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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空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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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棠时点头微笑:“让我帮你收着。”
  手上触感温润如脂,碧波般青翠欲滴。
  孟棠时看着玉佩上的青龙纹,突然间心神一动。
  这个纹路走势,和他之前查到的隐龙纹竟然十分类似,或许同是龙形的原因,方才更加明显,这么想来,细看它其实和朱雀纹也有类似的地方,那……
  杜符的先祖用隐龙纹造的难道是一块域守符?
作者有话要说:  小晏:老婆要出门吗?
棠时:嗯。
小晏:回来还爱我吗?
棠时:爱。
小晏:那走吧,带你去见恶婆婆。
晏长风:?
谢谢观看。

  ☆、第六十八章 星图

  杜家以制四域守符发迹,传到杜符□□那一代,建德帝要他再造一块域守符也有可能,他虽然没有炼成,只留下了隐龙纹,而这隐龙纹到底代表了什么,建德帝又要它来做什么?
  “晚上伤眼,明天再看?”晏重寒洗漱完进屋。
  孟棠时回神,合上手中书卷,“好。”
  “或者让我给你念也行。”
  孟棠时轻轻摇头,笑道:“也没什么重要的。”
  晏重寒接过来给他放到桌上,熄了灯爬上床。
  有月光隔窗照进来,在屋里撒了一角银辉。
  晏重寒仔仔细细地把他的头发收拢好,才将人捞进怀里,亲了亲孟棠时额头,“今天回来有心事?”
  “我没事,”孟棠时声音里带着笑,意有所指:“该是你有事才对。”
  晏重寒无奈吻住他,侧身换了个姿势。
  “你累了一天了,别管它。”
  他说完又邀功一般,抵在孟棠时颈侧轻嗅,“怎么还不夸夸我?”
  ·
  庭前落尽梧桐,风起木叶动。
  有寒鸦两三声,孟棠时轻轻睁开眼,晏重寒抱着他睡得很熟,或许是怕他乱动碰到伤处,晏重寒的一只手从枕头与脖颈间隙伸过去虚握着孟棠时左手手腕,孟棠时试着挣了挣,他随即就收紧,声音含糊地哄道:“乖……”
  孟棠时看了他一眼,先轻轻地把腰上的手挪开,晏重寒突然动了动像是要醒,孟棠时连忙靠进他怀里,慢慢摩挲着他肩背,等他渐渐呼吸绵长了,才把左手抽出来,拿了床被子给他抱着。
  岑予月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见孟棠时现在才出来,忍不住嘟囔着抱怨:“老晏可真难哄。”
  孟棠时笑道:“还好严戈不在。”
  岑予月撇了撇嘴,光是想想就头痛,“打晕了事。”
  暗红的宫墙在月下泛着幽光,草木凋零无声。
  奕文殿外依旧把守森严,露凝为霜,初秋的夜风有些清寒,孟棠时突然想念起了刚才那个怀抱,破天荒的有些懒意,感觉这些事好像并没比他回家睡觉重要多少。
  这个念头实在奇怪,他忍不住笑了笑,对岑予月点点头。
  岑予月利落翻上屋檐,一指剑气瞬间打落偏殿的脊瓦,树梢鸟雀纷纷受惊飞起,下面的守卫闻声前去查看,孟棠时便跟他借机进了奕文殿。
  这次有岑予月在侧把风,孟棠时翻阅得很细致,重新揣摩了一遍,可惜关于建德帝的记载实在太少了,依旧没有新的线索,孟棠时想了想,去另一头的书架上找出了昌平帝的载册。
  昌平帝在乾化建国后整合启周大地,安土息民,在位期间国力兴盛,的确是一位功绩卓越的君主。
  孟棠时一直看到其分封四域,制牙璋玉节之符,却突然在此处中断,这段话不知为何戛然而止,与后文的“无道之国”衔接不上。
  古籍书页泛黄易碎,定期会有人来誊抄,这中间有些残损,有一页被人给撕走了。
  那或许就是他要找的关键所在。
  中间到底写了什么?
  “无道之国……”
  孟棠时喃喃道:“王者之国富民……无道之国富君廪。是之谓上溢而下漏,为国大臣不可不知。”
  这是姜尚的治国之理,每一个读书人都曾背过。
  但放在此处应该不是要讲治国,孟棠时眼神凝重,将书卷放回原位,既然有人故意销毁,那么这书里恐怕不会再给他留有线索。
  却也证明他查对了地方,这里肯定有问题。
  ·
  晏重寒醒得早,摸着孟棠时手指冰冰凉凉的,连忙拢着被子裹住他,孟棠时回来还没捂暖,暗自有点心虚,小声道:“怎么了?”
  “明晚得加被子了,冷着没有?”晏重寒手掌贴着他前额,“今天就别坐院里吹风了,祁桑过来给你换药的时候,叫他多留一会儿等等我。”
  孟棠时缩在被子里,困倦地点头。
  “那你回来的时候和严戈也说一声,我正好有事找他。”
  “好。”晏重寒凑过去亲亲他唇角才起身穿衣,这几日孟棠时告了假,他却要去上朝。
  孟棠时眯了一会儿,晏重寒收拾好又转回来,给他掖了掖被子,俯身罩住他,“还有什么话要吩咐我吗?”
  “是有一句,”孟棠时伸手轻轻揪着他耳朵,拉到唇边:“记得分心想我。”
  他吐息并不灼热,甚至有点凉,偏偏逼得晏重寒背上出了层薄汗,又热又黏,叫人平白失了力气,因这一句话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晏重寒抬起头哑声唤:“棠时。”
  孟棠时只看着他笑,黑发铺散在枕上,软得很,显得肩颈雪白,晏重寒就看了一眼,竟然发起呆来,如墨的乌发交织缠绕,把他的目光绞了进去,紧紧纠缠在一起,是心猿意马的味道。
  他叹了口气,把头埋进孟棠时颈窝,吻着那段细白脖颈,又含糊不清地控诉:“这让我怎么走?”
  孟棠时抱住他:“那就别去了。”
  爱人的怀抱比铜墙铁壁更难挣脱,晏重寒手撑在他两侧,连稍微大些的力气也不敢用,更别说挣开了。
  只求一辈子困死在这里,晏重寒心想,再没有比孟棠时的臂弯更值得他长眠的地方。
  ·
  李绎这几天脸色不大好,朝上没人敢触霉头,今日说了事就匆匆散了。
  岑予月蹲在院里剥莲子吃,眼神示意书房。
  严戈推门进去,还没说话,就听孟棠时直接道:“你之前说的失控,我好像查到了一点线索。”
  严戈有些惊讶:“如何?”
  “兴许还和启周历代帝王都有关联。”孟棠时指指桌面,“但只是猜测,还未证实。”
  他面前放着一张启周的地域图,严戈扫了一眼挑眉看他。
  “我是想不通一个问题。”孟棠时轻声问道,“朱雀是南方之神,何以镇漠北?”
  严戈眉头微皱:“我也不清楚。”
  自昌平帝定四域守,就是如此,至于为何,那谁也不知道了。
  究竟是当年无意为之还是其中别有深意?
  严戈盯着上面的漠北二字,突然又道:“朱雀符后刻纹星图。”
  “星图?”
  孟棠时闻言手指不自觉的轻叩桌面。
  朱雀掌南,青龙监东,偏偏启周四域都是反着的,除非……汴京的卦象根本就是颠倒乾坤,另有阵眼。
  他好像隔着疑云,隐隐摸到了一点真相的边角。
  既然和星象有关,就还有一个地方——浑仪监。
  

  ☆、第六十九章 五灵

  晏重寒和岑予月一左一右蹲在院里,中间放着一堆刚采的莲蓬。
  “你让祁桑开了什么药啊?”岑予月偏着头问,他没什么耐心,莲心都没挑就塞进嘴里,又怕苦,直接囫囵地吞了下去。
  “也不怕噎着。”晏重寒嫌弃地看他一眼,把手里剥好的递给他,“当然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听。”
  岑予月一下子红了脸,“你们……”
  晏重寒嘲笑他:“想什么呢!”
  “要了个补药方子给棠时调理一下。”
  孟棠时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晏重寒这次想趁早准备好,往后得把他养胖点。
  “喔。”岑予月羞恼地瞪他,“说就直说嘛,搞得这么神秘。”
  “那你也说说,”晏重寒剥好了一小碗,放到他面前,笑道:“不去吃厨娘给你做的酱鸭,怎么在这等着?”
  岑予月高高兴兴地端起碗,“我不喜欢酱鸭不行吗?”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练武和好吃的。”
  岑予月脸上红晕还没消尽,绮霞簇拥着眼波流转,漂亮得像在发光。
  他目光坦荡直白:“还有严戈。”
  晏重寒笑着揶揄他:“噢,老大只能排第三啊。”
  “已经很高了好不好!”
  ·
  午饭后,晏重寒拿麻布给院子里的芍药遮阴,这花才刚种下,耐不得久晒,他拎着一把小锄头,伸手掀了掀帘子,隔窗问:“不休息会儿?”
  孟棠时坐在木塌上,闻言摇了摇头,放下书把竹帘卷起来,倚着窗看晏重寒侍弄花草。
  “就不问点别的?”
  晏重寒从花木间抬起头,“嗯……辛夷花喜欢吗?”
  孟棠时盯着他不动,随口答道:“喜欢。”
  晏重寒笑着看他一眼,收拾好东西,拍拍衣服去洗了手,进屋前顿了顿又把沾灰的外袍脱了。
  他挨着孟棠时坐下,问:“一会儿要去哪?”
  “浑仪监。”孟棠时轻声道,“你还记得杜符那个铁牌吗?”
  “我怀疑启周藏着一个秘密,也因它牵连了许多人。”
  晏重寒有点惊讶,但他的眼神很稳,并无惧怕和忧虑,只是静静地听孟棠时继续说。
  “我曾想不通父亲为何要死,直到我发现先帝一直在找借口不断地迫害无辜官员。”
  “我以为他是想打压太子党,父亲为了保全太子势力殉道开路。”
  孟棠时声音平静:“后来发现他杀的都是前朝旧臣。”
  “他或许也是为了找这个秘密。”
  晏重寒听完却在意着别的,抱住他微笑说:“所以岳父其实是为了保全你。”
  孟棠时摇摇头:“我也是太子党。”
  “不是别的,”晏重寒依旧笃定道,“是你。”
  他眼里有暗光沉浮,深邃而温柔,“我们都很爱你。”
  孟棠时不知他话里的肯定从何而来,却也突然不想再去纠结父亲当初的动机。他把头靠在晏重寒胸膛,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闭上了眼睛,缓缓松了口气,心里似乎传来声闷响,隔着经年累月的回音,随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快畅意。
  他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
  浑仪监掌天象历法,推演辰时星历。
  但自从李阜驾崩后就越发不起眼,如今的监正名唤黄寄,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孟棠时和晏重寒刚进门,他就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一脸了然:“二位大人可是来测个日子的?”
  孟棠时点头:“劳烦您。”
  黄寄摆手笑道:“喜事算不得劳烦,下官也沾沾好运头。”
  他领着人去找星官演算,本月廿二和下月初五都适合出行相聚。
  晏重寒想了想:“过几日要随皇上去隶仪行宫秋猎,不如就挑九月的日子吧。”
  孟棠时笑道:“也好。”
  “两个日子都不错,按方便来定就行。”
  难得遇到不挑挑拣拣的,黄寄轻松办完了差事,乐呵呵地送他们离开。
  路上晏重寒突然指着西边一座二层小楼,好奇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天象馆,启周开国以来的星历都在里面。”黄寄给他们解释完又叹了叹气,“只可惜在浑仪监混不出前途,许久没有年轻人肯来这了。”
  晏重寒笑起来:“我幼年也曾痴迷星象,没人教,还自己创了个演行图的绘法,直到现在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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