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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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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跟着紊乱。
  要死!
  谢谙眼睛的瞪得更大了,又是这种感觉!
  他忙不迭地把身子往后一仰,孰料再一次颠簸,稍稍离开的唇瓣又再一次贴紧,牙齿的碰撞声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隐有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谢谙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再这么下去,今晚不是被这女鬼吓死就是被江老二打死。
  谢谙不信邪地想要再一次往后退,这次没碰到石头,而是贴着一处狭窄逼仄的山谷,两人胸膛本来还距离一拳距离,现在倒好,别说距离,再下一步都要深入交流了。
  唇齿间的血腥味愈发浓厚。
  谢谙清楚地瞥见江景昀那皱紧的眉头以及嘴角溢出的血丝,殷红的薄唇增添了鲜血的颜色无形间添了几分妖冶邪魅之色。
  眼尾折射出盈盈水光,恍如雨霁初晴后花瓣上迟迟不肯褪去的水珠,贪婪地攀来两抹日光,绽放风采。
  谢谙脑袋里一声嗡鸣,只觉血液里那点躁意顿时草长莺飞,浑身发烫,顿时口干舌燥,本能地去攫取着唇边那柔软冰凉的触感,沿着微微敞开的缝隙轻轻舔舐着。
  暧昧的水渍声伴随着舒服的喟叹交织传来。如空林中饮溪的小鹿,兴奋而又满足。
  怔愣许久的江景昀总算是把自己那遨游在九天外的神智给揽了回来,抬起那只重若千钧的手,极力克制着颤抖,重重一掌扇在谢谙脸上,扇了一掌后觉得不够解气,又往他胸膛捶了几拳。
  本还沉醉在温柔乡的谢谙猝不及防被拉到十八层地狱接受严刑拷打,想往后退却又怕再次出现之前的场景,但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得被打死。
  于是,谢谙只能稍稍偏过头,两人那紧贴已久的唇瓣总算得以分离。
  “那个……”谢谙及时抓住江景昀再次扇下来的手,喉结上下鼓动着,嗓音沙哑,眸里的情。欲来不及躲藏,大喇喇呈现在江景昀眼中,还有身下那突然蹿个儿的东西。
  江景昀那满腔怒火与羞愤如那三九天里北风吹拂过的凉水,瞬间凝结成冰,讷讷地看着谢谙。
  一贯清冷的眸子里罕见出现了迷茫与无措,白皙的耳廓偷来了姑娘家的胭脂偷偷抹上,几欲滴血,浸染着如玉的脖颈,窃得更广大的空间。
  谢谙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之后尴尬不已,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试图缓解一下,哪知道自己现在脑袋也是乱糟糟一片,稀里糊涂扯出一句:“是不是很大?”
  江景昀:“……”
  谢谙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说的都是什么!
  二人之间更加尴尬了。
  好在前面的女鬼总算停了下来,不知何时换上了在林家祠堂出现的胭脂笑,烈焰红唇成了樱桃小嘴,幽幽道:“行了,你们两个亲也亲够了,抱也抱够了。现在该和我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进入安平侯的直播间~
  谢小王爷的大发发真好看:大不大?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严重怀疑某主播搞颜色。
  头顶绿油油荷叶去菜白莲的沈茶茶:……我还以为我会出场呢!算了,献上一毛钱的玫瑰花一朵。
  钱为什么这么多却无计花完的陈有钱:……就这?(火箭炮x999)请继续。
  急着拜堂的某鬼:借楼打个广告。若是喜欢今日的剧情请关注我~关注主播不迷路,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实现哟~
  为了逃债而走错片场继续赚钱的黄大牙:楼上的!你这是来抢生意嘛!
  千里迢迢赶来骂人的帅老道:这是那个大傻子的直播间?妈的!谁点的?(千里迢迢赶来骂人的帅老道已离开直播间)
  台词没几句的安平侯前未婚妻喝可乐:(火箭炮x 99)侯爷,可以试试吗?
  秉公执法的警官江江:有人举报主播搞颜色,请主播跟我走一趟配合一下调查,谢谢。


第45章 江老二,我去拜堂啦
  谢谙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还有个女鬼,浑浑噩噩地抬起头,震惊之余也忘了害怕,越过女鬼打量她身后的一处建筑。
  看着倒像是一座道观,外面围着东一块西一块高矮不一的黄泥堆应当是早先的围墙,因着年久失修,已经面目全非。
  借着里面渗出的烛光可以清楚看见院内近半人高的杂草,虫豸嘶鸣声不绝于耳。
  房梁下挂着的两盏破灯笼随着山风摇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灯笼上尚且存留在一抹薄红似在同人诉说着往日的风采。
  谢谙往屋檐上看了看,发现匾额还在,只是上面的字,刚想吐槽为什么要叫“早乞二儿”这个名字?难不成急着想要第二个儿子?却听见身边的江景昀说道:“乾元观。”
  谢谙:“……”
  幸好,忍住了。
  “乾元观?!”谢谙庆幸过后又觉得不可思议,指着门框上那爬满的蜘蛛网,舌头一时打结,难以置信道,“这……这是乾元观?”
  江景昀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女鬼反而热心解答:“对呀这就是乾元观,这里面的神仙很灵的。”
  谢谙再次打量着眼前的道观,这个乾元观跟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这明明是一个废弃多年的道观。
  一般道观被废弃无非两个原因:一是道观迁了新址,但里面供奉的神官金身会被挪走,连带着牌匾也会一同带走,就跟寻常百姓乔迁新居一样。
  二则就是原本供奉的神官没有给百姓们带来福祉,百姓们便不再供奉香火,也不再相信该神官,道观因此废弃。
  林叶的夫人阿莲居住在燕山脚下,既然都知道这藏在燕山上的道观,不可能不知道乾元观已经被废弃。
  在废弃的道观里祈福,她到底是求什么?不仅没能得到庇护反而被鬼上身,她这是求了个寂寞?
  不对!
  谢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他发现谢谌在燕山一带有活动时,后来发生的一切就把他往燕山里带。
  好巧不巧之际,就在他为燕山一事犯愁的时候,林叶的出现让他有了接近燕山的借口,祠堂里的胭脂笑更是直接让他顺利带着江景昀抵达燕山。
  在他自以为自己是布局人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发现自己才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不论途中走岔多少道,最终都会回到理想的位置。
  谢谙越想越觉得后背生凉,冷汗涔涔,仿佛有一条毒蛇正沿着他的脊椎一寸一寸地往上爬,冰凉的信子在他脖颈间不断舔舐着。
  谢谙现在开始犹豫,他现在是就此收手离开燕山还是按着那人的布局继续往下走?那人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大一圈,把女鬼送到他们跟前,到底是为了什么?
  “拜堂啦──!”女鬼那尖锐细长声音打断了谢谙的思绪,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红艳艳的头纱盖在离自己最近的谢谙头上。
  谢谙猛地回神,除却眼前视线被这弥漫着酸臭味的头纱遮挡,掌心也被塞进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低头一看,好家伙,竟然是团红绸。
  红绸的另一端牵着女鬼。
  他可不想跟这东西成亲!现在是应该直接召出有钱把这鬼东西灭了还是老老实实跟她拜堂,然后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谢谙拿不定主意,只能求助地转过头看着江景昀,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忽闻耳边一道清冷细微的嗓音:“按照她的指示做,不要轻举妄动,尤其是不要召出灵武跟使用灵力。”
  谢谙:“???”
  江老二怎么知道他的传音口令?
  还有你江老二的意思是让我跟这鬼东西拜堂成亲?再者,你江老二现在用的不是灵力是空气吗?
  “这里被设下陆离结界,若随意驱使灵力与灵武便会招来反噬,重则性命不保。我进来前觉得不对劲便施了避障诀,这阵法对我无效。”江景昀看出了谢谙的疑惑,再一次补充道,“我适才找了一遍,阵眼不在外面,应当在里面。”
  “这女鬼势必会把你拉进去拜堂,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别怕。”江景昀看着谢谙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顿了顿,稍稍放缓语调,话语里带着三分温柔七分别扭,“有我在。”
  谢谙只觉心原上那齐齐竖起的反抗的尖刺被一双温和有力的手给抚平,不安与躁郁也跟着消散。
  “好吧。”
  谢谙低下头,弱弱应了声,深吸一口气,端着壮士出征,视死如归的气势,抓紧手中的红绸,低声咒骂。
  他娘的,这辈子第一次拜堂竟然是跟一只鬼!
  谢谙突然反应过来,这女鬼抓他拜堂,为什么盖头纱的是自己?这不是乱了嘛!
  ……算了,他也不敢找那鬼东西说理,不合规矩便代表着这不算数,既然不算数就随便来了。
  江景昀看着谢谙那踌躇不前的步子,眸色几变,目光最后定在他手中牵着的红绸上。
  虽说头纱轻薄,但好歹也能遮掩一点视线,谢谙强忍着恐惧与恶心,不再看着女鬼方向,抬头挺胸,目视前方,随着红绸另一端的牵引慢慢往前踱步。
  刚走了半步,另一端被牵着的红绸突然紧了些许,力度也大了点,扯得谢谙一个趔趄。
  谢谙有些疑惑想要看看,却听见女鬼喜滋滋地唱着婚词,而那红绸的力度又恢复如初。
  于是只能作罢。
  “红胭脂,红嫁衣,新郎新娘两不疑。三叩首,合卺酒,殿前祈祷共白首。”
  谢谙白眼几欲翻上天,这女鬼也是不要脸,不仅自己给自己找新郎,还自己给自己唱着婚词。
  女鬼兀自拍着掌唱得乐呵:“对面不识君恩,转眼阴阳两尘,长恨情未得诉,身死方知情深……”
  前半段唱得还喜庆正经,后半段完全就变了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念祭文呢,当鬼的果然一点都不讲究。
  谢谙心道,这鬼东西生前定是被夫君给抛弃了,所以才会这么随便拉个男子就拜堂成亲。
  在女鬼重复唱了三遍之后,谢谙总算是抵达了殿内,与外面一片荒芜凄清之景相比,里面的布置可算得上天堂了。
  早先的装潢保留着完整,房梁间雕刻着的神兽依旧威风凛凛,栩栩如生。
  只不过这女鬼也是着实大胆,殿内没有其他天官的神像,只大喇喇放着她自己,极为嚣张。
  两侧摆放着两架五层高的青铜仙鹤烛台,烛台上点满红烛,稍稍靠近门口的烛火被吹进的凉风捻高些许位置,怯怯地跳跃着。
  烛火多,亮堂是亮堂,可温度也高,熏得人直冒汗,尤其是这劣质的头纱还不透气,那股子酸臭味被火炙烤得味道愈发重。
  谢谙咬紧牙关与女鬼拜了三拜之后,实在受不了了,正欲扯下头纱,却听得女鬼又一声高呼,手一哆嗦收了回去。
  “红绳结两发,今开并蒂莲。同心步朝暮,相携共百年。”
  鬓发一紧,几缕长短不一的发丝脱离束缚,欢快地追逐着脸颊。
  谢谙都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突然被剪去的头发,掌心一暖,原本牵着的红绸不知何时消失,徒留一撮系着同心结的头发。
  发质倒是丝滑柔顺,想象中的并不一样,而且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只是再怎么香那也是鬼的头发!
  等等,鬼哪里有头发!指不定是什么野猪野狗之类的毛发。
  谢谙如摸到烫手山芋,赶忙把手背在身后,余光瞥见隐蔽的角落,奋力一抛,掌心反复在衣上擦拭着,直到掌心隐隐作痛方才作罢。
  “好啦,新郎可以揭嘎──!”女鬼最后一个“头”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僵住了,扑通一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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