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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冤昭雪之后 完结+番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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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重镜:“什么?”
  溯一屈指一弹,原本的乱石禁地上一座琉璃塔拔地而起,九十九层浮屠塔灯火通明,气势恢宏,比那玲珑塔不知精致多少。
  相重镜看了一眼,对明亮东西的本能着迷让他差点一句“想要”脱口而出。
  一个转瞬,两人已经进入了浮屠塔中,溯一带着他到浮屠塔正中央的琉璃桌旁坐下,挑眉笑道:“想要?”
  相重镜被噎着,皱眉道:“你是不是会读心?”
  溯一但笑不语。
  相重镜心很大,见溯一似乎没有敌意,便坐在溯一对面,道:“何时放我走?”
  溯一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茶具,慢条斯理地泡茶:“故人相见,不想同我叙叙旧?”
  “什么故人?”相重镜冷嘲热讽,“将我从云中州偷下界,将我交给曲行虐待我的故人?”
  溯一眸子弯弯:“所以我不是替你杀了他吗?”
  相重镜冷冷看他:“宿蚕声身上的味道果真是你的。”
  溯一倒了一杯茶给他,相重镜却根本不敢碰这个妖僧给的任何东西,抬手拂开那热茶:“你故意让宿蚕声去杀曲行,目的到底是什么?”
  溯一见茶被拂开,也不动怒,认真又温和地注视着他,反而拿出来一坛酒,给相重镜倒了一杯。
  “我刚才说了,为你报仇。”
  他的话相重镜一个字都不信:“你为何强行让我转世,又和当年三门陷害我之事有无关系,去意宗的龙骨是你困住的吗,你还困了其他龙……”
  相重镜都没能把所有问题问完,溯一就将酒杯推过来,打断他的话:“你明明对我的话一句不信,又为何问个不停,难道我答了你就信吗?”
  相重镜:“……”
  相重镜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所以。”溯一道,“难得相聚,我们不妨聊聊其他的。”
  相重镜没有防身的东西,根本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就被溯一带到这浮屠塔来,现在和那刀俎鱼肉没什么分别,他胆子也大,既然溯一不打算杀他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愿,他再闹也无用。
  没心没肺的相重镜这次没拒绝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似笑非笑道:“行啊,大师想聊什么,我都奉陪。”
  溯一饮了一口茶,羽睫下的视线将相重镜上下打量,不知发现了什么,将手中玉杯放下,淡淡道:“先谈谈你为何浑身上下皆是难闻的味道吧。”
  相重镜皱眉:“什么味道?”
  溯一的视线落在他嘴唇的小伤口上,捏着杯子的手指微微用力,玉杯直接化为粉末落在石桌上。
  “你到底有多喜欢那条龙?”溯一眉头皱得比他还紧,“不光给他起名‘絮’,还任由他这般冒犯你,竟然还让他活到现在?”
  相重镜看出来他对顾从絮的排斥,挑眉道:“怎么,我给他起名字还用得着你同意?我就喜欢叫他絮,从絮、阿絮、絮儿,我爱叫他什么叫什么。”
  溯一:“……”
  相重镜见他沉默,突然挑眉一笑:“大师,我们要不聊一聊那曲行好端端的,为何会入魔吧?”
  溯一“嗯?”了一声,道:“我以为他死了你会拍手称快。”
  相重镜似笑非笑:“若是我亲手杀了他,自然会觉得快意。”
  溯一察觉到他的不悦,笑了笑,道:“好,下一个我留给你亲自解决。”
  下一个?
  相重镜视线灼灼:“下一个你打算引谁入魔?”
  溯一失笑,察觉到又被他套了话,刚要说话,突然抬头看了一眼。
  浮屠塔上最大的琉璃灯轻轻一晃,似乎是地动了。
  溯一眸子轻轻张开一条缝隙,三瓣眸瞳全是冷意。
  相重镜见他脸色变了:“怎么了?”
  溯一淡淡道:“你该奢望那条龙能安分守己,否则下一个便是他了。”
  相重镜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下一瞬,整个浮屠塔的灯一刹那明明灭灭数次,脚底下也传来微微震动,相重镜酒杯中的酒都被震洒了出来。
  接着,伴随着一声巨龙愤怒的咆哮声,周围琉璃骤然破碎。
  溯一面无表情地将浮屠塔收了起来,周围的小世界好似被什么硬生生撞碎似的,连天空都逐渐破开一道口子。
  相重镜隐约知道了什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快步朝着那破碎的地方走去。
  溯一也不拦他,只是随手丢过来一样东西。
  相重镜一把接住,诧异看他。
  竟然是浮屠塔。
  溯一道:“拿去吧。”
  相重镜正要说话,溯一的虚幻小世界就在此时被直直撞碎,一条巨大的黑龙猛地飞过来,怒气冲冲咆哮一声,朝着溯一张开獠牙,想要将他吞入腹中。
  相重镜一喜,扬声道:“顾絮絮!”
  溯一:“……”
  顾从絮:“……”
  顾絮絮是什么东西?!


第51章 殊途同源正在入魔。
  顾絮絮余光扫见相重镜平安无事;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气,将浑身威压毫不留情朝着溯一扑去。
  只是恶龙威压似乎对溯一并不起作用,他似笑非笑看着近在咫尺的恶龙;轻轻张开眼眸;对着相重镜道:“重镜;你不该和这条恶龙混在一起。”
  相重镜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直接一抬手将灵剑和幽火招来,哪怕浑身上下没有半分灵力却依然敢朝着连真龙威压都不惧怕的溯一冲去。
  火光裹着剑光,势如破竹;重重冲撞在溯一身上;却被那凭空出现的护体结界阻挡在外。
  溯一无奈地看着他:“对待故人你也能下此狠心?”
  相重镜一言不发。
  本能告诉他,最好在这里就将此人的命留下,否则后患无穷。
  溯一叹息一声;顾从絮已经近到眼前,锋利的龙爪狠狠抓在溯一的护体结界上。
  方才相重镜的灵力和幽火没能伤得了溯一分毫;甚至在那护体结界上都没能留下一丁点痕迹,相重镜本来以为顾从絮的利爪也是如此。
  就连溯一也是这般想的。
  只是下一瞬,顾从絮面容冷峻,利爪和上次撕开云砚里护体结界时一样;锋利的龙华仿佛没受到任何阻拦;直直将结界割开几条缝隙。
  溯一的眼眸猛地张开;眸瞳的三瓣花倏地旋转数圈;脸上温和的神情瞬间退去,阴鸷地看向顾从絮。
  顾从絮因相重镜突然消失而狂跳的心脏终于得到了安抚;见自己撕开了此人的护体结界,还以为此人和云砚里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冷笑一声;巨大的利爪死死按下,想要将此人踩成肉泥。
  溯一仿佛不耐烦似的,神色阴冷,脚底骤然开放一簇莲花,锵的一声金石相撞声,直接将顾从絮的龙爪撞开。
  相重镜瞳孔一缩,立刻道:“从絮!回来!”
  顾从絮想也不想地飞回相重镜身边,整个巨大的身子将相重镜圈在正当中。
  溯一站在莲花法阵中,面无表情看着被龙圈住的相重镜,冷声道:“重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话音刚落,溯一化为烟雾消散在莲花中。
  相重镜“啧”了一声,也没指望自己现在这半吊子功夫能留住他,随手将灵剑上的火焰散去。
  顾从絮化为人形,一裹黑袍,冷冷道:“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相重镜摇头:“聊了几句。”
  顾从絮将他上上下下打量,确定他真的平安无事,皱眉道:“那他和你说了什么?”
  “叙旧。”相重镜道,“他是我前世的故人。”
  顾从絮是前世相重镜众叛亲离孤身于秘境时孵出来的,自然不知晓相重镜之前的故人:“到底是敌是友?”
  相重镜看了看自己掌心的浮屠塔,屈指轻轻一弹那塔尖上缩小无数倍的琉璃灯盏,笑了笑:“是敌啊。”
  顾从絮冷笑:“那我下次肯定吃了他!”
  相重镜没接这句,反而古怪地看着顾从絮,道:“你方才是刺破他的护体结界了吗?”
  顾从絮还在因为放走那个秃驴而闷闷不乐,瞥见相重镜的眼神,奇怪道:“是啊,他那护体结界比纸厚不了多少,为什么不能破?”
  相重镜:“……”
  相重镜默默让琼廿一回去了。
  周围幻境散去,相重镜走到了曲行尸身旁,垂眸看了一眼。
  那尸身已经化为了一滩血水,只有几根骨头还在原地,也仍旧被那细细密密的黑雾腐蚀。
  相重镜皱眉看了半晌,让幽火将那最后几块骨头烧成灰烬,盛放在一个小匣子里。
  回到去意宗时已经是深夜了,相重镜到了曲危弦的住处,瞥见门扉似乎被人强行破开过。
  走进去,曲危弦已经醒了。
  他正披头散发坐在烛火旁,安安静静垂眸看着桌上小盒子。
  相重镜走过去,轻声道:“危弦?”
  曲危弦轻轻抬眸看他:“重镜。”
  相重镜将手中的小匣子放在桌上,抬手轻轻抚摸他的头。
  曲危弦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小匣子,似乎是猜到里面是什么,他歪着头往相重镜掌心蹭了蹭,喃喃道:“多谢。”
  相重镜见他如此,心中也不是滋味,他坐在曲危弦对面,道:“方才有谁来了?”
  曲危弦伸出手将小匣子轻轻抱在怀里,闭着眸道:“宿蚕声。”
  相重镜眉头紧皱。
  虽然知晓宿蚕声是被溯一利用,才会不问缘由出剑杀了曲行,但归根结底依然是他一如既往地自负才得到这般结局。
  相重镜和宿蚕声本就有嫌隙,做不出强行为他开脱的事来。
  “你知晓你爹身边那个名唤溯一的和尚吗?他或许和你爹变成魔修之事有关。”
  曲危弦无神的眸子轻轻动了动,好一会才点头:“我爹说他是好友。”
  曲危弦这副样子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除了之前曲行死后发出的那一声崩溃惨叫和痛哭后,他整个人都陷入诡异的平静。
  可他越是这样,相重镜越觉得担忧。
  相重镜在去意宗二十多年,先不管曲行待他如何,就单单对曲危弦来说,曲行的确是个好父亲。
  曲危弦天生愚钝,相重镜第一次见他时,他正被其他宗门的孩子骂傻子,整个人呆呆木木的,不知反抗,任人欺辱。
  也真是因为如此,曲行才会耗费心机为他各种铺路,哪怕将去意宗宗主之位传给曲危弦,整个宗门上下事物依然是曲行在打理。
  相重镜见曲危弦这副呆呆的模样,担忧道:“此事我会去查,危弦……”
  一直木然的曲危弦突然“啊”了一声,盯着那小匣子的眼睛突然一红。
  他整个人仿佛被冻彻的冰川,就算至亲之人死去,他脑海中知晓这个事实,也知道自己该痛苦该悲伤,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
  只有在不经意间,那迟来的悲伤好像化为春风将冰川消融,流水潺潺将那淡薄的情感猛地带至四肢百骸。
  曲危弦眼泪缓缓落下,一颗一颗滴落在盛着骨灰的小匣子上,他更咽了许久,才猛地深吸一口气,抬手茫然地摸了心口一下。
  那悲伤好像再次被凝结成冰,不动了。
  曲危弦近乎惊慌地道:“重镜,我好奇怪。”
  相重镜见他捂心口,还以为他是难受过了头,道:“因为伤心?”
  曲危弦眸光失神,好一会才怔怔道:“是因为不伤心。”
  相重镜一愣。
  曲危弦将脸颊上的眼泪擦干净,不需要相重镜安慰就收拾好了情绪,他将桌子上的小盒子推给相重镜。
  “这是我爹方才来寻我时放在我桌上的。”
  相重镜见他脸色已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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