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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 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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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声呆呆地瞪着眼睛,臀肉抽抽一下,又抽抽一下,然后仰头咬住穆闻天的耳垂,呜呜直哭。
  怎么、怎么这么疼啊?!
  郁声快难过死了。
  他看过四哥的尺寸,自然知道成结的时候,自己要吃苦,却没想到……这么苦。
  郁声一哭,穆闻天的动作就本能地迟疑,豆大的汗珠也从额角跌落了下来。
  屋内甜丝丝的桂花香逐渐被白桦树的气息掩盖。郁声在躁热的情潮之中,艰难地仰起头,隔着夜色,对上了四哥蕴含着痛楚的眼睛。
  他的心狠狠一震。
  四哥也很难受呀。
  郁声的挣扎瞬间弱了下来,双手也从抗拒,逐渐变成了顺从,甚至艰难地攀上了四哥的脖颈。
  穆闻天哑着嗓子问:“干吗啊?”
  郁声哭哭啼啼地答:“四哥,你……你快点。”
  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憋得满头大汗,心疼呢。
  穆闻天没想到,能从郁声的嘴里听见这么一句话,当真掐着欧米伽的细腰,咬牙往里顶。
  柔软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到极致,混着血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郁声紧绷的窄腰像拉满的弯弓上绷紧的细弦,沁着薄汗,在穆闻天的掌心下颤抖。
  穆闻天以为自己顶进去以后,郁声会闹,或是哭号,却不料,欲根劈开穴道,挤进去大半,他还是一声不吭,登时有些紧张:“声?”
  回应穆闻天的,是低低的啜泣。
  穆闻天的心一沉,焦急地捧住郁声的脸,果不其然,触手所及,全是冰凉的泪珠。
  郁声疼得近乎晕厥,穆闻天俯身凑过去,还能听见他呻吟间漏出的一两声喃喃:“疼……四哥,我……我疼……”
  “声啊。”穆闻天无可奈何地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声,你嫌疼,四哥就出来。”
  欲望难以排解的痛苦在郁声的眼泪面前,无足轻重。
  但郁声不肯四哥出来,还憋着一股劲儿,摆动着微微痉挛的腰,往肉刃上狠撞,结果肉刃没吃下去多少,眼泪又疼出一串。
  穆老四快被郁声吓坏了,掐着他的细腰,连道:“我来我来,你躺着就好。”
  郁声呜呜哭着点头。
  穆闻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轻柔地捏。
  阿尔法边捏边哄:“别哭,四哥看你哭,心疼。”
  郁声吸着鼻子想,看着四哥硬得这么艰难,他也心疼呢。
  这么一失神,身体里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
  热潮卷土重来,生生搅散了郁声的理智。
  穆闻天的大手攥着湿滑的臀瓣,又搓又揉,凭感觉不停地用手指按压穴口边淡淡的褶子,直逼出几股温热的汁水,才挺腰,继续往深处顶。
  穆老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硬得发疼的家伙什儿终是顶到了尽头,被一块软绵绵的软肉拦住了去路。
  迷迷瞪瞪的郁声也在穆闻天撞上那块软肉的瞬间,猛地弹起,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颈。
  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粗长的性器顶端,穆老四呼吸微滞,一个没忍住,摆腰稍稍撤出小半,又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被操开的感觉过于强烈,郁声惨叫着睁开双眼,在穆四哥的身下剧烈地痉挛,片刻,臀肉一绷,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穆闻天登时失笑:“这就不行了?”
  郁声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四哥那么……那么长,我……我吃下去,已经很……很了不起了。”
  “是了,咱家声啊,最了不起。”穆闻天把他搂紧,拍了拍湿漉漉的臀瓣,慢慢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性器。
  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骤然空虚,郁声不干了。
  他不等四哥彻底离开,慌乱地并拢双腿,穴肉层层叠叠地缠上肉刃,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不舍:“四哥,别走。”
  “嗯,不走。”穆闻天拥着瑟瑟发抖的欧米伽,用最温柔的嗓音承诺后,开始了最粗暴的撞击。
  被填满的喜悦尚未在郁声的面上凝聚,惊慌便开始在他的眼底蔓延。
  阿尔法弯刀似的肉刃捅到了最深处。
  痛自然是痛的,只是痛楚尚未在郁声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就被炸裂般的热潮取代,紧接着,这股热潮被再次插入穴道的性器驱散,循环往复,直将他折磨得晕厥过去,又很快在浓烈的情欲中惊醒。
  郁声的手虚弱地搭在穆闻天的肩头,指尖抵着一滴温热的汗珠,要碰不碰。那滴晶莹的汗珠仿若春雨,伴随着雷鸣般的喘息声,将他彻底卷入了缠绵的情欲中。
  他这才开始怀疑,自己费尽心思给四哥熬的,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
  若说一个先天有碍,近三十年没尝过情动滋味的男人厉害,郁声肯定是不信的。他虽不通药理,却也因为自身原因,时常吃药。用中药调理身子,常常需要耐心,也需要时间。
  穆闻天下面的家伙若是真不成,区区一口混了大半碗水的汤药,肯定也无用。
  ……难不成,四哥压根没毛病?
  这念头刚从郁声的心底冒出来,就被狠狠的撞击搅散。
  穆闻天捏着他的下巴,急切地吻着,唇舌交缠,连相融的呼吸都因为情欲,愈渐浑浊。
  于是,郁声心底刚冒出来的疑虑散了,被情欲折磨得连自己的小手都伸到了身下,哭着求饶:“不成……四哥我不成了。”
  穆闻天按住他乱动的手,一边抽插,一边领着他摸二人相连的濡湿之处:“哪里就不行了?声啊,咱还没成结呢。”
  是啊,阿尔法和欧米伽的结合,成结了才算完。
  可成结还要……还要进到最里面呢。
  郁声心里害怕,身体也诚实地颤抖起来,连带着体内那块被顶了无数次的软肉,都不知不觉松开了一条小口,溢出了汹涌的汁水。
  “乖,让四哥进去。”穆闻天有所察觉,又顾及郁声的身子,不愿将成结的过程拖得太久,焦急地催促道,“成了结,以后再上炕,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话是好话,可惜沉浸在情欲中的郁声听不明白。
  他只觉得那道让人安心的低沉嗓音缠缠绵绵地在耳畔徘徊,忍不住循声凑过去,连架在穆闻天肩头的腿也敢乱动,直接绞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四哥……”郁声不会说太过露骨的情话,好在,他缱绻的呼唤最让阿尔法心动。
  穆闻天将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着湿滑的臀瓣飞快起伏。
  郁声也乖觉,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眉心微蹙,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四哥肩膀上已经愈合的伤,心底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四哥要……要顶进最里面去了。
  他紧绷的心弦,如同在晨曦中融化的一滴雪水,悬在屋檐之上,摇摇欲坠。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滴水倏地跌落在雪地里,微风拂过,连痕迹都不曾留下。
  揣着手的穆老爷子从三姨太的院子里走出来,一边向掌心哈气,一边问同样早起的殷二叔:“老四发的电报,你给我找出来了吗?”
  殷二叔连连点头:“老爷,都找到了,您现在要看吗?”
  “不看,那么多字儿,不如见了老四的面,直接问。”穆老爷子豪气万丈地摆手,大步向穆闻天的院子里走去,“许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郁声去见李家的少爷……昨儿个半夜,他三妈妈还惊醒,掐着手指算日子,说郁声再不嫁人,汛期到了,就得打第二针了。”
  “老爷,我虽然没亲口问过四爷,有没有带小少爷去见人,但……昨日,的的确确见四爷和小少爷同骑一匹马出了门。”
  “出了门?”穆枯山不疑有他,欣慰颔首,“那必定是去见人了,就是不知,郁声喜不喜欢李家的小子……若是喜欢,咱得快点把日子定下。”
  殷二叔拎着暗淡的煤油灯,迟疑道:“老爷,我倒是觉得,大喜的日子不必着急定,小少爷的嫁妆,早些备下才好呢。”
  总归是要从穆家的门嫁出去的,嫁给谁,不都得准备嫁妆吗?
  穆老爷子闻言,猛地一拍脑门:“得亏你提醒我。”
  正说着,一滴冰冷的化雪从屋檐上跌落。穆枯山脚步微顿,望着近在咫尺的紧闭的屋门,无声地叹了口气。
  说起亲事,他愁郁声的归宿,自然也愁亲生的老四讨不到媳妇儿。
  穆枯山膝下诸子,大多早夭,如今三子之中,老四最为得力,且跟在身边,日后可以支撑起整个家。
  但穆老四再怎么好,在穆老爷子眼里,还是个小子。
  小子的婚事没有着落,当老子的自然心烦。
  “这个老四……”穆枯山恨恨咬牙,“什么都好,怎么在炕上的名声那么不好?”
  此事涉及到穆闻天的名誉,殷二叔讪讪地轻咳:“都是些流言蜚语,老爷不必当真。”
  “我怎么可能当真?”穆枯山眼底闪过一道无奈,“我就怕老四拿这些个屁话当借口,懒得成婚!”
  “四爷……四爷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他老子,我还不了解他?”穆老爷子越说,心里头越气,“去剿匪,眼睛眨也不眨,能用自个儿的身子去挡刀。怎么到了欧米伽面前,就不成了呢?我寻思着,别人把裤子脱了,他都不乐得操!”
  殷二叔:“……”
  殷二叔红着脸,猛地一阵咳嗽。
  穆老爷子还没骂够,鼻尖忽地刮过一道带着甜味的风。
  甜丝丝的味道格外暧昧,虽然瞬间被寒风搅散,但有经验的人,还是闻得出来,这是床笫间的气息。
  于是,穆老爷子到嘴的抱怨,成了几声浅浅的抽气之声。
  穆枯山连退好几步,面色变幻莫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后欣喜若狂地将手一合:“嗐,白操心了。”
  人老四屋里头,有人呢!
  至于是谁,穆老爷子一点儿都不关心。
  他家老四又不是老七,看对眼还拐上炕的,能是什么不好的人吗?
  “老爷……老爷,您这是……”殷二叔不解其意,焦急地追上去,“您不是要见四爷吗?”
  “不了不了,嫁妆要准备,聘礼也要准备。”几分钟的工夫,穆老爷子喜上眉梢,全然没了先前的气恼,乐呵呵地揣着手往回走,连撞上鬼鬼祟祟的穆老七,都罕见地没发脾气。
  穆博天吓了个半死,蔫头耷脑地跟在穆枯山身后,走了几步,见穆枯山没责备自己的意思,壮着胆子问:“爹,你从四哥院里过来啊?”
  “嗯,去了你四哥的院子,可惜他屋里有人,没能见上面。”
  穆老七恍然大悟:“爹,四哥有心上人了呢。”
  若说穆老爷子原本只是七成信,听了穆博天的话,心里的疑虑已经彻底消失,完全不怀疑了。
  只听穆老七添油加醋地描述:“爹,你是不知道,我四哥可会疼人了,大雪天,还搂着人在雪地里亲,哎哟……那架势,生怕谁找不到欧米伽,要把他的人抢走了似的!”
  穆枯山闻言,哪儿能不好奇?
  他拉住穆博天,目光沉沉:“可看清了,是哪家的欧米伽?”
  “雪太大,看不清,但瞧身段……”穆博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肯定漂亮极了。”
  “能有咱家郁声小少爷漂亮?”殷二叔听到这儿,总算明白家里要有两件喜事了,适时地说起吉祥话,“老爷,不是我说……我在穆家干了快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少爷小姐我没见过?可郁声少爷这样式儿的,我还真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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