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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颂-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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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他们等了很久,仲梁先生去了泗上,陈良先生也去了泗上,直至仲尼被带回泗上,他们才知道,龙素也去了泗上。
  是荀子要她去的。
  而曾子也同意了。
  这是一种可怕的信号。
  而白鹿宫中,一直游走在外的大师兄,却回来了。
  “天下动荡了,接下来的列国之间,应该不会再保持任何克制了,一切都被打破,一个真正没有礼乐的时代,来临了。”
  大师兄是如此说的,而縯谞告诉了他,龙素说出荒诞言语,差点把白鹿宫一片苦心化为流水的愚蠢举动。
  “龙素是在胡来!差一点,白鹿宫就万劫不复了!”
  縯谞说的很严重,希望大师兄和他一起向先生们进言,再联合诸弟子,一定要把龙素关起来,让她得到惩戒。
  但大师兄则是表示,两位先生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先生没有发话之前,你说了不算。
  这让縯谞无奈又恼怒。
  “我一心为了门户考虑,可你们却连一个像样的意见都没有!”
  縯谞对大师兄大失所望。
  仲尼的葬礼在泗上进行,虽然并不隆重,但绝不草率,而各国的君王都发来简犊,齐王甚至亲自到此,只有秦国,燕国没有。
  鲁地,泗上。
  “八脉各主该各自散去,诸位不能放弃仁义的教化,我在此为老师守墓六年,已经足够。”
  端木赐来了,他已经十分衰老,而叔仲会很担忧。
  “你这把年纪,怕是守墓六年,自己也要下去了。”
  端木赐笑了:“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以前有一次来晚了,老师曾经责备我,现在我又来晚了,却再也听不见老师的斥责了。”
  “会啊,你去吧,你比我们都年轻,你跟随老师的时间最多,你可以继承老师的道理。”
  曾子在侧,他越发衰老了,在仲尼死后,他仿佛一夜之间就度过了百年光阴。
  他也要留下来。
  “随侯珠我已经交托给子循,八脉的争斗,也许,我本就不应该参与,老师说我还不够仁,我修行了数千年,还不知道仁的道理……”
  仲尼死前两句话,让曾参心有所悟,也或许是真的累了。
  “理想未竟,便要离去,但这也是先生的选择,不能阻拦。”
  子思向曾参告别,同时感谢他多年以来对自己的教导。
  诸圣就此散去。
  “龙素,你要去哪里,新学宫么?”
  龙素摇了摇头,面对仲梁先生的询问,龙素行礼,表示道:“仲尼让我去天下看一看。”
  “周游列国么?”
  仲梁叹了口气:“没事,你去吧,可惜……不,我还是要说一下,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如今仲尼落,天下的威慑者再也没了,那些圣门必然会倾巢而出,大肆向各个君王宣讲自己的道理。”
  “现在已经不是春秋,是真正的战国乱世,春秋时,仲尼都曾经被人下黑手,堵在陈蔡之间,七日没有粮食可吃,差点饿死,如今这些士大夫的手段,那些封君的恶意,只会比春秋时更多,不会更少。”
  “昔年,秦国子孙在继承爵位时,总要以庶人之身行走十年,不论生死,而至如今秦王之后,他的子孙再没有以庶人去历练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天下变了,大家不再讲究仁义道德,你身为他国君子公孙,出去了,就有可能被杀掉。”
  “我儒家大敌之多,不在秦国之下啊。”
  “傻孩子,你真的想清楚,要出去了吗?”
  龙素笑了:“若有人来杀我,便说明他们是怕我的道理,知道我有威胁,所以才来的!”
  “山行者的故事中,石匠和木匠的对话,谁又会费大力气,去砍伐没有用的木头呢?因为我是有用的,所以才会有人想来砍伐我。”
  仲梁道:“他们若是想要以你之木,化为舟船,你当如何?”
  龙素:“木扎根于大地,不能动弹,人却有两只脚,我跑就是了。”
  仲梁也不免失笑:“跑不掉呢?”
  龙素:“那便当效法古之君子,如伯夷叔齐之行。”
  陈良这时候批评了她。
  “你也要饿死首阳山吗!这种愚蠢至极的行为举止?”
  “这是君子之行?胡扯!”
  陈良道:“龙素,你听好了,既然你觉得仲尼说的是对的,要在这个时候去周游列国,那么你就不能抱着这种愚蠢的念头。”
  “饿死首阳不食周粟,这绝不是什么大智慧的举动,而你的困境,也远远没有到要和伯夷叔齐一样的地步。”
  “听好了,天地之大,不可计较,这世上没有什么去不得的地方,也没有离不开的困境!你要走,我只告诉你一句话。”
  “万万不要用君子的行为,行走世间!只要不用君子的方式来思考,就没有你逃不掉的困境。”
  龙素睁大了眼睛,显得不可置信。
  不要用君子的道理去行走世间。
  陈良和仲梁也离开了,龙素站在仲尼的坟丘前,曾参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他们说的对,不必再用君子的道理去看待这个世间了,尤其是对你来说。”
  “等你有横行天地的实力时,你就算不说话,也自然会有人把你当做天下一等一的大君子的。”
  曾参对龙素并没有好感,但这个时候,他不过是作为一个儒家的先行者,在告诫后辈一些道理罢了。
  龙素忽然想起程知远常说的一句道理。
  君子不器,无所不用其极。
  风吹过泗上,天色,逐渐青了。
  ————
  洛邑。
  马车的轮子空隆隆的转动起来,后面的尘土飞过,又落在地上。
  姬弈,荀况,北郭子师。三位先生在去年年尾,递交了一份简犊。
  在西周公自己计较过之后,终于象征性的把这份简犊交给了周天子过目。
  程知远将被赐爵,但是不能拥有封地,因为现在天下已经无地可封了,只是洛阳外头,新学宫的那块地,许给了程知远,但他也并不是国主的身份。
  西周公不想让任何一家做大,尤其是稷下学宫一派,于是,他擅作主张,弄了一出戏码。
  程知远来明堂觐见天子之后,西周公代天子封程知远伯位,地七十里,同时,授下大夫。
  天子之卿受地视侯,大夫受地视伯,元士受地视子男。
  但是,这并没有结束。
  程知远身前,有侍从端来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只血淋淋的牛耳。


第六百三十章 进一步,海阔天空!
  “先生只得了一个下大夫的官,这西周公未免太过分了点吧!”
  王翦,项燕等人听闻天子宫中发生的事情,纷纷为程知远打抱不平,而在所有人都热血上头的时候,韩非却制止了大家的讨论声。
  “重……重点不在……不在下,在下……下大夫。”
  韩非说话和复读机一样,大家好歹耐着性子听了一会,而李斯没听两句就恍然大悟,接下来他就代替韩非,把这个事情的问题所在,给大家好好掰扯起来。
  “下大夫的官位绝对是低了,天子再吝啬,再是没有权利,一个名义上的卿还是能赐的!”
  “这是西周公的意思,而且重点在于,给了先生一个下大夫,封了伯位,这些不是贵重的封赏,但是,最后给先生一盘牛耳,这就很有意思。”
  “执牛耳者!”
  李斯冷笑:“堂堂新学宫的奠基者之一,居然只是个下大夫,而下大夫,居然又能执牛耳?”
  “这天下人听到了,恐怕都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过荒诞了吧!”
  “这不是针对先生,而是针对三宫旧有势力的啊!尤其是鲁仲连等一帮子,想要攀登高位而又碍于面子的人!”
  “下大夫可执着新宫牛耳,那他们算什么?他们好意思和下大夫争斗?”
  “那他们平时,不断吹嘘自己的德行有多高,知识有多广……哦,合着新宫执牛耳者也只是下大夫,而鲁仲连等人,都不过是士臣门客的水平啊!”
  “哈哈!”
  “虽然大祭酒的名字没有定下来,但是西周公却放了一只牛耳在这,这纯粹是恶心人啊!”
  韩非与李斯二人道破西周公的盘算,同时表示西周公是用这个套路来让程知远吸引火力呢!
  鲁仲连等人为了稷下学宫大祭酒的位置,头都打破了,明里暗里的争斗有多少自然不必多说,现在三宫合并,新学宫的大祭酒之位着实是炙手可热啊!
  这个位置,虽然在这个时代,祭酒并不是官职,但却依然代表学术领袖的地位!
  新学宫大祭酒,那就是天下士子,诸子百家门徒名义上的老师啊!
  这说话份量,即使是在诸侯王面前,也能把面皮多抖几下!
  而现在,程知远拿了天子的牛耳,这让鲁仲连那帮人,还怎么好意思和一个“下大夫”去争抢祭酒的位置?!
  “先生未曾来此,在藏书殿已有数日,看来是在思考应对方式,西周公这招数着实是下作了许多。”
  大家正在谈论,突然,魏王女过来,很兴奋道:“先生来了!”
  “琼勾总惦记着先生。”
  李斯年长于诸人许多,也只有他曾经做过官员,此时引诸学子出去,正见到程知远的马车停下。
  “先生。”
  异人等立刻上前去。
  “先生,西周公此次封你为下大夫,用心险恶啊!”
  李斯开口,异人也道:“先生此次执学宫牛耳,西周公虽然不曾直言,但料想此事,现在已经顺着出去的商队,向列国扩散了。”
  “不日之后,先生为新宫执牛耳之事,必然是列国尽知矣!”
  琼勾道:“先生,学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听,也只有直言,但这是西周公,让先生你牵制鲁仲连先生等人的一步黑棋啊,先生此次,是中了圈套。”
  韩非(举起简犊):先生中计了,但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程知远没有说自己的看法,而是问他们:“你们觉得怎么办?”
  “这……”
  琼勾道:“我觉得,先生可以再寻一只牛耳,找来三宫竞争者,把此牛耳放下,表示自己的牛耳是天子所赐,但是学宫的牛耳可以使得各位自己争取……”
  她的想法很中规中矩,而一般的权臣也基本上都是用这种手段来安抚人心,说不上多高明,但起码释放出一种善意。
  项燕表示,先生不能缩头,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效法大禹的涂山之事,把它们先整过来,服不服,来个下马威再说,再同时表示这都是天子的意思。
  也就是说立威我来,背锅天子。
  王翦则就简单的多了。
  “干脆默认得了,不表态,不说话,先生可以行祭酒之事,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这也是一种办法,以不变应万变。
  李斯想了想,道:
  “我有一个想法,先生,这涂山之会,开还是要开的,但是可以让他们自己放弃争夺祭酒的权利,算是倒着逼迫他们……”
  至于这个逼迫的方法,那自然是有的是方法。
  李斯的建议,和杯酒释兵权差不多一个意思。
  这是一种极高明的方法了,而且还不得罪人。
  程知远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李斯。
  而这时候,韩非出来了。
  因为说话不利索,刚刚韩非就一直在写东西,现在举着简犊递了过去。
  【先生有引荐权,鲁仲连先生等人,不愿意自己去做,那先生已执天下士人牛耳,先生去引荐,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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