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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颂-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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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黄金大道
  女公子继续向前走,她身上挎着木箱,里面是重要的书简,她走到前面的一座灰色的石屋旁,这里聚集了很多人,而有稷下学宫的士人在这里进行登记。
  女公子踮起脚尖,她望向前面,多数是老者。
  “你是来入学的?现在时间没到,新一批招生定在冬至日,原本都是二月二开春时才会招生的,只不过今年三宫合并,所以特殊。”
  女公子转头,有稷下学宫的士人过来,看她年轻,便告诉她,这里不是学生报名的地点。
  “只有欲在新宫担任教习者,才会聚集在这里。”
  士人向她颔首微礼:“在下顾氏己齐。”
  女公子笑了下:“顾氏,祖上己姓,涂山氏分支?”
  士人摇头:“可不是只有涂山氏才有己姓,涂山有苏,姓在名后,缘因上古时代,氏姓不合,或在苏后附姓,或者附名,以苏妲己举例,是苏己,或苏妲,亦或苏妲己,皆可。”
  “女公子可曾听过昆吾氏?”
  女公子有些诧异:“你看出来我非贫女?那也不该称我为公子,便当是个寒门落魄家的孩子才是。”
  士人顾齐道:“动自有风度,诸侯之子的风度,不是常人可以学来的,你走路轻快,却又按循步数,显然是规矩养成所致,自有良好教育者,必为士大夫或以上之子嗣。”
  “还有…麟之趾,振振君子。”
  麒麟在这个时代,特别代指诸侯的公子。
  女公子看了看腰上,失笑:“原来是玉片露出来了。”
  顾齐给她指路:“到此为止,向左侧行,那是太学所在,到那里才是你该报名的地方。”
  女公子笑:“我不去。”
  顾齐嗯了一声,上扬声调,自然是显得有些疑惑。
  女公子道:“我携简牍而来,是为了到此当讲学之师的。”
  顾齐愕然,随后放声一笑,言道:“莫不是公子欲取乐于我也?”
  女公子也是笑:“稷下之中,没有女士吗?”
  顾齐道:“当然有,圣门之中,亦有,天与地卑,山与泽平,没有什么男可学女不可学的道理,既有公子,自然有士。”
  女公子道:“那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在取乐你呢?你的学识必然不为顶,还差的很远,真正有智慧者,不会轻视任何一个路人。”
  “更何况是我这种有明确目标的人。”
  顾齐微微皱眉,但又道:“却不知女公子有何所长?”
  这是问她的特长在哪里,女公子道:“你不是考核官,我不能告诉你。”
  顾齐摇了摇头:“女公子,太年轻了些。”
  女公子笑:“儒门有大士,龙素者,十二能诵诗经,默写周礼,十五时,儒门礼义尽全,无所不通达,至十九岁,已是名动儒家。”
  “山野有贤士,程子也,十六时稷下讲道,天下以为贤,开一方算道,言经义天数之妙,十八时于楚国登堂,陈说利害,于是楚国依计,于是有秦赵齐三国伐神道,于是云中君被秦所困杀而亡,一怒天下为之动,安息天下为之息,摩弄四国于鼓掌,何其慧也。”
  “这都是年轻人所做的事情。”
  女公子道:“他们做得,我却做不得吗?”
  顾齐摇摇头,那两个人是天纵的奇才,生来就是为了那两道所修行,你如果硬要把自己比做他们,岂不是太过荒谬了吗?
  人是有自己的极限的,人世间的天才并不少,但是年纪轻轻在某一方面,一道路中,能达到近乎于“子之道”的,着实是稀少的很了。
  女公子见顾齐依旧不相信,便问道:“你听过程子讲学吗?”
  顾齐道:“未曾,稷下之士,也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其中,况且那次讲学,多以监考者为主,他们先得了风声,去了听讲,而等我知道,赶回来时,讲学早已结束了。”
  “当时齐国街头,许多士子,或三为一伙,或五人成聚,手取树枝。在沙土上写写画画,以至于齐国街道上都被画满了阵列。”
  “马车不敢从那里行进,地上的公式每天都有人前去抄写,更有许多人受到程子启发,翻阅算集的时候,灵光一闪,提出了更多的数学问题。”
  “齐王下令,即通向稷下东院的那条道,不再允许车马通行,而四周商贩走卒依旧可以经营,却是给他们重新开了一条道路以供行走,以免踩坏了那些公式。”
  女公子眼中放光:“是,我早就听说那条黄金大道,在程子第三日讲述黄金分割之后,因为道路两分,所以许多人就把那条路称呼为黄金大道。”
  她拍了拍自己的那个小木箱,挂在肩下摇摇晃晃,轻声笑道:“我这次,就是想作算学讲师的,这里面的简犊,写的是我自己的一些总结定理,要拿给程子看。”
  “他从楚国回来了吗,是负责考核吗?”
  顾齐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负不负责考核,我也是后面被调来的,至于游楚,他还没有回来。”
  女公子显得有些失望,摇了摇头,从失落里振作。
  顾齐见她似乎确实有些把握,倒也不再让她离去,而此时,前面轮到一位老者,那作登记考核的人也很累,他便问道:“何方高氏,什么名字?”
  老人道:“步五丈,无宗氏,山野蓬蒿之人耳。”
  那人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松开,因为山野之中亦有大贤,他虽然没有听说过步五丈的名字,但说不定其他人听过。
  这里进行登记考核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一共有十个位置,当然,正如之前所讲,这十个人,在稷下之中所属的派别是有所不同的。
  “步五丈?没听过。”
  “步氏?不知道。”
  但那九人听了这位考核士子的询问,皆是摇头,于是这士子又感觉有些神奇。
  “在下鲁駋,齐国人,稷下士子,入宫五载。”
  鲁昭对步五丈道:“考核很简单,三句话而已,第一句话表示你想教授的科目,第二句话则是你想得到的薪酬,第三句话表示你所要教授的道。”


第五百零五章 你被录用了
  “科目……”
  步五丈看了看边上的一卷简犊,鲁駋示意他可以拿起来,步五丈取来观看,见到上面所书写的,足足有三十个科目。
  正与他所闻相同。
  老人顿时露出微笑:“大道三十,只是无义,但三十科目,却又皆有义在其中,只要真如荀子所言,可以利天下的话……”
  鲁駋失笑:“学宫设立,从来都是利天下的。”
  老人道:“政治和百工,可以吗?”
  鲁駋目光一动,道:“政治?是礼乐,还是事鬼神,亦或是兼爱,不拔……百家皆有其言,这门科目不是一家之堂。”
  老人道:“这不是那些君王都不采用的糟粕么,我也只想让我的糟粕流传下来。”
  鲁駋失笑:“不入流的学说是有很多的,甚至有人说,如果天下人都不说话,那人就没有纷争,于是他就不再开口,但是哑巴又怎么能真正让人认同呢?”
  他言辞之间,认为这个老人也是一个不入流的,自己憋了很久,自认为是块金子,美玉,只是没有合适的推荐,所以得不到绽放光彩的机会,事实上他只是一块顽劣的灰化石罢了。
  于是,似乎连老人的粗布衣裳,也显得有些可憎起来。
  这种昏聩和拙劣的言语,如果真的到了讲堂上,那是对稷下学宫,乃至于新宫的大大羞辱。
  “今天下之士,君子之书,不可胜载!”
  鲁駋摇了摇头:“我建议你换一个,有些学说,荒诞无稽。”
  老人道:“你不是还没听我第三个答案吗,听听也无妨吧?”
  鲁駋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是,老人还没有述说他的道,虽然可能十分荒诞,但是因为考核的缘故,还是不得不听。
  老人道:“再让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吧,我不计较封号与财禄,我的道,在我走了这么久之后,也该画上一个结束了。”
  “以前我去传道,也有很多人说我的道是有道理的,但是往往他们前脚说听从,后脚用完了我的道标把它抛弃,我总想再努力一把,于是到处宣扬我的道,倒也集结了不少人。”
  但他们最后产生了矛盾,并且不可调和,一样的道,最后却不能归一,乃至于不相为谋。”
  “所以我明白了。”
  “天地有私,人不能兼爱相同,世事有欲,人不能皆从道理,是,天下定于一!”
  “天与地卑,山与泽平,我听闻程子对此言有解,说是一种悖论,是有一种作用力在平衡世界。”
  “力,刑之所以奋也!但这天下,谁能担当这么强大的力量呢?”
  此时,其他的应试者也被老人的言辞所吸引,包括十个考官,于是边上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询问:“仲尼通晓礼乐,六御皆全,作春秋而传千古,上比天子,世人称以为至圣,儒门七十二贤者,可以为此力。”
  步五丈笑道:“泰山将崩,天下皆称仲尼为圣,但却又没有人用他的道理,儒门有七十二贤者,子夏更是其中天骄,他所教出的人,李悝,吴起,魏武侯,每一个都冠绝当世,但他们都不是儒家的人。”
  “儒家在平衡世界吗?他们还担当不起,古老的天礼将要崩塌,有七十二圣贤,却没有一个人的道理可以为众国所用。”
  那头发花白的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最后发出了一声意义深长的叹息。
  边上有人不服。
  “杨朱之道可以为天下平衡之力也!”
  步五丈:“不拔一毛以利天下,更不害天下,人人皆为自己,是遵从人的欲望,却又以道理来约束。杨朱的道走在正确的路上,但又拐去了岔路,所以他死之后,学派分散,不能聚集,人心离散如流沙,不能积为丘也。”
  那人默然,他正是杨朱学派的传人之一,此时被说,自然瞬间明悟,极为惭愧。
  这时候,顾齐开口,问道:“既然孔,杨皆不可衡力,商鞅如何?”
  诸人皆看步五丈,步五丈道:“依法治国,法家三派,最圣者莫过于鞅也,李悝不能及之!”
  “然而若要说衡天下,则为时过早也。”
  “弱民而强国,一时之盛,或可得天下,但必不可久持!”
  “百姓贫穷,方有求富之欲;富有之后,方生求智之欲,那样就不可能强盛。所以,国家必须想办法在百姓富裕后合理拿走他们的财富,让他们再度陷入贫穷。”
  “大谬之言也!万般法度皆为上乘,然只此一言,商鞅便不足以衡世也!”
  又有人站出来:“医家如何?可衡天下否?”
  步五丈只是道:“你只去问秦越人,他敢说这句话吗?”
  那不服者顿时泄气,不再言语。
  步五丈道:“学医可救一人,可救十人,救百人,但这个数字变成万万千千天下人的时候,医就没有用了,因为医治得了刀剑之伤,却治不了贪婪之病。”
  一时之间,这里陷入了激烈的谈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张,也都在此时如洪流般喷涌出来,鲁駋有些紧张,他莫名感觉,这个老人似乎要搞个大新闻!
  他在把这里变得混乱!
  于是鲁駋道:“诸子不足以衡世,独墨家未言!”
  步五丈哈哈大笑:“墨家,墨门,一言而出三派,三派皆为下乘,秦之墨,知天下一定而不懂杀生之患,楚之墨,知天下之危而不懂拯救之法,齐之墨,摇唇鼓舌,落于表象而无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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