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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冤昭雪之后 完结+番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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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眼神冷厉看向下方的溯一,势如破竹卷着相重镜俯冲了下去。
  这次,他一定要吃了这条蛇。
  相重镜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顾从絮卷着腰在空中胡乱飞舞,长发都糊到了脸上。
  没两下,相重镜就被甩得脸色苍白,拼命捂着嘴勉强克制住想要吐出来的冲动。
  他强行撑住,扒着顾从絮的龙尾,道:“别……”
  顾从絮此时满心皆是再一次把相重镜弄丢的暴戾和疯狂,听到这个“别”还以为相重镜是想让自己别伤那老秃驴,登时不管不顾,怒气冲冲袭向溯一,张开獠牙一口咬下。
  四周无数藤蔓树根皆往上生长,溯一面不改色,随手拽着一根藤蔓,利用灵树生长的趋势往上纵身而跃,灵巧避开顾从絮的袭击。
  轰然一声,恶龙将粗壮的树根咬碎,龙瞳狠厉看向半空中的溯一。
  溯一是想进入三毒秘境。
  顾从絮正要再动,相重镜终于忍不住,疾声道:“别动!”
  顾从絮脑海中腾地一声似乎烧起了熊熊大火,他神色狠厉地化为人形,一把扣住相重镜的腰身,厉声道:“凭什么不动?!”
  相重镜根本没来得及说话,直接挂在顾从絮小臂上,“哇”的一声就吐了。
  顾从絮:“……”
  哦,他知道为什么不动了。
  顾从絮脸上的厉色瞬
  间退去,忙扶着他去给他顺气,再一抬头,溯一已经消失在洞口。
  “别、别追……”相重镜根本没吐出来什么,只是那做吐的感觉太过难受,他奄奄一息,“三毒秘境有我千年前留下的消除三毒的法阵,让、让他去……”
  顾从絮眉头一皱:“你是故意的?”
  “不是,顺水推舟罢了。”相重镜摇头,“当年我将地脉中所有三毒全都封印在我的小世界中,他现在是想让我将封印解开,把三毒放出。”
  “三毒不能用你那阵法毁了吗?”
  “不行。”相重镜终于舒服了些,靠在顾从絮身上缓了缓,“三毒太多,我只能封印,不能全部摧毁。”
  顾从絮“嗯”了一声,余光一扫这才注意道相重镜右手掌心那个狰狞的伤口,他一惊,将伤口捧在面前,手腕上还未散去的锁链和金铃微微一响。
  顾从絮心疼得要命,恨不得以身替之。
  相重镜有些心虚,就算没有溯一,他也是要剖开掌心用掌心血去催动灵树生长的。
  顾从絮仔细看了好一会,终于确定那伤口正在缓缓愈合,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相重镜的手轻轻发着抖,心底还是一阵一阵的后怕。
  相重镜从他面前消失这一幕像是一把刀直直刺入他的心口,让他疼得喘息不过来,只能牢牢抱住这人,将他束缚在自己身边再也离不开,恶龙才能彻底放心。
  这是他最不能丢失的珍宝。
  顾从絮抱着相重镜纵身跃出洞口,灵树已经生长得极高,直接将旁边刚建好的无尽楼给扫塌了。
  宋有秋在一旁,满脸“这我可不赔啊”的惊恐神情。
  顾从絮看都没看,抱着相重镜继续踩着灵树枝往上跃,他现在一刻也等不得,只想活吞了溯一。
  相重镜头一回被人这么抱着什么都不用做的御风而行,讷讷靠在顾从絮身上听着耳畔的风声,不知在想什么。
  他右手手腕上的锁链还没拆下来,相重镜后知后觉,用灵力轻轻一弹,锁链瞬间化为铁屑,往下簌簌落去。
  手腕上的金铃轻轻一响,红绳缠在一圈被锁链束出来的红痕上,显得异常色气勾人。
  就在这时,顾从絮突然认真开口:“你手腕上戴东西很好看。”
  相重镜疑惑道:“什么?”
  顾从絮朝他温顺一笑,却没有再开口了,眸中翻涌的暴戾和阴鸷被他彻底隐藏在深处,再也窥不见半分。
  戴金铃好看。
  锁链更好看。
  

第92章 入土为安
  相重镜见到顾从絮沉默;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幽幽道:“你在想什么?”
  顾从絮足尖一点,长发胡乱飞舞,摇摇头:“没啊;我能想什么。”
  相重镜像是看破了他;小指勾着顾从絮的衣带,似笑非笑道:“你想在我手腕上戴什么?”
  从之前顾从絮喜欢咬他后颈、指尖;又爱握着他脚踝摩挲的古怪癖好;就能看出来这条色龙哪怕表面上再纯情,骨子里还是免不了本性的“淫”。
  果不其然;顾从絮听到相重镜这句话;金色龙瞳都亮了;他强行绷着,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你若想戴,那就戴个……”
  锁链什么的,最好能在床笫上戴。
  叮叮当当,胡乱作响。
  相重镜一把勒住他的衣襟,皮笑肉不笑:“住口。”
  顾从絮立刻闭了嘴;默不作声继续往上飞。
  相重镜靠在顾从絮怀里,听着恶龙明显有些缓慢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轻声道:“我不喜欢被人困着。”
  “我没想困着你。”顾从絮当然知道相重镜多厌恶被剥夺自由,立刻反驳道,“我就是想让你在床上戴;一动就叮铃铃作响,可好听了。”
  相重镜:“???”
  顾从絮:“……”
  顾从絮的狼子野心直接暴露,说完就后悔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重镜用一种利刃似的眼神将他浑身上下剐了个遍,古怪道:“你有胆子就试试看。”
  顾从絮:“……”
  恶龙胆子还挺大的。
  相重镜不想这个时候和他商讨床笫上的癖好,原本想将此事轻飘飘揭过,但越想越觉得生气,抬手在顾从絮头上的龙角上薅了一把。
  顾从絮:“……”
  顾从絮的竖瞳倏地就缩成一根线,强压抑着无名的冲动低头看相重镜,他喉结轻轻动了动,声音喑哑:“怎么?”
  相重镜没注意到他的视线,他拽着顾从絮的衣襟,毫无征兆地道:“当年……溯一曾将我困在玲珑墟中。”
  顾从絮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他。
  “什、么——?!”
  玲珑墟是相重镜千年前的住处。
  那里曾是一处守护秘境宗门留下的遗址废墟,
  后因重建成琉璃高楼成为历代宗主住处,名字却还是唤作玲珑墟。
  溯一在地脉一朝入魔,残害当年所有族人后,将神智昏沉的相重镜囚禁在此。
  无数封印一道一道布在玲珑墟周围,就连天空乌鸦飞过也会被禁制击为齑粉。
  原本用琉璃筑成的精致高楼,却成了囚禁相重镜的牢笼。
  相重镜被族人强行推去殉道,只需要恢复一丁点灵力便能跃入地脉中以血肉之躯彻底熄灭三毒火,所以给他喝得药全是虎狼之药,硬生生逼得他恢复一成灵力。
  因溯一的插手,相重镜未殉道完成,反而因为那灵药的反噬吐血不知。
  他昏昏沉沉了许久,耳畔有时是族人的嘶喊,有时又是那医师让他逃的喘息,不知在泥沼地狱中挣扎了多久,相重镜终于在一片血光中呛出一口喘息,缓缓清醒过来。
  四肢百骸似乎被用铁锤碾个粉碎,相重镜呼吸一声似乎都将内府牵连得一阵阵地疼。
  熟悉的床幔,熟悉的熏香。
  相重镜盯着床幔上的柳絮纹看了许久,才撑着手缓缓坐起身。
  四周一片死寂,没有半分声音。
  相重镜看着窗外的花团锦簇,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那浴血地狱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的噩梦。
  他呆坐在榻上好半天,将一旁厚厚的大氅披在肩上,下了塌。
  院子中依然种着溯一为他四处寻来的奇花异草,花圃的小路用灵石铺着,源源不断滋养花根。
  相重镜浑身发软,一步步走到门槛旁,只是这几步他便喘得几乎要窒息,扶着门框艰难立了片刻,一片白絮突然缓缓飘至自己身边。
  相重镜一愣,茫然抬头看去。
  偌大庭院中,不知何时已经种了一棵参天大树,白絮从那棵树上源源不断地飘落,很快就飘至相重镜身边,将他团团围住。
  相重镜茫然地伸出手去触碰那他看了多年却从未碰到过的柳絮,惨白的指尖一寸寸向前,终于触碰到了那片白絮。
  轻微一声脆响,白絮仿佛泡泡似的骤然炸裂,消散在他指尖。
  相重镜手指微颤。
  一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喜欢吗?”
  相重镜浑身一抖,愕然偏头看去,窗棂旁的长廊处,
  溯一正坐在栏杆上冲他笑,眉目间依然是熟悉的悲天悯人。
  相重镜看着他,几乎以为他记忆中那残忍杀害族人的溯一只是一场噩梦。
  溯一好像将残害同族之事当成无事发生,笑着朝相重镜道:“怎么,看到白絮不欢喜吗?”
  相重镜猛地将手指缩回,迷茫的神色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至极的漠然。
  “溯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溯一手指在木栏杆上轻轻敲着,淡淡道:“我自然知道。”
  相重镜:“你……”
  “你想要自由,我给你了。”溯一的语气十分平淡。
  相重镜自小便被当成宗主养大,一直到十六岁前连玲珑墟都未曾出去过,溯一怕他寂寞,自小到大给他带来无数外面的东西。
  溯一总是说,等到相重镜卸下宗主之位,两人就一起游历九州,将之前从未去过的地方全都走一遍。
  他们一一细数着想要去的地方,想要完成的事,给足了相重镜对自由的期望。
  溯一此时的语调就像是平时承诺带相重镜出去哪里哪里玩时一样,又温柔又随意。
  相重镜之前听到溯一说话只觉得欢喜,但现在在无数族人的惨死下,他却只觉得心惊胆战。
  溯一抬袖一挥,庭院中的大树被一阵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无数白絮顺着溯一的牵引朝相重镜而来,围着他的身子不停地旋转,还有几片将相重镜披散着的墨发卷起几绺。
  相重镜猛地一挥袖,冷冷道:“够了。”
  他力道用的太大,堪堪披在肩上的大氅直接滑落在地,露出单薄纤细的病体。
  溯一脸色一寒,脸上笑容收敛,默不作声地起身走来,弯腰将地上的大氅捡起来,温柔地披在相重镜肩上:“别生气,你不喜欢我便将树移走。”
  相重镜冷漠看他:“溯一,你入魔了。”
  “嗯?”溯一语调漫不经心,好像相重镜只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事,所以回答也很随意,“是吧。”
  相重镜一把抓住溯一想要扶他的手,厉声道:“你杀了那么多族人……”
  “那又如何?”溯一笑着说,“他们一开始就是想要保护地脉,现在三毒火不是没烧起来吗?他们得偿所愿
  ,也会瞑目。”
  相重镜:“你!”
  溯一像是在哄不懂事的孩子:“好了,不生气,事已至此,你就算把身体气坏也于事无补。”
  相重镜死死握着手,昏睡数日已经长得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深可见骨。
  溯一瞧见他指缝中的血,眉头轻轻一蹙,他正要开口,相重镜就漠然开口。
  “你杀了我吧。”
  溯一瞳孔微缩,好一会才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胡说什么。”
  相重镜瞳孔虚无,朝着溯一伸出了手。
  溯一也不躲,笑着看着他,任由相重镜的手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阿镜。”溯一淡淡道,“你想为那些道貌岸然的族人报仇吗?”
  相重镜一愣,放在溯一脖子上的手猛地缩了回来。
  他惊恐地发现,即使溯一入了魔,屠杀了宗门同族,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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