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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空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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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致远手上绕着串菩提,站他旁边也看向远处,他笑得意味深长,叹道:“美人如花隔云端啊。”
  见齐寻峰笑容勉强,他拨了拨手串,又问:“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齐寻峰闻言脸色越发不好看。
  “恐怕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萧致远拍拍他肩膀,轻声笑:“着急什么?”
  齐寻峰皱起眉,“尚书大人有话直说。”
  “牢饭的滋味不太好受吧?听说郭昌易都没忍过来。”
  齐寻峰看着萧致远,他却突然把那串菩提扔了过来,齐寻峰接住又听他道:“走啊,摘星楼的佳肴可香多了。”
  孟棠时应酬完回府,他习惯性的去父亲院子里转了一圈,那株海棠已经不在了,留下空荡荡的一块地,他还不知道种什么,便由这空置着,年岁漫漫天地逆旅,不知以后又会有什么在此开花结果。
  漠北赶来的礼物已经放在桌上了,是一支白狼毫毛笔,岚雪玉制的笔杆,做工精细,笔身还刻着寒时两字。
  孟棠时摸着那刻上的一笔一划,仿佛能借此触碰到晏重寒曾经停驻过的指尖,忍不住意动,笑着执笔蘸墨。
  他写完心情好了许多,把家书封好交给了唐栖夏,为避人耳目,如今传信都是过的慕音楼。
作者有话要说:  提醒:您的工具人已黑化。
棠时:工具人黑化了并不耽误工具效果。

  ☆、第四十三章 琥珀

  果真应了周载的话,自从孟棠时及冠,来定媒的络绎不绝,孟府一律不放人进去,孟棠时家里又无长辈管他,媒人就都往方墨渊府上涌,可方墨渊自己就是个喜欢给别人说媒的,每回给孟棠时提上一句,他就往别的地方扯,实在躲不掉就望着方墨渊笑,徒弟撒娇功力了得,次次都无果而终,他又拿孟棠时没办法。
  何况皇帝态度隐晦不明,上次冠礼李绎送了孟棠时一只云龙纹青花釉里红画缸,这还不止,画缸里还带着一幅谈淞大师的真迹,那才是帝王私库里有市无价的宝贝。
  “茶枝夜拥千古雪,花影晨动九天风。”
  自从孟棠时受伤,李绎也不耍脾气了,连捧在心尖上都怕硌着他,朝堂上也有了条不成文的共识:若是皇帝不听劝诫,去大理寺找孟大人就行了。
  伴君如伴虎,方墨渊如今喜忧参半,忧虑的还更多些,趁孟棠时过来问候,方墨渊便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棠时如果不为天恩,须早些为自己打算才是。”
  他做官不为浮名,干的都是实事,方墨渊也看在眼里,又实在担心宫里那位,可孟棠时从不谈婚,和李绎还是从小的交情,万一真有意,他也说不准。
  孟棠时点头,“先生放宽心。”
  方墨渊看他一眼,糟心道:“你这又不定下,让先生怎么宽心?”
  孟棠时笑了笑,突然轻声说:“早已定下了。”
  “什么时候?”
  方墨渊闻言大吃一惊,启周婚俗定媒应礼,多为父母长辈出面定媒,他居然都不知道,拉着孟棠时问了一串,“谁?年纪多大了?做什么的?”
  他看孟棠时笑着不说话,便止了声,无奈地叹了口气:“随你吧,至少要带过来给先生瞧瞧再应礼,若是对你不好,就让你师兄去教训人。”
  孟棠时狡黠眨眼,“先生见过了。”
  方墨渊愣了半天才回神,肯定道:“是来拜年那个年轻人。”
  他当初还没觉得不对,现在回想哪是什么亲近朋友,分明就像是新婚回门。
  方墨渊吹胡子瞪眼:“好啊你,当初还瞒着我。”
  孟棠时赶紧认错:“是学生的错,怕新年里吓着先生。”
  方墨渊琢磨了一下,上次见人也算合格,但那只是做朋友的合格,回头还得好好审度晏重寒。
  “下次再带过来重新吃个饭,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孟棠时笑着点头应下。
  ·
  晏重寒出门打了个喷嚏,嘴里念叨着媳妇又在想我了,一边的薛小泽翻了个白眼,刚开口嘲笑,晏重寒还真就收到了家书。
  他这家里人一把温柔刀,最会惹他可怜。
  执戟驻塞关,春去寒冬还。
  结发分别久,空坐悔封侯。
  晏重寒摸着他一笔墨迹,心疼又愧疚,把信折起来贴心口放好,出去接岗巡防了。
  冰雪逐渐消融,新草刚从泥里冒出头,拉莫托就迫不及待地举兵南下,乌旦骑兵已经连续两年没得到启周的茶盐补给,饿红了眼,如今就像要背水一战一般,来势汹汹。
  连续迎战两次后,严戈略估了一下,对面至少有二十万人,而离火军要把管后勤的炎风营一块儿加上才勉强凑够十八万,真正能作战的也只有前方十六万人而已。
  严戈坐在帐中擦刀,沉默着听晏重寒和陆印悬说话,陆印悬刚从卧龙城带兵回风月关支援,一回来就匆匆顶上去和拉莫托对了一场,现在盔甲上的血都还没来得及擦。
  “拉莫托这个人数不正常。”
  晏重寒抱臂靠在一旁,点了点头:“是,乌旦部拿不出这么多兵。”
  “莫非他又和泰辛部结盟了?”陆印悬看了严戈一眼。
  严戈目光幽沉:“很可能。”
  晏重寒接道:“泰辛部之前支持的是穆奇,似乎和拉莫托还有些龃龉,就算现在被他重新拉拢回来,恐怕双方也各有算盘。”
  “山戎做惯了墙头草,和他们的联盟也做不得数。”
  陆印悬笑了笑,“人多说不定还是步险棋。”
  “当前局势对我们不算好也不算坏。”
  严戈放下刀,他刀柄尾端缠着根细细的红线,手指忍不住轻轻摩挲着,“反倒是拉莫托。”
  “如果他这次还不成,乌旦就彻底爬不起来了。”
  ·
  拉莫托给膝头的伤换好药,他今日一时不慎被马刺刮了道口子。
  乌旦这次倾全族之力出兵,还给泰辛部立誓借来了兵马,如今虽然人多,但一将难求,尤其在穆奇死后,势气大不如从前,斯伽尔上次被那少年的剑气伤了腿,不能久坐马背,新任将领尼朗还年轻,有些压不住阵,拉莫托必须时常亲自上战场领头。
  维什心惊肉跳地看了他胡乱裹好纱布,面色愁郁:“真的不用让玛格来看看吗?”
  拉莫托一脸无所谓,摇摇头,“小伤,管好你的嘴。”
  他把逐日扔上桌,衣袍也懒得系,半敞着胸膛。
  “歇了,出去的时候把伊鹿叫过来。”
  “这……”维什犹豫了一下,见拉莫托面色不虞,又答应道:“是。”
  他在出去前还是忍不住嘱咐:“请大君为乌旦多顾念身体。”
  不等维什派人,伊鹿早就侯在帐外了,维什冷冷看了他一眼,警示道:“劝大君早点入眠。”
  伊鹿低头浅笑,长睫盖住琥珀色的眼睛,“是,维什大人的话我都记着呢。”
  他垂目微笑的样子极像一个人,维什转身走开,他本来就看不上爬床的玩物,而且他不喜欢伊鹿,甚至还有些忌惮,并不是因为伊鹿有一半启周血脉,而是维什有时候觉得看不透他,这个下等人总让他想到草原深处的狐狸,狡猾又贪婪,偏巧还长得和那个闯阵的少年有七分相似,叫拉莫托喜欢得紧。聪明人不可怕,探不清目的的聪明人就不可不防了。
  不远处的帐篷边有一个人在刷马,是尼朗,他给马捋了捋毛,目光擦过维什,见伊鹿进了帐后,轻蔑地啐了一口唾沫。
  他声音不大,但维什听得清楚,余光扫他一眼也没说什么,步伐不停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晏:别惦记了,我老婆英年早婚
原诗是:茶鼎夜烹千古雪,花影晨动九天风。写得特别好,只是放这里意思不合适,所以不得不改了两个字,我才是弟弟。
没想到吧,漠北支线副本又开了

  ☆、第四十四章 十方

  漠北传来战报,乌旦大军压境,前线胶着,又开始向四域征兵,中书舍人程尧桑调任漠北监察御史,即日启程前往,陆续又有官员职位调动。
  适逢御史中丞袁迁也上折子致仕,但李绎正为战事心烦,看他尚未至古稀,便不予批准。
  方墨渊下朝后颇有些感慨,“袁迁今年也都六十八了啊。”
  他捋捋胡子,目露怀念之色,孟棠时心知老师又要开始追忆往昔,乖巧站在一旁不出声,安静听他继续说。
  “想当初袁迁还是和我同年入仕,五陵年少簪花风流,永延帝在时还曾夸过他善骑射,一晃眼我们就都成三朝老臣了,这马也爬不上,弓也拉不开了啊。”
  方墨渊也过了甲子之年,怕他伤怀,孟棠时轻声开口:“先生昨日与我对弈,可是策马驰象,大杀四方威风不减。”
  方墨渊被哄得乐起来,又看学生风华正茂,忍不住道:“最是人间留不住,韶光易逝,要好好珍惜才是。”
  孟棠时点头微笑。
  方墨渊也笑:“御史中丞……恐怕袁迁现在提致仕,是想给你腾位了。”
  孟棠时微微睁大眼,有些吃惊:“学生资历尚浅,当不起袁大人要职。”
  方墨渊目光深深:“袁迁这是想成全你家一门三御史。”
  孟棠时父亲孟槐序和祖父孟芩都曾任职过御史中丞,尤其他祖父在时,上谏天子下策群臣,永延年间朝纲清肃孟芩功不可没。
  “到时候你也别跟他客气,当初他也得过你祖父庇护,还跟着陶霭读过书呢。”
  孟棠时突然听到陶霭的名字,目光微动,顺着他的话轻声叹道:“久闻陶霭先生大名,可惜无缘一见。”
  “唉,陶霭走得早,学生也收得多,永延年里个个都一声不吭韬光养晦,为此我们还笑话过他。”方墨渊目露怀念,“后来却都留在景兴年才锋芒毕露,成了先帝肱骨,可惜他没机会回头笑我们了。”
  方墨渊知他父亲也是陶霭的学生,便和他多说了些。
  “景兴年……”孟棠时心念电转。
  彭宗正、孟槐序、赵越光,他们和陶霭是有关系,也的确曾是太子党,然而加上当年同样被景兴帝李阜所杀的七星郡守王仲,以及齐寻峰的父亲齐牧,那这些人就还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都是永延年入仕,景兴年间的重臣。
  甚至包括谢几辰和顾期也是,但是李阜一直宠信谢几辰,应该是没有对他动过杀心。
  可李阜又为何要对这群前朝旧臣赶尽杀绝?
  孟棠时想不明白,正色道:“先生,我整理前朝遗案时,发现许多奇怪的地方,有些案子当初判定得似乎过分激进,不知先帝为人如何?”
  方墨渊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心里有些奇怪,但看他面色凝重,还是想了想道:“景兴帝啊,他的心思怕是谁也摸不透,我为官以来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唯有明哲方可保身。”
  “他行事确实颇为激进,平日却热衷求仙问道,此外也并无什么……”他说着说着突然神色古怪,又低声道:“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曾在宫里撞见过一件怪事。”
  “先帝当年十分宠信国师,我有次入宫正巧遇到他在先帝寝宫布阵,那画的阵法叫人眼花缭乱,一不小心还把他的玉灯盏给碰倒了,挂的铃铛响个不停,吓得我慌忙扶正,才看到里面装的竟不是香油。”
  “是血。”
  方墨渊摸了摸长须,有些后怕:“什么术法要用到血来祭祀,先帝信的这仙术恐怕也有些邪门。”
  他突然又压低声音:“后来听说死牢里还会应先帝要求,给他供血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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