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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 完结+番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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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讲完了,老先生看见后面站着的阮维,上前行了礼,道:“您既然来了,老夫也就不用跟三小姐回报了。贵公子聪明灵慧,天资高明,现下已经开蒙完毕了,只待我再与他讲些稍稍讲些四书基础,便可以功成身退。”说罢,裹了书囊便走了。
  阮维还没消化完接收到的信息,寻常人家的孩子四岁开蒙,他这儿子……竟聪慧至此?不过想想三房的阳哥儿,倒觉得也还可以令人接受。这样想着,他还是唤过轩哥儿。
  轩哥儿听见阮维的声音,小身子僵了僵,慢吞吞地站起来,规规矩矩行了礼。
  他的身子不及阮维腿长,低头一行礼,阮维便只能看到他黑乌乌一颗小脑袋,上面用嵌碧发冠挽起了一个小包。
  “刚才听先生讲课,已经讲到论语了?”
  “是,父亲,刚刚讲到。”
  对话干涩没意思,语气生硬……咯耳朵。
  钱妈妈在一旁摇头,明明是父子,怎就这般生疏呢?不由上前道:“老爷,您不知道,小世子可是顶顶聪明的,前些日子便将千字文学完了,写出的字可是周正极了!”
  阮维瞧见书斋里的桌子上放着几张大字,写得工工整整,只是由于腕力不足尚且稚嫩了些,点了点头。
  “刚才我看你在下面无精打采,魂不在焉,可是学倦了?”
  轩哥儿闻言涨红了脸,连连摇头,“不是,先生只念了让我读背,我却不知道背的都是什么东西,便向他请教,他却说让我先背了即可……”
  阮维看着儿子这般模样,觉得可爱,看他怕自己,心中又上来几分自惭,道:“学倦了也可放松放松,至于不懂含义……这些先生向来都是这样教学的,日后自会明白。若你实在想知道文章含义,也可以来书房问我。”
  轩哥儿一愣,小脸还红扑扑的,呆呆地看着阮维,又听他说:“你这个年龄,学到这般已经难得了……”
  他不由脸上露出一丝窃喜,活像偷了油的小胖老鼠,阮维咳了一声,又高声道:“但万万要戒骄戒躁,殊不知多少神童都因骄傲自满浪费了一身灵气,埋没在少年时期。你要多向你大哥学学,沉心静气,才能有个光明前途。”
  轩哥儿严肃地弯腰作了个揖,“父亲大人说的有道理,孩儿受教。”
  阮维抚了抚胡子,又补充了一句:“学学你大哥的态度即可,不必整日寡言少语。”
  钱妈妈笑了出来。
  阮维今日神清气爽。
  以前因着云氏的死,他对小儿子也有几分不喜,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这点心思倒是淡了。只是听到同僚说起自家儿子如何如何时,他有些羡慕。
  今日解开芥蒂,认真看看轩哥儿,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奶娃娃竟长得这般聪慧可爱了……
  他摇摇头,想起轩哥儿三岁时便要给他找启蒙先生的阿宁,那时候他只当小姑娘闲极无聊,想给自己弟弟找些事做,摆摆做姐姐的威风,却没想到她才是最了解轩哥儿的人。
  有这样的姐姐,也是轩哥儿的幸运了。
  刚才他摆足了做爹爹的谱,又想到自己有这么聪慧的儿子,这般懂事的女儿,不由一阵意动,想起今日同样早早归家的几位同僚。
  这个点儿,应是还没进餐……
  “静言,下帖子去张府,王府,马府,请几位大人去醉仙楼小酌几杯!”
  原本张氏对这个儿子是有些不喜的,毕竟不是自己的种,心里总归不舒服。可他中了探花后就不一样了。


第61章 
  北燕战场,巳时初;将士们早已安歇,漆黑的营地里不时有士兵举着火把巡游。
  营地中央有几顶相对宽大规整的帐篷,是营内提督总兵并副总参将的住处。
  其中一顶帐篷内;正燃着昏暗的灯火,不过布幔深厚;从外面倒也看不出来。
  陆泽正襟危坐,伏在案前;嘴角一抹难得温润笑意,正准备打开面前放着的匣子。
  他取下附于其上的钥匙,将其□□铜锁孔洞内,捏着钥匙一转,咔嚓一声,锁簧弹开。
  他正要掀开匣子,隔间布帘晃动;他忙将铜锁再次扣上,钥匙藏进袖间,随即一道清婉女声传来:“平王殿下;这么晚了还不入睡;可需要采依给您做个宵夜?”
  名唤采依的女子从隔间内出来,只穿着白色中衣,纤腰楚楚地走到陆泽身边,颔首询问,一双桃花眼水波婉转,夜色昏沉,烛光旖旎,她的眸子里似有万千星火,倒映出陆泽平静眉眼。
  “不用。”他白玉般手指在桌上轻扣,散发出危险气息,“我记得我说过,你在隔间里呆着就行,未得本王允许,不能随便出来。”
  “奴婢惶恐!”采依面目惊惶,慌忙俯身跪倒在地上,不经意间宽松中衣领口泻开,堆雪砌玉一片白皙,在这杂乱荒芜的边关军营里更显惑人,“奴婢只是担心平王殿下,心切忘形,还望殿下不要责怪!”
  身前之人久久没动静,她心中一喜,将身子更往前倾了些,领口也更敞开了些。
  此番夜色,此番美景,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吧……
  她心中暗暗得意,暗暗期待,又不经意瞥到案上木匣,眸色深深,似有所纠结。
  陆泽扫她一眼便转开目光,嘴角一抹讥嘲笑意,眼含厌恶,“采依姑娘这是夜深寂寞,孤单难耐了?”
  他清润声音如玉珠落盘,说出的话却直白轻佻,采依伏在地上的头一顿,看不见他脸上神色,却忽然浮上两颊绯红,羞赫低喃:“殿下且不要取笑奴婢了……”
  声似呢喃,娇语轻轻,账内温度似乎也高了起来,采依身子微微一动,正欲抬头用一双含水桃花眸瞧他一眼,忽觉气氛凝结,随即案前一声低沉怒喝:“大胆!”
  采依吓得身子一颤,不敢再动,陆泽倚在身下靠椅上,眸色暗沉,语带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去冬本王曾截获北燕一支军队,身子受寒?”
  “奴婢记得!”采依双眼一亮,目中充满崇拜。
  去岁大雪倾盆,两军歇战,军中将士难免松懈。北燕驻军与大赵驻军之间封锁严密,只一处峡谷能通人,彼时陆泽来此处不久,因他名声不好,相貌精致,又是个闲散王爷,在军中威望甚弱。
  这样的他,在军中无所事事,也没有军务交由他处理,便时常独自出营‘游玩’。偶然一次回来带回一个自杀的北燕士兵,极言峡谷可能有敌袭。
  没人相信。这话若是一个普通士兵说的,可能还有人考虑一番,可陆泽,不过是个纨绔,将士们只在背地里说笑一番,狠狠嘲讽了他一顿,便将此事揭了过去。
  实在因为那处峡谷地势险峻,便是晴好的日子,北燕那群蛮人也不肯从此处行军袭击,更遑论这般数九寒天。
  陆泽并没有继续劝说,只独自一人带了支千人队伍在峡谷之外设了陷阱,自己又备足了干粮,去往峡谷对面,伏在雪中一日一夜,果然等来北燕铁骑。
  没人知道那五千北燕士兵是怎么被区区一千大赵士兵给干掉的,众人都道是天时地利,加上提前准备,北燕放松了警惕。可当日去埋伏的士兵却知道,那五千北燕士兵穿越峡谷之时,领头几人似有争执,后面的军士也不如平时严谨,一个个眼神惶恐,很快进了陷阱,全军覆没。
  而这群人里,没有他们的头领。
  自这一战后,陆泽在军中威信陡升。不管是不是他杀了那个头领,只论在雪中伏身一个日夜,就非常人所能坚持,这一点,足以让这群好男儿相信他不是娇生惯养的纨绔王爷,而是一个敢于担当坚韧不屈的真汉子。
  况且那五千北燕士兵被拦截,确实是陆泽的功劳。
  虽有人表示五千士兵不足为患,可在那五千士兵的队伍里,还有十箱火药。
  十箱火药,足以炸了一个军营。
  回过神来,采依心潮澎湃,似忽然下了什么重要决定,双脸泛红抬头道:“殿下,虽然我是二王爷送过来的,但我对您一片真心,还望您……”
  “知道你还如此行事?”陆泽瞥了一眼桌上的匣子,不想再听她多说,不耐道:“你既知道,就该明白我腰部寒气入侵,不大能使唤了。你这般诱惑我,难道是想让我腰腿坏死,成为一介废人?”
  采依听得张目瞠舌,正要辩解,陆泽忽然一拍桌子,俊秀脸上一片怒容,“好歹毒的心思,来人,将她给我扔出去!”
  令声一下,外面立刻跑进来两个站岗士兵,面无表情地将她拖了出去,似是动作已经熟练。
  听着她哀戚的声音渐渐远去,陆泽面上才舒缓下来,第六个了。
  来到北疆后,云威独自领兵,所守区域与二皇兄并不在一处。
  不过云威算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并非绣花枕头,听到营中士兵讥讽议论也会严词呵斥,倒也没多少人再敢非议于他。
  然而他来北疆,并非只是为了躲避婚事,他也想如阮宁说的,想要纵马疆场,施展抱负,想要堂堂正正地回京城去,堂堂正正地求娶阮宁。
  所以他得了准许,转身投了二皇兄的营地,虽然他那二皇兄只当他闲来无事悠游戏耍。
  不过自从峡谷一战后,他那个二皇兄似乎忽然对他重视起来,变着法子地往他营帐里送人,他又不好大庭广众地拒绝,只能寻了由头将她们打发出去。
  然而二皇兄,当真不会那么好心。
  陆泽将目光移到案上的木匣上,唇角微勾,他那二皇兄此刻定在纠结京里给他传来了什么密信吧,由着他胡思乱想也好。
  不过此刻,他也当真想立马看看。
  他再次将匣子打开,入目先是一张纸条——年轻气盛,不要干坏事。
  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陆泽满头雾水,随即将那纸条拿开,一抹光滑绸缎映入眼帘,桃红色,绣着憨态可掬的小猫,入手凉滑,恩……肚兜。
  他眼神诡异地捏着手里的肚兜摩挲了几个来回,脑中现出某人的音容笑貌来,忽觉口中干渴,这孤寂的夜色,也似乎撩人了不少。
  可夜色撩人,身边却无佳人相伴。他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哭笑不得,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当真是他的小魔星,让他又爱又恨。
  将……肚兜,妥帖收好,他又拿出下面压着的回信,拆开细看,忽而无奈摇头,忽而轻笑不止,看见下面时,却心里蓦地一颤,又看见她对自己的叮嘱,心里蓦地一暖。
  他仔细看泪痕处的墨迹,想看出个分明,却只隐约瞥见几个字——异地,红杏……
  他捏了捏信纸,眸中忽然露出几分危险光芒。
  ……
  时光荏苒,朝中局势也此消彼长。
  春闱三年一次,每年都往朝中输送着大量人才,说起这么多青年俊杰里,近日来风头最盛的,当属新科状元方见山。
  他不过年近弱冠,却已经入职翰林院,颇得当今圣上喜爱,更与当朝几位大臣私交极好。
  这其中分量最重的,怕要数内阁里的方光誉方阁老。
  方阁老虽与方见山同姓,论起亲缘关系,却八竿子打不到一处。他们二人相识相交,皆因方阁老视察翰林院时,偶得方见山一篇时政文章,其中施政方针,民生褒贬等观点与他不谋而合,不由见才心喜。
  更因家中儿子顽劣无用,除了在外惹是生非未曾给他争过半分面子,相形对比之下,愈发对方见山这个同姓的后辈产生了惜才之心,甚至还将他收入门下,以师徒相称。
  方阁老虽不及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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