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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凶煞-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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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怕被路人见引发些变数,引来拆庙的隐患。二是五通神神像的模样甚是诡异,甚至可以说是令人毛骨悚然,唯恐吓坏了人。
  那张拼凑出来的脸,竟说不出来的妖异。似笑非笑的模样实在令人恐惧。
  只是,张尘想不明白的是,这尊神为什么会勾自己。在史书里,五通神一直被当成男性的神灵。甚至聊斋中就有两篇文专门写的五通神,皆言:‘好淫邪,常化美男,***女。’又说:‘民家有美妇,辄被*占,父母兄弟皆莫敢喘息,危害犹烈。’
  这些五通神之所以能存活至今,一是畏惧,害怕神灵的报复。一人若是自称五通神的弟子,便能称霸一村,邪威俱下。二是利益作祟,人在利益面前,通常抵挡不住。偿了些甜头,便有了虔诚的信众。
  民间有传说:能使贫易富,富易贫,唯诚尔。
  张尘和杨大春说话的声音,把帐篷里睡着的杨秀儿,莫千柔和何宁都吵醒了。
  三人出了帐篷,来到张尘和杨大春旁边。听了两人说起关于刚才事情的经过,都默然不语。
  张尘看了看表,现在才凌晨三点钟,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但睡却是不能再睡了的。
  只得钻回了帐篷,裹上睡袋,靠在墙边,强打着精神。
  不能睡觉的夜晚总是很漫长。张尘一下又一下地看着时间,靠在墙边抱着膝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回回回想起来,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喊着他的名字,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们在说话的时候,被那神像听了去。
  这种事情在民间有个说法,叫做喊魂。不仅张尘他们这些捉鬼先生在帮丢了魂的人找魂会用到这种方法。
  也有些神灵,或者鬼魂也会用到,据说有些人在睡觉的时候莫名死去,很多便是被什么东西把魂喊走了。
  张尘想着事情,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以前都是他替别人喊魂,现在却是自己被喊魂。真是世事无常。
  一旁的杨大春也没睡,也跟张尘一样靠墙而坐,此时拧着眉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忽然凑到张尘耳边低声说道:“要不我们毁了这庙。”
  张尘心里一惊,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吼道:“你疯了,这事情断断不可。”说着用手悄悄指向神像的方向,示意有东西在旁边,说不定正在偷窥着他们。
  杨大春会意,连忙闭上了嘴巴。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张尘就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活动了几下腰身。又把在家里时杨叔教的那套拳法耍了一遍。
  待拳法耍完时,天已经大亮了。一抹金芒从山的那边升起,洒下霞光万丈。小草上凝结着小小的露珠,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着,渐渐汇聚着一颗圆形的露水,晃动几下,掉到了地上,渗进了土里。
  张尘哈了一口次,竟看见浓浓的白雾。不知不觉,竟然快到冬天了。
  几人趁着朝阳,洗漱,收拾了帐篷,正准备离开。
  忽然听见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自远而来,好不热闹。
  又过了一阵,从大路的转角处走出来一队乐师,前面还有年轻的一男一女,穿着新装,正一步步往他们这方向走来。


第二百五十四章 来者不善
  站在前面的年轻男女,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很甜蜜很幸福。
  张尘越看眉头拧得越紧,几乎成了一个川字。待那对男女和乐队走近了些,张尘才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原来,两个人脸上都有着淡淡的红晕。
  粗粗一看,似乎是那种羞涩的红晕。但仔细一看,却看出异常来。他们是在微笑,但并不是那种羞涩的笑。脸上却露出那种红晕,事情有些古怪。
  “大春,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没?”张尘轻声问道。
  “嗯,看出来了,应该是这小两口结婚来拜神来了。乡下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习俗。除了丧事外,满月,满岁,嫁娶,入户等等,只要发生点什么大事,必须要来拜上一拜,乞求神灵保佑嘛。”杨大春回头看了他一眼 。
  “我不是说这个,你仔细看看他们脸上,就站在前面的那两个人。”张尘纠正道。
  “看出来了,是有些不正常。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又不能插手。要是胡乱动手,闹出什么事情,说不定人家还会反咬我们一口,到时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话是这么说,但既然被我们撞上了,不做点什么,总觉得别扭。毕竟我们是正宗的道门弟子。眼看邪魔害人却袖手旁观,算是怎么回事。”
  那一队人缓缓走进庙里。从乐队后面走出两个挑着箩筐的中年妇女,将里面的鸡鸭鱼猪头水果米糕等供品拿了出来,一字排开摆放在神台上。
  又点燃了线香和蜡烛,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说了些吉利喜庆的话,便站在一旁。
  那对男女相互看了眼,点燃了几条线香,又拜了三拜。
  酒过三巡,又烧了些纸钱,点了鞭炮,一应事情过后,众人便熄了鼓声,缓缓离去。
  “走,我们上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也顺便讨杯酒喝。”张尘笑道,便跟在后面。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照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这时候有些人已经出门干活了,看到他们这副装扮,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不时交头接耳地说着些什么。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便到了那人的屋里。
  张尘在外面看了一会,没看到这屋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也跟在那些人的身后进了屋里。
  屋里坐了几十号人,看着张尘几人都觉得很是奇怪。马上就在人走到那个年轻男子身边说了几句。
  男子回头疑惑地看了看张尘一行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年轻男子扬起淡淡地笑容问道。
  张尘看见他脸上的红晕比之前看到的又增了几分,心下暗道不妙,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回答道:“我们驾车经过这里,车子摔坏了,不得已在庙里住了一晚,这不刚刚看到你们在办喜事,就跟了过来讨杯喜酒喝。”
  “哦,原来是这样,欢迎欢迎,请坐,只是饭菜还没那么快,要等到十一点才能开饭。请耐心等待。”男子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张尘一把拉住那人,往他手里塞了两张红钞,赔着笑脸道:“不好白吃,毕竟我们这么多人呢,这点钱算是份子钱,是少了点,还望不要介意。”
  年轻男子看到手里的钱,脸上顿时舒缓了许多。毕竟礼多人不怪嘛。虽说人家大喜的日子,不会跟他们计较什么,但如果这样就心安理得去蹭吃蹭喝,那脸就可丢到家了。
  杨大春似乎闲聊似的问道:“你们这里礼数挺多,我们那就很简陋,把新娘接来就完事了。对了,我们 这里每个人结婚都会拜祭一下那庙的吗?”
  那年轻人似乎没想到这人会问起这个,笑道:“是啊,这是我们这一方的神灵,很灵验的。除了每逢初一十五祭拜之外,婚嫁,入伙等一些大事也会去祭拜一下,也图个心安。”
  “还不知道新郎尊名呢。”张尘笑问道。
  “我叫刘蒙,事实上这村子大多都性刘,是一个大家族,在这里扎根几百年了。”
  张尘和杨大春两人又各新郎刘蒙闲聊了几句,忽然问道:“新郎官,请恕我说句冒昧的话,你这几天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者不对劲的地方吗?”
  刘蒙没想到面前这个陌生人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道,连忙提高警惕,板起脸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身体好得很,不劳你操心。要是喝酒吃饭就坐,要是有别的目的,这里不欢迎你们,门口在那,走好不送。”
  杨大春连忙出来打圆场:“新郎官不用动怒,我这兄弟不会说话,请原谅。你去忙,不用招呼我们。我们吃了饭就走。”
  刘蒙脸色这才缓和过来,狐疑地看了他们五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张尘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人对我们还是有很强的戒心,再想问出点什么,很难了。”
  “在别人大婚的时候,问这种问题,人家不赶我们出去就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就好比你正高兴的时候,别人给你泼一盘冷水,你会高兴吗?”杨大春埋怨道。
  张尘没搭理杨大春,而是看向莫千柔,杨秀儿和何宁三人,问道:“你们有没看到什么异常?”
  两个女孩人皆摇了摇头,何宁点了点头。
  杨秀儿悄悄地说道:“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兴许只是别人太高兴了呢。”
  杨大春白了她一眼:“你见哪个人脸上的红晕能持续那么久的。从庙里见到,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只是单纯高兴,那得心跳得多快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就算有这种情况,那现在这人只怕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为什么?”杨秀儿问道。在她的认知里,脸红能跟人起不来床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杨大春顿时语塞,连忙把话题引向张尘:“张尘,你告诉她。”
  张尘暗笑,赤果果的大型装逼失败现场,稍一思索便道:“人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组成人的所有情绪,调节人的身体机能,这本是很正常的。但若是其中一种情绪过盛,则会影响人的身心健康。严重些的则会致命。”
  杨秀儿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你有听说过有些人笑死,被吓死,抑郁死,伤心死的吗?这些都是七情太过的结果。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悲伤肺,惊恐伤肾。
  大喜则伤心,表现为心神不宁,精神恍惚,甚至神志错乱,语无伦次,哭笑无常。简单来说,就是得了失心疯,对了,脸上也会表现得面红如血。历史上的范进中举便是喜伤心的极致案例。”
  杨秀儿听得连连点头,对张尘更加崇拜了。
  张尘一阵汗颜,笑道:“装逼大会到此结束,都散了吧。”
  杨秀儿白了张尘一眼,没好气道:“刚刚升起的一点崇拜,就被你一句话破坏了。”
  几人找了一点四方桌,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看着忙前忙后的人群,一时无事可做,但好在他们随身带了一副扑克,玩着斗地主,倒也不觉得太聊。
  张尘几人坐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到什么异常的事情,便决定再住一晚,如果真的没什么事,那么他们明天一早就走。
  院里的那些人也不来搭理他们,倒让他清闲了一会。
  时间一分一秒就过去了,他们在刘蒙家里吃了两顿饭,又缠着他给了张尘一行人住的房间。
  刘蒙拗他们不过,大喜的日子又不想起什么冲突,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他们的请求。
  但这回张尘他们没给他钱,毕竟他们之所以留下来是要给刘蒙夫妇保命的,哪有保镖给雇主钱的道理。
  夜色渐渐降临,喝喜酒的人群也各自散去。这些人临走的时候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尘一行人。
  这时刘蒙也从屋里出来了,对着几人说道:“几位,今天喝好了吗?”
  张尘笑着点了点头,这刘蒙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红通通的像熟透了的草莓,似乎比白天他们见到的时候还要艳上几分。
  “恭喜贺喜,对了,怎么不见新娘出来?”张尘笑道。
  刘蒙似乎有些不乐意,淡淡地道:“她休息了,你有事吗?”
  “哦,那倒没有,不过,其实不瞒你说,我们是来给你保驾护航的。从白天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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