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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幻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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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欲雪道:“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念些许《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却不肯透露茅草来历,且言道:“你下去吧,哪里会有人安排你的住处。”
  雨漳这时已是看出,之前所有表现,不过是看重自己能力,这时一问三不知,乃是因为这墓地致使自己存过下来概率极低——如此,谁愿意过来“巴结”呢?
  了解傅欲雪心态,雨漳点头,并不应声,迈步而下,只是口中嘟囔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李白《上李邕》)。
  来到丘陵下,抬头看时,发现傅欲雪已离开,放下头来,就看见一个老人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用无神双眼盯着自己,而后他操着沙哑嗓子问道:“孩子,你确定你要在这里过夜吗?你要知道,肯在这里过夜的大部分是我们这些快死的老头子,你来干什么?”
  雨漳把刚刚说给傅欲雪的话再次拿出来,老人拂髯言道:“现在也没有什么能改变你命运的大官、高层在场,你也没必要作秀,我就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对了,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老人转身而去,雨漳跟上,老人边走边说道:“这里的屋子没有什么编号,不过里面有没有人住,那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们还是能够知道的。当然,你也别嫌弃,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死人住过的,觉得晦气吗?”
  雨漳摇头:“这世界上有哪块土地上没有死过人?如果我真要在乎这些,岂不是一辈子是双脚不能站地了?”
  老人闻言,脸上皱眉稍稍舒展:“你这小娃子有点意思,说的话也还有趣,要是能带动这边死气沉沉,那也是功德一件啊!我们这些老伙计在这里许久,可都是没有好久不知什么新鲜东西。”
  他停在一间茅草屋前,说道:“就这里吧,你看看怎么样,要是住不惯就回去,毕竟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雨漳上前推开门,里面只有一床一蒲团,别无他物,他扭头问道:“前辈,有什么书可以看吗?”
  老人道:“这边倒是有一两本书,不过是诗集、史书之类,你能接受?”
  雨漳道:“只要有书,这就是完美的人间!”
  老人点头,转身离开:“我去给你拿书。”
  雨漳跟在其后:“我跟您一起去。”
  老人身子一顿,背略微弓下些,微微叹息:“也罢,我就给你讲讲有关这个墓地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46章 开 害,求 留
  不祥之地,难道当真全是洞窟地穴一类?
  自然不是。
  不祥之地,所在不明,具体分为何种类型几乎无人可以说清。
  墓地所在,正是别于洞窟地穴不祥之地的“第二类”不祥之地。
  此事追溯,要到晚清时期。
  道光二十年(公元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中国正式开启近代史。
  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京城
  庞守道正要离开京城,回头看一眼城墙,知道自己这一次只怕再没有机会回到这边。
  这时,一架马车停到近前,上面下来一个中年人,看着庞守道说道:“敬贤兄离开京城怎么也不告诉小弟一声?还是今晨上朝时候听来的消息,又说你今早要走,一下朝我就赶过来,幸而是来得及。”
  庞守道上前两步,握住那人手,言道:“子才兄又何必如此,我这次离京可谓如丧家之犬,且再没有回来时候。今次前去岭南,还不知会否与夷人打交道。前些日子在京城见到夷人,实在骇人,这次去了,还不知怎样,告知子才也不过徒增烦恼。”
  安德备说道:“那夷人并非吃人,虽有些蛮不讲理,但今日朝廷。。。。。。”
  庞守道连忙捂住安德备口:“子才兄慎言啊!妄议朝政可是大罪,要是被人听去,流放也算是轻的。”
  安德备急忙住嘴:“是小弟失言。不过,敬贤兄也无需担心,我在朝中时日也是不多,致仕后当去岭南。”
  庞守道点头,见天色不早,快要日上三竿,便道:“子才兄,庞敬贤这就去了!”
  安德备扶庞守道坐上马车,说道:“古人云,十里长亭送别,只是小弟如今是没办法做到啊!”
  庞守道吩咐马夫架马,而他则是留给安德备最后一句话:“子才兄若是致仕,来找小弟。我庞敬贤必然扫榻相迎。子才兄,保重!”
  安德备等到马车走远,这才上马车离开。
  庞敬贤做京官时候可以说是一贫如洗,随身只一个奴仆,身家全在南京,今次去岭南,也是要在南京停一停,一家老小不一定要跟着自己去,但总要回去看看。
  随身奴仆虽是奴籍,对于庞敬贤却是家人般,二人是同坐在马车里。
  庞敬贤闭着眼说道:“叶老翁,现在是到哪里了?”
  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太颠簸,马车上坐了片刻就睡着,这是刚刚醒来。
  旁边叶老翁掀开帘子问道:“老张,咱们现在到哪里了?”
  马夫老张回话说道:“现在是刚过了保定府,老爷的身子不太好,是不敢太快。”
  庞敬贤说道:“叶老翁,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叶老翁探头出去看看天色,而后回话:“老爷,现在估摸着是酉时了。”
  庞敬贤点头:“老张,找个地方歇一歇,我也跟万岁爷请过,这次可以到得晚点。”
  叶老翁不由得抱怨道:“老爷,我早说了让您从大运河走,快。您偏偏要坐马车。”
  庞敬贤道:“叶老翁有所不知,实在是那大运河是隋炀帝所修,而我家谱中记载,家祖就因修大运河而逝,故我庞家至今无一肯由大运河行。”
  叶老翁听得这话,登时就要跪下:“奴才不知老爷。。。。。。”
  庞敬贤连忙将他拦住:“这种事,你要不问,我怎么会说?所以也怪不得你,还是我没有说清楚。对了,叶老翁,问问老张这地方有没有个住的地方,人困马乏的,这样赶路,不知要出什么岔子。”
  叶老翁满是感动,当下点头,就探出头向老张问道:“老张,能找到歇息得地方吗?”
  老张正要答话,旁边一声枪响惊了马。幸而老张技艺算是纯熟,好歹安抚下来,而那边可就来了许多马匪,为首的蓝眼金发,不像国人。
  老张就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惊扰朝廷命官!”
  那边又是一声枪响,老张可没见过这些东西,缩缩脖子,哭丧脸向里面请教:“老爷,这下怎么办?”
  庞敬贤道:“扶我下去!”
  叶老翁顿时急了:“可使不得,这些都是匪类,不要命的,伤了老爷您可怎么办?”
  庞敬贤不听,自己就要下去,叶老翁只好上去扶住。
  那边那些人就到了跟前,几个人下马走过来,当先一个就是夷人,叽里呱啦一通,庞敬贤是没听懂,还是夷人旁边那个给他们翻译:“我家将军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庞敬贤言道:“区区不知名四品官员一名。”
  叽里咕噜翻译一番,又来个问题:“你们知不知道一个‘Theominousland’,也就是说,嗯。。。。。。不吉利的地方?”
  庞敬贤脱口而出:“不祥之地?!”
  夷人惊喜,似乎曾听过这句中文,且用着不标准天津卫口音重复这四个字。
  庞敬贤虽家住南京,其实是生于保定府,对于天津卫口音还能听懂大部分,叶老翁和老张却是江南人,除却保定府方言,别的地方方言是全听不懂。
  庞敬贤这时眼神冷下来:“恕我无可奉告!”
  那边来言:“据我们所知,您可是负责这什么‘不祥之地’的官员,而且,这一次你离开京城也是因为这东西而并非所谓的被贬。”
  庞敬贤毕竟当官太久,是个老油条,并未因此言而大惊失色,只是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那边继续说道:“你也别想抵赖!你们庞家自圣祖时候就一直负责不祥之地,难道不是吗?”
  庞敬贤这时皱起眉头:“我可不相信一个一人会知道这么多东西,会知道圣祖。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夷人背后走出一人,鞠躬自我介绍:“庞大人不知是否还记得我?”
  庞敬贤看那人,而后缓缓道:“你。。。。。。还活着?不过,为什么出卖我们老祖宗的东西?”
  那人直起腰笑道:“什么老祖宗的东西,不过都是些害群之马,不不不,或许我用的字词不是那么准确,不过我相信庞大人明白我的意思。庞大人,夷人已经比我们更加能够对付这些不祥!庞大人,三年前的耻辱您已经忘了吗?为什么还是要做‘天朝上国’的美梦?!”
  庞敬贤摇头:“你不懂,这要是别的,要我低头也就罢了,偏偏在这件事上我是不能低头!”
  那人似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又知道什么!今日我偏生要让你低头!”


第47章 永远不知道何为世事难料
  那人原本是察哈尔人士,具体出生何处,无人可知,不过,他自称索绰罗氏,说是皇亲贵戚,虽说比不得刘玄德,也总说得是杨国忠。
  当时言语传到京中,闻嘉庆帝耳,嘉庆帝语:“刘玄德起于汉室衰竭、神器旁落,后称昭烈帝;杨国忠所谓无赖者,杨玉环一人得道,才使得鸡犬升天。”
  其因此一言,被发配边疆,押送官吏说是路上已死,择地掩埋,回来上报,嘉庆帝不究身后,此事就此结束。
  庞敬贤当时刑部官员,其父朝官二品,看嘉庆帝眼色,负责此事,下朝回家说与他,二人判那人个发配边疆,也都见过那人。
  庞敬贤今年六十有九,按土埋身子的说法,他也是埋住了嘴,没有多少时日好活。
  那人道:“大人虽然发配了我,只怕是不记得小人姓甚名谁,今日小人这么一说,大人可要记好。小人是索绰罗·庸善,自己起了个汉人名字叫做索庸善。当年你们父子二人听了那昏庸皇帝的话,把我发配边疆,路上不幸有疾,那另个押解官吏怕我传染,抛下我回京城复命。谁知我有幸遇到恩人,蒙他不弃,救了我一条小命,而后带我前去欧罗巴,见识何为真正上国。我们所能者,别国已弃之;我们所不能者,别国皆能。庞大人,如此情形,固守己念,可当真是害人害己。他大清国觉得自己天朝,无需学习,其实是别国眼中蒙童,不知为知之!”
  听得此言,庞敬贤当真是愤怒异常,喝道:“你这样还能说是我大清国子民?!你。。。。。。”
  他平素骂人,最多不过一句“贼子”,这时候要抒发愤慨,可真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
  索庸善不以为然:“庞大人,无论您是怎样骂我,可我说的都是事实,是无可挑剔的。也许这时候您不懂,可是,您看着,总有您服气的时候。咱们大清国有几大酷刑,想来庞大人这样‘清官能吏’必然未能体验,今日您也是有幸体验一番!”
  说着,一挥手,就有人端起那貌似“火铳”又有不同武器来,两枪打死马夫老张和叶老翁,庞敬贤还要生气,可怒气攻心,终于是昏了过去。
  索庸善令人绑住他,架马离去。
  庞敬贤之职守知者不多,所以他的失踪亦未引人注目,而道光帝岂能不知其身份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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