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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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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谢谙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开手腕间的禁锢咒,因着脱离了明镜司,那一直被压制住的灵力总算得以解放。他阴沉着脸召出有钱,强悍的灵流把洛微云都给掀翻在地。
“洛大人,我不知你到底是何目的带我走这一遭。现在也没时间与你再多费唇舌。”谢谙冷眼扫视着洛微云,“但是景王若有半点差池,你也别想安稳。”
谢谙抛出有钱,也不计较御剑有多显眼,他现在一心只惦记着江景昀。
至始至终洛微云没有多说一句,她默默地从地上爬起,从容地拂去衣裳上沾染到的尘土。缓缓抬头望着谢谙奔赴的方向,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收紧,眸里藏匿已久的阴暗如滴入水中的墨汁,贪婪地晕开,直至满目黑暗,再无半分清明可言。
她站得笔挺,又好像是黄泉路口停留的恶鬼,用那犀利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一个个过路的鬼魂。只须臾间便又给小心地敛去,好似方才种种皆是错觉。
“呀,还有一个小美人呀。”顾行止轻呼一声,直勾勾地看着洛微云,言语极为轻浮浪荡,“小美人模样长得甚像我的心上人,跟哥哥我好不好?哥哥会对你好哒!”
洛微云循声望去,稍稍抬起头对上顾行止投过来的目光,眼睫轻颤,声音有些沙哑:“……滚!”
“啧,小美人还挺辣的。”顾行止啧了一声,继续端着浪荡子的口吻戏弄着,“枉你大费周章跑过来看哥哥我,家都被炸了也不急着回去,这难道还不是爱吗?”
“行了行了,你上司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小丫头片子心眼还挺多的。”顾行止没有错过洛微云掌心闪烁着灵武的光芒,讥诮一笑,“不过千万别在我面前卖弄,我会不高兴的。”
顾行止收起戏弄心思,眉眼轻弯,嘴里咿咿呀呀唱了起来:“簌簌枣花落衣巾,溶溶清辉戏雕栏。鸣蝉闭口立树梢,流萤栖枝邈云汉。才送春归又迎夏,经年一别未两宽。何时江月再照人,归雁衔书过万山……”
“走啦,回去啦,买些瓜子看戏去啦!”顾行止笑嘻嘻地洛微云摆了摆手,“这位长得像我心上人的小姐姐,我们下次再见哟。”
即便大牢位置与明镜司主殿离得远,可那坚固的围墙还是被炸得粉碎,里面的人恰恰与外面闻声赶来看热闹的百姓们打了个照面,还有一群……着装统一的黑衣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谙:第一次遇见顾行止,他没穿女装我还真不习惯。
顾行止(邪魅一笑):我想跟你讲讲我和阿昀的故事,顺便再提一句,阿昀唱歌真好听。
谢谙:汪汪汪汪汪汪!!!
第111章 二哥哥,周兵兵想喝喜酒
三拨人不约而同凑在一起,画面都跟着静止,气氛尴尬到极致。
负责调查伤亡的周兵兵从挺着圆溜溜的肚子两双小短腿飞速蹬着成了螺旋状,他急匆匆地从殿内赶出来,半指长的胡须被风吹成了八字,嘴唇被冒起的浓烟熏得乌漆嘛黑,连带着平日里嘴角边最显眼的那颗黑痣都看不见了。
“让……”周兵兵刚蹦出一个字就立马止住了声,瞪大眼睛看着左手边那一排着装整齐穿着深蓝色轻甲的男子,他们身姿修长挺拔,脸上戴着黑色镂空面具,仅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充斥着凛冽杀意。
最先回过神的披着外衣,趿拉着鞋子看戏的百姓,他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忙不迭转过身,捂耳朵的捂耳朵,牵老婆的牵老婆,牵狗的牵狗,作鸟兽散去。
三拨人就剩下两拨人。
周兵兵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不太灵活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看着眼前没有丝毫离去打算的人们,他那转悠了半天的脑子又开始慢了下来。
“那个……诸位,炸够了吗?”周兵兵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慢慢把手背在身后,手里捻着诀,掌心积蓄着灵力,正冉冉结出法咒。
就在法咒即将结成之际,那群人就如一汪刚打通的泉眼,积攒了多时的泉水气势汹汹地往外淌着。
“妈的!”周兵兵啐了口唾沫,都已经吓得腿脚发软,可偏偏嘴上还逞着强,“打架也不知道喊声口号,真犯规!”
“小伙子们,冲呀!”周兵兵倒是非常遵守规矩,拔出腰间佩剑,雪亮的剑锋指着对面,口号喊得震天响,“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执镜使的厉害!”
铁器摩擦声伴随着四溅的火星兀自圈占着地盘,嘈杂混乱的场面在空中一闪而逝的银光中有片刻消停。
“王……王爷!”周兵兵抬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抬头看向悬在空中的江景昀,衣袍翻飞,簌簌作响。
他喉结艰难地鼓动着,颤颤巍巍地说着:“您要是再不来,下官都得成挨千刀的了,您。”
周兵兵话还没说完,耳畔一阵凉风袭过,吹拂起的鬓发热情地欢送着远去的人。
周兵兵一看江景昀奔向的方向,用那染血的手指按压着人中,不断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王爷是去找安平王去了,这是应该的,内人更重要,内人更重要。王爷是好男人,是好丈夫。安平王看见了肯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无以为报,便来个以身相许。那喜酒应该也快了吧?
他送的份子钱……一定要吃回来!
思及此,周兵兵重新握紧剑柄,深吸一口气,稳住因乏力而不住打颤的双腿,掌心灌足灵力,怒喝一声,眉宇间抑制不住的喜悦:“老子快要有喜酒喝了!谁也别挡着老子喝喜酒!”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与现下场景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话使得在场所有人动作都有片刻凝滞。
当谢谙赶到时,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的景象,又或者是他读的书还是太少了,以至于他只能讷讷地竖起大拇指,来一句:“卧槽!”
周兵兵抱着剑躺在血泊里,肥圆的肚子上满是深浅不一的伤痕,仿佛是厨房里新来的厨子,手下刀工不稳,一块好端端的肉非是被他切得跟半干的梅菜一样。
周遭的执镜使横七竖八地躺着,而与他们对立面躺着的一排笔挺的尸体左胸口跟喷泉似的不时喷洒出墨绿色的液体,肢体不断抽搐,撞击地面发出沉闷声响。
“安……安平王来啦。”周兵兵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还是一眼认出了谢谙,染血嘴角颤抖地咧开,“有……喜酒喝吗?”
“什么?”谢谙弯腰把周兵兵从地上扶起放在廊庑下的柱子旁,心里还顾念着江景昀,根本没有听清周兵兵的话。
“酒。”周兵兵嗫嚅道,“就……你们的喜酒。”
“有有有!”谢谙只听清了前面的“酒”字,心里暗暗吐槽周兵兵半条命都要没了还惦记着喝酒,嘴上却还是非常善良地安慰他,生怕说个其他这人便会不省人事,便忽略了他后面的话。
“你想喝多少都行。若是你能扛得住你夫人的念叨的话,我明天就让你喝上酒。”
周兵兵那本快阖上的眸子又倏地睁开,眸光亮得惊人,吭吭哧哧地说道:“太……太快了吧,都还没准备好呢,对您也不好。”
“还准备个什么,该有的都有,你只管人到了就行。”谢谙道,“我好不好没关系。”
“行了,你先躺着吧,马上就会有人来。”谢谙松开周兵兵,大步朝牢房位置走去。
“真……真好啊,明天就有喜酒喝了。”周兵兵双眼逐渐迷离,对着谢谙逐渐远去的背影,小声呢喃道,“就是不知道早上会不会有红鸡蛋吃……”
“咦,对了……还逃……逃了一个。”这可谓是最久的一个马后炮了,还一点威力都没能使出来。
两个人,一个记挂着喝喜酒,一个记挂着心上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断壁残垣下那如蛆虫般缓缓蠕动的东西,它尾部泛着微弱地白光,正一点点地追随着谢谙的脚步,所经之处,景物正在悄无声息发生改变。
牢房这边,江景昀长身鹤立,站在废墟中。还未散去的热气顺着地面上的斑驳痕迹悄悄张扬着自己,又生怕惊扰了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只能甫一露面后乘着凉风溜之大吉。
他垂眸不语,高束的马尾稍稍有些许垂落,停留在肩头的发丝细心勾勒着着白皙纤细的脖颈,不经意间却是带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悲戚。
他掌心跟放焰火似的燃起一簇又一簇银光,层出不穷,最后慢慢消散,归于寂中。
他盯着脚下的地面陷入沉思,神情罕见的带着几分茫然无措。
“舅舅──”
焦急的男声由远及近,惹得附近好不容易重新睡着的狗又一阵乱吠。
“舅舅,到底是哪个偷吃了熊胆的狗东西敢炸明镜司!他难道不知道明镜司是我舅舅的地盘吗?他是这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谢辞蹬着华丽的长靴,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丝毫不顾及脚下还冒烟的木头,大步跑上前,把江景昀仔仔细细打量一遍后正打算松口气,猛地发现他身侧空荡荡的,又往四周看了看,除了忙里忙外的执镜使和几位大人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舅舅。”谢辞顺着江景昀的目光往地下望去,瞳孔骤缩,嘴唇不自觉颤抖着,“谢……谢疏雨呢?”
“他人呢?逃……逃了?”
江景昀抬头看着谢辞,似在克制着什么,良久,方才低声道:“……不知道。”
谢辞不敢再问,释放着觅踪符寻找着谢谙的踪迹,然而终是未果,谢谙仿佛就跟人间消失了一般。
于是乎,甥舅两人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摆着如出一辙的姿势,掌心燃起一道又一道符咒。
“真丑!”谢辞忽觉脚边有什么东西在啃咬着,低头一看,却是见一只跟蟑螂差不多大小,外壳金黄色的虫子趴在他鞋子上,如蝉翼般透亮的翅膀不住拍打着。在谢辞低头的一瞬间,那虫子倏尔抬起头,露出一双赤色的倒八眼与他来了场四目相对。
这种又金又红的富贵色,老一代人可是十分稀罕,可谢辞欣赏不来,嫌弃地想要晃开。
江景昀却是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只金虫,幽深的眸子里晕开一抹光亮,最后又被沉入无限暗色之中,藏着阴寒森冷。
“舅──”谢辞被他这眼神给吓到了,脚下的动作也跟着僵住,整个人就跟座金鸡独立的石雕似的,左脚高高抬起,讷讷地看着江景昀,话刚蹦出一个字音便止住了。
因为江景昀直接驾驶轻功离开了。
而“凭空消失”的谢谙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兜兜转转走了半天,最后直接握着有钱硬生生劈了条道出来,可谁知劈开的这条道竟是个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地上躺着密密麻麻禁卫军的尸体,每个人胸口都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窟窿周遭覆盖着一滩墨绿色的液体,其中还有东西在动,如春日水塘里刚刚长出的蝌蚪,不断游动着。
而那滩液体也跟着变换位置,最后落在时尸体的脸上,只闻得刺啦一声,那尸体的五官顷刻间溃烂干瘪,最后只留得黑乎乎的皮包裹着颧骨。
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谢谙实在忍不住了,想要一吐为快之时便看见前方阴影里走出一抹颀长的身影。
与此同时,传音阵内响起无常那因缺水而极度沙哑的嗓音:“王爷,您总算听见了。”
“什么意思?”谢谙讶然,“你也就现在找我。”
“属下找您都快一个时辰了,觅踪符与传音阵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常话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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