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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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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快去看看吧。”双喜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千万别让穆老爷子动枪啊!”
  穆闻天低低地“嗯”了一声,转身快步向穆府里走。
  副官这时才想起来问:“四爷咋整的,大半夜抱着棉被骑马?”
  “别胡说。”双喜满脑子穆老七,顺嘴道,“棉被里是咱们四爷屋里头的人。”
  副官大吃一惊:“啊?”
  “……四爷大半夜,用棉被裹着媳妇儿骑马?”
  “不是那么回事儿。”双喜回过神,敷衍道,“跟你说不清……走了走了。”
  再说穆老四,进了家门,自然不可能抱着郁声见亲爹。
  他将郁声带回自己的卧房,小心翼翼地搁在床上。
  小小一团棉被随着郁声的呼吸浅浅地起伏。
  穆闻天不好意思掀开被子。
  这可是欧米伽。
  大户人家的欧米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阿尔法碰碰手指头,都要喊非礼的。
  穆老四用脚指头也能想象得出来,郁声若是知道自己被裹在棉被里,横跨了半个奉天城,怕是要气死。
  所以他尴尬地杵在床边,一动不敢动,直到听见郁声压抑的咳嗽声,才想起来喊医生。
  医生就在三姨太的院子里,来得很快。
  原本并不宽敞的卧房突然涌入四五个医生,房间里连站脚的地方都没了。
  穆闻天拢着衣领,晃到了院子里。
  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穿过云层,穆老四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银灰色的纱。
  他呼出一口带着热潮的气,忧郁地望着朦胧的月亮,琢磨郁声会是什么味道。
  怎么就不是桂花味呢?
  穆闻天抱着胳膊,眼前突然跳出大汉的脸,立时清醒了。
  不。
  不能将郁声当成桂花味的欧米伽的替身。
  “四爷,您怎么还在这儿?”
  穆闻天被双喜的惊呼拉回现实,不耐烦地嘀咕:“我不在这儿,还能上哪儿,你要我上天啊?”
  双喜哭丧着脸催促:“四爷,您不是回来救七少爷的吗?”
  得,把弟弟给忘了。
  穆闻天搓了搓冻僵的脸,轻咳着反驳:“废话!……这不就去了吗?”
  去是一回事,能不能救下来,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穆闻天觉得,老七碰福寿膏,定然要罚。这不是小事,现在不罚,日后成瘾,必定拖累整个穆家。
  甭说是打断一条腿,就算直接打残废了,也比败光家底好。
  但到底是自己的弟弟,穆老四不能坐视不管。
  穆闻天赶到北边的正房时,穆老爷子已经发完一通脾气,正坐在太师椅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穆老爷子今年六十又五,在外头跺一跺脚,能震得奉天城跟着抖三抖,现下却被幺儿气得说不出话来,拎着一把匣子枪,抬起又放下,最后实在忍不住,拽下身上的貂皮大袄,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一地灰。
  至于将他气成这样的穆老七,已经哭过一轮,精疲力竭地跪在地上,身边还歪着快哭断气的三姨太。
  穆闻天拿眼睛往屋里一扫,太阳穴开始一突一突地跳。
  这个节骨眼上,谁往穆老爷子面前凑,就是拱火。
  偏偏他还不得不去拱这个火。
  谁叫他是穆家的老四呢?
  穆闻天冷着一张脸,走进了正房。
  穆老爷子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待看清来人是穆闻天后,山羊胡微抖:“老四,来瞧瞧你弟弟,瞧瞧他现在是个什么德行!”
  穆老七适时地哀号起来。
  只不过他先前号过一轮,嗓子哑了,如今当着四哥的面号,就没了先前的气势,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小鸡崽子。
  “爹,我已经罚过他了。”穆闻天往穆博天身边一站,象征性地求情。
  谁料,话音未落,穆老爷子再次哆嗦起来,手中的匣子枪对上了他的脑门:“妈了个巴子,深更半夜,你上哪儿沾了一身的甜味儿?”
  “我……”
  “跪下!”
  “爹,我没……”
  “好啊,都要造反是不是?”穆老爷子并不给穆闻天解释的机会,手指直接搭在扳机上,在三姨太的惊叫声里,用枪口顶住他的脑门,“老四,你他娘的也和老七学?大半夜上玉春楼快活?”
  “你快活……我让你快活!”穆老爷子火冒三丈,猛地弯腰,将枪对准穆闻天的裤裆,“看你没鸟了还怎么快活!”
  穆闻天的头皮瞬间炸了起来,危机感促使他就地一滚,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过后,子弹擦过了他的裤管,在不远处的水泥地上留下一个浅坑。
  三姨太“嗷”地叫起来,两眼一翻,禁不住刺激,直挺挺地瘫在了地上。
  其实那颗子弹并没有打向穆闻天的裤裆。
  穆老爷子给穆老四留了面子,开枪时瞄准的是他的脚,但穆老四的眼皮还是狂跳了起来。
  “爹……爹!”穆老七被这颗子弹惊回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扑,抱住了穆老爷子的腿,“爹,四哥不可能去玉春楼啊!”
  “您忘了?全奉天没人肯钻他的被窝!”
  “您要是把他的鸟打废了,我哥就更娶不到媳妇儿了啊!”
  穆老爷子被穆博天生生扑回太师椅,又被他的胡言乱语气得眼冒金星,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站在院外的双喜趁机端着热茶走进来,看了看面色铁青的穆老四,又瞧了瞧哭号不止的穆老七,最后坚定地站在了穆闻天身边,把三姨太给七少爷买通房的事,抖了出来。
  寻常大户人家给少爷找通房,多是从贫寒人家,或是家里的下人里挑,挑完,还要遵循对方的意见,就算挑中之人不肯,也断没有直接从拍花子手里买通房的道理。
  谁不知道拍花子手里全是拐来的人?
  穆老爷子自诩治家严谨,却不料自己心爱的三姨太做出了如此卑劣之事,阴沉着脸,将桌子拍得震天响。
  穆老七哭声微顿,睨着双喜,气得要晕死过去。
  抽福寿膏已是大错,现在再加上通房之事,错上加错,今日铁定要断腿了!
  “爹,人我找回来了。”穆闻天见他爹的手指再次搭上扳机,蹙眉道,“是个欧米伽,身板儿太弱,病晕过去了,正让医生治呢。”
  穆老爷子“啊”了一声,沟壑遍布的脸上挤出几分迷茫:“欧米伽……身板儿弱?”
  是了,欧米伽又娇气又脆弱,到了汛期,身上还会冒乱七八糟的味道。
  穆家的小子是清一色的阿尔法。
  穆老爷子更是老当益壮,六十五了还能闻出穆闻天衣服上的甜味,所以他压根不理解,什么叫“身板儿弱”。
  跪在地上的穆老七察觉到话题转移到欧米伽身上,立刻哼哧哼哧地吸鼻子。可惜他哭得呼吸不畅,闻到头晕脑涨,也没能闻出来他哥身上的甜味儿。
  穆博天追悔莫及。
  早知道三妈妈给他找了个欧米伽,他说什么,也要待在家里看看啊!
  “找回来就好。”穆老爷子琢磨了会儿,一锤定音,“从拍花子手里买人,是我们穆府的不是。那孩子要是醒来,记得家在哪儿,咱们就把人送回去;要是不记得,我穆家不缺一双筷子。”
  “老四,既然人是你找回来的,就由你照顾吧。”
  穆闻天一愣,撩起眼皮,借着灯火打量他爹的神情。
  穆老爷子疲惫地揉着眉心,察觉到他的目光,眼睛再次瞪起来:“怎么,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老四,这是咱们穆家造的孽,你得给我用一辈子去赎!”
  “你要是敢对他不好,老子真的崩了你的鸟!”
  穆老爷子的话在穆老四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从未想过,他爹会把郁声交给他照顾……一辈子。
  标记,撕咬,亲吻,成结……
  穆闻天脑子里哗啦啦蹿过一连串画面,最后不受控制地开始给郁声和自己的孩子取名字。
  他们这一辈是“天”字辈,再往下,该由穆老爷子定。
  不管叫什么,都成。
  等孩子长大了,还得念书。世道再怎么乱,教育不能少,得给孩子请最好的先生,打好基础,再送进学堂。
  对了,必须找个刻苦读书的伴读,和他的孩子互相督促,共同进步。
  穆家绝不能再来一个穆老七。
  穆家丢得起这个脸,穆老四也不能让郁声丢这个脸。
  穆闻天幻想得过于激动,面上反而没了旁的情绪,等穆老爷子的眼神扫过来,他立刻板着一张脸,坚定而郑重地承诺:“爹,我会一辈子对他好。”
  “这就对了。”穆老爷子总算听到句人话,摆手催促,“去吧,看看人醒没醒……老七的事你就别插手了。他是我的种,虎毒还不食子呢!”
  穆老爷子说到最后,阴恻恻地笑了。
  竖起耳朵偷听的穆老七一噎,缩起脖子,眼巴巴地目送四哥融入夜色:“爹,你偏心!”
  “老子就是偏心你哥,”穆老爷子不为所动,晃着匣子枪,“不服?不服就跟你哥学学,一辈子别去玉春楼!”
  一辈子不去玉春楼,穆博天办不到。
  他歪歪扭扭地跪在地上:“可那是三妈妈给我买的……”
  “混账玩意儿!”穆老爷子听他还敢提“通房”,大声怒斥,“就你这德行,我敢让那孩子叫你一声‘哥’?”
  “哥……?”
  “老子是你爹!”
  “爹。”穆博天硬着头皮凑到穆老爷子腿边,纳闷道,“您刚刚不是让我哥照顾他一辈子吗?”
  “怎么,有错吗?”穆老爷将穆老七一巴掌扇开,“穆家不缺他一双筷子,老子收他做义子,他可不就是你弟弟吗?”
  “你身为哥哥,不该照顾他一辈子吗?”
  穆博天捧着脸,一时语塞。
  原来是这样。
  他四哥……没听劈叉吧?
  穆老四不仅听劈叉了,还会错了穆老爷子的意。
  他哼着小曲,心潮澎湃地回了屋,见医生都在院里窃窃私语,不由纳闷道:“杵在这里做什么?”
  医生见穆闻天回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乱哄哄地围上来。
  “不得了,四爷,屋里那人汛期到了啊!”
  “四爷,您考虑考虑,是直接……还是用保险一点的方法,给他打一针,延一延汛期?”
  “我看要打!他病得不轻,还汛期呢,不打针就在床上等死吧!”
  …………
  穆老四听了半天,差点没听晕过去。
  这算什么事儿?
  他爹刚给他找的媳妇儿,汛期到了,他不仅没办法啃着媳妇儿幸幸福福地滚上炕,还要替媳妇儿决定,要不要打针延汛期。
  “我去……”穆老四掀起帽子,暴躁地揉着头发。
  在性命面前,汛期算得了什么?
  穆老四打断医生的争吵,一锤定音:“打针!”
  他说的,是一种用来延缓汛期的药剂,每打一针,能将汛期推迟一个月到两个月不等,欧米伽一辈子只能打三针,以后打,就再也没用了。
  穆老四不知道郁声以前打没打过,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医生们得了准话,闹哄哄地涌回卧房。
  穆闻天靠在门前,焦躁不安地等待。雪花在他肩头落了薄薄一层,他也并不在意,只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声音。
  在脖子后头打针,想想就难受,也不知道小貂怕不怕疼。


第4章 
  郁声自然怕疼。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吃的药多,打的针也多,每每哭闹起来,别人都不信他是欧米伽。
  好在现在的他意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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