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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为尊[穿书] 完结+番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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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却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嗯。”
“真、真要打我?啊?”
“不会打你。”宁子笙耐心地说,“只?是略施小惩,然后关起来。”
柳离毛骨悚然,即刻便朝系统呼救。
“系统!救命!小九难道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系统】糟糕,本系统也分析不出来……”
按宁子笙以往的行为模式分析,她?行事一向理性?,几乎从?未在冲动之下失去理智,做出这种事的概率很小。
可偏偏她?说这话?的表情认真无比,不论是眼神的动向,还是嘴角的弧度,都测不出任何谎言的痕迹。
令人头?大。
“你舍得吗。”柳离果断抛弃了?工具人系统,微微抿唇,直接亲自向宁子笙确认。
“舍不得。”
……还好。她?松了?口气,暗道小九果然是开玩笑的。
可随后,头?发被轻轻抚过:
“所以别逼我?舍得。”
“……”
生活不易,离离哭泣。
她?再次扭了?个?头?,突然透过缭绕烟雾看到角落里的一幅字,不起眼地悬在一旁,被屏风遮了?些许,不过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宁子笙的墨宝。
“肠断一声离岸橹,不堪回?首仲宣楼。”【注1】
呜呜,好悲的诗。
还挺应景。
*
那?日之后,坊间、朝堂之间没有出现任何关于孟家或是孟小姐的传言,一切风平浪静,就像当晚之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也恰好符合宁子笙的预期。
不论是哪一方,都会选择保留相府寸?外的面?子,并不会将事情闹大,一切都是关起门来解决的。
事关孟溪苒的名声,她?自然也不会声张,只?是私下带着侍女入了?祖父的房中,阐明了?一切。
侍女的头?部受伤,至今额头?的皮肤上还留着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未曾褪下去,与孟溪苒沾了?泥土、被撕扯得稍有些残破的衣裳一同成为了?她?曾险些遇害的证据。
不过光这些还不够。
当日孟溪苒一回?去,便飞快地派了?自己的心腹,快马加鞭前去捉人。她?的母亲给她?留下了?一队忠心耿耿的护卫,训练有素,并非寻常家奴可比,刚好将晕厥过去的车夫、以及前去“捉奸”的杂役逮了?个?正着,尽数捉拿回?府中。
她?做事不声不响,不比弟弟和继母满是破绽,从?始至终,都没惊动任何人。
顺理成章地,那?犯事的车夫、以及数名杂役被一同五花大绑地押了?进来,跪在孟庆丞相面?前,抖得如同筛糠一样。
孟溪苒垂着泪向祖父陈述完,并没有添油加醋地描述自己有多凄惨,只?是深深地望了?祖父一眼,而后跪下磕了?个?响头?。
“但求祖父为宝儿?做主。”
她?心里门儿?清,祖父明面?上器重她?,只?是因为亡母的家世显赫,以及弟弟的纨绔。但祖父实?际上怎么想,还真是说不准。
否则为何总是打着将她?和弟弟一同送进宫中的算盘呢。
孟庆丞相沉吟不语,忽然问了?个?无关的问题:
“宝儿?,你是如何从?这贼人手中逃脱的?”
贼人。
听到这个?称呼,孟溪苒的心已经凉了?几分,祖父这是直接忽视了?车夫其实?是继母和弟弟的人这一事实?,将其打成了?无关的外人。
她?勉强笑了?笑,答道:“是我?这侍女忠心护主,与其拼了?个?两败俱伤。”
侍女自然也早就和她?通过气,磕头?表示主子所说是真。
“既如此,此等忠仆理应嘉奖,宝儿?你作为主子,便亲自从?库房里挑些好东西赏给她?。”孟庆捋了?捋胡须,眼神和蔼慈祥地安抚自家孙女,随后转向身边的管事。
“至于这些妄图害我?家宝儿?、还攀咬她?母亲与弟弟的贼人,直接乱棍打死就是了?。记得留一两个?活口,即刻便好好去查,究竟是谁敢动我?孟家的人,挑拨我?家宅不宁!”
明明铁证如山,却硬是顾左右而言他,装作看不见,袒护孟公子和其母。
孟溪苒在他话?刚出口的那?一刻便想到了?这个?结果,所以此时只?是稍稍垂下眸子,麻木地寸?祖父言谢。
她?的思?绪忽然飘回?了?那?晚,有人从?天而降,在月色下飘然而至,美得像个?仙女,救她?于水火之中;若不是她?追着询问,甚至连名字都未曾留下一个?。
来时无影,去时无踪,如梦似幻,却比眼前无比讽刺的种种都要来得真实?。
杂役和车夫都被拖了?下去,众人皆退,只?余祖孙二人在场。
“祖父。”孟溪苒仍是跪着,还没起来。
孟庆丞相知她?心有不满,刚想再劝两句,却听她?道:“宝儿?同圣上近来相处愈发融洽,欲今晚再次进宫。”
“你一向是个?争气的孩子。”孟庆立即笑着将她?扶了?起来,“快别跪着了?,既要面?圣,便早些沐浴打扮,收拾好了?过去。”
孟溪苒微笑。
“是。”
作者有话要说:“扁舟经月溯江流,又向江陵换蜀舟。肠断一声离岸橹,不堪回首仲宣楼。”
——引用自 宋·王十朋《初九日离》
好美的诗名,我惊为天人,直呼内行,于是决定让它在九十九章这个全是九的章节里出现=w=
第100章 细碎
烟萝殿内; 四下无人,此间唯余下柳离和?小瑞,而艳儿在外间烹茶。
叮铃哐啷的细碎声音传来; 两人似乎能听到水被烧得沸腾时冒出的泡泡,还有?壶盖与壶身的碰撞; 清脆作响。
“孟公子和?其母派来的人; 身上有?特殊的记号?”
“正是。”
那晚同宁子笙说了之后,她的反应并不算大,故而柳离也没将其当作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只在得了她点头之后,闲谈时与小瑞随口聊了两句。
可小瑞听她详细讲述完之后的神色,却比想象中要严肃许多; 甚至在刚刚听到“记号”二?字时,便给艳儿使了个凝重的眼色。
艳儿心领神会; 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该听的; 于是主动借着“烹茶”的名头,退避三舍。
赵小瑞沉吟半晌; 也没盘问柳离究竟是怎么得知这一消息的; 只是又惊又疑地转转眼珠子; 悄声道:
“九大人怎么说?”
“她说这是件好事,而后便……没了。”
“仅此而已?”赵小瑞似是不信,“没说点别的?”
“没。”柳离老实?巴交。
赵小瑞顿了顿,随即笑着应了,也没和郡主多加赘述,只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知晓这事怎么能仅仅称作是件好事呢?!明明是天大的喜事。九大人可真能沉得住气,这都没对郡主表现出来。
但柳离还是从她下意识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这家奴身上或许有记号一事; 究竟怎么了?”
这回赵小瑞却含糊其辞了。
“也没,就……正如九大人说的那样,是件挺好的事。”
“【系统】她没说实话,显然是在说谎,建议仔细盘问。”
柳离:“你特地提醒我,是觉得我听不出来吗。 ”
“【系统】……”
于是只好委屈地闭嘴了。
赵小瑞不说,她也能隐隐感觉到此事并不如她想象中一般稀松平常。不过小瑞作为宁子笙的心腹,三缄其口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柳离也没过多介意。
她只是将“记号”这个关键词默默在脑中重复了一遍,想着之后若是有机会,再以灵体的形式探寻一下。
说不定?还能再帮上些什么。
艳儿烹茶一向动作迅速,很快就用红木盘将茶水尽数端来,呈在二人面前。
过了这么多年,柳离还是没学会如何品茶,总之瞧着那茶水还冒着滚烫的热气,便暂时没碰杯子,只是支着下巴,看小瑞一脸享受的模样,心情颇好地挂上?了个微笑?。
“对了,郡主。”艳儿忽道?,“您什么时候回去,看看郡主娘娘。”
能让艳儿在柳离面前称之为“郡主娘娘”的,也就只有许久不见的宝安郡主了。
这话让柳离的笑?意凝固在了嘴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番尴尬,也让艳儿探寻的眼神僵硬了几分?。
“艳儿只是随口一提。”她轻声说,随即抬眼,生怕自己的无心之言让郡主不开心了,“艳儿知道郡主自有主张,是我一时多话了,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没有没有。”柳离勉强弯起眼睛,佯怒道?:“你这是说哪里的话。不许这么小心翼翼的啊,不然我真生气了。”
艳儿这才松了口气。
宝安的存在,并不是什么不能提起的话题,只是此刻柳离却并不想去面对宝安所引申出的那些回忆。
她不是没想过回去看看宝安。
前?不久,她甚至已经飘到了国公府的窗外,却得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结果。
宝安卧病在床,酣然睡着,柳离刚想要在她面前现身,便受到了系统的警告。
“【系统】宝安郡主身体孱弱,尤其心脏不好,建议离离子不要冲动,以免刺激到她。”
宝安的睡颜平静而祥和,眉宇间满是温柔,似乎在做一个很美的梦,让人不忍惊扰。
“……”柳离轻轻穿过了窗棂,来到了她的面前。
“知道我‘死’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
那样温柔爱着女儿的宝安郡主,那时一定?很难过吧。
“【系统】她不知道噢。”
“不知道?”
柳离一回首,便看到了黄花梨案下,用镇纸压着的厚厚一叠信笺,被码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
纸张泛黄,足以见其时间之久,以及屋主人是如何反复抚摸、翻看它们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落款,是自己的名字;而信上的时间,竟然就在上个月。
“怎么会?!”
柳离的毛笔字勉强算得上?横平竖直,但着实?算不上?美观。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有?人想要模仿,也很难写出其特有的“神韵”来。
而这上?面的字迹,却和她所差无几,以假乱真,就连本人也险些被骗过去。
灵体带来的凉风阵阵,将最上?头的信笺稍稍吹开些许,露出更底下些的纸,从上月、前?两月一直到去年、前?年……
信中的“柳离”一直在和宝安郡主保持往来,诉说自己的近况,偶尔还向母亲撒撒娇,看样子生活得很好。
但柳离“死”了好些年,身体终日躺在暗不见天的墓穴中,这些怎么可能是出自于她之手?呢?
“【系统】你猜猜看是谁做的?”
“……宁子笙。”
在国子学念书时,柳离知道自己的字写?得不好看,便刻意藏着掖着,没让别人瞧见,故而知晓她字迹的人并不多。
能够熟悉到这程度,且十年如一日地做到这份上的,除了宁子笙还有?谁呢。
“【系统】当时宝安郡主得知你的事后,悲痛欲绝,直到收到了信后,情绪方才日渐好转起来。”
与此同时,柳离也看到了最初的那一封信,被压在最底下。
“阿娘亲启:我还活着,各种?缘由不便详说,日后会再给阿娘写?信。柳离。”
由此开始,“柳离”接二连三地给宝安讲述了自己的“逃亡”——
她从太后手底下侥幸捡回一条命,现在逃离了京城,在别的地方定居下来。
至于关于如何逃脱、如何离京,宁子笙编的故事算得上?巧妙,所以很轻易就将宝安瞒了过去,并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柳离的视线落在了某一张纸的墨迹晕染处。
她仿佛看到了它们是如何在漫长且望不见头的岁月中,作为一股信念支撑着宝安郡主,让她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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