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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缓缓,在彼淇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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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来?我的书童?”他饶有兴趣的从书堆里翻出身,凑到跟前打量着我,“名字是好名字,人也长得好生清秀。”
  “舒来见过少爷。”我低头,找到了想要毕生要追随的人。
  “舒来,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到底是在哪呢?”他老气横秋的摇头晃脑,转头冲我调皮一笑,“当本少爷的伴读可是很辛苦的噢,你准备好了吗?”
  “舒来此生,愿听公子吩咐。”那股认真劲,久违的少年气。
  车轱辘转啊转,日子一天天过去。水井摇啊摇,岁月无声。
  他读书,我掌灯。他习武,我献剑。他立业,我成家。他老了,还有我。
  有些人,一陪就是一世。还有些人,能伴你一生,别无所求。
  我叫舒来,他是我的小少爷。
  “你是谁?”
  “我是。。。。。。”
  初见少爷,似曾相识,潸然泪下,吐露心迹,再见不识。
  “狐女为何要与我说这个故事?”我不解,扭头看撕着花瓣的她。
  “因为故事里的舒来,就是青丘上一任的族长,日无影。”她丢下花骨朵,所有花瓣都飘零随流水去了,“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吾辈定唯前准族长马首是瞻,此乃士之楷模,国之桢干也。”我感慨万千,一尘中有尘数刹,“佛说,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生命,就是场永无止境的轮回。我们执着的一世,不过上天一个玩笑。循规应天,蹈的是谁的矩?顺的是什么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下个凡连信教都改了?”她听得蹙起眉,放下下裙起身,对蝼蚁施舍怜悯,“与你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国可无君,而你身为狐子,冲撞了族规,关押禁闭,落下非议,事小。去除法力,逐出族谱,为轻。今日你从这踏出一步,就再也不是青丘的狐子,执意违背天命,是弥天大罪,青丘不会保,也保不了你。”
  “故事听完了,时辰不早了,狐女安康永福。”我跪拜,日落尽。“我是罪人,该去赎罪了。”
  她看着那抹萧萧鸣笛的青影,向来无欲无求的眸子多了一丝不解,“上一个这么做的结局你已经知道了,哪怕受住了天劫,哪怕找到了转世之人,相望相忘。”
  他还在等我,那便是五雷轰顶,千刀万剐也要去赴的约啊。而且还要穿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地赴约,瞅见他的惊讶时再满不在乎取笑一句,“书呆子!”
  “狐女,你知道吗,这首曲名叫“长相思”,是那人教我的。”
  怀旧空吟闻笛赋,浮生长恨。
  “他叫尚关,是我最爱之人。”
  长相思,在长安。临安街,遇狐仙。狐仙年少,人是少年,双双牵手,长安回。
  “你们活了上千年,却没有认真爱过一个人,真可怜。”
  尚关,小输带你再去长安可好?
  “听,这就是音乐,人间才有。”
  “日无边。”她突然喊住我。
  “我叫尚输。”我大声回她,脚下未停。
  余辉三盏之时,“空”内歌舞升平,喧嚣冲天,有两狐于中央候一位归人。
  与此同时,殿堂座下万狐翘首以盼新王,女人平淡启唇,还是那副不容触犯的模样,声音不大不小,正好砸进所有人心里。
  有人欢天喜地,有人唉声叹气;有人兴高采烈,有人叫苦连天;有人意气风发,有人呆若木鸡。
  “你们不能关我太久,他还在等我。”我得寸进尺。
  “滚远点,以后别在让我看见你!”
  “谢狐女!”
  这是她说过最仁慈的一句话了。
  那晚过后一切恢复如初,选举依然如火如荼,而尚输被关进了松针牢。
  “老大!”
  “老大,老大你怎么样了?”
  “你们怎么来了?”尚输捡着松针一回头,一蓝一紫两道身影正在前方朝他招手。是了,尚关见人也总爱招手,心神猛地一晃,差险站立不稳。
  “老大总躲起来让我们好找,待在这做什么?您说过,好的坏的都回‘空’去,反正也没人知道。我们走吧。”名就说着,招摇的紫衣摇摇欲坠,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
  功成也和名就一样,一人扯着尚输一个袖子,“老大,我们知道您不高兴,我们想让您开心起来,您不是喜欢人间吗?那我们再去趟人间,回大山看看先生,他一定很欢喜的,可是,可是,先生他。。。。。。”
  功成嚅嗫着,心底早已有了答案。名就抿紧嘴,又盈满了泪。
  “嗯?”尚输当即摇摇头,“不是先生,是嫂子。”
  两狐诧异得忘了哭泣,抬起头傻傻地望着他。
  尚输又带着骄傲幸福道,“我的夫人可是尚关,你们唤他应改口——嫂子。”
  说的字字是人话,可惜合在怎么就让人糊涂了?大张的嘴,吓掉的下巴,喉咙眼突兀发出一声狐嚎。
  “不信?”尚输挑起眉掰着手指头给他们数,“就在你们回青丘后我就与夫人成亲了哦,十年,他整整嫁给我十年了哦!”
  “你怎么能做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你还算狐吗?”名就率先反应过来,气得忘了各自身份指着对方大骂,“先生那么善良美好的一人你怎么忍心把他糟蹋了?一定是你逼良为娼,坑蒙拐骗才把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先生迷得七荤八素!呸!本司命才不与你这卑鄙小人同流合污!混账!臭东西!王八崽子!腿长腰细没有心!”
  尚输被一通劈头盖脸的不分青红皂白骂傻了,好不容易等他喘口气的空隙正要开口解释,名就就旁若无人地开始嚎啕大哭,“先生啊!您死得好惨啊!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那个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夫!您放心,名就一定会为您报仇的!名就一定会让他也来受受您的苦!”
  尚输没来得及跟名就计较,功成又插嘴了。
  “老大啊,没想到您竟是这种人。”功成也痛心疾首地谴责,“罢了,木已成舟,只是喊了这么多年突然要改口,真让人不习惯,师娘。”
  “你,你喊的什么?”尚输不敢置信地反问,小心谨慎,迷茫又无助。
  “师娘。”功成肯定地重复了一遍,拍了拍尚输一副‘我明白,我理解,我都懂’的表情,“师娘,我知道您平时好面子,但怎么能把夫君叫成夫人呢?师娘跟师父也是老夫老妻了,莫非还在意这些?嫁出去的老大泼出去的水,以前您是我们的老大,以后您就是我们的师娘!我们绝不会因为这个看低师娘的,毕竟能做师父的妻子,真是您的三生有幸。天意难测,师父最后不得不娶了您,家门不幸啊,当年我们一走,师父居然落魄到如此地步,唉。”
  “说什么呢!岂有此理!”尚输被一口一个‘师娘’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上手一拳捶一个狐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们较真,嘴上已经不服气地,“我,是上面的那一个!”
  “真真的。”末了,还不死心地补充一句,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功成不说话,名就背过身去,然后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当着气急败坏的师娘的面爆出惊天大笑,嘲讽尽在不言中。
  毋庸置疑,老大是个很强硬的人,可面对先生的时候他总软成一滩春水。因为深爱,所以示弱,所以露怯,这一点也不丢脸。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我们人畜有别!”尚输吓得大叫。
  “狐崽子,我人面兽心。”尚关势如破竹,“不许你后悔。”
  “你下流!”
  “我将在你身上请罪。”
  “我要在上面!”
  “下次。”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气着气着,尚输也憋不住跟他们一块笑了,笑就笑吧,还有能笑的,那就应该开心。
  “老大笑了!老大也笑了!他自己都不信!哈哈哈哈哈。。。。。。”
  三人沉溺在欢笑中,爽朗嬉闹,谁也不愿先停下,一停下,就要回到现实了。
  尚输把他们搂进怀里,“你们都知道了。长老们是要你们来给我去法驱逐的,动手吧,别磨蹭,我着急。”
  欢乐荡然无存,两人身子一僵,只听尚输继续轻声,“还好能把修炼还给青丘,我也走的心安理得点。你们呐,记着趁早把我忘了,不然,会被同族排挤的。”
  “老大!”功成名就异口同声叫道,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
  “老大说什么傻话,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你是青丘的狐子,是我们的族长,我们怎会忘记你?我们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现在放弃,一切如付东流水,您等等,等我们,我们再去求狐女,求到她的原谅,天塌下来我们替你扛,您不要走。。。。。。”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我罪有应得,狐女对我已经顾及了所有旧情。青丘给了我所有,我却未让分毫,我这个不肖子弟做你们老大,也没好好照顾过你们,最后还害你们蒙羞,我。。。。。。我何德何能。”尚输跟他们一起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永远都是功成名就的老大,我们的名字都是你给的,你已做的足够好,比你想的还要好,你陪了我们许久,所有的点点滴滴我们都记在心里,你做我们的老大,就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功成名就给尚输跪下磕头,三狐抱头痛哭,一生太短,哭得太长,有时哭哭自己,有时哭哭别人。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
  “今日,不醉不归!”
  三坛桂花酒被埋在柳树下,那是他们初识时酣畅淋漓喝的酒,也是他们分别时小心翼翼埋起来的酒。
  他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深爱着同一个地方,一起练功,一起立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此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相逢方一笑,相送还成泣。我们回到故地,就是为了看看故人。有他们的地方才是我的家乡。
  “尚关还等着我呢,他一直牵挂你们两个,我去告诉他大家过的很好,他肯定高兴不已。”尚输笑得温柔,“他在跟我玩,时间久了我还真怕找不到他了,但这次他还是要再等一等,等我熬过这一劫就好了,天上地下,我都要找到他。”
  “以后啊,我和尚关一起去青丘找功成名就,就像以前在大山时的那样,没有人能让我们四个分开,族规不行,天劫不行,谁都不行。”
  “给老大赐福!”
  话音刚落,功成名就便再也忍不住号啕起来。
  “少司命,大护法。”尚输轻轻唤道,让他们露出了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脸。“别哭,我不喜。”
  泪眼婆娑了文字,名就用哭腔念着尚输给的《族谱·礼法》,念得断断续续,仿佛只要不念完,一切就不会发生。
  “罪人日无边,违背族规,多有逾矩,关入松针牢后仍不知悔改,为青丘之耻,应当废除道行,逐出族谱。。。。。。”
  每一个字砸在心里如雷贯耳,功成站在他旁边,站在尚输的对面,两手抖得厉害,连刀都举不稳了。
  老大在赐他断水刀时说,“断水刀,断的是上善若水。你以后一定能当大护法,用这把刀保护狐族子民。”他信了,他也当上了,但这把断水刀却对向了狐族的子民,他真的是大护法吗?
  还不等他伤感完,身边的名就却突然疯了似的扑上去抱住鲜血淋漓的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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