱花树,一笔笔画着,画到不满意之处就扔在一边,不大一会就扔了一小摞。
  她瞥了一眼红玉,见她尽忠职守地站在后面守着自己,咳了一声,“红玉啊,你把我这些废纸扔了去,做完这宗事就同墨衣几个玩去吧,我这儿也没什么可忙的了。”
  红玉应了,收拾干净桌上的废纸便出去了。
  阮宁这才又拾了一张出来,提起画笔,一笔笔画着,假山,圆月,樱花树,还有……
  少年。
  这边红玉收拾了废纸出来,手里握着薄薄一沓,暗想国公府里的宣纸都是难得的精品,放到庄户人家吃上几个月都是有的,这上面又没沾几滴墨,这么丢掉实在浪费。
  又刚好走到阮正轩的书房前,想起他正是练字的年龄,看见书桌上也摆着一沓写了字的宣纸,想着是他练过的字,便拐到书房里,将自己手中的也塞了进去。


第32章 误会
  范先生年近古稀,眼神儿不大行了,平日里白天给三个男孩上上课倒还可以,晚上映着灯火批改文章却有些艰难。又觉得自己孙子是个靠得住的,比阮正轩年长,又比阮正泽学得好,便将他们的课业交给他批正。
  这日范景同照例收了二人的课业,下午散学了,便去坐到书房里,一张张拿出来查看。
  看完阮正泽狗屁不通的文章后,正要将阮正轩的拿出来洗洗眼,谁知一翻看,里面竟夹着一沓画了画的宣纸,还都未画完,只画了两笔便搁下。他眉头皱了皱,心下疑惑,阮正轩向来是个乖巧的,应该不会拿这些东西来糊弄老师。
  又翻了几回,把里面写的大字捡出来放在一边,祖父布置下的课业一张不缺,字迹漂亮工整,他便松了眉头。又将那一沓摸不着头绪的宣纸对齐抖了抖,竟掉落出来一张印制精美的花笺,他拾起一瞧,看清上面狗爬似的两排字,沉默良久,缓缓将它折起来夹到了书里。
  夜已深了,外面明月高悬,洒落一层清辉,他双手交叠在腹前,睁着眼睛很长时间,到底没睡着。良久,胡乱披了衣服起身,点了烛火,伏在案前研了墨,又拿出夹在书本里的花笺,照着上面的字迹写了篇文章。
  第二日早起,范先生还没到,阮正轩正收拾着书本,忽见范景同走了过来,他不由疑惑,这个哥哥总是清冷疏离,平日连话也不愿同人多说,找他难道有什么事?又想到平时的课业都是交由他批正的……
  难不成昨天的课业出了问题?
  他一个激灵,直直盯着范景同,眼瞅着他走过来。
  “正轩。”他说着将一张纸放到他桌子上,“你且看看,这个笔迹你可认得?”
  阮正轩瞧了一眼,心下松了口气,“这么难看的字,不是我的……咦?”他又有些迟疑,喃喃道:“我好像只见姐姐写过这么……的字。”
  他抬头看过去,范景同已然木了一张俊脸,只是无话,将桌上的宣纸拿走,转身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跟他说了句,“课业做的不错。”
  阮正轩挠了挠脑门,觉得莫名其妙,好奇道:“范哥哥,你问我这个做什么?这张字你是从哪儿得的?”
  “书童写的,我看不懂,就想看看别人能不能看懂。”
  “这样啊……难看是难看了点,还是能认出来的。”阮正轩同情地看了眼范景同,没想到他的书童这么没文化。
  范景同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坐在自己书桌前,将那张字迹丑陋的文章打量了半天,眼里溢出莫名的情绪来,又慢慢把它揉作一团塞进了书桌里。
  今日祖父讲的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可他就是听不下去,脑子里混乱似一团浆糊。
  “范景同!”范乐贤苍老却亮堂的声音响起。
  范景同屏住呼吸,又释然一般,慢慢起身。他一身落拓青衫,长身鹤立,双眸微垂,薄唇紧抿,叫人看不出情绪来。
  范乐贤疑惑,他这个孙子向来在课堂上专注严谨,今日这倒不知怎么了。他从进门起,就瞧出了他的不对劲儿,不是往日疏离的沉默,倒像是……失了三魂七魄。
  “上课走神,应当知道规矩,散学了再将今日讲的内容抄十遍,明日拿来交给我。”
  “是。”他拿了书本去后面站着,神情恢复淡漠,再无多言。
  范乐贤轻叹一声,继续讲课。许是早早没了双亲,孙子总是不苟言笑,心思深沉地连自己这个祖父也看不透。就像刚刚,便是看出他有什么不对,一瞬也将自己的情绪隐没了,让人猜不出首尾。
  是夜,范景同坐在烛火昏暗的书桌前,一遍遍抄录着祖父白天讲的内容。抄完收好了,又神色莫名,犹豫良久,终于将书里夹着的花笺拿出来,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两排字,是义山的诗——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
  阮府里一年分春秋两季收两次租子,下面十几个庄子,每次统共能收到大约七千两银子。
  这日赶上秋天交租子的时节,庄头已领齐了各庄要上缴的银子,赶上安国公府寻管家夫人。
  第一次统计大宗银钱,黄秋月也不敢含糊,细细将往日每年两宗收的租子算了,发现今年竟多出大几百两银钱,不由疑惑,“今年这是收成好了?怎的多出这么多,足足顶上一个庄子的了……便是收成好也不能……”
  “回夫人的话。”庄头见她只瞥了一眼,就算出总账,不敢马虎,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今年保定的庄子也将银钱交上来了,是以多了这么些。”
  “哦?”黄秋月捏起茶盖子,“这是怎么话说的,以前保定庄子没交过租?”
  见她如此,庄头便知道这位夫人刚掌了家,许是对一些事务没摸清楚,便解释道:“您不知道,前些年头儿老太爷刚去的那会儿,有个叫香姨娘的,被老太太打发到保定庄子上去了。那香老姨娘是个不省事儿的,到那儿拿足了主子的派头,将银钱攥在自己手里。那会儿是我爹管事儿,专程去问了老太太,她看在二爷的面子上没收这几百两,索性由她去了。只如今不知怎么又把银钱交来了。”
  黄秋月缓缓点头,“原来如此……许是年龄到了,也开始吃斋念佛不折腾了。”又抿了口茶,“我刚来不久,府里的情况知道些,早前的却不甚明了,今日也多亏你给我讲解了这一通,去库房领二两银子罢,就当请你的酒钱了!”
  “多谢夫人!”庄头道了谢下去,喜不自禁。
  黄秋月又翻了翻送过来的账目,寻思着自己到底不了解情况,回头要把这项多出来的银钱告诉老太太去。


第33章 
  过了几日;黄秋月忙完手头的事果然拉了一叶小舟;喊了阮宜阮宁两人去泛舟;又因管家之后思虑比往日更周全了些;还写了帖子给宛宋二人发过去。
  阮宋虽心气儿高,到底年纪不大;又多得黄秋月照顾;便也跟阮宛一同去了。
  船身细长;坐下这么几个女孩子倒也够了,船头还站着一个撑船的小丫头;是黄秋月专门找来的,水性极好。
  阮宁伸着头探出身子,把手在水面上划过,阻力带着凉意一块儿浮上指尖,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玩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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