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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兰传说 完结+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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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兰大惊:“王爷何出此言?”
赵廷美阴郁地说:“事发前几日,陛下听我说起要为你父亲庆贺之事,就让我为你父亲带去一壶酒,说是赏赐,我不知那酒里有毒,还替你父亲高兴,你父亲是个爽快人,在我和他碰杯后,他率先饮下毒酒,却是不顾痛苦,马上告诉我酒里有毒,我欠你父亲一条命,以后有机会,我会还给你!”
李仲兰心中五味陈杂,他心想李煜可不是爽快人,但李煜和齐王倒是真朋友,而他如今对赵光义的狠毒又有了新的认识,赵光义居然连亲弟弟都想毒杀,为了稳固王位可谓是丧心病狂了。
那同样是王位威胁者的庭阶,岂不更是赵光义的眼中钉?李仲兰又开始担心起来。
第75章 诱骗
李仲兰看赵廷美神色阴沉,知道兄弟亲情的变化彻底颠覆了对方的性格,欲安慰齐王几句,又觉收效甚微,只能默默陪着对方走回校场。
赵庭阶和潘惟吉已经比完,后者被梭枪顶住咽喉,不得已认输,赵光义修眉一挑,见李仲兰又在与赵廷美说话,且面色沉重,内心甚是不悦,对潘美说:“让将士们比一下射箭。”
潘美忙遵命,在校场上竖起一排箭靶,先点了两个兵将,后忽然喝道:“李常侍,你也来比一比!”
李仲兰惊异,他的箭术刚起步,无法跟那些常年征战的老将相提并论,只怕会丢了庭阶的脸。
可他若推辞,亦是让庭阶难堪,毕竟战场无懦夫,逃兵最是可耻。
李仲兰无法,硬着头皮接过弓箭。
征战用的弓很沉,而且潘美给李仲兰的是纯铁打造的铁胎弓,足足有两百斤,李仲兰还未将弓身抓稳便被带得俯下身去,接下来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弓重新举起来。
“哈哈哈哈!”校场上一片嘲笑声。
李仲兰羞得面红耳赤,抓着弓身的指关节都挣得发了白,额上汗水涔涔,卯足了劲去提弓,可惜他自己都没有这把弓重,又如何能提得起来?
就在他尴尬万分的时刻,一双长满厚茧的温暖大手搭在他的手上,赵庭阶从背后将他勾在怀里,细心地为他的右手戴上铁环,又从地上捡起铁弓,对仲兰说:“握住弓,我教你。”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赵光义站在高台上神情复杂地看着那两个人。
李仲兰将手搭在弓身和弓弦上,其实他只是装装样子,整把弓的重量全由赵庭阶在承担,庭阶先是搭了一支羽箭,正中靶心,然后又在弓弦上搭了三支箭,贴着仲兰的耳根悄声道:“给你表演个戏法。”
他说完,将弓横放,绷开弓弦,右臂一发力,三支箭飞速射出,三个箭靶全中靶心!
“好!”
虽然不习惯郡王与李仲兰的黏腻,大伙还是为郡王的箭术折服。
电光火石间,空中闪出一支羽箭,“嗖”一下射到赵庭阶刚刚射过的箭靶上,却是瞄准前者的羽箭,将早已钉在靶心上的箭劈成两半,而后这支箭又稳稳地钉在了箭靶上。
将士们目瞪口呆,稍顷,才发现此箭是看台上的赵光义所射,不由爆发出更热烈的喝彩声:“陛下威武!”
赵庭阶一手抓着弓,一手搂着李仲兰的小腰,走到方才递弓给仲兰的校尉身边时,振臂一甩,将弓重重抛给了校尉。
倒霉的校尉被铁胎弓砸了个满怀,竟被逼得连退几步,面部扭曲,显然吃痛至极,重弓也从他手中掉落下来,砸在他的脚趾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赵庭阶带李仲兰回到帐篷,仲兰仍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赵庭阶见他嘟着嘴,宽慰道:“他们笑话你其实也是好事,说明你在他们心中仍旧是个男人。”
李仲兰哭笑不得:“我哪里不是男人了?”
赵庭阶替他把甲胄解开,笑道:“在我眼里就不是。”
李仲兰黑了脸,要去打赵庭阶,庭阶把他的手擒住,哄道:“乖,别闹,否则又出汗了。”
李仲兰刚才发力过猛,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赵庭阶用干布将李仲兰身子擦干,又去取了水给对方清洗,当湿布擦到胸前的粉红时,仲兰如被电流击中,身子痉挛了一下。
赵庭阶甚觉有趣,反复试探,李仲兰将湿布打落到水盆里,恼道:“别玩了!”
“还敢说自己是男人?”赵庭阶浅笑,改用手指大力揉捏,李仲兰承受不住,嘤咛一声,终于跌在对方怀里。
第二日清晨,部位拔营前行,午后负责侦查的斥候来报,说前方出现小股辽军,赵光义疑心敌方使诈,但这种立功的机会自然是要给郡王留着的,于是赵庭阶率一众士兵前去冲锋陷阵。
临行前,仲兰担忧地凝视着庭阶,对方却用眼神告诉他:“放心!”
谁知直到傍晚,赵庭阶都没有回来,李仲兰焦急万分,顾不得逐渐下降的体温,一个人站在营外痴痴地等。
此时马蹄声得得,有兵曹策马奔来,焦急地对李仲兰说:“不好了,郡王遭强敌袭击,身负重伤,恐怕不行了!”
李仲兰脑中惊天动地一声巨响,他来不及思考任何问题,找了一匹马就对兵曹说:“郡王在哪里,快带我去!”
于是兵曹慌慌张张带路,李仲兰心急如焚,也不知行了多久,才发现有咸咸的液体流入口中,他忙擦干眼泪,问兵曹:“郡王在哪里?”
兵曹指着前方一道山谷,支支吾吾地说:“郡王在谷里。”
四周非常寂静,完全看不出战斗痕迹,但李仲兰竟认为这静默是赵庭阶兵败的信号,因而纵有疑虑,依旧义无反顾地向山谷奔去。
其实依赵庭阶的头脑,怎会率兵轻易向山谷冒进,那样岂非中了敌人的瓮中捉鳖之计?可李仲兰关心则乱,丧失了理智,还未好好思考就冒冒失失闯入深谷。
谷中很安静,只有北风呼啸的声音,李仲兰策马奔了一段路才发觉不对劲:地面上很是干净,没有任何伤兵,甚至连一点战备物资都没有。
不好!得赶紧回去!
李仲兰调转马头,狠狠踢了下马屁股,拼力从原路返回,却不知他头顶上有数支□□已经瞄准,随时准备发射。
山顶上一个戴着白色毡帽,披着满头小辫的辽国年轻将领一扬手,四五支□□脱膛而出,齐齐向李仲兰射来!
李仲兰听到前方风声鹤唳,知道不好,化作黑烟躲了去,他的马却遭了殃,被箭射中腹部,痛得扬起前蹄,嘶叫着向远处疾驰而去。
李仲兰见马加速,大惊失色,又化形为黑烟,欲去追马。
那个辽将赫然皱紧浓眉,对□□手说:“快射那黑烟!”
更多的□□袭来,将黑烟打散,李仲兰体力不支,落到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手也被尖利的石子划出好几道深长的伤口。
他的体温已经很低了,又在荒郊野外,就算没有遇到敌军,也会被冻死在这里。
李仲兰摇摇晃晃站起身,虽然眼下他丢了马,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用脚力赶回营地。
谁知高处突然横空飞出一名悍将,提着刀就往李仲兰面门上砍,李仲兰身形一晃,与对方拉开一段距离。
那辽将发起狠来,又欲挥刀劈砍,他怒目圆睁,欲以气势压制李仲兰,当二人对视之时,那辽将的神情倏地发生了变化,他的手僵在半空,惊讶道:“你好美!”
第76章 灾星
李仲兰起了嫌恶之心,果然是除了赵庭阶,他受不得任何人直言不讳的轻薄。
趁着辽将愣神的工夫,李仲兰再度化为幻影,欲逃离敌方区域,可惜他越施展法术,阴气越盛,结果没跑多远就掉在了地上,如同一只中箭的大雁。
那年轻的辽将赶紧奔过去,也不砍李仲兰,也不扶对方,反而语无伦次地赞叹道:“你比天山上的雪莲还美!又会神力,你不会是山神吧!”
李仲兰满头黑线,他要是山神还用得着受寒毒之苦?眼下他只想离这个莫名其妙的辽人远远的,再被对方拖着,他真的要冻死在野外了。
“看你的装备,应该不是普通士兵,不过你放心,我耶律哇哥善待俘虏,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的俘虏!对了,我叫耶律哇哥,你叫什么名字?”年轻的辽将微微俯着身躯问,他甚至脸上还带了一丝诚挚的笑容。
李仲兰气极,他不喜欢被人一口一个“美丽”地夸着,他不理会对方的询问,勉强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想要离开。
耶律哇哥岂能放他走?于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热情地说道:“你跟我回去,你不用做俘虏,做我的义弟如何?对了,你多大?我今年十八。”
李仲兰被这个啰嗦的耶律哇哥缠得受不了,欲甩开对方的掣肘,可惜对方死死抓着他,像粘人的麦芽糖,甩都甩不脱,他虚弱地怒道:“你放我回去,我就做你义弟。”
谁知对方朗声笑起来:“放你回去你就不理我了,要结拜得趁早,咱们这就去结拜!”
说罢,竟将李仲兰扛在肩上,稳步跃上山坡,还一边跳一边吃惊道:“你的身体好冰!莫非真是从雪山来的山神?”
李仲兰又惊又气,几番挣扎下来,精力已经耗了大半,开始颤抖个不停,耶律哇哥还以为对方顺从了他,心情顿时大好,又唠唠叨叨讲了一路,让他的手下都震惊了。
走了没多久,便到了辽军大营,李仲兰即便在瑟瑟发抖之时也留意到原来辽宋两军的距离如此之近,想来这里驻扎的必定是北汉请来的援军。
耶律哇哥将李仲兰扛进帐篷,将对方放在低矮的床铺上,李仲兰冷得要命,看床上有被褥,赶紧裹在自己身上,让耶律哇哥呆了一呆:“你是想跟我一起睡吗?”
李仲兰无可奈何地摇头,耶律哇哥耸了耸肩,在雕着虎纹的桌上捡起一把匕首,又拿了一个银碗,就这么直勾勾地冲着李仲兰走过来。
李仲兰柳眉紧蹙,警戒地盯着耶律哇哥手中的匕首,不知对方要做什么。
依他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只能任人宰割。
耶律哇哥将盛着酒的银碗放在床边,将掌心一翻,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了一刀,然后将自己的血滴入碗中,对李仲兰说:“咱们今日歃血为盟,结为金兰,以后我就是你大哥,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说完,他就去拉李仲兰的手,也要给对方放血。
李仲兰拼命将手往后缩,他才不要莫名其妙找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大哥”,而且对方还是个辽人,可他力气没对方大,只能被迫翻开冻得有些发青的掌心,等待挨刀的命运。
谁知耶律哇哥看了李仲兰的手掌半天,觉得细皮嫩皮的,又舍不得割了,因为实在拿不定主意,便又开始唠叨起来:“你这手真美!我们大辽的女子都没你的手好看!你容易留疤吗?不然我割你的手指?”
李仲兰烦得不行,反而催促道:“你要割便割,那么多废话!”
耶律哇哥憨笑起来,最后还是割了李仲兰的手指,接着将仲兰的血也滴进银碗里,自己端起碗饮了一大口酒,又将碗递到仲兰唇边,意思是要对方也喝。
李仲兰没有办法,喝了一小口。辽人的酒非常烈,即便李仲兰喝得不多,也觉得喉咙如火灼烧一般。
不过他倒有些欣喜,喝完酒后身体暖了一点,因此思量着日后是否需要在晚上饮酒,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酒量不好,容易醉,到时庭阶对他做什么他都不知道,当然庭阶也不会乐意让他神志不清,庭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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